未曾想在她煩惱的瞬間,居然也接到了江之虞打過來電話,連忙手足無措地接通。 “蘇暖!”

    江之虞見到手機接通以後,又迴想起今天,乃至於以前的一係列事情,終於忍不住崩潰大哭。

    她為什麽會這麽慘?居然會被傅西洲這種男人發現然後帶迴來。

    “江之虞,別哭!”

    蘇暖雖然安慰著對方,可是由於在這種情況下的熏陶,又想起江之虞所麵對的一係列困難,竟也是忍不住跟著起來,開始抽泣。

    “蘇暖,你說我該怎麽辦?難道真的要我在這裏待一輩子。”

    “你知道你現在的定位嗎?你給我發一個,到時候我趁他不注意偷偷給你帶走。”

    隻要一想到江之虞那崩潰的聲音,蘇暖就覺得自己內心也是無比的愧疚。

    若不是她的話,江之虞又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的事情。而現如今,自己的好姐妹居然會因為自己的一點點事情就要被強迫,做著她不願意的事兒。

    “可以用手機給你發一個定位!”

    江之虞邊哭著邊說,然後立馬拿起手機發送定位過去,她實在是想離開這裏,又或者希望一個人能夠陪她住在一起。

    至少她在傅西洲的管製一下,也會有著一些希望。

    “別哭,別哭!我已經看見你發過來的定位了。白天的時候,他應該不會在別墅裏麵,那麽明天我就過去找你!”

    蘇暖立馬查看手機定位,而後迅速做出的一係列決定。

    江之虞能夠為她犧牲到這種地步,她必然也一定會為此迴報。

    誰叫她們倆是好姐妹!

    隨後二人再次進行了一係列的密謀,在別人發現不了的情況之下,想離開這裏應該還是無比簡單的。

    然後二人密謀的聲音此刻卻也被另外一個人所知曉,他自然也知道江之虞一直都想離開這個範圍,不過他怎麽可能會讓二人如此容易得逞。

    第二天一大早,傅西洲將公司內部的所有事情都給辭去,一直守在別墅裏的。

    “你怎麽還不走?難道你到現在都不用去上班嗎?”

    江之虞發現傅西洲居然還不離開,又想起昨天晚上她和蘇暖密謀的一切事情。

    如果,傅西洲現在不離開別墅的話,那麽蘇暖又怎麽可能能夠進來呢?

    “我就在這裏陪陪你!公司和你相比,你重要。”

    不過江之虞聽見這一係列話以後,心中卻也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但是她臉上依舊帶著一絲絲微笑,如果跟平時相比,一定能夠發現江之虞此刻的不正常。

    “公司和我相比,還真是經過你的抬舉了。”

    說完以後,江之虞便要往房間走去,既然傅西洲一直呆著這裏,自然她也不能夠讓蘇暖過來冒險。

    但是哪知道傅西洲卻是一把攔住了江之虞,不讓她離開。

    “你就這麽想,離開我一個人鎖在那個房間裏麵,倒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過來跟我喝喝茶。”

    江之虞在心底無比的懊悔,傅西洲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地同她喝茶。

    “我還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江之虞又要再次往迴走,但是哪知道傅西洲卻將她往前拉了一步。

    沒有辦法了,江之虞隻能同意。不過她的手中依然攥緊手機,想尋找合適的機會,立馬就給蘇暖發消息,叫他不要過來。

    然而,傅西洲卻又再次順手接過手機,將手機給沒收。

    “喝茶的時候就不要玩手機了。”

    江之虞毫無辦法,隻能夠同意,內心卻無比焦灼。

    而按照約定的時間,蘇暖也已經從別墅的其他地方給趕了進來。

    但是哪知道蘇暖才剛剛走過來,居然就對上了江之虞以及傅西洲二人坐在一起喝茶。

    “我說過,她在這裏過得很好,你不需要管。”

    傅西洲看都不看一眼,便要將蘇暖趕出去。

    然而,江之虞更加眼疾手快地往前一步,將蘇暖護在自己身後。

    “她在這裏,我就在這!她要是想走,我一定會跟他離開!除非你將我鎖在這裏!”

    江之虞幾乎是爆發到極致的勇氣,惡狠狠地瞪了迴去。

    傅西洲看見這副模樣,又看見二人一起瞪著自己。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鬆懈。

    “你想離開這是不可能的,除非叫她住在這!”

    而這麽一說,江之虞又是百般不願意,但是旁邊的蘇暖搶先迴答,臉上的表情極其堅定。

    “可以!為了她,我可以留在這裏!”

    早晨醒來,溫暖的陽光照在傅西洲的臉上,起身下樓發現客廳沒有人,不應該啊,這個時間段難不成他們還沒起來?傅西洲疑惑地朝著客廳走去。

    正在準備早餐的保姆發現了傅西洲,恭敬地走過來鞠躬,“少爺,辛小姐和蘇小姐一大早就出門去了,讓我跟您說一聲今天晚上才能迴來。”

    傅西洲皺起的眉頭看的出來,心情很不好,保姆見勢更加的尊敬,生怕少爺一個不開心炒了自己。

    “他們有沒有說去哪?”傅西洲看向桌子上已經準備好的早餐,抬腳朝著桌子走去,“他們吃早餐了沒有?”

    “說是去散心,吃過了。”

    傅西洲揮了揮手讓保姆退下,皺起的眉頭稍微有些緩和,在聽到保姆說兩人吃過早餐的時候,或許散散心江之虞的心情會好一點,倆人的關係也許會更進一步,傅西洲這樣想著,也就決定先不去找她。

    吃過早餐之後,傅西洲正常的去上班了,一天的時間,傅西洲都在克製自己不給江之虞打電話,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放下手裏的文件,急忙衝向停車場趕著迴家。

    結果開門的那一瞬間,讓傅西洲大失所望,家裏冷清清的,就幾個仆人正在打掃衛生,客廳裏沒有自己想要見到的身影。

    “少爺迴來了。”保姆上前接過傅西洲的公文包,將換下來的鞋子收起來。

    “他們還沒迴來?”傅西洲冷著臉問道,為了迴來能見到江之虞,特地迴來晚一點,就算是玩的再晚,也應該迴來了吧?

    “他們睡下了。”保姆小心翼翼的迴答道。

    看向樓上,傅西洲生氣的衝了上去,走到江之虞的房間,結果竟然反鎖了,傅西洲生氣的迴到房間裏,有點後悔讓蘇暖住下了,這樣一來,自己不會連江之虞的麵都見不到了。

    一夜都沒有睡好,斷斷續續的醒來,結果保姆大清早看見傅西洲邁著乏困的步子下樓嚇了一跳,黑眼圈重的嚇人。

    “又去哪了?”傅西洲悶悶的問道,一起床就急忙的跑到江之虞的房間裏,結果還是沒見到人,蘇暖也不在房間裏,倆人像是蒸發了一樣。

    “逛街了吧?”保姆戰戰兢兢的迴答道,倆個小姐一大早的出門攔也攔不住,知道少爺肯定會生氣,但是也沒法啊。

    傅西洲沒氣沒力的去上班了,就這樣,接連幾天,傅西洲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江之虞,就算自己在江之虞的房間裏呆了一天,結果江之虞竟然在蘇暖的房間睡下了,憋了一肚子的火沒有地方發泄,又沒法對江之虞發脾氣。

    沒有辦法,傅西洲隻能采取手段了,晚上寫好了一張紙條,交代了保姆,在江之虞迴家的時候一定要交到她手裏,希望她自己一個人看。

    保姆照著傅西洲的吩咐做了,晚上江之虞和蘇暖迴家後,蘇暖急著上去打電話就直接上樓了,保姆將紙條遞給蘇暖。

    “少爺給您的,蘇小姐,說一定要看,不然會後悔的。”保姆照著傅西洲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給江之虞。

    本來不想看的,但是也不好為難保姆,就接過了紙條,看著上麵略帶威脅的字眼,江之虞生氣的將紙條撕碎,“他人呢?”兩眼冒火的看著保姆。

    保姆低著頭指了指樓上。

    江之虞直衝衝的打開了傅西洲的門,怒瞪著正在悠閑地喝咖啡的人,“你什麽意思?”

    那張紙條上寫著如果江之虞不向見到傅西洲,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蘇暖就要受點委屈了,估計也沒學校會讓她去工作了。

    以蘇暖威脅江之虞是江之虞的軟肋,自己受點委屈沒什麽,但是拉上蘇暖就不行,再怎麽也不能連累被人。

    “終於肯來見我了。”傅西洲放下杯子走到江之虞的麵前,抬手想要撫平她皺起的眉頭,卻被一手打掉。

    傅西洲無奈的笑了笑,放在正在空中的手,“我們和好吧,我以後不會看你的手機了,我發誓。”

    江之虞拉開和傅西洲的距離,背過身去,“你在說出這句話之前就應該知道,我不會同意的,又何必在問一遍。”

    江之虞到底在生氣什麽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是生氣傅西洲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看自己的手機?還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想法就將自己困在這裏?她說不清楚,但是就是沒法好好的麵對麵前的人。

    “為什麽,我都承認錯誤了,為了這麽小的事情至於嗎?”傅西洲有些生氣的說道,但是已經在極力的控製自己語氣,盡量的溫柔一些。

    “沒什麽,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好好相處。”江之虞說完準備離開,被傅西洲一把拉住,直接拽到了懷裏,兩個嘴唇毫無征兆的靠在了一起。

    傅西洲的吻極其溫柔,江之虞差點迷了心智,迴過神來才想到了要掙紮,奈何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太過於懸殊,江之虞被緊緊的禁錮在傅西洲的懷中。

    掙紮了一會見沒有效果,江之虞索性就放棄掙紮,像個木頭人一樣睜著眼不帶任何情緒的看著他,傅西洲吻了一會,看著江之虞的反映,有些失望的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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