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npc的崗前培訓
克蘇魯侵蝕：異世界拯救計劃 作者：應歌夜月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莫馭走進小酒館的時候，村裏的人們正聚在一起享用晚餐。
帕烏力老爹拿出了莫馭留下的壓縮餅幹，混著野菜和水煮出了一大鍋濃稠的湯。
對於今天在森林外圍搜尋了一天，卻幾乎徒勞無功的人們來說，這一頓晚餐終於讓他們疲憊的臉上綻放了一點許久未曾出現的飽足的笑容。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被莫馭的壓縮餅幹喂飽的人們也特別好說話。
幾乎不需要莫馭再費什麽工夫，村民們就熱情的接受了在不遠的未來即將有一大批可能長相奇形怪狀、行為也奇形怪狀的冒險者們即將到來的事實。
幾名店主也答應了在店鋪中向冒險者們售賣莫馭所提供的裝備並以莫馭帶來的“冒險幣”結算的條件。
“村裏現在還剩多少人？”莫馭問帕烏力老爹。
“隻剩這裏的十一人了。”帕烏力老爹歎了口氣，“遊商沒來，年輕人在半個月前又離開了幾個，說是要去大城市討生活，希望他們能活著走到那裏。”
莫馭道：“那麽，每人都拿1捆金幣，5捆銀幣和10捆銅幣，這裏每一捆都是10枚冒險幣。你們可以用這些冒險幣作為報酬，向冒險者們發放任務，讓他們幫你們做事。”
“任何事情都可以嗎？”一名婦人問道，莫馭看向她，認出是裁縫店的羅莎阿姨。
“合理的任務都可以。”莫馭說，“不能要求冒險者傷害他們自己，也不能趁機占人便宜，”他強調了一下：“男的女的都不行。帕烏力老爹，對麵的村公所沒有用的話，改成冒險者公會吧，我會在那邊放一個魔法人偶，負責發放任務。
“有需要幫忙的村民們，可以去魔法人偶那邊進行登記，被人偶判斷為合理的任務就會被記錄在羊皮紙上，貼在任務板上供玩家……冒險者們接取。
“魔法人偶會評判任務的難度，並設定報酬的價格，請確保你們手頭的冒險幣足夠支付報酬，不然很有可能會引來冒險者的怒火。如果冒險幣不夠的話，你們也可以增加一些其他的報酬，具體可以在發布任務時諮詢魔法人偶。”
“這些冒險幣用完的話，我們是不是能把商品賣給冒險者們賺取新的冒險幣？”坐在壁爐前的鐵匠阿勒斯問，他是個光頭大叔，一身的腱子肉在火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
“對，你們可以把自己的商品賣給冒險者們，也可以相互交易。”莫馭說，“盜竊和欺詐的行為依然是禁止的，請在遵循法律的前提下使用它們。
“當我有需要你們發布某些特定的任務給冒險者的時候，我會給你們該任務報酬的10%的冒險幣作為你們的傭金，寄售商品的店家賣出一件商品也能獲得商品價值10%的抽成，當然，如果你們不需要冒險幣的話，我也可以兌換成食品、物資或者是金錢。”
“可以換今晚吃的這種餅幹嗎？”一個小孩子問，莫馭認出他叫埃米勒，剛滿8歲，是雜貨店店主卡特斯與艾麗爾夫婦的獨生子。
“或許我們也能把兌換來的餅幹放在店裏售賣？”艾麗爾小心翼翼地問。
“可以的。”莫馭微笑道，他環顧四周，視線依次從剩下的村民臉上掃過。
坐在最遠處靜靜喝酒的唯一一個年輕男子是皮特，他可能是村裏最後一名未曾離開的年輕人了。
他的奶奶，阿麗莎爾，正坐在壁爐旁邊的搖椅中打著毛線。中年的克洛弗正在把眾人的碗筷收到櫃台後麵的水槽清洗，他經常來酒館幫工，算是半個服務生。
中年鰥夫的德爾卡正在把今天采到的果子剝皮，遞給他11歲的兒子艾裏克。
“大家還有什麽問題的話，都可以問我或是在魔法人偶處留言。還有，我們來自遠方的客人喜歡自稱為玩家，也喜歡稱我們為npc，大家聽到這些詞匯的時候不用太過好奇。”
迅速的給這些即將上崗的npc們做完簡單的崗前培訓，莫馭找帕烏力老爹要了對麵村公所的鑰匙，便前去布置魔法人偶。
這種魔法人偶並不是之前莉亞所說的用願力打造的可以作為玩家軀殼的那種等身人偶，而是莫伊烏在很久以前向某個煉金術士所購買的一批簡單的半機械半魔法的人偶。
它們隻有普通人的小腿高，平時可以理解一些基礎的命令並完成一些簡單任務，是大魔法師們在缺乏助手時非常愛用的一種工具人。
然而在發現莉亞可以在魔法人偶上打上印記，通過世界意識操作這些魔法人偶，將它們當做係統終端使用的時候，莫馭就覺得把這些魔法人偶放在冒險者公會當做任務發布npc實在是太合適了。
而且以一柄新手劍10銅的物價來說，村民手裏的110金550銀1100銅足夠一開始的3名玩家賺很長一段時間，也可以逐步在這個小小的村落中形成一種以冒險者為中心的經濟體係。
莫馭和莉亞又忙活了好幾個小時，才把冒險者公會給打理了出來。
這間屋子還算完整，需要修繕的地方並不多，莫馭把雜物都堆到後麵的房間，又將舊桌子和櫃台重新擺放好後，將魔法人偶安置在了櫃台之後，確保無論是玩家還是村民們一進門都能第一眼看到它。
在櫃台兩側的牆上莫馭弄了兩塊大木板，將幾份已經寫好了簡單任務的羊皮紙用圖釘釘了上去。
作為世界意識僅存碎片的投影體莉亞能通過錨點讓玩家使用“遊戲係統”，也能通過印記控製“魔法人偶”這些無生命物體作為係統終端，但卻暫時還不能讓這個世界的“npc”們看見係統提示或者任務欄。
在想到更好的方法前，莫馭也隻能用羊皮紙這種“賞金獵人”式的老辦法來讓npc們發布任務了。
但好在任務一經發布，玩家們是能在自己的ui界麵上看到的，羊皮紙隻是為了防止npc們遺忘了任務條件和任務報酬，莫馭也能通過他的係統後台看到玩家們的遊戲進度與任務，在確保了玩家的方便程度的同時，羊皮紙任務單還增添了幾分複古的遊戲感。
“遇到解決不了的bug，就說是故意的設定就行了。”作為多年玩家口中的狗策劃，莫馭非常淡定的拍去身上的灰，離內測開服玩家上線還有2個小時，他還要測試一下軀殼才行。
“沒想到到了異世界還是在加班。”迴到法師塔，莫馭拿出自己的那副vr眼鏡，對莉亞吐槽道，“話說我進入小號身體時，我這個身體還有意識嗎？”
“有的。”莉亞答道，“考慮到您可能存在開小號扮演玩家的同時還要作為npc出演某些劇情動畫，我調整了您這副vr眼鏡，您可以在清醒活動的同時操縱小號，但請您注意，同時操縱兩邊很消耗精神力，您還是盡量把關注重點放在一邊比較好。”
“那就好。”莫馭剛準備戴上vr眼鏡，想想又不對，“等一下，我扮演npc時也沒法戴vr眼鏡啊？玩家們一看就會覺得很奇怪的吧？”
一人一係統精靈沉默對視幾秒後，莉亞打破尷尬道：“或者，我把它的外觀改變為符合這個世界風格的單片眼鏡？需要消耗您一次創造次數。”
莫馭想了想，他今天打印了電腦和vr眼鏡和錢，似乎已經用完次數了：“可以預支明天的嗎？”
“可以哦~”
“那修改外觀的同時再做一本魔法書吧，看著很厚重很大氣的樣子，但是拿著要非常的輕便。把係統後台、麵板和玩家論壇的功能裝進書裏，不然在玩家麵前開係統後台的話會很奇怪。”
——但是大魔法師在魔法書上指指點點的話就完全沒問題了嘛！
“好的，預支明天一次創造次數，為您修改您的專屬vr眼鏡外觀並生成係統麵板實體外殼（自定義魔法書款）。”萬能係統精靈莉亞開始了她的忙碌。
“話說，如果玩家在遊戲裏，再戴上vr眼鏡的話會發生什麽事？”莫馭在他臥室門口的那張沙發上葛優躺，開始發散腦洞。
“如果是已經設定好錨點的設備，那個玩家的意識會被傳送到下一個軀殼中。”莉亞說，“不過我不建議以這種套娃方式使用，多次意識跳躍可能會對玩家的精神造成負擔。”
“明白了。”莫馭說著起身，把剩下尚未發放的vr眼鏡都收進了他的係統背包，“這樣應該就安全了。”
“您的設備已經修改完畢。”莉亞的動作真的非常快速，莫馭將那古典風格的金邊單片眼鏡戴在了右眼上，立刻就在鏡片中看到了登錄畫麵。
“其實這個感覺更像是在現實中玩vr遊戲。”莫馭邊評論邊掏出鏡子看了看自己，“從外表上看不到鏡片顯示的圖像，仍然是透明的。”
“因為這個眼鏡實際上就是個精神傳送錨點。”莉亞說，“您的鏡片上實際並沒有投影，您右眼所看到的實際上是您的附著在小號軀殼的靈魂的視角。”
莫馭又拿起魔法書，翻開看了看，這魔法書的內部看上去就像是墨水屏版的複古版雙屏平板，所有的係統功能、官網後台、玩家論壇以及qq和網絡都能使用。
“所以用這個也需要付網費是嗎？”莫馭絕望地問。
“之前給您訂購的是家庭寬帶套餐，您可以使用多個設備連接，不重複扣費。”莉亞說。
“那可真是太好了。”
莫馭又端詳了一番鏡中的自己，拿著魔法書的樣子果然比開個係統光屏看著順眼多了。他放下魔法書，將注意力放迴小號上，給自己注冊了一個【燒烤烏賊】的id後，成功登錄了小號。
“嗯……這個身體果然很微妙啊。”莫馭試著活動了下小號的身體，又熟練了一下操作，確保自己不會切錯號後，仔細查看了下玩家ui：“係統界麵check，任務麵板check，背包check……退出登錄check。”
他退出小號登錄，將單片眼鏡摘下：“我們可以準備開張了！”
算算時間，“遊戲”開服的時候正好是這邊世界明天早上8點，而且正好是個黃日。莫馭把玩家的軀殼全都放在了安全的地方，然後就滿心歡喜的“下班”，體驗了一下莫伊烏的單人浴缸和柔軟舒適彈性正好的大床，並讓莉亞設好明早的鬧鍾，以便迎接玩家的到來。
“雖然夥食差點，但是這裏的居住條件可比原來的出租房好太多了。”在被子和枕頭的簇擁下，逐漸沉入黑甜鄉之前，莫馭嘀咕，“如果以後可以點外賣就好了。”
*
莫馭睡的正香的時候，本源世界的三個預備玩家卻都興奮的睡不著。
本來現代人就沒有幾個能在12點前正常入睡的，更別說12點內測開服這種事情，更讓他們激動的不行，一會聊qq一會刷論壇，連遊戲pv都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連那首不知道用什麽語言唱的bgm都快學會了。
【羽化登仙：好急，我好急啊，怎麽還不開服啊！誰懂！】
【鹹魚一條：我不懂，我沒抽到。墨鏡.jpg】
【蒼凜：我也不懂，我也沒抽到。墨鏡.jpg】
一群群友開始起哄，底下一排的黃豆戴墨鏡看的林羽牙根癢癢：“哼，我到時在論壇開直播帖子，看你們饞不饞！”
好不容易等到11點59分，林羽迫不及待的插好電源，戴上vr眼鏡躺在床上，0點一到，眼鏡叮的一聲亮起了摸魚studio的logo。
林羽的耳邊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是個好聽的女聲：“歡迎登錄《邪神驅逐計劃》，請輸入您的玩家id，提交玩家id後該vr設備會自動識別您的生物信息並自動綁定，他人無法使用。”
“嗯，輸入id……這也沒鍵盤啊怎麽輸入？”林羽有些懵。
“本vr設備采取意識讀取技術，您隻要在大腦中想象即可。”那個女聲自動迴答道。
“意識讀取，這麽先進的嗎？”林羽想了一下自己常用的id羽化登仙，果然就看到眼鏡上的對話框中自動輸入了這幾個字。
“是否現在登錄遊戲？”
“是！！”
帕烏力老爹拿出了莫馭留下的壓縮餅幹，混著野菜和水煮出了一大鍋濃稠的湯。
對於今天在森林外圍搜尋了一天，卻幾乎徒勞無功的人們來說，這一頓晚餐終於讓他們疲憊的臉上綻放了一點許久未曾出現的飽足的笑容。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被莫馭的壓縮餅幹喂飽的人們也特別好說話。
幾乎不需要莫馭再費什麽工夫，村民們就熱情的接受了在不遠的未來即將有一大批可能長相奇形怪狀、行為也奇形怪狀的冒險者們即將到來的事實。
幾名店主也答應了在店鋪中向冒險者們售賣莫馭所提供的裝備並以莫馭帶來的“冒險幣”結算的條件。
“村裏現在還剩多少人？”莫馭問帕烏力老爹。
“隻剩這裏的十一人了。”帕烏力老爹歎了口氣，“遊商沒來，年輕人在半個月前又離開了幾個，說是要去大城市討生活，希望他們能活著走到那裏。”
莫馭道：“那麽，每人都拿1捆金幣，5捆銀幣和10捆銅幣，這裏每一捆都是10枚冒險幣。你們可以用這些冒險幣作為報酬，向冒險者們發放任務，讓他們幫你們做事。”
“任何事情都可以嗎？”一名婦人問道，莫馭看向她，認出是裁縫店的羅莎阿姨。
“合理的任務都可以。”莫馭說，“不能要求冒險者傷害他們自己，也不能趁機占人便宜，”他強調了一下：“男的女的都不行。帕烏力老爹，對麵的村公所沒有用的話，改成冒險者公會吧，我會在那邊放一個魔法人偶，負責發放任務。
“有需要幫忙的村民們，可以去魔法人偶那邊進行登記，被人偶判斷為合理的任務就會被記錄在羊皮紙上，貼在任務板上供玩家……冒險者們接取。
“魔法人偶會評判任務的難度，並設定報酬的價格，請確保你們手頭的冒險幣足夠支付報酬，不然很有可能會引來冒險者的怒火。如果冒險幣不夠的話，你們也可以增加一些其他的報酬，具體可以在發布任務時諮詢魔法人偶。”
“這些冒險幣用完的話，我們是不是能把商品賣給冒險者們賺取新的冒險幣？”坐在壁爐前的鐵匠阿勒斯問，他是個光頭大叔，一身的腱子肉在火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
“對，你們可以把自己的商品賣給冒險者們，也可以相互交易。”莫馭說，“盜竊和欺詐的行為依然是禁止的，請在遵循法律的前提下使用它們。
“當我有需要你們發布某些特定的任務給冒險者的時候，我會給你們該任務報酬的10%的冒險幣作為你們的傭金，寄售商品的店家賣出一件商品也能獲得商品價值10%的抽成，當然，如果你們不需要冒險幣的話，我也可以兌換成食品、物資或者是金錢。”
“可以換今晚吃的這種餅幹嗎？”一個小孩子問，莫馭認出他叫埃米勒，剛滿8歲，是雜貨店店主卡特斯與艾麗爾夫婦的獨生子。
“或許我們也能把兌換來的餅幹放在店裏售賣？”艾麗爾小心翼翼地問。
“可以的。”莫馭微笑道，他環顧四周，視線依次從剩下的村民臉上掃過。
坐在最遠處靜靜喝酒的唯一一個年輕男子是皮特，他可能是村裏最後一名未曾離開的年輕人了。
他的奶奶，阿麗莎爾，正坐在壁爐旁邊的搖椅中打著毛線。中年的克洛弗正在把眾人的碗筷收到櫃台後麵的水槽清洗，他經常來酒館幫工，算是半個服務生。
中年鰥夫的德爾卡正在把今天采到的果子剝皮，遞給他11歲的兒子艾裏克。
“大家還有什麽問題的話，都可以問我或是在魔法人偶處留言。還有，我們來自遠方的客人喜歡自稱為玩家，也喜歡稱我們為npc，大家聽到這些詞匯的時候不用太過好奇。”
迅速的給這些即將上崗的npc們做完簡單的崗前培訓，莫馭找帕烏力老爹要了對麵村公所的鑰匙，便前去布置魔法人偶。
這種魔法人偶並不是之前莉亞所說的用願力打造的可以作為玩家軀殼的那種等身人偶，而是莫伊烏在很久以前向某個煉金術士所購買的一批簡單的半機械半魔法的人偶。
它們隻有普通人的小腿高，平時可以理解一些基礎的命令並完成一些簡單任務，是大魔法師們在缺乏助手時非常愛用的一種工具人。
然而在發現莉亞可以在魔法人偶上打上印記，通過世界意識操作這些魔法人偶，將它們當做係統終端使用的時候，莫馭就覺得把這些魔法人偶放在冒險者公會當做任務發布npc實在是太合適了。
而且以一柄新手劍10銅的物價來說，村民手裏的110金550銀1100銅足夠一開始的3名玩家賺很長一段時間，也可以逐步在這個小小的村落中形成一種以冒險者為中心的經濟體係。
莫馭和莉亞又忙活了好幾個小時，才把冒險者公會給打理了出來。
這間屋子還算完整，需要修繕的地方並不多，莫馭把雜物都堆到後麵的房間，又將舊桌子和櫃台重新擺放好後，將魔法人偶安置在了櫃台之後，確保無論是玩家還是村民們一進門都能第一眼看到它。
在櫃台兩側的牆上莫馭弄了兩塊大木板，將幾份已經寫好了簡單任務的羊皮紙用圖釘釘了上去。
作為世界意識僅存碎片的投影體莉亞能通過錨點讓玩家使用“遊戲係統”，也能通過印記控製“魔法人偶”這些無生命物體作為係統終端，但卻暫時還不能讓這個世界的“npc”們看見係統提示或者任務欄。
在想到更好的方法前，莫馭也隻能用羊皮紙這種“賞金獵人”式的老辦法來讓npc們發布任務了。
但好在任務一經發布，玩家們是能在自己的ui界麵上看到的，羊皮紙隻是為了防止npc們遺忘了任務條件和任務報酬，莫馭也能通過他的係統後台看到玩家們的遊戲進度與任務，在確保了玩家的方便程度的同時，羊皮紙任務單還增添了幾分複古的遊戲感。
“遇到解決不了的bug，就說是故意的設定就行了。”作為多年玩家口中的狗策劃，莫馭非常淡定的拍去身上的灰，離內測開服玩家上線還有2個小時，他還要測試一下軀殼才行。
“沒想到到了異世界還是在加班。”迴到法師塔，莫馭拿出自己的那副vr眼鏡，對莉亞吐槽道，“話說我進入小號身體時，我這個身體還有意識嗎？”
“有的。”莉亞答道，“考慮到您可能存在開小號扮演玩家的同時還要作為npc出演某些劇情動畫，我調整了您這副vr眼鏡，您可以在清醒活動的同時操縱小號，但請您注意，同時操縱兩邊很消耗精神力，您還是盡量把關注重點放在一邊比較好。”
“那就好。”莫馭剛準備戴上vr眼鏡，想想又不對，“等一下，我扮演npc時也沒法戴vr眼鏡啊？玩家們一看就會覺得很奇怪的吧？”
一人一係統精靈沉默對視幾秒後，莉亞打破尷尬道：“或者，我把它的外觀改變為符合這個世界風格的單片眼鏡？需要消耗您一次創造次數。”
莫馭想了想，他今天打印了電腦和vr眼鏡和錢，似乎已經用完次數了：“可以預支明天的嗎？”
“可以哦~”
“那修改外觀的同時再做一本魔法書吧，看著很厚重很大氣的樣子，但是拿著要非常的輕便。把係統後台、麵板和玩家論壇的功能裝進書裏，不然在玩家麵前開係統後台的話會很奇怪。”
——但是大魔法師在魔法書上指指點點的話就完全沒問題了嘛！
“好的，預支明天一次創造次數，為您修改您的專屬vr眼鏡外觀並生成係統麵板實體外殼（自定義魔法書款）。”萬能係統精靈莉亞開始了她的忙碌。
“話說，如果玩家在遊戲裏，再戴上vr眼鏡的話會發生什麽事？”莫馭在他臥室門口的那張沙發上葛優躺，開始發散腦洞。
“如果是已經設定好錨點的設備，那個玩家的意識會被傳送到下一個軀殼中。”莉亞說，“不過我不建議以這種套娃方式使用，多次意識跳躍可能會對玩家的精神造成負擔。”
“明白了。”莫馭說著起身，把剩下尚未發放的vr眼鏡都收進了他的係統背包，“這樣應該就安全了。”
“您的設備已經修改完畢。”莉亞的動作真的非常快速，莫馭將那古典風格的金邊單片眼鏡戴在了右眼上，立刻就在鏡片中看到了登錄畫麵。
“其實這個感覺更像是在現實中玩vr遊戲。”莫馭邊評論邊掏出鏡子看了看自己，“從外表上看不到鏡片顯示的圖像，仍然是透明的。”
“因為這個眼鏡實際上就是個精神傳送錨點。”莉亞說，“您的鏡片上實際並沒有投影，您右眼所看到的實際上是您的附著在小號軀殼的靈魂的視角。”
莫馭又拿起魔法書，翻開看了看，這魔法書的內部看上去就像是墨水屏版的複古版雙屏平板，所有的係統功能、官網後台、玩家論壇以及qq和網絡都能使用。
“所以用這個也需要付網費是嗎？”莫馭絕望地問。
“之前給您訂購的是家庭寬帶套餐，您可以使用多個設備連接，不重複扣費。”莉亞說。
“那可真是太好了。”
莫馭又端詳了一番鏡中的自己，拿著魔法書的樣子果然比開個係統光屏看著順眼多了。他放下魔法書，將注意力放迴小號上，給自己注冊了一個【燒烤烏賊】的id後，成功登錄了小號。
“嗯……這個身體果然很微妙啊。”莫馭試著活動了下小號的身體，又熟練了一下操作，確保自己不會切錯號後，仔細查看了下玩家ui：“係統界麵check，任務麵板check，背包check……退出登錄check。”
他退出小號登錄，將單片眼鏡摘下：“我們可以準備開張了！”
算算時間，“遊戲”開服的時候正好是這邊世界明天早上8點，而且正好是個黃日。莫馭把玩家的軀殼全都放在了安全的地方，然後就滿心歡喜的“下班”，體驗了一下莫伊烏的單人浴缸和柔軟舒適彈性正好的大床，並讓莉亞設好明早的鬧鍾，以便迎接玩家的到來。
“雖然夥食差點，但是這裏的居住條件可比原來的出租房好太多了。”在被子和枕頭的簇擁下，逐漸沉入黑甜鄉之前，莫馭嘀咕，“如果以後可以點外賣就好了。”
*
莫馭睡的正香的時候，本源世界的三個預備玩家卻都興奮的睡不著。
本來現代人就沒有幾個能在12點前正常入睡的，更別說12點內測開服這種事情，更讓他們激動的不行，一會聊qq一會刷論壇，連遊戲pv都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連那首不知道用什麽語言唱的bgm都快學會了。
【羽化登仙：好急，我好急啊，怎麽還不開服啊！誰懂！】
【鹹魚一條：我不懂，我沒抽到。墨鏡.jpg】
【蒼凜：我也不懂，我也沒抽到。墨鏡.jpg】
一群群友開始起哄，底下一排的黃豆戴墨鏡看的林羽牙根癢癢：“哼，我到時在論壇開直播帖子，看你們饞不饞！”
好不容易等到11點59分，林羽迫不及待的插好電源，戴上vr眼鏡躺在床上，0點一到，眼鏡叮的一聲亮起了摸魚studio的logo。
林羽的耳邊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是個好聽的女聲：“歡迎登錄《邪神驅逐計劃》，請輸入您的玩家id，提交玩家id後該vr設備會自動識別您的生物信息並自動綁定，他人無法使用。”
“嗯，輸入id……這也沒鍵盤啊怎麽輸入？”林羽有些懵。
“本vr設備采取意識讀取技術，您隻要在大腦中想象即可。”那個女聲自動迴答道。
“意識讀取，這麽先進的嗎？”林羽想了一下自己常用的id羽化登仙，果然就看到眼鏡上的對話框中自動輸入了這幾個字。
“是否現在登錄遊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