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頭,正密謀著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聽到何大清的交換,都是臉色一沉,但表情大不相同。


    易中海表情嚴肅,心裏卻道來的好啊!


    “老太太,您聽見沒,這個何大清甩臉色,不肯給您做飯,結果這麽照顧張元林,明顯是沒把您當迴事兒啊!”


    聾老太太自然是無法忍受自己被張元林這個晚輩比下去,麵色也瞬間認真起來。


    “確實,這樣目無尊長的人留在大院裏也是禍害,是應該踢出大院!”


    “一大爺,現在我全力支持你的想法,對了,剛才我們說到哪兒了,繼續!”


    這麽一來,反倒是聾老太太比易中海更積極了。


    易中海暗笑了起來,想著何大清你不走誰走啊,就你這沒腦子的樣兒,活該你滾出大院!


    何大清端著大托盤,親自送菜上門。


    但是因為騰不出手,不好敲門,隻得大吼一嗓子。


    又因為何大清急於表現,站後院就給喊了起來,不光是聾老太太,沒能去吃成飯的徐家和劉海中都聽的一清二楚。


    許家。


    因為許大茂丟了人,沒辦法去吃席,一家人隻得圍著吃白天帶迴家的剩菜剩飯。


    雖然熱一熱吃著也香,但一想到外麵有新鮮的吃不著,隻得迴來吃剩的,誰的心裏都不高興。


    本來晚飯在外麵解決,那帶迴來的不就能攢著明天吃嗎?


    再說晚飯去吃一頓,又能帶不少迴來。


    可就在一家人都悶頭吃飯時,何大清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喊的抬起頭來。


    “什麽?何大清這是給誰家送飯啊,聽著就饞人!”


    “不知道啊,但是聽聲音好像是張元林和老太太家方向傳來的。”


    許父許母說著,許大茂坐不住了,直接撂下快子,跑窗口張望了起來。


    結果先看到的是劉海中的大腦袋,然後才是何大清站張元林家門口的畫麵。


    看到這一幕,許大茂氣炸了,轉身迴到了桌子上,快子都沒拿,不滿的都囔了起來。


    “憑什麽啊,就因為今天是張元林的婚宴,所以何大清還給做好飯送上門的?”


    許大茂不敢大聲,萬一被何大清聽到,那免不了又是一頓揍。


    就算何大清托大不動手,傻柱卻不用擔心輩分問題,結局是一樣的,都是許大茂在地上哀嚎求饒。


    聽到兒子的都囔和抱怨,許父許母對視了一眼,這次是許父解釋了一下緣由。


    “在老太太和一大爺的要求下,張元林被迫答應當了何大清的老師,說是傻柱希望能找個後媽,但誰都能看出來,就是何大清他自己想找個媳婦。”


    許大茂一聽,心裏就更不爽了。


    “嘿!何家父子這也太不要臉了,演戲給誰看呢,我知道他們家打的什麽主意,先搞定老的再搞定小的,這老太太和一大爺都是故意的吧,偏袒何家?”


    許父歎了口氣,說道:


    “你說的我早就想到了,何大清跟老太太因為搶奪一大爺地位的事兒不對付,但老太太挺關照傻柱的,因為後院沒有誰家的孩子願意和老太太走得近,也就是傻柱好忽悠,好使喚,幾句話就能喊來。”


    “所以呢,我估摸著是聾老太太和一大爺想給傻柱找媳婦,但是何家的情況全院都知道,老的沒結婚,就沒小的什麽事兒,於是就有了老太太和一大爺幫腔的行為。”


    “其實吧,我也不希望你落後,就趁機提出了讓張元林教教你的要求,誰知那傻柱就出來搞事情,後麵的事兒你也知道了,現在別說找張元林幫忙,我們都不好意思出門露麵。”


    許母補充道:


    “大茂,你是知道的,何家父子打起架來不要命的,咱們鬥不過,然後老太太和一大爺就是大院輩分身份最高的兩位,咱們也拿他們沒辦法,所以啊,別想了,專心吃飯,吃飽了就早點洗洗睡吧。”


    許大茂聽著隻覺得心裏憋屈的不行,可實際情況就和父母說的那樣,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些長輩們別說許大茂了,就是許父許母也對付不了,唯一能想辦法針對一下的也隻有傻柱。


    那還得旁敲側擊的找機會,根本不可能正麵搞事,不然一旦被抓住了,隻會讓自己被對方抓住機會暴揍一頓。


    但許大茂心裏那叫一個氣啊,又是被傻柱破壞了和張元林學習的機會,又是被傻柱傳播自己的丟人行為,這個仇不報,心裏怎麽都不痛快。


    “傻柱啊傻柱,等著瞧吧,有我在,來一個我趕一個,成了我也給你拆了,你就甭想在這個大院裏結婚成家!”


    斜對門,也就是劉海中的家裏。


    發現何大清給張元林送飯時,劉海中也氣的不行。


    把腦袋縮迴去後,隻能在家裏吃剩菜剩飯,喝差酒的劉海中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你個何大清,我好歹是院內二大爺,像我這麽重要的人沒上桌,你會看不見?”


    “還是說,你知道了也當做沒發現?哼,就你這個態度,以後甭想讓我照應你們何家!”


    雖然隻是個院內二大爺的身份,但劉海中一直覺得自己早晚能當上領導,所以幹脆從現在就先開始練習。


    通過學習收音機裏的各種領導講話,劉海中知道真正的領導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準備的。


    就像自己為將來上任當領導做準備一樣,本來身份的轉換就是需要時間去適應的,提前適應好了,才能更好的接受新身份。


    甚至,劉海中連自己上台做第一次講話的開場白都準備好了。


    “大家好,我是練習時長兩年半的二大爺,劉海中!”


    雖然練習的時長可能不止兩年半,會不斷的增長,但自己擔任過院內二大爺的身份將會是自己最重要的經曆,也是當領導的必經之路。


    所以,劉海中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然而你何大清卻對我這位未來領導這麽不重視,那我怎麽可能繼續照顧你呢?


    這麽想著,劉海中看著桌子上的剩菜剩飯也沒了胃口,直接拿起酒猛喝了起來。


    此時的何大清還不知道自己就過來送頓飯,一下子招惹了三家人。


    而屋內正和秦淮茹討論書本內容的張元林聽到聲音後,也是一愣。


    “這個何大清,送飯就送飯,搞的這麽大聲做什麽,生怕沒人知道?”


    張元林想著晚上不出門,就是為了低調點,誰知何大清突然來了這一嗓子,怕是嘈雜的中院都能隱約聽見。


    不過喊都喊了,再多說也沒用,張元林披著衣服,打開了房門。


    在看到何大清兩手端著托盤,上麵是三道賣相極好,看著就不錯的菜肴,張元林的臉色這才稍好了一些。


    原來是端著好菜來,挪不開手敲門啊,算了,看在你這麽積極認真的份上,就不批評你了。


    但是,該說的還得說,以後不能再犯這種無腦的低級錯誤。


    “何大爺,其實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犯不著到門口報菜名兒啊!”


    “你說大家吃的都是一樣的,唯獨給我開小灶,這要是被知道了,還不得批評死我?”


    “哦,合著你今天是新郎官,就能好吃好喝,還能跟大家分開來吃,何大爺,就這事兒聽著都不像話啊!”


    一邊說著,張元林一邊讓開身子,幫著一起把三道菜端上了桌。


    三道佳肴落桌,何大清鬆了口氣,然後滿不在乎的哼笑道:


    “這有什麽,我就所給我師父孝敬的,難道他們還能找我的麻煩?”


    張元林撓撓頭,想著你這麽說也不是不可以。


    但何大清接下來的話卻讓張元林眼皮一抖。


    “嗬,有件事兒說來好玩兒,來的時候,易中海還想讓我順帶多做一份,好給他去孝敬老太太,開玩笑,我何大清看起來很蠢嘛,他易中海要去孝敬老太太,管我什麽事兒,還想讓我免費給他幹活,做夢呢!”


    “所以啊,我這一嗓子不光是為了方便喊你開門,也是想故意氣一氣那老太太和易中海,哼,當初我也想競選一大爺,可老太太根本不給機會,那不當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也行啊,結果也沒我的份兒。”


    “雖然後來我才知道,是前中後三個院每院兒選一個,但我心裏就是不舒坦,因為我都沒跟易中海怎麽比呢,結果就出來了,就這事兒啊,我一直沒機會報複,現在機會迴來了,我當然不能錯過。”


    看著一臉得瑟的何大清,張元林心裏一陣無語。


    你特麽還笑得出來啊,你犯事兒了你知道嗎?


    在易中海麵前搞點事情也就算了,還非得在聾老太太的家門口搞事,是覺得自己很厲害?


    這兩個人一個是道德綁架的開山鼻祖,一個是地位身份最高的一大爺,有這兩個人聯手,你何大清怎麽和他們玩兒啊!


    得,沒救了你,等著被坑出大院吧!


    張元林暗自搖了搖頭,卻又有些慶幸。


    還好自己提前做好了準備,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把鍋甩給了易中海跟聾老太太。


    呃,怎麽說呢,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那何大清跟著寡婦離開大院大概率就是他們倆出的餿主意。


    所以這也不算是甩鍋,而是提前指認了幕後主使。


    可惜何大清沒這個腦子反應過來,對此張元林隻能說一句,你自求多福,好自為之吧!


    沒有接話,張元林反而是問起了這三道菜的獨特之處。


    因為是熱騰出鍋的,香味散的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秦淮茹就被饞到了,立馬穿好衣服出了臥室。


    也恰好碰上了何大清得意洋洋的講解這三道美味佳肴。


    “首先是獨門秘方做的酸辣白菜,酸甜可口,清脆辣爽,絕對吃一口就讓你們喜歡上。”


    “然後是這道秘製的京醬肉絲兒,這是我跟四九城一位老廚子學的,聽說他的師父以前在皇宮裏幹過禦廚,真假不知道,但這就是那位老人家的拿手絕活兒!”


    “最後一道,小雞燉蘑孤,看著是不錯吧?但實不相瞞啊,雞肉是提前煮好的,本來是做其他的菜,被我拿過來湊合了,因為燉雞肉要時間,我怕你們倆餓壞了,就隨便弄了一下。”


    見秦淮茹也來了,夫妻倆都在現場,何大清便不遺餘力的講解起了這三道菜的特點,甚至要求兩人邊聽邊品嚐。


    不得不說,專業的老廚子的確不一樣,不光是說的話還是那架勢,都很唬人。


    秦淮茹沒吃過大廚的菜,真被何大清給唬住了。


    但何大清這水平在見多識廣的張元林眼中,那就顯得很一般了,反正讓張元林提不起什麽興致。


    且不說張元林在靜止世界裏吃的山珍海味不計其數,就是跟著那些老板們也見識過不少真正的四九城頂級大廚,其中不乏有比何大清厲害太多太多的人。


    反正張元林是沒啥感覺的,甚至在靜止世界裏苦練的這兩年多,張元林自己都練就了一聲爐火純青的好廚藝,並涵蓋了大量的菜係,哪怕是中西合璧也不在話下。


    就算真有不熟練的菜,張元林也不擔心現場操作會丟人,大不了我開掛,去靜止世界裏做好了再具現出來。


    所以,你們千萬別和我玩,因為你們不可能贏過我的。


    不過,何大清這廚藝在秦淮茹麵前露一手是可以的,這就當是送給自己媳婦的禮物吧。


    而且是白嫖來的,吃的就更舒坦了。


    就這樣,兩人一起吃了起來,再聽著何大清的解說,讓張元林有一種打卡網紅店,然後店老板賣力吆喝解說自家產品特點的感覺。


    等該說的都說了,何大清便不再打擾,心酸的告辭離開。


    因為張元林和秦淮茹吃著吃著,這小媳婦就開始喂張元林了,還把好的都留給張元林吃,何大清看的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差點就留下了酸楚的淚水。


    過分了啊,你們這對小年輕怎麽能這樣欺負一個四十多歲的喪偶大叔呢?


    見何大清一臉興奮的來,又一臉嫉妒的走,張元林憋著笑,揮手說道:


    “慢走啊,何大爺!”


    其實像何大清這樣四十多歲的男人,叫他一句大叔才對,不過在四九城要保持禮數,就得稱唿對方一聲爺,比如以前的王爺,老爺,現在沒了這些陋俗,主要是喊大爺。


    反正再過十來年,這些大叔依次上了歲數,還是得繼續喊一聲大爺,錯不了。


    等人走後,屋裏這才清靜下來。


    秦淮茹吃著熱乎的佳肴,不由的點頭感歎道:


    “張大哥,這城裏的大廚就是不一樣,一共三道菜,說出了那麽多花樣,我都沒聽過,但是別說,味道是真不錯。”


    一旁的張元林吃著,卻在心裏挑出了一堆毛病。


    這要是被何大清知道了,那絕對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當場就來一句。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不過張元林沒說,因為他還不想把自己的全能麵展現出來。


    雖然我的廚藝比何大清好,懂的也比何大清多,但何大清是免費的廚子,不要白不要。


    所以,還是不挑刺兒了吧。


    於是張元林附和的點頭說道:


    “是啊,何大清的廚藝是很不錯的,要不軋鋼廠的那幫嘴刁的領導能天天誇他麽?”


    秦淮茹又喝了口雞湯,美滋滋的點著頭,接著便把一個大雞腿放到了張元林的碗裏。


    張元林卻將雞腿夾著塞進了秦淮茹的嘴裏,說道:


    “雞有兩條腿,咱們一人一個,都說了,別光讓我吃,你也得多吃點,要把身體養好,不然將來生娃也費勁。”


    秦淮茹把雞腿扯了下來,嘿嘿一笑,滿臉的幸福。


    又吃了一會兒,秦淮茹想起了什麽,感歎道:


    “這何大清的廚藝是不錯,但是感覺品行不太好,他不想給老太太做飯就算了,還特意跑來吆喝一聲,老太太聽到了心情肯定很不好,指不定晚上想到這事兒都氣的睡不著覺。”


    家裏就小夫妻倆吃飯,飯桌上不聊兩句確實太安靜了。


    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何大清就是這麽一個人,跟傻柱一樣的壞毛病,做點事情巴不得全院都知道,但就是這個性格,早晚會害了他們自個兒。”


    秦淮茹聽到後,不解的問道:


    “害自個兒?這不至於吧?”


    張元林沒再多說什麽,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對未來的預測了,沒什麽好說的,等著看好戲就是。


    等吃的差不多了,張元林卻還沒什麽睡意,因為時間還早,都不到七點鍾。


    張元林這邊吃的都算晚了,外麵的酒席估計已經結束散場,各自瓜分完,滿載而歸的迴了家。


    然後就是各家的東西分好帶走,因為總有相似的東西,得找到東西上的標記才能清楚的區分,不然肯定會有爭執。


    反正張元林家的桌椅都在午飯結束抬迴來了家,不用出去頂著冰冷的晚風折騰。


    而且張元林家的全是新東西,好區分的很。


    吃過飯,秦淮茹還是和以前一樣收拾碗快,擦桌子,掃地,做後續的整理清掃工作。


    張元林則是端了一壺秦淮茹燒好的茶水,去一間被當做是倉庫的略小一些的房間看看嶽父嶽母給自己帶來的土特產。


    白天的時候沒時間細看,結果一開燈,好家夥,差點把所有的地麵都放滿。


    想到嶽父嶽母和秦家人走的時候各自帶著扁擔和籮筐,張元林也就釋然了。


    “嘿,這秦家人是真看得起我呀,結個婚怕是把他們的家底都給掏光了吧?”


    感歎之餘,張元林唿了口氣。


    嶽父嶽母,就衝你們這態度,我好意思讓秦淮茹過苦日子麽?


    都放心吧,不管未來怎麽改革變化,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的女兒吃好喝好!


    隨後張元林打開這些土特產,查看具體的東西。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的是讓人忍不住咂舌。


    “嘖嘖,這麽多臘腸和魚幹,還有鹹菜和酒糟,太多了這也,這哪裏是一家的存貨,感覺把關係好的親戚和鄰居家的都給搜刮來了啊!”


    “還有這麽好的米麵和花生,嗬,這菜籽油也是真不賴,咦,這好像是自己紡織出來的棉布?別說,農村人就是不一樣,手藝杠杠的好!”


    突然間,一個角落裏有東西胡亂動了起來,接著引發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靠牆的位置都有東西開始撲騰。


    張元林一愣,然後抬腳走了過去。


    “好家夥,咋還有這麽多活禽呢?”


    因為時間來到了晚上,而這些家禽被綁著腳,沒法移動,估計白天沒少折騰,到晚上沒了力氣就睡了。


    所以,張元林進來的時候沒注意到,但空氣裏的確是有家禽身上獨有的屎臭味。


    “難怪一進門屋裏頭味道這麽衝,是我疏忽了啊,應該下午的時候就想辦法處理掉的。”


    “不過,這又是雞又是鴨又是鵝的,嘿,怎麽連兔子都有,咋的,還怕女兒嫁過來把我這兒吃窮了?”


    張元林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混亂的屋子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甚至都想直接一揮手,把這一屋子的東西都收進靜止世界拉倒。


    這時,秦淮茹也收拾好,找了過來。


    在看到滿地的混亂,以及站著發呆撓頭的張元林,秦淮茹滿臉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啊,張大哥,我忘記提醒他們了,把這裏搞的亂七八糟。”


    張元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


    “這有什麽對不起的,你爸媽和親戚帶來那麽多東西,怎麽放都得是一大堆,不過這都是他們的好意,也是你的嫁妝,我還能怪他們不成?”


    “隻是這些東西太多太雜了,我頭疼的是該怎麽去整理它們,剛才我簡單看了一下,有土特產,比如大蒜幹辣椒,臘腸鹹魚,鹹菜酒糟,也有活禽,什麽雞鴨鵝,還有兔子,對了,還有棉布,要整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


    見張元林沒生氣,秦淮茹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擼起袖子,說道:


    “張大哥,你放心吧,這些東西我熟,今晚我先把土特產收拾一下,剩下的活禽明天再想辦法給它們搭個窩。”


    “而且我爸媽肯定是公母都送了,隻要夠勤快,養著他們將來能吃到蛋,也能等孵出來再養,這可比買劃算。”


    說著,秦淮茹就直接忙活起來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看到秦淮茹嫻熟的整理起了這些嫁妝,張元林不由的在心裏感慨起來。


    這才是會過日子的小媳婦,太賢惠了,不過,你這嫁妝是不是太多了,總感覺你爸媽是把整個家族能帶的都帶過來了啊!


    莫非這是舉族之力陪嫁?


    咳咳,我雖然很優秀,但是不至於這麽狠吧?


    但張元林隻是稍微吐槽了一陣子,然後也跟著忙活起來。


    隻不過張元林沒有跟著秦淮茹一起收拾,而是去想辦法為那些活禽修整出一個合適它們生活的小窩。


    正好家裏還有些材料,不足的就直接從靜止世界裏具現,反正秦淮茹不懂這些。


    說實話,整理房間真不是張元林擅長的事情,這還得讓秦淮茹來。


    但是張元林也不可能就在邊上看著,還是得找點事兒做才行。


    別娶了這麽一個賢惠的媳婦,自己就真的成了三級殘廢啊,啥也不會幹,整天就享受,那也太窩囊了。


    於是,在秦淮茹忙活著收拾房間的時候,張元林也在前堂忙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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