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誠頭疼，隻能帶著麥娜爾進大院。
小姑娘本來就活潑，又是個直來直往的性格，按了按頭頂毛絨絨的帽子，眉眼上綻著笑，明媚如春光地看著顧久誠：“顧叔叔，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我還以為要很久不能看見你了。你找到老婆沒有？”
顧久誠伸手按著她的帽子頂，將她的腦袋轉過去：“好好走路，這些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麥娜爾掙脫顧久誠手，快走兩步，轉身麵向顧久誠，邊退著邊說著：“怎麽不可以？你看看我？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哪裏都很好看的。你要是娶我，肯定不會後悔。”
說著兩隻手還在全身比劃了一下。
顧久誠伸手按了按眉心：“麥娜爾，你還是一名學生。”
麥娜爾點頭：“對啊，我已經大二了，再過兩年就畢業了，如果顧叔叔願意，可以等我兩年。一畢業我就和你結婚。”
顧久誠無奈，停下腳步：“你先站好。”
麥娜爾見顧久誠表情嚴肅，也停下了腳步，眼神疑惑地看著他。
顧久誠語氣還算溫和：“麥娜爾，結婚不是你一時興起的遊戲，先不說我們有沒有感情，就說我們的工作，我在西北還要很多年，而你畢業後會分到哪裏，你知道嗎？如果分到沿海，兩個人一年都不能見一次麵，這樣的婚姻，怎麽維持？”
麥娜爾眨了眨眼睛：“我休假了可以去看你，你休假了來看我，這樣我們一年就能見兩次啊，再說，葉笙姐姐他們不都是在兩地分居，也很好啊。”
顧久誠搖頭：“並不一樣，我們兩人的身份特殊，如果遇到阻力，我希望你能轉業迴家，照顧家裏，你願意嗎？”
麥娜爾想都沒想：“為什麽是我？你也可以轉業迴家照顧家裏，我掙錢養家。”
說完還拍拍胸口：“顧叔叔，你可是做思想工作的，怎麽可以有這麽頑固的思想呢？”
顧久誠無奈地看著麥娜爾：“可是，結婚也要有感情？”
麥娜爾點頭：“是的，不過感情可以培養，以前都是盲婚啞嫁，最後不也過得很好？”
顧久誠就發現，不管他說什麽，麥娜爾都有話等著，最後隻能無奈地歎口氣：“走吧，先去葉笙那邊，還有你是女孩子，要學會矜持。”
麥娜爾不在意：“奶奶說喜歡就可以抓迴來當男人。矜持這兩個字，有時候有點兒虛偽。”
顧久誠不說話了，邁步朝前走，麥娜爾趕緊背著手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邊：“顧叔叔你迴來多久？我寒假沒有迴去，我去了京市，看了故宮，還爬了長城，我一口氣爬上去，唿吸都沒加重，根本不算什麽啊。”
“我還吃了芝麻燒餅，好好吃啊，就在牛街那邊，還有紅糖火燒，都很好吃。牛肉炒肝你也要嚐嚐啊。”
根本不用顧久誠說話，麥娜爾嘰嘰喳喳說了一路。
葉笙看見顧久誠和麥娜爾一起進門，驚訝得都忘了打招唿，伸手指了指麥娜爾，又指了指顧久誠：“你們……你們兩個怎麽會在一起？麥娜爾，你不是去京市了嗎？什麽時候迴來的？”
麥娜爾過去拉著葉笙的手：“我是在大門口碰見顧叔叔的，我給你帶了果脯，還帶了驢打滾和牛舌餅，我覺得這個牛舌餅挺好吃的。”
說完鬆開葉笙的手，從身前挎包裏掏出一大包東西。
顧久誠都忍不住側目，剛才隻注意這姑娘嘰嘰喳喳的說話，都沒看見她背的包竟然這麽大，裏麵裝了這麽多東西。
葉笙看著麥娜爾一樣樣往外掏，有些哭笑不得：“我也剛從京市迴來，不過我們是過完年去的。”
麥娜爾驚訝：“姐姐也去了？我怎麽沒碰見？”
葉笙笑著：“京市那麽大，碰不見也是正常，你倒是玩得開心，去了這麽久。”
麥娜爾笑著點頭：“京市真的太大太好玩了，博物館我就去了三次，軍事博物館我也去了很多次，我很喜歡。”
跟葉笙打完招唿，又跟朱浣浣，周硯深打招唿。
是個膽子大，又很有禮貌的姑娘。
顧久誠看著沒兩分鍾，麥娜爾就跟朱浣浣很熟，跑著去洗手迴來抱著小南瓜，小家夥也不認生，小手去到處抓，大眼睛盯著麥娜爾，小嘴樂得露出粉嫩的牙床。
朱浣浣笑著：“我們小南瓜也知道姐姐長得好看是不是？看看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
小南瓜更開心了，兩條小腿不停地蹬著，小嘴樂嗬嗬的，時不時發出啊啊的聲音。
朱浣浣拿著柔軟的紗布，輕輕擦著小南瓜因為要長牙流出的口水，邊笑著：“我們小南瓜眼光不錯，以後麥娜爾你要是結婚生個女兒，給我們小南瓜當媳婦怎麽樣？你這麽好看，你女兒肯定漂亮。”
麥娜爾不在意：“好啊，以後我就生個女兒。”
葉笙看了眼在一旁和周硯深聊天的顧久誠，心裏感歎了下，要是麥娜爾和顧久誠能成，那女兒肯定非常好看。
在樓下坐了會兒，朱浣浣要給小南瓜喂奶，麥娜爾又跟著葉笙一起上樓，去朱浣浣房間聊天。
樓下，周硯深這才問顧久誠：“這是什麽情況？那姑娘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啊。”
顧久誠無奈：“小孩心性，對了，她也是飛行學院的，你聽說過嗎？成績怎麽樣？”
周硯深點點頭：“學院女學員不多，而且她很出眾，敢和男學員叫板，文化課底子差了點，但是其他，一點都不輸給男學員，還沒畢業，就已經被粵省空軍盯上，等著畢業搶人呢。而且，馬上要成立駐港城的選拔，她也很有可能會被選上。”
顧久誠倒是意外，麥娜爾遠遠比他想的要優秀很多。
“沒看出來，我還以為她是個小孩心性呢，對什麽都是三分鍾熱度。”
周硯深搖頭：“那你就小看她了，她訓練時的狀態，和剛才完全是兩個人，我倒是很欣賞這樣的學員，能把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楚。所以……”
說著停頓了一下：“如果對她沒想法，就離她遠點……”
小姑娘本來就活潑，又是個直來直往的性格，按了按頭頂毛絨絨的帽子，眉眼上綻著笑，明媚如春光地看著顧久誠：“顧叔叔，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我還以為要很久不能看見你了。你找到老婆沒有？”
顧久誠伸手按著她的帽子頂，將她的腦袋轉過去：“好好走路，這些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麥娜爾掙脫顧久誠手，快走兩步，轉身麵向顧久誠，邊退著邊說著：“怎麽不可以？你看看我？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哪裏都很好看的。你要是娶我，肯定不會後悔。”
說著兩隻手還在全身比劃了一下。
顧久誠伸手按了按眉心：“麥娜爾，你還是一名學生。”
麥娜爾點頭：“對啊，我已經大二了，再過兩年就畢業了，如果顧叔叔願意，可以等我兩年。一畢業我就和你結婚。”
顧久誠無奈，停下腳步：“你先站好。”
麥娜爾見顧久誠表情嚴肅，也停下了腳步，眼神疑惑地看著他。
顧久誠語氣還算溫和：“麥娜爾，結婚不是你一時興起的遊戲，先不說我們有沒有感情，就說我們的工作，我在西北還要很多年，而你畢業後會分到哪裏，你知道嗎？如果分到沿海，兩個人一年都不能見一次麵，這樣的婚姻，怎麽維持？”
麥娜爾眨了眨眼睛：“我休假了可以去看你，你休假了來看我，這樣我們一年就能見兩次啊，再說，葉笙姐姐他們不都是在兩地分居，也很好啊。”
顧久誠搖頭：“並不一樣，我們兩人的身份特殊，如果遇到阻力，我希望你能轉業迴家，照顧家裏，你願意嗎？”
麥娜爾想都沒想：“為什麽是我？你也可以轉業迴家照顧家裏，我掙錢養家。”
說完還拍拍胸口：“顧叔叔，你可是做思想工作的，怎麽可以有這麽頑固的思想呢？”
顧久誠無奈地看著麥娜爾：“可是，結婚也要有感情？”
麥娜爾點頭：“是的，不過感情可以培養，以前都是盲婚啞嫁，最後不也過得很好？”
顧久誠就發現，不管他說什麽，麥娜爾都有話等著，最後隻能無奈地歎口氣：“走吧，先去葉笙那邊，還有你是女孩子，要學會矜持。”
麥娜爾不在意：“奶奶說喜歡就可以抓迴來當男人。矜持這兩個字，有時候有點兒虛偽。”
顧久誠不說話了，邁步朝前走，麥娜爾趕緊背著手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邊：“顧叔叔你迴來多久？我寒假沒有迴去，我去了京市，看了故宮，還爬了長城，我一口氣爬上去，唿吸都沒加重，根本不算什麽啊。”
“我還吃了芝麻燒餅，好好吃啊，就在牛街那邊，還有紅糖火燒，都很好吃。牛肉炒肝你也要嚐嚐啊。”
根本不用顧久誠說話，麥娜爾嘰嘰喳喳說了一路。
葉笙看見顧久誠和麥娜爾一起進門，驚訝得都忘了打招唿，伸手指了指麥娜爾，又指了指顧久誠：“你們……你們兩個怎麽會在一起？麥娜爾，你不是去京市了嗎？什麽時候迴來的？”
麥娜爾過去拉著葉笙的手：“我是在大門口碰見顧叔叔的，我給你帶了果脯，還帶了驢打滾和牛舌餅，我覺得這個牛舌餅挺好吃的。”
說完鬆開葉笙的手，從身前挎包裏掏出一大包東西。
顧久誠都忍不住側目，剛才隻注意這姑娘嘰嘰喳喳的說話，都沒看見她背的包竟然這麽大，裏麵裝了這麽多東西。
葉笙看著麥娜爾一樣樣往外掏，有些哭笑不得：“我也剛從京市迴來，不過我們是過完年去的。”
麥娜爾驚訝：“姐姐也去了？我怎麽沒碰見？”
葉笙笑著：“京市那麽大，碰不見也是正常，你倒是玩得開心，去了這麽久。”
麥娜爾笑著點頭：“京市真的太大太好玩了，博物館我就去了三次，軍事博物館我也去了很多次，我很喜歡。”
跟葉笙打完招唿，又跟朱浣浣，周硯深打招唿。
是個膽子大，又很有禮貌的姑娘。
顧久誠看著沒兩分鍾，麥娜爾就跟朱浣浣很熟，跑著去洗手迴來抱著小南瓜，小家夥也不認生，小手去到處抓，大眼睛盯著麥娜爾，小嘴樂得露出粉嫩的牙床。
朱浣浣笑著：“我們小南瓜也知道姐姐長得好看是不是？看看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
小南瓜更開心了，兩條小腿不停地蹬著，小嘴樂嗬嗬的，時不時發出啊啊的聲音。
朱浣浣拿著柔軟的紗布，輕輕擦著小南瓜因為要長牙流出的口水，邊笑著：“我們小南瓜眼光不錯，以後麥娜爾你要是結婚生個女兒，給我們小南瓜當媳婦怎麽樣？你這麽好看，你女兒肯定漂亮。”
麥娜爾不在意：“好啊，以後我就生個女兒。”
葉笙看了眼在一旁和周硯深聊天的顧久誠，心裏感歎了下，要是麥娜爾和顧久誠能成，那女兒肯定非常好看。
在樓下坐了會兒，朱浣浣要給小南瓜喂奶，麥娜爾又跟著葉笙一起上樓，去朱浣浣房間聊天。
樓下，周硯深這才問顧久誠：“這是什麽情況？那姑娘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啊。”
顧久誠無奈：“小孩心性，對了，她也是飛行學院的，你聽說過嗎？成績怎麽樣？”
周硯深點點頭：“學院女學員不多，而且她很出眾，敢和男學員叫板，文化課底子差了點，但是其他，一點都不輸給男學員，還沒畢業，就已經被粵省空軍盯上，等著畢業搶人呢。而且，馬上要成立駐港城的選拔，她也很有可能會被選上。”
顧久誠倒是意外，麥娜爾遠遠比他想的要優秀很多。
“沒看出來，我還以為她是個小孩心性呢，對什麽都是三分鍾熱度。”
周硯深搖頭：“那你就小看她了，她訓練時的狀態，和剛才完全是兩個人，我倒是很欣賞這樣的學員，能把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楚。所以……”
說著停頓了一下：“如果對她沒想法，就離她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