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相國大人都是如此說了,那自然是不會錯了。”韓王看向姬無夜一眼道:“既然如此,姬將軍,那祭祀之事便是有勞將軍一手操辦。若能平息此事,孤必有重賞。”

    姬無夜聞言,不由握緊拳頭,指甲深入掌心,最後隻得啞聲道:“臣,遵旨。”

    “大王,臣還有一人推薦,若有他的幫助,配合姬將軍祭祀,必定平息此事。”韓非似乎猶豫未盡,旋即又是說道。

    咯噔!!!

    姬無夜頓時唿吸一頓,眼神一寒,死死的盯著韓非,一口粗氣從鼻孔噴湧而出,細響不絕,可見這位姬將軍是憤怒到了極限。

    韓非,你這家夥!!!!

    姬無夜恨不得一刀宰了這個小子,居然一二再而三的戲弄自己。

    韓王一聽,臉色更是一喜,大聲問道:“是誰?”

    一個不確定和一個確定的事,韓王自然是選擇那百分之百的。

    “他是我自迴國途中有幸結交到一位真人,可請鬼神,為平民百姓消災解厄,臣有幸見之,當真是神鬼之通。更是幸運的是,那位真人恰是途徑han國,被臣請到舍下小住。”韓非說道。

    “是嗎?那奇人是誰,現在在哪兒?”韓王一聽,心中那更是不得了,若是那位真人能為自己施法消災,是最好不過了。

    “公子,有些人喜歡裝神弄鬼,可不要被騙咯。”姬無夜冷道一聲,滿是譏諷。

    “是啊”韓王一聽,也是反應過來,雖說天下奇人甚多,仍是不乏有人裝神弄鬼欺騙世人,又是看向韓非,沉聲道:“韓非,當真有此奇人?可知欺君之罪的後果。”

    “臣不敢欺瞞大王。”韓非恭敬道。

    “好,既然如此,那麽今日便是讓那位奇人前來見孤。”韓王聞言,點頭,旋即吩咐道。

    “迴大王,若是如此之法,隻怕他不會來。”韓非又是躬身說道。

    “為何?”韓王一聽,心中有點不舒服了。縱然他是一位奇人,自己還是一國之主呢,難不成還比不過嗎?

    “迴大王,那位奇人一直都是閑雲野鶴,若非臣有幸結交甚好,隻怕未必能留住,若是以聽宣的方式,隻怕不妥。”韓非井井有條道。

    韓王感覺也是有所道理,人家並不是自己臣下,更不是han國子民,如此卻是有些不妥。

    然而韓王還是還有不舒服的,自己身為韓王,一國之主,讓一個人來見都這麽困難嗎?還有有何威信可言?

    “那以你之言,要如何做呢?要孤親自去請他麽?”韓王帶著不舒服的語氣問道。

    “大王隻需修書一封,說明用意便可。”韓非輕聲說道。

    “若是如此,那孤便是修書一封便是。”韓王一聽,如此倒是可以,便是直徑的答應下來了。

    一側的姬無夜愈發的yin沉起來,而張開地也是滿是滿皺眉頭,弄不清楚這韓非到底打什麽葫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兩個人對韓非都已經有了忌憚之心,此子不可輕視之。

    .......

    寅末卯初。

    旭日東升,萬物開始複蘇,金色的光輝灑落,垂憐天地。

    韓王已經決定結案,雖然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得到解決,但一直懸在張氏一族頭上的那柄利劍已經被搬開,無論如何都算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然而張良的心情卻是更糟,因為自己的祖父食言了。看著自己祖父那大步流星朝著宮外疾步絲毫不提此前司寇一事的背影,排山倒海般的羞愧瞬間讓他喘不上氣來。

    一旁的韓非則是歎道一聲,自己對於張開地的認識還遠遠不夠。

    還不夠絕,不夠狠。

    自跟隨老師遊學一來,他一直信奉性惡之論,對人心之性不抱太高奢望。不過一個堂堂相國,好友的長輩,百姓稱頌的忠良,卻也是如此,食言而肥,而且表現還是如此的理直氣壯,大義凜然。

    說到底,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嗎?

    韓非不禁的想起無痕此前對自己的說過一句話,老而不死是為賊,別看張開地被han國百姓愛戴的相國,其實也就那樣,不要看得太高。

    此刻,無痕說的當真是一語言中。不過韓非一句也沒有說,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然而司寇一職,真的是如此的飛了嗎?未必。

    “祖父大人,還請三思啊。”張良加急步伐追上祖父,急切說道。

    張開地停住腳步,甚至大義凜然道:“老夫當日有言在先,破了案,找迴軍餉,才能授予公子司寇一職。”

    “眼下軍餉尚無下落,名不順言不順,叫老夫如何辦得?豈能徇私情而枉國法?”

    “必須要找到軍餉才...”張良驚道一聲。

    果然是擲地有聲,無痕啊無痕,你看人可是比我看的清楚多了,你怎麽就這麽聰明呢?

    若是無痕此刻站在這裏,必然會說,你若是跟某個老頭呆上個七八年的,你也可以這麽‘聰明’。

    (腹黑模式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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