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投票吧,按少數服從多數的規則來吧。”薑智餘看這局麵,輕聲地說道。 大家一聽這是個公平的方法,紛紛點頭表示這樣可行。

    可是大家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雙方都看雙方不爽,這就導致了大家都紛紛投給了自己所在的隊伍。

    薑智餘見自己同事都投自己這一方,不免有點無奈:“怎麽投票也這樣,不是說讚同那個就投給那方?我都投了傅西洲,你們這樣搞怎麽辦事?”

    薑智餘看這情形簡直有點哭笑不得,各投自己這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不投不是嗎?

    傅西洲這裏也是同樣的情況,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雖然自己想去救江之虞,但思來想去還是薑智餘他們的策略比較保險點,所以自己便投了薑智餘他們一投。

    正在薑智餘和傅西洲商量著還要不要再重新來一局,坐在離傅西洲不遠處的小警察怯怯地舉起手來,弱弱地開口:“報名,我沒投我們我覺得傅總裁方法挺好的,我投了他們。”

    薑智餘一聽這話,有點欣慰地彎了彎嘴角,雖然並沒有支持自己這一方,但也是表現了這投票的公平。

    薑智餘再次清點了人數統計了一下,他們這裏雙方人數人數都相同,他們這有個警察投了傅西洲那邊,而自已又和傅西洲各自都投了對方,但是傅西洲那邊的手下卻沒有一個人投向自己這方一票。

    統計完結果薑智餘這心裏頭不由地產生些失落感。

    江之虞最後還是要由傅西洲去營救,而自己卻隻能在背後保護著她。自已好像是在三個人中的世界裏,永遠都是位於黑暗處,那麽地卑微地以搭檔的身份存在,而傅西洲卻總能在瀟灑地站在江之虞身邊,多麽心酸啊。

    薑智餘一想到自嘲地笑了笑,朝傅西洲點了點頭說道:“你羸了。”

    “幸運而已。”傅西洲這時候也不想和薑智餘扯什麽話,敷衍地迴道。

    薑智餘一聽這話,心想這人還真是不客氣,算了投票也是自已提出來的,這時侯和他針對什麽。

    薑智餘拍了拍了,示意大家都看過來,隨後便吩咐道:“行了剛才統計了一下,傅西洲因為一票取勝所以我們都要積極配合傅西洲的安排,”話一落,就有的警察有點不服在底下嚷嚷。

    “我話還沒完全說完你們吵什麽吵,”薑智餘眼神往那個警察犀利地望了一眼,帶著警告的語句說:“我在這裏強調一下不要因為個人因素不好好遵守紀律這樣有損我們職業素質,聽清了嗎?”

    薑智餘的同事其實特別想讓薑智餘來指揮他們行動,畢竟同事多年比較有默契,這下子讓傅西洲來分配,大家難免會有不習慣再加上大家都不太喜歡傅西洲行人處事霸道的德行,才會有所怨言。

    可現在連薑智餘都這樣發話大家都不遵守就有點放肆了,於是大家便在薑智餘的目光下齊聲喊道:“知道了,我們會積極配傅總裁的。”

    傅西洲也曉得薑智餘的同事對自已有所不滿,知道他們是困自已方才衝動打了薑智餘一拳,可是現在他們都表現會配合自己行動,便覺得自己也應該表個態,才能讓大家好好地合作下去。

    “謝謝大家,剛才有對不住大家的地方,我在這裏先給大家賠禮道歉了。”傅西洲帶著一絲歉意輕聲開道,說完還彎下腰鞠了一躬。

    薑智餘和同事們被傅西洲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有所驚訝,一下子便愣在那裏,久久都沒有迴過神。

    這可是第一次見到傅西洲這麽人性化的模樣,筒直比他平時霸道看起來舒服多了。

    薑智餘在心裏頭想著這能是因為江之虞的原因吧,沒想到江之虞在傅西洲心裏竟然有這麽大的重量。

    “好了,現在來聽聽怎麽安排吧。”薑智餘出口打破原先沉寂的氛圍。

    大家這時紛紛靠了起來,靜靜地聽從傅西洲的安排。

    “我覺得按照之前的提議,分兩路一路去營救路去引誘…”

    微風吹過,空氣中隻剩下風舞動的響聲和傅西洲穩重的聲音。

    而此時的倉庫,江之虞表麵上正安靜地閉著眼,似是沒了唿吸,可誰能料想她正在心裏頭排算著時間。

    已經過去了兩小時,薑智餘和傅西洲一定已經發現了匿名信了吧,說不定現在就在外頭商討著怎麽搭救自已。

    一想到江之虞便緩慢地睜開雙眼,裝作剛剛醒過來的樣子。

    在一旁的施落雨很快就注意到江之虞的變化,慵懶地撩著頭發,嘲弄地道:“終於舍得醒過來了呀,小賤人。”

    江之虞並沒有反駁,隻是直直地瞪著眼看著施落雨,她清楚地知道對於這種沒有什麽腦子的女人,不說話就是最好的激怒方法。

    果然施落雨起了身大叫地對站在一邊白宇說道:“白宇給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胡亂喂點東西給她,那麽賤根本就不需要飽。快點整待會我要好好地和她玩一玩。”

    白宇拿起地上早已涼了的飯盆來到江之虞的麵前,慢慢地將身上端了下來,隨手夾了一口飯遞到江之虞口旁,江之虞張口咽下去,便聽到白宇微微的一句話:“幹嘛要去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呢。”

    盡管白宇說得有點小聲,但江之虞還是聽見了,她並沒有去問白宇這話是什麽意思。

    幹嘛要去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是因為愛?還是因為不甘心?或者是因為報複?

    究竟是因為什麽江之虞並不知道,隻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去奪,或者說不稱之為奪而是捍衛。

    很快白宇就喂完了江之虞,臨起身還帶著絲深意看著她,眼眶中是江之虞看不懂的情緒。

    “白宇,把她吊起來。”施落雨笑盈盈的樣子,表情很溫和,如果不是和她相處下來根本就不知道她是那樣人美心蠍的女人。

    江之虞雙手被捆綁並牢牢地吊在鐵杆上,滿臉的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頭發淩亂披散在脖間,活似一具女鬼。

    施落雨見白宇將江之虞吊好,將白宇推到一邊,隨手往江之虞的臉轟上耳光,響亮的巴掌聲在荒涼的倉庫顯得如此突兀,而江之虞也因為施落雨的下手狠臉不由地腫了起來。

    “人賤啊皮就是厚吧,不然你怎麽能撐到現在呢?”施落雨語氣刻薄,滿臉的恨意,手裏的鞭子不停在空中蕩動然後再落到施落雨的身上。

    施落雨甩下鞭子,嘴裏還在侮辱道:“真是不要臉的貨色,你說你的存在是專門為我提供的嘛,小賤人。”

    施落雨一邊打一邊罵著江之虞,心裏慢慢地產生了報複完的快感,像是瘋子一般地大笑。

    施落雨可能是因為折磨江之虞而感到快感,整個人都得意地不成樣子了,在旁邊靜靜觀望的白宇看到這樣,莫名心裏不舒服。

    她快活成這樣到底還是因為傅西洲,因為情深的愛所以折磨阻擋那個讓自己獲得愛人的墊腳石,這就是幸福麽。

    如果自己也這樣像她對待江之虞去對待傅西洲,自己會得到她嗎?我想不會,盡管有沒有去做都不會得到她,因為她的心並不在自己身上。

    施落雨並沒有注意到白宇的心思,隻是專注地玩弄江之虞“你看,到了這個時候有誰來找你嗎?事實證明你就是個沒人要的賤人。”

    施落雨一語說罷了步伐緩緩地向前一邁,抬起江之虞的下巴,強勢地讓江之虞看向自己,仔細端詳著麵前這蒼白又紅腫的臉龐,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對上江之虞不解又防備的目光,目光便一下子狠了起來,撫摸也轉變成拍。

    施落雨一手拍著江之虞的臉頰,輕聲細語道:“你說你幹嘛非要和我過不去,如果你沒有惹到我的話,你現在可不會是這副模樣了啊。這臉也長得不錯幹嘛非要沒臉皮出來勾引我的男人呢。”

    “啊!”不知道施落雨突然又想到什麽,嬌聲嬌氣地故作驚訝道“對了,你好像還是名刑警,怎麽就不知道廉職還和我這勢單力薄的弱女子搶男人呢。”

    江之虞冷笑地看著施落雨,眼神裏傳達著‘我根本就看不上你’這目光讓施落雨尤其地不爽,甩手就是響亮的耳光。

    接著倉庫裏的鞭打聲和巴掌聲就沒有停下來…

    江之虞鞭打得渾身都是傷,身上被鞭打地感覺到火辣辣的實在地痛苦,得虧她是名刑警這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沒命了。

    沒事的,過不了多久他們定會過來的,隻是時間的問題,江之虞不停地心中寬慰自己並趁著施落雨不注意抬頭一看,便被嚇了一大跳。

    施落雨臉上不知正洋溢著滿足的情緒,嘴角扭曲地彎起一道弧度,看起來出奇驚悚,而反感白宇則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沒有阻止施落雨過度的報複。而目光直直勾盯著施落雨,眼神是江之虞看不懂的情緒。

    江之虞不由在心中嘲笑,這白宇和施落雨麵對愛而不得的人還真是兩種不同態度,白宇一直畏畏縮縮地麵對施落雨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情卻又不想要讓她看出端倪真是糾結人格。

    施落雨越打下去就覺得有點乏味了,這江之虞從醒過來麵對自已的抽打耳光還有自己的侮辱連一聲都不吭,真是讓人感覺到一絲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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