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什麽情況? 誰能和他解釋一下?

    “傑少?這是?”酒吧經理看著一旁小熊玩偶男,一臉疑惑。

    小熊玩偶男則是連忙將那個侍應生從江之虞手中揪出來,並且招唿其他人說:“你們快過來將這個人拉走。”

    說著,小熊玩偶男將侍應生丟給其他人,累得氣喘籲籲地說:“這人還真沉。”

    看到其他人望著江之虞一臉的疑惑,小熊玩偶男連忙接過所有的鍋,說:“你們也不要看她,這就是個來發泄的客人。估計她都不知道酒吧不是可以交流的地方吧。不過這次也是我的錯,和你們無關。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這次也和我們招待不周有關。”經曆連忙圓場,說,“傑少,這位小姐?”

    小熊玩偶男指了指一臉不高興的江之虞,說:“那個,你們還是立刻找一個調酒師,給她繼續上血腥瑪麗吧。這家夥半醉半醒,隻怕還是必須先滿足她。”

    小熊玩偶男立刻擋住了眾人,順便指導了一下這群迷惘的眾人。

    江之虞這醉酒後的風評不僅是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

    這酒後打人是什麽鬼?

    眾人麵麵相覷,還是眼睜睜讓調酒師將那杯非常難喝的血腥瑪麗送了上去。

    江之虞看著那杯血腥瑪麗,握住的拳頭瞬間就鬆開了。

    “永遠喝不醉的番茄汁,哪裏難喝了?”

    她上前拿過那杯血腥瑪麗,一口倒入了喉嚨。

    “這酒還真是沒有味道。”說完,江之虞立刻歪倒在了酒吧的吧台之上。

    “傑少,這?”酒吧經理看著江之虞這個樣子,征求小熊玩偶男的意見。

    小熊玩偶男指了指那個被拖走的侍應生,說:“不要上去管她了。她想睡就在這裏睡吧。安排一個侍應生招唿她就是。她這樣子,鬼知道會不會起身來打人。”

    江之虞這個樣子,看上去隨時都可能跳起來打人,就這樣的狀況,估計誰也不敢靠近。

    小熊玩偶男找了個偏遠的位置,坐在了江之虞身邊。

    “我說,美女,你剛才打人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這樣我請你喝酒好不好?”小熊玩偶男對著酒吧裏麵的眾人說,“打擾大家了,這樣,今天的酒全部算我的賬上。打破了什麽,我也雙倍賠償,這樣夠了吧。”

    江之虞點了點頭,慢慢說:“你這人真煩!”

    所有人都以為江之虞已經醉倒了,沒想到她居然直接又從吧台上撐了起來。

    “美女,你這是失戀了還是喪偶了?”小熊玩偶男將手中的血腥瑪麗遞給了江之虞。

    江之虞看著這男人還不算是特別爛,就喝完了這杯酒。

    這樣一個翩翩有禮又看不出來情緒的人,還真是像傅西洲那個男人啊。

    隻不過這個男人缺了傅西洲果斷和能力之外,其他還真是一樣都不缺,一樣的虛偽。

    江之虞慢慢地將手中的血腥瑪麗端了起來,說:“你還真是和他一樣虛偽。”

    “其實我不是失戀了,我是暗戀失敗了,你說我怎麽辦?”江之虞突然冒出來這麽一句話。

    小熊玩偶男將吧台的椅子挪動了幾下,企圖靠近江之虞聽故事,結果卻發現根本挪不動。

    不過玩偶男還是湊近了江之虞,問:“我覺得你有故事,這樣我有酒換你的故事怎麽樣?”

    “你就不怕我騙你嗎?”江之虞不停地用手在吧台上敲打,就如同中邪一般。

    “我有一杯酒,足以慰風塵。你騙我也行啊,有故事不就好了,我這人就是好奇別人的故事。”小熊玩偶男圖窮匕見,毫不掩飾地表達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他就感覺江之虞有故事,不然也不會湊上來。

    他這人就是喜歡故事,否則也不會纏上一個繃帶喪屍女。

    “這麽說吧,我有一個喜歡的人呢,他很久之前就收留了我,可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也沒有任何的年齡差距,所以我們這是緣分吧。可偏偏,我就沒有辦法啊控製啊。”

    江之虞這說得結結巴巴的,邏輯全無,任何人聽起來一定覺得有問題。小熊玩偶男卻覺得很有意思。

    “繼續說說看,我真的很想聽聽你還有什麽想法。”小熊玩偶男感覺江之虞真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有趣,這種狗血故事真是比電視劇還夠好看。

    江之虞點了點頭,繼續說:“可是這個人有一個未婚妻,你說我算不算小三?”

    “你是指望我說一聲,愛情裏麵隻有不被愛的人是小三?換句話說,要真是這麽三觀淪喪,你也不會這樣吧。”小熊玩偶男本來想實話實說,可想到之前那個侍應生的下場,他還是選擇話鋒一轉。

    江之虞慢慢地接過小熊玩偶男遞過來的酒杯,說:“其實,他和她那個未婚妻早就好上了,而且是真心相愛,我開始也是這麽覺得的。後來,我發現,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她那個未婚妻,你知道嗎?”

    “她,那個未婚妻,”江之虞見小熊玩偶男一臉好奇,便繼續說,“她那個未婚妻就是一個壞女人。你知道嗎,她那個未婚妻,竟然背著他當了我爸的情人。”

    小熊玩偶男口中的酒全部噴了出來。

    貴圈真亂,貴圈真亂,貴圈真亂!

    真都是什麽跟什麽啊,這還能這麽麻煩

    “你也覺得奇怪對吧,我告訴你,還有更加奇怪的。”江之虞也不管小熊玩偶男究竟有什麽想法,總之她今天就想一吐為快。

    所有人都無法阻止她將心中的苦訴說出來,這是她最後的難過,誰也無法阻止!

    江之虞那堅決的態度,小熊玩偶男當然感覺得到,為了不被揍,他隻能繼續聽。

    “我告訴你,我後麵才發現,這個女人就是讓我家破人亡的兇手。我要問罪這個女人,可我愛的人卻告訴我,這一切隻是意外。你說我要怎麽辦?”

    “所以你來這裏是被背叛了?可你不是說你暗戀失敗了嗎?”小熊玩偶男感覺自己真的是走錯了劇場。

    “你聽我說啊,別打岔。我告訴你,我和那人之間發生了些故事,反正他最後決定和那個惡女人分手。那個惡女人就過來報複我。”

    說到這裏,江之虞一把將手裏的酒杯扔到地上,痛苦地說:“我告訴你,那個惡女人用性命相逼,迫使我和那個男人斷絕關係,所以,我就暗戀失敗了啊。”

    “其實,我想跟你說,你的故事的確是很有意思,可你不覺太長了嗎?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這說得斷斷續續的,我真是聽不懂啊。”小熊玩偶男隻能實話實說。

    這不能怪他,主要江之虞的話去掉情緒部分,剩下的部分連最基本的時間線都不清楚,怎麽看下去?

    江之虞真心很想揍眼前這個笨蛋男人,可惜酒精上腦,她隻能揮舞自己的手,壓根就看不到小熊玩偶男的位置。

    “所以,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凡是永遠沒有前因後果,隻講現在。哪裏有那麽多的現在。人都是種種恩怨的複雜生物,哪裏有那麽多的簡單劇情?再說了,這個世界上每個故事都有它的來龍去脈,怎麽都不是你們懂的。”

    江之虞的抱怨,小熊玩偶男隻能慢慢的遞過去一杯酒。

    看她這邏輯清晰,說話也還自在的樣子,肯定是沒有徹底糊塗。

    這樣,再給她來一杯酒,估計就夠了?

    江之虞慢慢地喝完一杯酒,用手揉揉了自己的腦袋,方才想清楚自己剛才做錯了多少可怕的事情。

    她喝酒就算了,怎麽這麽一兩杯酒下肚,就開始恍惚起來?這些不該說的話,也是可以亂說的嗎?

    “那個,其實我告訴你,我是個作家,這些都是我編的故事,你信嗎?”江之虞想了想,自己還是逃命的階段,她不能瞎說啊。

    她記得她就是過來參加個酒會,總共就喝了三杯血腥瑪麗,怎麽就醉成這樣?而且這裏的酒杯相當小,她的酒量真就是那麽淺嗎?

    “其實你說什麽我都信,你說的故事很好啊,能不能詳細和我說說?”小熊玩偶男又將一杯血腥瑪麗遞了過去。

    江之虞看了看這杯血腥瑪麗,還是果斷的選擇喝下去了。

    “那個,你好,我和你說什麽你都不要信,就這樣。”江之虞說著說著,酒精又開始上頭。

    她用力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那麽,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暗戀失敗了嗎?”小熊玩偶男依舊是一副微笑的表情,那樣的虛偽,那樣的陰險。

    曾經的傅西洲也是這樣一個人吧,看上去風度翩翩,實際上虎狼之心。

    江之虞想到傅西洲,臉色都變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嘴上竟然那麽的不把門。

    她竟然連傅西洲的事情都說了。

    江之虞努力鎮定,說:“其實也沒有什麽,那人就是和我斷絕了關係,然後同時和自己的未婚妻分手,你覺得我該哭還是該笑呢?反正我很難受,不然也不會過來買醉啊。”

    “這場戰爭,看上去,你們誰都沒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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