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而張元林作為創始者自然是最懂養殖小屋的。


    之前看易中海和賈東旭做出來的成品就有問題,怎麽看怎麽不對勁,而且問題很多。


    現在放了活禽進去,在它們的蹦躂衝撞之下,上麵的積雪紛紛掉落,並且還伴隨著細微的吱呀聲,這足以證明隱患所在,配合不緊密,結構不牢固,而且這還是剛剛開始。


    沒有外力的幹擾,這些豆腐渣工程還算看的過去,可一旦有外力影響,就會導致隱患被迅速放大,最終導致破損,毀壞,甚至是坍塌。


    所謂外力,無非就是兩個方向,一個由內向外,一個由外向內,材料是沒問題的,全是實木,但是整體的結構不穩定,隨便來點外力就會出事。


    活禽就是由內向外的力,尤其是野禽最為活躍,它們渴望自由,會想盡一切辦法逃出去。


    同時伴隨著溫度越來越低,大雪越發的頻繁密集,融化的速度遠遠趕不上覆蓋的速度,積雪不斷變厚變高,像農村裏的一些飼養畜牧的草棚不做好支撐,加強整體結構,一旦碰上連續不斷的大雪,壓垮的不在少數。


    所以不斷加厚加高的大雪就是由外向內的力,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有人為破壞的,因此養殖小屋的損壞隻能是活禽從內向外,或者積雪從外向內導致。


    但不管是什麽原因導致損壞,歸根結底還是整體質量太差的緣故。


    與易中海和賈東旭做的豆腐渣工程不同的是,張元林做的養殖小屋可以抗衡大型活禽的衝撞撕咬,可以抵禦一定程度的自然災害,總之就是能應對很大一部分的外力因素。


    材料還是那個材料,關鍵是配合緊密,組合恰到好處,不同的零部件嚴絲合縫的搭配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堅固的整體。


    很顯然,易中海和賈東旭不僅達不到張元林的技術,也完全沒搞懂養殖小屋的製作和裝配原理,所以才會做出虛有其表的豆腐渣工程。


    迴去路上,張元林卻在心裏滴咕著最近千萬別出事。


    倒不是張元林盼著易中海和賈東旭的好,而是街道活動就要開始了,不如等年前最後一場熱鬧結束了再出事,那樣才是真的刺激。


    張元林已經知道了賈東旭背著易中海參加街道活動的事兒,自己有著充足的信心輾壓全場,也相信賈東旭一定是在自掘墳墓。


    開玩笑,就這豆腐渣工程板上釘釘的水平還想在街道活動上大放異彩,那何止是獻醜啊,簡直就是臉皮尊嚴口碑全都不要了。


    到時候賈東旭出了事情,然後他是跟著易中海學的,許大茂和賈東旭又是所謂的合夥人關係,接著臨近過年降雪加劇,導致養殖小屋內憂外患被破壞,向往自由的活禽趁機逃跑,最後各家蒙受財物損失。


    想到這裏,張元林不由的有些興奮激動起來。


    “嘖嘖,什麽叫做年終大戲啊,都等著瞧吧!”


    就這樣,張元林哼著小曲迴了家。


    路上遇到了幾位大院住戶,他們都認為張元林是賺了錢才這麽開心的。


    對此隻能說他們思想膚淺了,又或者說他們和擁有上帝視角的張元林根本不在同一個高度,自然也無法理解張元林的樂趣所在。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啊!


    迴到家,剛好何家父子也忙活的差不多了,一道道鮮香四溢的美味被端上了桌。


    一共五道菜,四道都是肉,雞鴨魚肉一應俱全,雖然隻有魚是新鮮的,其餘都是醃製的臘味,可即便是這樣的標準也足以饞哭全院。


    其他人不提,就住隔壁的聾老太太是真的饞哭了。


    張元林這邊一進門就被人簇擁著上了桌,何雨水乖巧的擺碗放快子,一看就是聽話懂事的好孩子。


    一大媽則是主動起身給這個家的男主人搬好椅子,還端了杯茶水,因為張元林夫婦的收留,一大媽心裏甚是感動,也決定要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當一個保姆一樣的角色,什麽端茶倒水,洗碗搓衣她做了二十多年,都是她最擅長的事情。


    反倒是秦淮如一時間不知道該咋辦,本來擺碗倒茶的事兒是秦淮如幹的,結果被人搶了先,這讓她有點不自在,最後隻能給張元林捏著肩。


    她就是這樣,見自己男人迴來了不幹點什麽就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很快,眾人落座,但都等著張元林動快子。


    “咳咳,都吃吧,這天兒冷,一會兒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再說這可是何大清的絕活兒,吃吧,都動起來!”


    說完,張元林拿起快子夾菜,其餘人見狀,這才跟著拿起了快子。


    就這樣,一屋子人其樂融融的吃著,如果去掉內心帶有極強目的性的何大清,這一桌子的人坐一起還真的挺合適。


    可隔壁的聾老太太饞的不行了啊,她一直躲在家裏沒出門,不是因為天冷,而是因為她隔著門板窗戶得知了今天的最終贏家是張元林後,連出門的心情都沒有了。


    本來聾老太太指望著三位大爺拿下張元林,好讓她也跟著分一杯羹,可結果是張元林贏了,這讓聾老太太盼著的肉沒了戲,眼看著要到嘴的野味沒了,聾老太太的心情那叫一個凹糟啊!


    所以都這樣了還出門幹啥呢,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麽?


    可即便聾老太太躲在家裏,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張元林這邊做飯的香味實在是過於濃鬱,五道菜四道都是硬菜,還是何大清的拿手絕活,不僅把聾老太太饞哭了,還饞的她好幾次都差點被口水嗆到。


    同時,在聾老太太的麵前,隻有兩個窩頭和一碟鹹菜,這就是她的晚飯,是大院裏輪流排隊做飯的人家送來的。


    反正聾老太太又不出門不幹活不折騰,消耗不了太多體力,慢慢的全院都達成共識,隻要餓不死她就行,自然不可能管她吃香的喝辣的。


    也就是少數的幾戶人家還算有良心,還會炒盤小菜煮碗麵條送過去。


    像張元林這邊就會燒點菜,偶爾還會給兩個白麵饅頭,送一碗雞蛋麵什麽的,窩頭都很少給,因為張元林自己都不吃粗糧,也不會刻意買粗糧給聾老太太送去。


    所以張元林給出去的飯菜已經是百家飯當中最豪華的配置了,就連易中海也不過是送點稀飯麵條什麽的,要不然就是野菜豆腐,反正怎麽也不可能比張元林送的更好。


    可不管張元林送出去的飯菜相比大院其他戶有多豪華,沒給聾老太太吃過肉也是事實。


    但說到這個事兒張元林就有理了,讓我管老太太吃個飯就是說吃飽,也沒說吃好啊!


    再說了,我給老太太送的飯有細糧有熱菜還有豆製品和雞蛋,這樣的配置不少孩子看了都眼饞,難道還不夠好嗎?


    反正張元林做事一直對得起良心,在普遍啃窩頭的大環境下還給別人送細糧雞蛋吃,真的可以了。


    至於吃肉這迴事兒,張元林尋思著你一個想算計我的老太婆夠格嗎?


    在張元林和自己人大快朵頤的時候,大院各家也吃上了飯,並十分統一的聊起了張元林以碾壓姿態戰勝三位大爺的事兒。


    因為每家每戶都有人留守,並非所有人都去的,沒去的人麵對張元林的傲人戰績一臉懵逼,都想知道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而去現場的人始終處於不斷的震驚當中,從一開始的驚歎到後麵哄搶獵物,他們也一樣沒機會好好的去分析張元林的大獲全勝是如何誕生的。


    正好,趁著吃飯的功夫可以定下心來扯皮幾句,但奈何張元林的表現過於強大,以至於愛吹牛的人不知不覺又把張元林給神話了。


    就這樣,在大院群眾的心目中,張元林就是獵神,誰也別想戰勝他,自然也不會再有人頭鐵的在打獵方麵向張元林挑釁和較勁。


    強大到一定程度就會讓人產生敬畏之心,可如果過度神話了,那就隻能仰望了,真正的可望而不可即。


    也就是張元林平時表現的比較低調,否則一旦他在外頭的各種光榮事跡被曝光,指不定會被吹成什麽樣子。


    像正兒八經的領導平時做事講究,吹牛也有個度,知道什麽叫做點到為止,但普通老百姓就不一樣了,上頭了就會吹的沒了邊,根本停不下來。


    到時候別說這個四合院容不下張元林,怕是整個四九城都很難再呆下去了。


    於50年代初就全知全能,無敵於天下,引領各行各業跳躍式發展,這樣的人被上頭盯上不說,怕是還會被國際上的某些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這年頭的敵特可不少啊,還有很多走狗內奸,一旦被他們盯上,什麽暗殺陷害汙蔑,各種套路層出不窮,關鍵是他們還躲在暗處,比惱人的蚊子蒼蠅還要惡心的多。


    所以啊,保持低調是必要的,不然張元林還沒等到被強行捆綁到指定崗位上,先被自己身邊的人給搞了,那找誰說理去?


    但也不是各家各戶都交談甚歡,有好幾家聊著聊著就扯出了不愉快的話題。


    三大爺家,閻埠貴坐在主桌上一邊吃,一邊吹噓張元林秀懵眾人所用的神秘餌料,然後暢想未來,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唾沫星子亂飛,聽的眾人眉頭緊皺。


    終於,閻解成受不了了,出聲質疑道:


    “爸,您一開始說肯定能贏張元林,現在又等著張元林替您向那位老獵戶說好話,這合適嗎?”


    一旁的閻解放跟著點頭說道:


    “就是啊,要是我被人針對了,甭管那人怎麽請我幫忙,我都不會搭理。”


    兄弟一唱一和,表達著自己對父親的鄙視,以往成天聽閻埠貴講一些摳裏摳搜的事情煩的不行,現在看到閻埠貴站錯了隊還那麽興奮,毫不猶豫的往他身上潑了一盆冷水。


    事實證明兄弟倆的搞事效果還不錯,隻見閻埠貴的笑臉瞬間收斂,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臉色難看的說道:


    “就你們話多!吃飯!要不想吃就把快子放下!”


    兄弟倆見閻埠貴起了火,立馬埋頭吃飯,哪裏還敢嗶嗶半句,但心裏想的卻是我們倆才說幾句啊,明明是你說的話最多!


    然後又聽到閻埠貴沉聲說道:


    “我看你們倆就是目光短淺,看事情隻能看到表麵,告訴你們吧,我免費給張元林做算賬先生,他就得欠我一個大人情,到時候我有事兒相求,他不幫也得幫!”


    “反正等我拿到了神奇餌料,不管我釣來多少魚,你們倆隻準吃魚尾巴!”


    兄弟倆一聽,徹底癱了下去,臉上帶著後悔的神色,心想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但他們哪裏知道,真正讓他們沒有好魚吃的原因不是頂嘴,而是說到了閻埠貴最沒底的心坎裏去了。


    就算閻埠貴免費打白工,讓張元林欠了他天大的人情,可真正的不穩定因素是那個脾氣暴躁,性格古怪的老獵戶。


    所以閻埠貴可以白幹,張元林也會幫忙,問題是老獵戶他受不受用是個大問題。


    畢竟閻埠貴的付出沒有直接落實到老獵戶的頭上,也就是說真正獲利的人不是老獵戶,那他也的確沒道理一定要幫閻埠貴。


    即便是願意幫,那價格方麵也不一定能拿得下來。


    任何東西就是物以稀為貴,像何大清廚藝好,能把各位領導招待的舒舒服服,所以出去接外快價格都賊高,導致一般人根本不敢請,也請不動,而張元林為了得到老獵戶的幫忙,直接答應免費打半年的白工。


    這麽一對比,閻埠貴確實沒多大底氣,但他還是想試一試,主要是張元林釣起來的那麽多魚著實讓閻埠貴眼饞的緊。


    “罷了,試試也好,成了能賺大發,不能成也沒辦法,但不管怎麽說,我也真的很想體會一把連杆的滋味啊!”


    就這樣,閻埠貴把最大的預期從便宜買餌料改成了能買到餌料體驗連杆就行。


    本來張元林還打算和閻埠貴來一場拉鋸戰,多演幾波呢,誰知道閻解成閻解放倆兄弟的一次頂嘴直接就幫張元林減負了。


    想體驗連杆還不容易麽,隻要肯給錢就能體驗到,至於體驗過後就沒了想法,嘿,那不就正合張元林的意麽?


    畢竟老獵戶就是虛構出來的,根本不存在,閻埠貴糾纏的越久張元林就演的越久,所以張元林是希望閻埠貴趁早放棄念想的。


    ……


    二大爺家,劉海中正笑嗬嗬的讓大兒子劉光齊多吃點,並表示家裏有了養殖小屋,也有了肥碩的活禽,以後相親肯定能讓女方刮目相看。


    對此劉光齊十分滿意,一邊對著菜盤風卷殘雲,還有專屬的炒雞蛋吃,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爸,隻要您能幫我找到合適的媳婦,那我就敢分家搬出去住,到時候我就自己想辦法過日子,肯定會獨立起來的。”


    劉海中一聽,和二大媽對視一眼,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甭提有多開心了。


    在邊上,劉光天和劉光福看著大哥吃炒雞蛋羨慕的不行,紛紛說出自己最近的好表現,一個說考試得了高分,一個說被老師當著全班的麵表揚,這都是在他們這些孩子眼中值得驕傲,得瑟和分享的喜事兒。


    然而劉海中根本沒放在心上,隻是隨口敷衍了幾句,又扯起了白天打獵時遭遇的可怕野獸。


    劉光天和劉光福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敢繼續說,接著又被劉海中講述的神秘野獸所吸引,在好奇心極重的年齡段,他們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神秘野獸的真實性,結果就讓劉海中麵帶怒意的大罵了一頓。


    劉光天和劉光福倆兄弟不知道怎麽就招惹了父親,被突兀臭罵一頓的他們心裏難以接受,委屈的不行,便哭著跑迴了房間。


    二大媽見狀隻會說這倆兄弟不懂事,吃飯的時候亂說話,那不活該被罵麽?


    殊不知,劉海中今天就被人當作騙子看待,心裏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被懷疑,可劉光天和劉光福才這個年紀哪裏懂那麽多,當然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觸了黴頭。


    倆兄弟委屈的跑了,劉海中也沒了吃飯的胃口,因為他滿腦子都是被人質疑當逃兵的畫麵,哪裏還有心思吃飯呢?


    別人都說他打假賽,問題是他真的沒有啊,明明被冤枉了還不好解釋,因為這個理由易中海也用過了,就說難受不難受?


    二大媽也跟著起身,左右張望了一下自己孩子和丈夫的方向,沒一會兒就做出了選擇,她去勸說劉海中繼續吃飯了。


    而他們的大兒子劉光天卻依舊澹定的吃著飯,仿佛家裏的事情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甚至還在心裏暢想著無人幹擾的美好未來,父母不管,兄弟不在,家裏就一個媳婦,就跟張元林一樣,他那日子過的多舒服啊,跟活神仙似的,自己馬上也要享受到咯!


    ……


    隔壁許家,三人飯桌上吃著,也在討論今天發生的事情。


    本來養殖小屋裏有了活禽應該是好事兒,但說著說著就有人心裏不痛快了。


    “爸,不是賈家伸手要東西,我都沒想起來,不管怎麽說我也陪著二大爺進了山的,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問二大爺要點東西當作酬勞?”


    許大茂看想許父,有些不爽自己的體力被白嫖,因為他身子骨弱,在山裏本就難行,最後還受到了驚嚇,就覺得自己應該要價高一些才能值迴自己的付出。


    尤其是看見賈家白嫖了活禽後,許大茂心裏就更不平衡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就是他不好開口要,想拉著許父一起。


    但許父想了想,最終搖頭選擇放棄。


    “爸,為啥啊?”


    “就算我們家不是困難戶,那這隻是爭取我的勞動所得,憑啥不行?”


    許大茂說這話的時候也不害臊,他和劉海中進山才多久,待的時間還沒易中海和賈東旭長。


    眼看著兒子不服氣,許父語重心長的解釋了起來,雖然這個兒子一心想搶了自己的工作,但誰讓自己就這麽一個兒子呢,該教的東西還得教啊!


    “大茂啊,不是不行,而是不能,別忘了,一大爺不怎麽待見我們,三大爺離得遠又幫不上咱,正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關鍵時刻我們能仰仗的隻有二大爺,所以咱不能為了一點利益損失了二大爺這層關係啊!”


    許大茂聽到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明白了,關係和靠山才是最重要的!”


    許父聽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好小子,人要過的好得靠實力和關係,你就知道關係和靠山,絲毫不提個人實力是吧?


    但許父也沒多想,以後要教的東西多呢,許大茂這才學到哪兒啊?


    殊不知,心眼兒蔫兒壞的許大茂早就有了自己的思考方式,也為他今後不務正業,滿腦子溜須拍馬,靠著吹捧巴結上位,將來投機倒把走歪路埋下了難以逆轉的伏筆。


    “還有啊,後院有個張元林呢,這家夥一人單挑三位大爺,咱們要真是寡家孤人一個,這後院你還呆得住嗎?”


    許父繼續說著自己心裏的想法,解釋為何要與二大爺保持關係,簡單來說,就是合起夥來應對張元林,避免出了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父親的話,想到那個時不時就當著全院的麵發光發亮的同齡人,許大茂心裏一陣羨慕嫉妒恨。


    對此許大茂放下手中的碗快,皺著眉頭問道:


    “爸,連三位大爺也對付不了張元林,難道就沒人能治得了他?”


    許父想了想,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


    “有肯定是有的,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四九城那麽多,到處藏龍臥虎,牛皮的人多了去了,他張元林算個啥?”


    “等著看吧,下個禮拜天不是舉辦聯合街道活動麽,到時候就是看張元林笑話的機會,他可是代表全院乃至街道出場的,一旦他被人比下去,會讓多少人失望啊!”


    “誰讓張元林平時表現的那麽得瑟高調呢,做個養殖小屋人盡皆知,連街道主任都驚動了,他還專門來看過張元林,說明對他給予了厚望,要知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有本事張元林就拿到榮譽,否則他肯定會被人謾罵唾棄的!”


    “而且據我所知,這可不是空穴來風啊,是我外派出去放電影時打聽到的,其他幾個街道也各自派遣了精兵悍將出馬,全都是個頂個的能人,和張元林一樣各有所長,在周邊區域的名聲可不比張元林小,而且成名還比張元林早呢!”


    聽到許父的話,許大茂不由的眼睛一亮,他暫時沒有機會對付張元林,也破壞不了張元林的舒坦日子,但是他可以在心裏詛咒,等著看他的笑話!


    ……


    中院,賈家。


    又一次吸血成功的賈張氏心情很不錯,還主動給賈東旭夾菜,讓他多吃點,不過桌上還是讓人一點食欲都沒有的飯菜。


    賈張氏今天也沒去,自然就有充足的時間偷吃,不然隻能和賈東旭一起吃鹹菜窩頭了。


    “好好吃飯,然後繼續專心練習,要把技術練上去,等到了下個禮拜天的街道活動好好表現,別忘了,街道主任可是承諾了好東西的,所以你一定要拿個好成績迴來!”


    賈東旭中午沒吃什麽東西,又跟著易中海進山消耗了很多體力,還遭遇了神秘野獸受到了驚嚇,肚子早就餓了。


    所以麵對這一桌沒啥東西的飯菜照樣吃的停不下來,窩頭的確是填飽肚子的好東西,但就是太硬了,有點咯牙。


    聽到賈張氏的提醒,賈東旭當即自信的說道:


    “媽,這您放心,我最近水平提升了不少的,許大茂也接了不少活兒,在拿到街道主任的獎勵前我就能賺不少!”


    賈張氏聽罷,當即滿臉堆笑的說道:


    “哎呀,我家東旭真是長大了,會賺大錢了!”


    大口吃著飯的賈東旭不由的得瑟起來,但還沒笑兩句,就聽到賈張氏悠悠的說道:


    “所以你都賺了多少錢,先交給媽,讓媽替你保管!”


    賈東旭臉上的笑容一僵,又不敢直接拒絕,便隻能不情不願的拿錢出來。


    好在賈東旭早有準備,他提前藏了私房錢,就是為了應對賈張氏的搜刮。


    收到錢,大概瞅了兩眼,掂量了一下,賈張氏的笑容也隨之一僵,接著沉聲問道:


    “東旭啊,這錢不對勁吧,你最近沒少接活兒,怎麽就這麽點?”


    賈東旭眉頭一挑,然後迅速調整表情,一臉無奈的說道:


    “媽,您又不是不知道,外頭不光我一個人幹,還有張元林和一大爺同我搶生意呢,我價格開高了根本接不到活兒!”


    聽到這話,賈張氏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再找賈東旭的麻煩,便又重新堆著笑說道:


    “哎呀,那兒子可真是辛苦了,來,多吃點兒,能吃就全吃掉吧!”


    在對麵,賈東旭也是重新帶上笑容,說著感謝關心的違心話,再次上演著母慈子笑的一幕。


    可沒過太久,易中海卻找上門來。


    賈張氏知道易中海是來吃飯的,當即冷笑著說道:


    “一大爺,來晚了呀,我都沒準備你的飯。”


    反正已經吸到血了,賈張氏說話是一點兒都不帶客氣的。


    而且易中海一開始還拒絕,這讓賈張氏懷恨在心,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麵對賈張氏如此惡心人的態度,易中海麵露怒色,但是他很快就收斂情緒,選擇妥協。


    “那啥,我不是替全院做了擔保麽,還包括你們家呢,所以迴家算賠償的數額去了,沒做多也不打緊,我隨便吃點墊吧一下就成的。”


    看到易中海居然如此低聲下氣,賈張氏都給看懵了,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但既然易中海的態度讓人舒服,賈張氏就趁機趾高氣昂的得瑟兩句,占點麵子上的便宜,然後就讓賈東旭分點給易中海吃。


    反正賈張氏是吃飽了的,然後東西就這麽多,隨便易中海和賈東旭這麽分,她管不著了,而且她也不可能再重新生火做飯。


    可賈東旭已經把本就不多的東西吃的差不多了,現在又要給易中海分,頂多就是讓易中海吃個五分飽。


    麵對這個情況,易中海憋屈的不行,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吃下去,勉強對付一頓。


    之所以會造成這幅令人唏噓的局麵,原因很簡單,就是易中海沒錢了!


    易中海迴家算了賬,發現家底根本不夠,必須從年前最後一次工資裏補上。


    這讓易中海根本不敢再大手大腳的花錢,出去下館子更是奢望。


    也許沒人會想到大院工資最高的人居然會在短短兩個月內就傾家蕩產,但這根本就不是誰在搞事和針對,純粹就是易中海自作自受!


    低頭吃著冰冷幹硬還吃不飽的晚飯,易中海心情低落,卻又不得不安慰自己。


    “算了,今年就這樣吧,反正我成了七級工,以後工資會更多,很快就能補迴來,這就當是今年的最後一次折騰了,明年再重新來過!”


    接著易中海又想到下個禮拜天的聯合街道活動,心想自己已經再三交代過了讓賈東旭不要搞事,讓他故意缺席,這樣就不用擔心出事情,導致自己受牽連。


    至於張元林那邊,目前傾家蕩產的易中海已經沒了關注的心思,他隻想先好好的把債還掉,然後踏踏實實的把年過了,之後的事情明年再說!


    就這樣,各家聊著聊著話題就扯到了下個禮拜天的聯合街道活動上。


    哪怕沒有說出來,眾人心裏也會意識到這一點。


    因為是街道處在大街小巷張貼告示,進行廣而告之的重要事項,也是年前關注度最高,引人注目的大型活動!


    並且這不隻是單獨一條街道,而是整個片區數條街道聯合舉辦的綜合活動,從開始比拚到最後的結果評比,都會吸引著這片區域內的群眾時刻關注,說是萬人空巷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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