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罵起人來,還是女人的嘴更碎更毒辣,於莉這裏不過是嫌棄閻家摳門不肯做頓好的招待他們,三大媽直接就拿秦淮茹來作比較,說人家當初嫁進來沒收彩禮還倒貼,搞的於莉一家子好像是那種本事沒有還挑三揀四的人。


    乍一看,似乎是三大媽開大招贏了一頭,可於莉父母也不甘示弱,他們自然是不願意被人比下去的,而且他們也不接受這種比較。


    “嗬,秦淮茹嫁給張元林的事情不是秘密,別以為就你們知道,其實我們也有了解,你說當初秦淮茹不要彩禮還帶嫁妝來,這我相信,但是你也不瞪大眼睛瞧瞧自己孩子什麽德行,他有什麽資格和張元林比?”


    “說的不錯,你家閻解成要是有張元林那樣能力和榮譽,不,哪怕就一半的水平,那我們家也願意不要一分彩禮,而且帶上足夠多的嫁妝到你們家來,可你家孩子有這能耐嗎?”


    三大媽顯然是一時衝動才說的這些話,卻沒想到於莉父母頭腦清晰,轉而用閻解成不如張元林來反擊,一下子讓她啞口無言,幾次張嘴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閻埠貴已經喝好水,潤過了嗓子,見三大媽不敵便趕緊重迴戰場。


    “嘿,還想嫁給張元林這樣的,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哪有頭一迴進人家門就挑毛病的,就這樣的素質人家張元林瞧得上才怪呢!”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家就這條件,大富大貴的和我們不沾邊,就是想關起門來和和氣氣,穩穩當當的把日子過了,誰知道你們女兒是富貴命,進來就說我們的不是,嫌這嫌那的,這樣的大小姐我們可伺候不起!”


    畢竟是做過院內大爺的,閻埠貴可不像三大媽那樣光比誰嗓門大,而是一邊壓製一邊表明自家隻是想安穩踏實過日子,無法接納想過富貴日子的大小姐,這一下子又把問題重新丟給了於莉一家。


    雖說是別人的主場,而且閻埠貴是讀過書的人,動起嘴皮子來的確很難對付,可是從於莉那性格基本上也可以判斷出她的父母同樣不是善茬,也不會欺軟怕硬,見閻埠貴和三大媽如此詆毀女兒,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就這樣,兩家人就這麽站在閻家門口對罵了起來,也很快引來了全院的關注。


    而一旁的媒婆幾次三番想要出麵勸阻,卻發現兩家人已經上頭,根本不給自己麵子,這也就算了,關鍵是閻家人出爾反爾在前,說好的不提張元林和秦淮茹,結果還是搬了出來,還用來作比較,這讓媒婆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被尊重過,更有一種被欺騙和忽悠的感覺。


    作為一名專業的媒婆,在給兩家牽橋搭線之前,肯定是要把雙方的目標和接受度落實到位的,經過仔細的詢問發現兩家人都是以過日子為主,所以媒婆才敢安排兩家人麵聊。


    誰知這飯還沒吃上,也沒聊幾句話,一下子就談崩了,最可氣的是閻家人不講規矩,又提起了張元林和秦淮茹,這已然是把爭論的層次給提高了,就好比是普通老百姓非要去和有錢人比花銷,這還談什麽?


    就算是哪一方最後爭贏了,那又如何,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人,到最後不就是比誰吹牛厲害麽,可都是一些不切實際的爭論,因此不管誰輸誰贏,這場相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所以媒婆才會感到失望,無助甚至是憤怒。


    於是,眼看著兩家人越吵越響亮,媒婆緊皺著眉頭,麵色鐵青的轉身離開了大院,這期間兩家人根本就沒發現。


    ……


    另一邊,於莉在主動破壞了這場相親後就走了,但是閻解成迅速追了上去,他顯然不願意錯過於莉,最後兩人在大院口邊上的小胡同裏停了下來。


    “於莉姑娘,我爸媽真不是故意的,可能,可能就是趕巧了,對,我爸媽是會精打細算的過日子,可他們這樣做也沒錯啊!”


    等攔下了於莉,閻解成急於解釋,可支支吾吾的怎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畢竟這事兒裏裏外外都是閻解成父母有錯在先,不管是什麽原因,的確不能準備這樣的飯菜招待客人,要麽實實在在的說出緣由,要麽就認真對待,這樣不上不下的確實不像話,也不能怪於莉和她父母質疑和生氣。


    就在這時,於莉又仔細打量起了閻解成,那淩厲的眼神盯的閻解成渾身不自在。


    “我,我身上有哪裏不對勁嗎?”


    在堅持了一會兒後,閻解成實在是扛不住這種壓力,主動問了一句。


    直到這個時候,於莉才收迴了目光,然後麵露鄙夷的問道:


    “我說,你的工作很忙嗎,不會等吃過飯還要去加班吧?”


    閻解成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隻能老老實實的迴答道:


    “沒,沒有啊,我之前可能會有幾次加班,但今天我沒事兒。”


    “於莉,要不這樣吧,家裏的飯你不想吃,我請你到外麵下館子去,就當是我給你賠禮道歉了,可以吧?”


    麵對閻解成的邀請,於莉深吸一口氣,隨後搖頭說道:


    “閻解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結婚是我們兩家人的事兒,現在你爸媽和我爸媽都不滿意,我看這頓飯就沒必要吃了。”


    “還有啊,剛才我問你話的意思是說,你不上班還穿著一身帶著油漬的衣服,說真的,太不尊重人了,還是說,你家就這條件?”


    於莉性子直爽,說話也不願意拐彎抹角,最主要的是她確實是沒看上閻家和閻解成,在心裏感激許大茂給自己通氣兒的同時,也是決定把話說清楚,該解釋的解釋到位,免得後麵再有拉拉扯扯的情況。


    話說的這麽明白了,閻解成終於是理解了於莉為什麽那樣問他,原來不僅僅是中午這頓飯沒準備好,還有他自己的形象也沒有擺正。


    “不是,於莉姑娘你誤會了,我原本想著是穿的尋常一些,這樣咱們就可以更加坦白的溝通和聊天,但,但是我沒想到自己一個不留神穿上了這件帶油漬的衣服,對不住啊,我真沒有瞧不起人的意思,這就是個意外!”


    這個時候,閻解成特別後悔聽信許大茂的話,如果不是他胡說八道出了個餿主意,自己又怎麽會在慌忙之中換錯衣服。


    也許是看出了閻解成的窘迫和著急,於莉便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給他壓力,轉而又換了其他的話題。


    “這樣吧,我就當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想知道你們家打算給多少彩禮,倘若我們倆能結婚,以後的日子你又是怎麽安排的?”


    說著,於莉又把自己家準備陪嫁的東西說了出來,這些不是她胡說,而是在決定相親的時候一家子坐下來談好的,準備的這麽充分也算是對相親對象的一種尊重。


    而閻解成在聽完於莉的話後整個人直接傻了眼,他哪裏會想到這些問題,所以自然是沒有任何準備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閻解成對這方麵完全沒有概念,再說家裏的錢財如何使用也根本輪不到他來決策,以至於閻解成連吹牛撒謊都不知道以什麽為基準。


    眼看著閻解成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臉色逐漸漲的通紅,於莉就認為對方是拿不出來所以無法迴答。


    當然了,於莉的猜測也沒毛病,畢竟這是一家連頓像樣的午飯都準備不了,連件像樣的衣服都穿不出來的人家,拿不出合理的彩禮,辦不了一定規格的酒席也是情有可原了。


    於莉沒有讓尷尬繼續延續下去,又主動問道:


    “對了,我還有件事兒想問你,這裏是不是住了一個叫傻柱的人,他在哪一家啊?”


    閻解成這邊已經是大腦一片空白了,被於莉突然這麽一問,也沒來得及多想,老老實實迴答道:


    “傻柱?他是住我們這兒,在中院裏正對著前院的那一間。”


    等說完,閻解成才猛然反應過來,皺眉問道:


    “於莉姑娘,你怎麽知道傻柱這個人的,還有你找他做什麽?”


    笑著看了看不死心的閻解成,於莉心頭一轉,解釋道:


    “我聽人說傻柱為人憨厚老實,那他說的話肯定不會有假,所以我打算找他打聽打聽,了解你跟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聽到於莉這麽說,閻解成頓時眼睛一亮,仿佛有了希望。


    “哎,你找他可算是找對人了,他這人是不會亂說話的,不過你也別信太多,更別跟他一般見識,因為傻柱這人腦子一根筋,說話也不招人喜歡,萬一說了什麽不好聽的話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於莉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不再和閻解成廢話,又重新走進大院,直奔中院而去。


    此時,於莉的父母還在和閻解成的父母唇槍舌戰,試圖通過嘴皮子功夫扞衛自家的臉麵和尊嚴。


    恰好大院裏的吃瓜群眾都圍了過來,把他們四個老人裏三層外三層給包裹了,所以沒人看到於莉往中院跑。


    等到了中院,於莉左右張望了一下,直奔閻解成所說的那間屋子而去。


    這會兒傻柱已經拾掇好了自己,穿著筆挺的中山服,腳下是鋥光瓦亮的皮鞋,頭上還抹了發油,胡子更是刮的幹幹淨淨,再加上傻柱本身的五官就不差,這樣的確精神不少,沒了以往的那股子混勁兒。


    考慮到是中午來見麵,傻柱十分重視,所以在打扮好自己後就直奔廚房備菜去了,想在於莉上門拜訪時露兩手給她開開眼,順便狠狠的抓住她的胃。


    而且就在傻柱做準備的時候,前院莫名其妙的出現了爭吵,傻柱也好奇的去張望了一下,發現真有個姑娘來了大院。


    得知這姑娘是和閻解成相親,傻柱當場就鬆了口氣,因為他知道,比條件閻解成和自己根本就沒法比,除了他有父母幫襯,父親還是院內大爺以外,其他的各項條件都不如自己。


    於是,在確認了真有姑娘到來,傻柱便趕緊迴屋收拾和準備。


    就在傻柱忙活時,突然間房門被人敲響,傻柱聽後趕緊擦幹手,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


    等把門一開,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位皮膚白皙的年輕姑娘,那五官,那相貌,那身段,比起秦淮茹來……


    算了,還是別跟秦淮茹比,不然這輩子都甭想娶上媳婦了!


    傻柱在心裏狠狠的罵了自己幾句,讓自己不要再繼續想著秦淮茹了,然後笑嗬嗬的對著來人說道:


    “這位姑娘,您是叫於莉吧?”


    初次見到傻柱,於莉不由的眼睛一亮,嘿,別說,這人真的比閻解成精神多了,看樣子許大茂沒有騙自己,傻柱的確是個不錯的人選。


    但是,傻柱本身不太聰明,連個妹妹都照看不好,加上有個拋兒棄女的爹,綜合這些特征,傻柱怎麽看怎麽不合適。


    帶著這份顧慮,於莉還是來了,她可不是來給傻柱機會的,而是想過來探一探許大茂的虛實。


    在沒有見到閻解成和傻柱之前,於莉隻能聽許大茂說,但是現在有機會見到閻解成和傻柱本人,那就可以親自驗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了。


    “對,是我,應該許大茂向你介紹我的吧?”


    傻柱聞言憨笑了起來,點著頭說道:


    “是,他跟我提起過你,說你想找個相親對象,還說你在考慮我,所以讓我今天好好準備一下。”


    “其實吧,你來大院裏我知道,前院鬧的還挺厲害,我肯定不能當沒聽見,知道你在和閻解成相親,我就知道成不了,他家條件不行,和我根本沒法兒比。”


    “那啥,甭站著了,快進來坐吧,我菜都備好了,就等你來呢!”


    於莉應了一聲,心裏嘀咕著自己都沒問呢,傻柱就主動說閻家條件不行,看樣子許大茂沒騙自己,隨後一邊往屋內走,一邊觀察起了屋內的陳設和衛生狀況。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就和許大茂說的一樣,傻柱的廚藝怎麽樣暫且不提,他的人如何也先不管,就說這屋內的情況基本上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也許在傻柱的眼裏這已經是收拾的很好了,可是在於莉這種大姑娘的眼裏,完全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地上乍一看挺幹淨,可仔細一瞧就能發現家具縫裏麵全是灰塵和碎屑,甚至還能看到已經滾到發黑的米粒。


    至於這些家具陳設就更不用說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講,傻柱在衛生這一塊連表麵功夫都做不好。


    這也難怪他妹妹要跑路,轉而跟著張元林一家子生活,傻柱真的是沒能力照顧好妹妹。


    因為時間原因,於莉選擇稍微了解一下後就打住,當然她對傻柱的印象已經壞了,自然就沒有繼續耗時間的必要。


    “於莉姑娘,你坐會兒,我菜都備好了,隻需要起鍋燒油炒一下就行,等我十幾分鍾,三菜一湯馬上就能到位!”


    傻柱此時甭提有多興奮了,他一直以為許大茂在忽悠,直到於莉出現之前他都在懷疑,但現在一個大活人就在眼前,這還有啥可懷疑的?


    但於莉沒有坐,而是轉而朝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傻柱,飯我就不吃了吧,今天過來也就是簡單的了解一下。”


    聽到於莉的話,傻柱愣住了,眼看著於莉就要走出自己的家門,連忙追上去問道:


    “為啥呀,都這個時候了你就留下來吃點唄,我是個廚子,做飯可拿手了!”


    於莉笑著說道:


    “我知道,許大茂都跟我講過,你還是軋鋼廠主廚呢,手藝肯定不一般,不過我一個姑娘家的頭一迴來就留下來吃飯不合適,那啥,許大茂住哪裏,我去看看他,順便啊,我有點事兒要跟他說。”


    這個時候,傻柱完全沒想到於莉已經放棄了自己,還以為她是想到許大茂哪裏旁敲側擊的了解自己,便立馬放於莉走了。


    “哦,你是覺得咱們頭一迴見聊天放不開,所以你想找許大茂了解我,是吧?行啊,沒問題,許大茂就住後院兒,從最裏麵往外第三間,你去問吧,正好我把飯做了,這樣你過來了就能開飯!”


    見自己隨口一說,傻柱就笑嗬嗬的送自己走,於莉忍不住在心裏吐槽起了傻柱的愚蠢,還真是個沒有眼力見的人,難怪都喊他傻柱呢!


    不過看傻柱這態度,好像不怕我去找許大茂問,說明許大茂之前並沒有亂講話,而且傻柱這麽相信我找許大茂,表示許大茂不是個亂說話,說假話的人!


    就這樣,於莉在親眼見證後,主動放棄了閻解成和傻柱,這麽一來,自己心裏最後一個人選也隻能是許大茂了。


    ……


    在前院鬧起來的時候,中院最先發現,其次就是後院,畢竟前中後院都是一大家子,又不是隔了幾條街,隨便哪裏出點事情,很快全院人都會知曉。


    因此於莉的到來,許大茂是知道的,但他有些發愁,自己不好直接露麵,萬一於莉找不到自己這裏可怎麽辦?


    但很快,許大茂的擔心就消失了。


    隨著房門被人敲響,許大茂還沒問,於莉就主動打起了招唿。


    “許大茂,是我啊,於莉!”


    聽到來是於莉,許大茂心中大喜,他高興的不止是於莉來找自己,更為自己贏到了最後而興奮。


    隻要於莉能來,就意味著閻解成和傻柱都被於莉給放棄了,而這正和自己最開始製定的報複計劃一模一樣!


    迅速起身把房門打開,許大茂笑著邀請於莉進來坐。


    “喝點茶吧,我新買的茶葉,好多領導都喝這個呢!”


    說著,許大茂給於莉倒上了一杯,接著又拿出一碟零嘴放到了於莉麵前。


    為了這次見麵,許大茂可謂是下了血本,先是屢次三番的請客閻解成,又是主動討好傻柱,這次更是拿僅剩不錯的存款買上好的茶葉和零食招待於莉。


    於莉生在一個普通家庭,哪裏喝過好茶,吃過零食,每天能有頓飽飯吃就很幸福了,所以一進門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於莉覺得自己沒看錯,許大茂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道了聲謝謝,於莉也沒有就此沉迷進去,而是和在傻柱家一樣對著許大茂家的陳設和衛生情況進行了仔細的觀察。


    結果許大茂家十分幹淨整潔,東西也都收拾的井井有條,和傻柱家那徒有其表的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許大茂,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的居然把家裏收拾的這麽好,真是讓我敬佩!”


    聽到於莉的誇獎,許大茂厚著臉皮笑道:


    “哎,過日子不是混日子,得用心才能把日子過好,我爸媽在的時候家裏清清爽爽,幹幹淨淨,現在他們暫時迴了老家,我總不能找這個理由把家裏弄的一團糟,那樣我迴來也住的不舒坦呐!”


    於莉聽後對著許大茂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


    “那你可真是個能幹的好男人,又能賺錢養家,還能把家裏照顧的這麽好,我由衷的佩服你,崇拜你!”


    許大茂聽後笑了起來,隨後收起笑容,認真的問道:


    “對了,你怎麽一下子就跑來了我這裏,不是說好的和閻解成相親嗎?”


    於莉聽後擺了擺手,皺眉說道:


    “什麽相親啊,那就是去遭罪的,還真就跟你說的一樣,閻家人真跟你說的一樣死摳門,就正常的菜盤子就裝一半的量,雖然我早飯都還沒消化,但那場麵看的我是一點兒胃口都沒有,生怕兩筷子給他們家吃完了。”


    “還有啊,我就是試探性的問了句結婚以後這日子怎麽過,結果他們家得收房錢和飯費,這可真是讓我開了眼,我還沒聽說過哪家是這樣的規矩,唉,甭提了,今天我就當是來長見識的!”


    “對了,這事兒真得感謝你,多虧了你提醒我,要不然我也不敢壯著膽子在飯桌上問這種話,當然,得虧是問了,不然我爸媽還有我都得被那能說會道的媒婆給套進去,等婚一結,我這後半輩子就算完咯!”


    許大茂聽後忍不住在心裏偷著樂,想著果然如此,閻解成啊閻解成,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這送上門的媳婦都拿不下來,那就別怪你大茂哥橫刀奪愛了!


    “那傻柱呢,就我跟你介紹的那個廚子,這人是不錯的,就住在中院,不知道你和他見過麵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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