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了李懷德的糾纏,張元林來到下一個車間,以最快的速度進入工作狀態,同時把自己讓李懷德吃癟的事情拋在腦後。


    但張元林並不知道李懷德心眼兒比許大茂還小,他已經在心裏牢牢的記下,準備等今後找到機會再來找張元林算賬。


    可張元林始終貫徹打鐵還需自身硬的理念,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加上他有著其他人都沒有的頂尖技術以及非一般的關係網,別說正麵硬剛無敵手了,就是被人從背後捅刀子,被人算計穿小鞋戴高帽,張元林依舊不慌。


    因為需要用到他的地方太多了,就算張元林自己擺爛任人擺弄,上頭的高層領導也不會答應的。


    所以張元林轉身就把李懷德這隻沒什麽存在感的跳蚤給忘了,也許隻有等到他再次跑到張元林麵前瞎蹦躂的時候才能被引起注意。


    ……


    時間過的飛快,張元林完成了軋鋼廠所有車間重要設備的調試和維修工作,至於其他的機器設備則是由部門的其他人員處理,他要帶著一身的本事外派到其他單位去繼續救場,不然用他去對付那些小毛小病完全是高射炮打蚊子,太浪費了。


    出了軋鋼廠,張元林就跟魚入大海似的,直接自由了起來,每天的工作量驟減,待遇卻是呈階梯式的提升。


    首先張元林的身份並非當前單位的員工,他是外派過來的,而且技術高超無人能及,根本沒人有資格去命令他,單位領導和車間主任能做的事情就一件,把所有重要設備的問題陳列出來,然後怎麽修,先修哪個,全由張元林說了算,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其次是大家不僅不敢得罪張元林,還得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生怕有一點做不好,惹的張元林不願意來,所以張元林去了以後是吃的最好,幹的最少,還能遲到早退,這日子甭提有多爽多幸福了。


    當然了,張元林可不是去混日子的,拿人好處就得幹好活,不過在其他單位裏,張元林可以提出清場的要求,也就是不允許有任何人圍觀,這麽一來,張元林自然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操作了,甚至都可以直接帶著機器設備到靜止世界裏維修。


    雖然靜止世界裏的科技程度已經很發達了,但張元林也沒閑著,並沒有坐吃山空,而是利用大量的資源繼續升級進化,目前已經搞出了一定規模的人工智能,包括各種各樣的機器人,也涵蓋了大部分的場景,說是能顛覆張元林穿越之前的那個世界都不為過。


    這天,張元林日常被外派出去幹活,把人支開後,直接把有問題的機器設備一起傳送到靜止世界裏,讓自己新折騰出來的機器人進行檢測修理,自己則是趁這個時間繼續搗鼓一些其他的高科技產物。


    除了已經達成的科技水平,想要繼續進步發展,還是得不斷的摸索和試驗才行,靜止世界是張元林的專屬外掛,也就意味著除了張元林自己,其他人根本幫不上忙,所以這個外掛上限到底有多大,還是得看張元林自己的造化。


    一邊讓靜止世界裏的科技水平繼續進步,一邊利用高科技到舊時代吃遍紅利,別說,這種操作有點大城市勤勤懇懇打拚搞錢然後迴村揮金如土的感覺,當然了,村裏也沒啥東西賣,所以揮不了多少金。


    靜止世界吃苦,現實世界享福,四個字,先苦後甜?


    “哎,照這麽想,我拿點勞模標兵啥的也算是理所當然了……不是,你搞焊接就焊接,誰讓你焊的這麽漂亮了?”


    張元林迴過神來,然後驚愕的發現自己研發出來的機器人把斷裂的部分焊接的無比完美,已經完全超越了當前時代的技術水平。


    這引起了張元林無奈的吐槽,畢竟這是機器人幫忙幹的活兒,可沒有保留實力方麵的特殊設定功能,隻能怪現實世界裏的整體水平上限太低,極大的限製了各種科技的發揮。


    沒辦法,張元林隻得停下手中的事情,把機器人焊接好的地方重新切割開來,然後親自上陣,拿起老式的電焊槍和電焊條開始重新焊接。


    早早的完成了維修工作後,張元林就忙活起了自己的事情,當然他也時刻關注著時間,等到差不多了就結束維修,然後繼續下一個行程。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張元林和往常一樣選擇了提前下班,剛好今天是周六,孩子們都在家裏,早點迴去可以多陪陪他們,順便檢查一下他們最近在德智體美勞方麵是進步還是退步了。


    忙歸忙,張元林還是很重視教育的,天賦不行可以依靠後天的努力來彌補,隻要培養出足夠自律的好習慣就行,可如果沒能成人,歪風邪氣集於一身,那可就難辦了,畢竟這是禽滿四合院,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嚴加管教跟這幫人瞎混搞不好這輩子都會毀掉,甚至還會牽扯到其他人,這是張元林絕對不能容忍的。


    等張元林到家的時候,秦淮茹還沒歸來,包括其他出去上班的人,此時大院裏也隻能看到孩子們跑進跑出,而且大部分都是其他院的孩子,因為本院的人還有好多單身漢,閻家老大也是其中的一員,自從和於莉相親失敗後,他就屢試屢敗,最後陷入了萎靡狀態一蹶不振,時間一久也就沒有找媳婦的衝動和自信了。


    並且此時的人口數量暴增,緊跟著各方麵的競爭力都變得很大,同時男多女少的情況依然存在,所以閻家老大不好好的提升自己,哪怕他堅持下來一直找人相親,最終也是很難成功的,因為他大概率比不過其他的競爭者。


    進了家門,張元林看見一大媽拿了張小板凳坐在門口的位置做著針線活,十年前一大媽還跟著秦淮茹一起到紡織廠工作過的,但是後來張元林夫妻倆有了孩子,一大媽就主動提出幫忙帶孩子,也就不再去上班了。


    張元林本想著等孩子大了一點後,再讓一大媽重新返崗的,畢竟一天到晚帶孩子做家務很累人,張元林也沒想過把一大媽接拿過來當成不要錢的保姆用,隻是沒想到後麵又生了對龍鳳胎,並且自己外出工作了十來年,這些完全都是在計劃外的事情,但一大媽依舊是義無反顧的犧牲自己照顧這一家子。


    十年時間很快過去,現如今一大媽的身體大不如從前了,張元林也就沒再提過返崗的事情。


    “一大媽,太陽都下山了,剩下的這點光哪裏夠用,你怎麽不開燈呢?”


    張元林說著,抬手拉亮了燈。


    聽到張元林的聲音,一大媽這才意識到有人進了家門,連忙抬頭說道:


    “哦,是元林迴來了啊,沒事沒事,我能看得見。”


    張元林歎了口氣,說道:


    “一大媽,不能因為眼睛能看見就瞎折騰,等時間久了你眼睛不好使了,到時候開了燈眼睛還是花的,以後該點燈就點燈,甭替我省電費。”


    也不知道一大媽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她也不說話,就是輕輕笑了幾聲,然後繼續低頭擺弄針線。


    “對了,孩子們呢,都在外麵玩?”


    一大媽應了一聲,說道:


    “對,他們周六玩的比較瘋,因為知道你們在公休日的時候不用上班,會在家管著他們。”


    聽到這話,張元林拉了張椅子坐下,哼聲道:


    “不用想,這一定又是老大出的餿主意吧,這小子現在調皮的很啊,太愛耍小聰明了,我都在考慮要不要周六也讓他們去婁家跟著老師們繼續補課。”


    一大媽聞言轉過頭來,幫著孩子們說話。


    “元林,愛玩是孩子的天性,平時他們已經去婁家補課了,周六就讓他們放鬆放鬆吧……”


    張元林擺手說道:


    “話不是這麽說的,別說孩子愛玩了,我們大人也愛玩,隻是我們迫於生活的壓力和規矩,沒辦法無憂無慮的玩,再說我也沒打算一直逼著他們學習,平時用功讀書,到了公休日,我們再一起帶著孩子們出遊,滿足他們的各種願望,就當是對他們認真努力了一個禮拜的獎勵。”


    張元林從來就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既然給孩子們定了規矩,那就得出台對應的獎勵措施,不然本就愛玩的孩子們肯定不會老老實實聽話的。


    聽到張元林的想法和安排,一大媽猶豫了一會兒後點頭表示支持,在教育孩子方麵她幾乎不會提出反對意見,當然也不能否認她很疼愛孩子們,所以會私底下替孩子們說些好話。


    “行,您認可了就好,說實話,孩子們一直把您當作奶奶看待,要是他們心裏受了委屈,一準來找您訴苦求安慰,到時候您要是向著他們呀,我跟淮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原來張元林說這麽多話,隻是為了讓一大媽跟他一條心,以免後麵在教育孩子的時候出現尷尬的場麵。


    這話說的一大媽心裏無比的感動,對於這一家子來說,她到底是個外人,可這麽多年過去了,張元林夫婦始終把她當成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從來沒有排外過,以至於一大媽除了努力的照顧這一家子以外,找不到更好的迴報方式。、


    “那咱們就說好了啊,我現在去把孩子們找迴來。”


    張元林喝了杯茶水,起身朝屋外走去。


    一大媽見狀也是起身說道:


    “好,那我去把菜備一下。”


    按照張元林的教育習慣,他會在訓完孩子們後做一頓豐盛的大餐,然後孩子們立馬變得服服帖帖,一丁點兒的叛逆心都沒了,效果好的很。


    ……


    出了大院,張元林一路找尋,接連去了幾個孩子們比較愛去的地方,最終在離軋鋼廠不遠的空地上找到了他們。


    這裏堆疊了不少的水泥管道,確實很適合孩子們玩耍,鑽來爬去的,可玩性很高。


    “懷國,懷家,清歌,都收收心,過來吧!”


    張元林站在遠處高聲唿喚,之所以沒有走過去,一是為了照顧孩子們的臉麵,二是避免嚇壞其他孩子,孩子們的群體突然出現一個大人,這會讓所有的孩子都感到拘謹。


    聽到父親的聲音,三個孩子立馬停下,各自對視了一眼後,沒有過多的掙紮和留戀,全部老老實實的來到了張元林的麵前。


    看著跑的渾身是汗的三兄妹,張元林又看了看遠處依舊在跟狗嬉戲玩耍的其他孩子們,問道:


    “那狗渾身髒兮兮的,看著不像是人養的吧?”


    老大張懷國搖頭說道:


    “不是,就是野狗,我們來的時候它還跟其他兩條狗打架呢,可厲害了。”


    這時老二張懷家補充道:


    “沒錯,它一條狗能打別的狗兩條。”


    老三張清歌也著急的舉手說道:


    “它胃口可大了,我們喂了它幾乎一整隻的雞,它還是吃不夠,就圍著我們轉。”


    張元林聞言眉頭一皺,麵色嚴肅的說道:


    “嗬!你們今天太幸運了知道嗎,這完全就是一條餓壞了的狗,要不是你們喂了它一隻雞,給它墊了肚子,信不信它急了把你們當中的一個逮了吃掉?”


    孩子們聽後紛紛低下頭去,這讓張元林感到些許的奇怪,以往他們多多少少都會開口反駁兩句,或者為自己的錯誤辯解,可現在他們的表現更像是做賊心虛。


    這個時候,張元林猛然想到了什麽,當即質問道:


    “對了,你們剛才說給野狗喂了一整隻雞,麻煩你們實話告訴我,這雞是哪裏來的?”


    三個孩子再次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老大張懷國站了出來,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隻雞是我們撿到的,當時我們在附近玩,突然聞到了雞肉的香味,就想過來看看是什麽情況,結果等我們跑來的時候,隻看到一隻掉在地上的雞,邊上還擺著醬油瓶子,恰好這個時候又有野狗聞著味道過來,我尋思著掉在地上的雞肯定沒人要了,不如拿來喂狗。”


    張元林越聽眉頭皺的越深,冷聲說道:


    “我是不是教導過你們,別人的東西不能亂拿,就算這隻雞掉在了地上,那也不是你們的東西,如果這隻雞的主人折迴來要帶走,你們豈不是成了小偷?”


    雖然現在的生活水平相比十年前有了很大的提升,但並非家家戶戶都有條件實現吃肉自由的,像這種買一整隻雞吃的家庭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人連到過年都不舍得吃一隻雞,尤其是在人口增多,競爭越發激烈的情況下,大家肯定還是要優先保證全家老小有飯吃的。


    聽著張元林的教訓,兄妹三個再次低下頭去,然後老大率先道歉表示以後不會再犯,老二老三也迅速跟上。


    這樣的態度讓張元林的憤怒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十分嚴肅的說道:


    “我話放在這裏,倘若這隻雞的主人報警要賠償,我會替你們拿錢出來,但是需要你們給我打欠條,然後用你們的考試成績來還,都聽清楚沒有?”


    三個孩子立馬點頭如搗蒜,然後乖乖的跟著張元林迴了大院。


    迴去之前,張元林觀察了一下還在跟野狗玩耍的孩子們,發現野狗在得不到食物後就失去了興趣,很快消失在了視野之中,如此一來,孩子們的安全問題也就得到了解決,張元林這才放心的離開。


    到了大院,張元林還在琢磨著怎麽跟孩子們說周六去婁家加班補課的事情,卻聽到中院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許大茂,我看你是皮又癢了,居然敢跑我家來給我亂扣帽子,真以為我不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揍你是吧?”


    “傻柱,你甭以為自己能打就死皮賴臉不承認,大家都看著呢,還有二大爺替我主持公道,諸位都來看啊,傻柱偷我的雞還要打人,那是我去社區放電影人家送我的,結果傻柱偷了去燉湯,這也太欺負人了!”


    ……


    張元林隻是站在最外邊一聽,立馬就明白了是什麽情況,原劇裏發生過的事件他可都記著呢!


    “不是吧,真有這麽巧?”


    反應過來後,張元林轉頭看了看兄妹仨,意識到他們今天撿到的雞十有八九就是許大茂被偷的那隻。


    不出意外,偷雞賊絕對是棒梗沒跑了,隻不過在原劇裏棒梗帶著他的兩個妹妹是把雞蘸著從廠裏偷來的醬油吃完了的,而現在則是一整隻雞都喂了狗,說明棒梗一個人白忙活一場,最後給野狗做了嫁衣。


    沒時間笑話棒梗的蠢蛋行為了,張元林更擔心的是自己的三個孩子會不會莫名其妙的背鍋。


    就在張元林準備先讓孩子們迴家的時候,易中海帶著棒梗來了。


    “我知道偷雞賊是誰了,有人證,大家來聽棒梗說吧!”


    張元林心頭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棒梗一開口就把矛頭指向了張懷國三兄妹。


    “我看見他們三個扯著雞肉和骨肉去喂野狗,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看見了,他們都可以作證!”


    一聽是張家的孩子偷了雞,許大茂立馬來勁了,他討厭傻柱,但更討厭張元林,因為傻柱是讓他身體受到傷害,而張元林卻能讓他的身體和靈魂受到雙重折磨,所以許大茂更希望看到張元林吃癟的樣子。


    “張元林,你行啊,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既然現在有了人證,那事情就好辦多了,這隻雞是我辛辛苦苦的勞動所得,還是隻老母雞,我等著下蛋給自己補充營養呢,所以賠多少錢你看著辦吧,都是一個院兒的,我也不好逼著你,隻要差不多我就接受。”


    許大茂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這模樣明顯是打算狠狠宰張元林一筆的,誰讓張家是全院公認的條件好呢,既然過的這麽滋潤,肯定是不差錢,此時不狠宰一筆,更待何時?


    這個時候,閻埠貴也跑來湊熱鬧,掰著手指頭算這隻雞的價值,比如這隻母雞能下多少蛋,一顆蛋又值多少錢等等,顯得他有多麽能算,此時他選擇站在許大茂那邊,多多少少有些不懂分寸了,說句不好聽的話,這跟落井下石有什麽區別?


    而孩子們一聽棒梗說自己是偷雞賊,一個個跟炸了毛的貓一樣,扯著嗓子叫喊起來。


    “棒梗你放屁呢,這分明是我們在空地上撿的,看到這隻雞的時候就已經被火坑悶熟了!”


    “就是啊,棒梗你憑什麽胡說八道,我還說是你偷的呢,是你丟在地上故意來害我們的!”


    “棒梗你真是太壞了,不要臉,呸呸呸!”


    在張元林和秦淮茹的嚴厲管教下,兄妹三個從來不敢做這種雞鳴狗盜之事,也以此為恥,所以被棒梗汙蔑後,他們的內心感受到了極大的羞辱,要不是有這麽多大人在場,他們仨早就衝上去把棒梗暴揍一頓了。


    見張家三兄妹這張牙舞爪的模樣,棒梗嚇的脖子一縮,趕緊躲到了易中海的身後。


    “一大爺,您看啊,他們偷了雞不承認,還想打人呢!”


    易中海見狀,一邊牢牢的護住棒梗,生怕他受到任何的傷害,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張元林,你趕緊管管,這三個孩子都成什麽樣了?”


    注意到易中海的表現,張元林心裏冷笑了起來,易中海啊易中海,十年過去了,你還被賈張氏忽悠的團團轉,耗費十多年的人力物力養別人的孩子,真是可笑至極!


    這時劉海中也走過來補充道:


    “張元林,有句話叫做小時偷針,長大偷金,更何況現在他們偷的還不是針,而是一隻雞,要知道我們院子這麽些年連一根針都沒丟過,現在居然丟了一隻雞,簡直太不像話了!”


    此時的張家三兄妹依舊不服氣,一邊反駁一邊抓著張元林的手,義正言辭的表示他們絕對沒有偷許大茂的雞。


    張元林低頭看了孩子們一眼,輕輕的點頭說道:


    “我相信你們!”


    這時,秦淮茹也下班迴來了,發現中院圍了一幫人後趕緊過來查看是什麽情況,得知自家孩子偷雞時立馬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同時臉上帶著憤怒的神情。


    “這不可能,懷國他們絕對不會偷東西的,這一定是汙蔑!”


    見秦淮茹的情緒也有些激動,張元林連忙看著她說道:


    “你先帶孩子們迴家去吧,這裏的事情我來處理,我會想辦法還他們一個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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