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誤會了江之虞,讓她這些日子受了那麽多苦,傅西洲心裏很是自責。 都怪自己一時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再加上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江之虞。所以他自己當時選擇相信了林依夢,而冤枉了江之虞的清白。後來兩個人的誤會越來越深,導致兩個人每次都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江之虞漸漸地哭累了,慢慢的停了下來。她臉無力把頭的傅西洲的胸前,任由傅西洲抱著自己。

    發現江之虞慢慢的停下來,沒有再哭,安靜的待在他的懷抱裏。“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傅西洲柔聲的哄著江之虞,怕一不下心在把江之虞給惹哭了。

    把頭埋在傅西洲懷裏的江之虞沒有吭聲,剛剛傅西洲和林依夢曖昧的畫麵還曆曆在目。現在她並不想理會傅西洲,隻是悶悶的哼了一聲,表示並不相信他的話。

    看出江之虞的小脾氣,傅西洲低聲笑了笑。他看出來江之虞是在因為他剛剛和林依夢的事情而生氣。

    於是傅西洲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嘴角一直在上揚,勾出了好看了弧度。他輕輕的把江之虞給抱起來,坐到了床上。

    然後傅西洲慢慢的捧起江之虞的臉,用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把江之虞臉上淚痕輕輕的拭去。

    還在氣頭上的江之虞有點抵觸傅西洲,別過頭去不讓傅西洲碰自己。她悶悶的開口,聲音還帶著哭著的淡淡鼻音,“你來找我幹嘛?不去喝你的咖啡。”

    顯而易見,這話是故意嘲諷傅西洲的。但傅西洲聽見這話並不生氣,他把江之虞的頭給正迴來,看著她哭的紅腫的雙眼很是心疼。

    於是傅西洲輕輕的安撫江之虞的情緒,低沉的嗓音響起,“我剛剛是故意氣你的,我和林依夢什麽關係都沒有。”

    聽見傅西洲這樣說,江之虞紅腫的眼睛裏充滿不可置信。她輕輕的白了傅西洲一眼,然後自嘲的笑了笑,“我為什麽要相信你?誰知道你有沒有假戲真做。”

    傅西洲早就預料到江之虞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話,他一字一句肯定的說:“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說完,他直勾勾的看著江之虞的眼睛。

    看見傅西洲這麽肯定,江之虞沒有在和她爭論什麽。隻是感受到了傅西洲炙熱的目光,心裏也沒有那麽難受了。

    過了一會,哭累的江之虞漸漸的睡下。傅西洲看著江之虞熟睡的臉龐,心中感慨萬千。他覺得他自己虧欠江之虞的太多,需要補償的太多。

    於是傅西洲暗下決心,起碼先要把他和林依夢的關係給處理好。不然以後會很麻煩,這樣也好給江之虞一個交代。

    想到這裏,傅西洲不自覺的拿給煙了往嘴中送。突然想起江之虞還在睡覺,他就放棄了房間吸煙,轉而去了客廳。

    在客廳裏,傅西洲想了很多。他拿起手機給林依夢發了一個短信。約她在外麵的咖啡廳見麵,有事情要和他談。

    而林依夢欣然同意,正好她也趁此機會了解一個傅西洲的心思。

    因為有點事情遲到了傅西洲,對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林依夢微微致歉,“我來晚了,你等了多久?”

    本來正無聊著的林依夢看見了傅西洲之後,立馬坐正了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她對著傅西洲溫婉的笑了笑,“沒事,我也剛來不久。”

    坐下的傅西洲點了一杯自己經常喝的咖啡。但他並不著急和林依夢說話,而是麵無表情的攪動著麵前的咖啡。

    讓坐在他對麵的林依夢猜不透他在想什麽,同時也非常的好奇他叫自己來的目的。

    不過林依夢也很沉的住氣,並沒有著急詢問傅西洲,表麵上保持著淡定。

    “今天我有點件事情想要和你說清楚。我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剛剛是我在演戲氣江之虞。並沒有什麽目的,希望你不要誤會,我現在的心思都在江之虞的身上,你是知道的。”傅西洲在說件事情的時候表情淡淡,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他絲毫沒有歉意,繼續不停的攪動著咖啡。他對林依夢說這些,是明確的通知她,而不是和她商量。

    坐在傅西洲對麵的林依夢聽見了傅西洲這些話,臉色慢慢的開始沒有血色。她低著頭,沒有去看傅西洲,隻是輕輕的說:“我知道。”

    聽見林依夢這樣說,傅西洲感到很意外。他沒想到林依夢會這麽輕鬆的就聽進去了她的話,這讓他有點微微驚訝。

    “知道就好,我不希望我們會撕破臉。”傅西洲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看似在提醒,其實是在警告。

    說完這些話,傅西洲也沒有在多加逗留,直接結完賬離開。

    坐在位置上的林依夢緊緊的握著被子,用力過去,指尖都開始泛白。

    迴到家中,林依夢還是不甘心。她不想就此放手,現在傅西洲這麽有錢有勢。現在就放手,那麽她這麽多的心血就全部都白費了,再說了她不相信傅西洲現在對她沒有任何感情。

    於是她來到林文野的房間,撫摸著他稚嫩的臉龐。輕輕的說道:“文野,幫媽媽一個忙好不好?”

    站在林依夢對麵的林文野用力的點了點頭。

    看見林文野這副樣子,林依夢欣慰的笑了笑。然後輕聲在林文野的耳畔道:“一會媽媽叫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好嗎?”

    林文野並不知道林依夢要做什麽,但是還是很高興能夠幫助自己的媽媽。

    到了吃飯的時候,林依夢一邊叮囑林文野,“你多吃點,正在長身體呢?”

    然後一邊左顧右盼在尋找機會。她故意把吃飯的碗給打碎,趁傭人還沒來收拾的時候拿了一個碎片藏在了自己的身上。

    吃過飯後,林依夢把林文野給拉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平靜的注視的林文野,輕輕撫摸他的頭發,柔聲說:“文野,幫媽媽一個忙好不好?你大聲哭,一直哭,可以做到嗎?”

    林文野認真的點了頭,人小鬼大的說:“媽媽放心吧,交給我就行。”

    “好孩子,真聽話。”林依夢淡淡的笑著說。

    話語剛剛落音林文野便大哭大哭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動靜很大,引來了白母前來查看。發現林依夢悲戚的坐在沙發上,把玻璃碎片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作勢要自殺。

    被林文野哭聲引來的白母十分擔心,她聽見林文野哭的那麽大聲很是心疼。於是她連忙從房間出來查看情況。

    來到客廳的白母看見林文野無助的站在沙發邊大哭,她低聲驚唿了一聲,擔心的詢問:“依夢你這是做什麽?”

    說著,她連忙走到林文野的身邊,把大哭的林文野給拉到自己的身後。

    被拉到身後的林文野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憐兮兮的道:“奶奶,您快幫幫媽媽,好不好?”

    看見林文野這麽可憐,白母心都碎了。白母慈祥的摸了摸林文野的頭,“文野乖,不要害怕,奶奶會想辦法的。”

    說完,白母把林文野又藏到了自己的身後,怕他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坐在沙發的林依夢看見白母之後,淚水立馬在眼眶裏打轉,情緒也很激動。

    見狀,白母連忙阻止,怕林依夢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她慢慢的阻勸,“依夢趕緊把手中的玻璃放下來,有什麽去給我說,我替你解決。”

    聽見白母這樣說,林依夢激動的搖了搖頭。失控的喊道:“不,誰都幫不到我。您別攔著我了,讓我去死吧!”

    站在白母身後的林文野聽見林依夢要去死,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白母看見後,不知道該怎麽才好。她不知道林依夢是受到什麽刺激,才會做出這麽過激的行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顧了。

    想到這裏,白母低聲歎了一口氣,“依夢,有什麽難處就給我說。別傷害了自己的身體,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文野啊!”

    林依夢漸漸被白母給說服,輕輕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沒有把玻璃碎片從手腕上離開。這是林依夢早就策劃好的,她現在隻有利用白母才能讓傅西洲迴心轉意。

    這次是她一步步都算好的,傅西洲一定會聽他母親的話的。在加上白母那麽疼愛林文野和她的以死相逼,她不相信傅西洲能夠不動搖。

    於是林依夢把上午傅西洲對她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了白母。她臉上淚水連連,聲音顫抖,“我覺得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現在傅西洲已經不需要我了。”

    說完,林依夢作勢要割下去。

    這麽一弄,把白母給嚇了一跳。她嚴肅的說:“我幫你把傅西洲叫來,問問他真的是這樣嗎?你別衝動,我會讓傅西洲負責的。”

    於是白母把傅西洲給叫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傅西洲。

    被自己的母親叫來的傅西洲一臉茫然,不知道母親叫自己有什麽事情。他見白母沒有給他好臉色看,很是摸不著頭腦。

    來到客廳後,他就看見林依夢坐在沙發上,作勢要割腕自殺。他深深的皺了皺眉心,他不知道林依夢這是鬧那樣。

    明明中午還好好,現在為什麽會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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