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小宛的心思，我可以支一筆給你
清風真人覺得寒霜是小人，他自己難道不是嗎？
不過清風真人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真小人，所以一點也沒在意這些。
隻是沒想到，這些大教的核心弟子，也是如此的做派。
和他這個真小人，也沒什麽區別了。
“可是，憑什麽她們有如此好的待遇？”
這些大教的弟子，不說這些核心弟子。
就是那些內門弟子，還有真傳弟子，每個月能領到的資源，都是他辛辛苦苦的工作，還要多番謀劃，才能得到的。
而這些，都是人家的基礎福利。
可見，兩者之間的區別。
人家再做一些任務，得到的資源，想都不敢想。
很快，他就再次見到了寒霜等人。
不過，這一次，徐青已經不在了。
也是，她們都已經出發了那麽久了，小半天過去，靈舟飛遁的速度不慢。
如果想要返迴，那就隻有乘坐傳送陣，從衛城飛過來。
而徐青的一身造化都被那個上清真人給破壞掉了。
這樣的身體和狀況，徐青如果乘坐傳送陣，大概率直接就被壓扁了。
“幾位，裏麵請。堡壘負責人的大會已經結束了，我來匯報一下我們大會的內容吧？”清風真人熱情的迎接了這些清血教的核心弟子。
盡管內心可能恨不得直接殺了人家。
但表麵上，這清風真人還是十分的熱情。
甚至寒霜連一丁點的不敬，都沒有感覺到。
她自然知道這些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做派。
不過她不在乎，就算是這些人恨不得取而代之，這些人難道就能成功嗎？
不可能的。
寒霜點點頭，轉身已經第一個走了出去。
清風真人很快就追了上去，並且獻寶似的說道：“當警報響起的時候，我已經第一時間讓資源兌換那邊停了地元界諸人的兌換資格。”
看他小心翼翼的諂笑，寒霜還是挺厭煩的。
這種人，那是真小人。
連這種不光彩的事情，都這麽認真的說出來。
這就是邀功啊。
有心嗬斥，不過對方做的，是諂媚她的行為，這嗬斥的話又說不出去。
內心暗罵幾句，不過對這個事情，她還是很開心的。
“很好，你做的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裏。未來有你的好處。”
寒霜勉強應付了幾句。
清風真人內心暗罵：“這空口白話的，大餅誰不會畫？一點實際都沒有。”
這群在背地裏詛咒別人，見不得光的家夥。
對於清血教的人，宇宙之中，很多人都是這麽認為的。
一群在背地裏，暗算別人的人。
一點光都不能見的人，都是一群惡心的家夥。
……
天機閣，他們也收到了消息。
蟲族戰場的爆發，信息自然是第一時間傳給了各大教。
作為這個宇宙的掌權者，大教肯定是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之後，才是這些一流門派。
然後消息才會慢慢的傳播出去。
當然了，處於堡壘之中的這些人，也會想辦法把消息傳出去。
但蟲族戰場爆發，堡壘已經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
之後，要等各大教商量好了，才會把製定好的策略傳下來。
這些一流門派還能參與一下。
其下的那些人，就隻能聽命行事了。
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拳頭不夠大，也就隻能這樣了。
幾位太上長老，還有天機子都已經在這裏了。
“情況就是這樣了。接下來，大概我們和天陣宗的人，要忙碌起來了。”
不管怎麽說，蟲族戰場內部的那些陣法，肯定是出了問題的。
天機閣擅長天機易算，對於陣法也很擅長。
而另外一個一流門派，就是天陣宗。
這個門派的人，精修陣法，最是擅長布陣。
修補陣法的事情，肯定得交給這兩個門派。
天機閣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卜算天機，尋找最適合的時機。
“真是晦氣，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
雖然他們去修補陣法的時候，肯定會有其他大教的弟子護送。
但天機閣的弟子也肯定會有危險。
他們天機閣的弟子人數少，正麵戰鬥的能力，也不如其他擅長戰鬥的門派。
好在他們的保命能力不錯，加上她們就算是出任務，肯定也是被保護在最裏麵。
可即使如此，死一個弟子，他們也是很心疼的。
天機子道：“別想那些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木已成舟，根據咱們之前約定的規則。我們的人不可能不出的。”
人肯定是要出的，但如何出法，還是可以溝通的。
還有天陣宗那邊，需要小心提防了。
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他們可以選擇讓天陣宗的人去。
這方麵，天陣宗雖然擅長布置陣法，但卜算危險上，他們更擅長。
這就可以讓他們從容的尋找一些比較安全的點進行修補。
麵對的危險小了，自然就更能活下來。
蟲族那可是一個不講道理的種族，而且蟲族實力極強，又秩序嚴格的種族，不怕死。
麵對蟲族，是極為危險的。
特別是封鎖虛空的陣法出了問題，他們很可能要麵對源源不斷的，可以迅速得到補充的蟲族大軍。
這樣的情況，真的極為棘手。
天機子和諸位太上長老商量了一陣，不出人肯定是不行的。
但怎麽出，出多少，還是可以商量的。
而天機子內心，還在考慮更多的事情。
“既然那個叫做星辰子的已經醒來，星辰教所在的地方也被封鎖了。那麽是不是能把對方給拖下水？畢竟，星辰教也在宇宙之中，如果對方不願意，我也有借口。”
天機子覺得很有可為，但是，卻需要斟酌著說。
畢竟，如果星辰子出了問題，那麽星辰殿和星辰經很可能也會出問題。
他想要得到這兩件至寶。
但競爭者太多了。
別人不說，七劫真人就是他最大的競爭者。
他可沒有勝過七劫真人的信心。
別說戰勝了，他怕是對上七劫真人，會被迅速擊殺。
心裏想著這些，天機子也沒多說。
話一出口，就有天機。
天機閣號稱是這個宇宙最擅長天機的門派。
而天機閣是由上古星辰教的一名雜役弟子創立的，其根本的功法，就是星辰教的功法。
而且還不是最根本的功法。
盡管創立天機閣的那名祖師，也是天縱奇才，才能在上古星辰教覆滅的情況下，創立了天機閣。
但不得不說，星辰教的實力是極強的。
“若是說出來，很可能會被對方躲過。況且，這件事情，也不需要和這些太上長老提。”
他們也都是渡劫期修士，心裏肯定都想要星辰殿和星辰經。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也是競爭者。
“甚至，這幾個老不修，估計心裏也有這樣的打算。隻是誰也不說。”
人老成精，修煉到了這一步，誰比誰傻呢？
都有算計。
不過到底花落誰家，還是要看誰棋高一著了。
暫且不說，天機子和太上長老們商量著，很快就定下來一個章程。
底下的那些個弟子，也很快就接到了消息。
雖然有些擔心，但這是來自門派，還有宇宙大教的命令。
他們平時享受了門派的福利，此時也應該要出力了。
1007堡壘。
小宛的到來，很快就被太清真人知道，他讓人把小宛帶了進來。
小宛看到這裏還在開會，就知道地元界其實也在商量如何麵對這個情況。
是個人都會擔心，地元界雖然可能比紫蘿門要強大一些。
但地元界要出的人，肯定也更多。
到時候，需要的資源，肯定也更多。
可以預見的，宇宙中，各種資源肯定是價格飛漲的。
這一處蟲族戰場，原本的規模不需要太大。
這還剛開啟，戰爭的範圍還不大，參戰的人數不多。
未來，本來按照原本的軌跡，參戰的人數會越來越多。
這是一個趨勢。
隻是沒想到，這個現實會來的如此快。
“小宛來了？”
上清真人原本在和這些導師們談話，也在給其他人一些解答。
這一次的會議，其實基本上已經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這些人的兌換物資的行為，還有就是一些疑問。
修行路上，每個修士都會遇到無數的問題。
在這個過程中，導師也好，博士也好，教習也罷，都是為了給他們答疑解惑的。
這是仙庭的政策。
而在宇宙之中，答疑的，就是各自的老師。
以及門派內，負責傳功的長老和執事。
每一個門派，都會固定讓前輩給後輩答疑。
但這不是無償的，而且還需要在特定的時間內才行。
仙庭在這方麵，就比其他地方做的要好得多。
而且仙庭內部，雖然也有一些保留，但保留的不會太多。
在外麵，就算是各大教，指點後輩弟子，那也是收著來。
也就是說，收了人家的靈石或者是其他資源，卻還是會很有保留，不會盡心盡力的指點。
小宛進來之後，很快就發現原本要收自己為徒的那位上清真人，正在給別人答疑。
而且看樣子，那是盡心盡力的，一點都不保留。
那些詢問上清真人問題的修士，都是很快就有收獲。
上清真人很會教導徒弟。
這是小宛的第一印象。
第二印象就是，上清真人沒有藏著掖著，真的在盡心的指導後輩。
這一點，就算是在大家關係不錯的紫蘿門，好像都沒有發生過。
“小宛，過來一起聽聽。”
其他人想要聽道，想要解答，需要積分，或者是資源。
但小宛作為自己的徒弟，可以在這邊免費的聽道。
其他人不知道上清真人為何如此，還有些疑惑。
上清真人正好說道：“這位，是我要收的弟子。過兩天，我邀請各位來做個見證，正好收她入門。”
正經的拜師，自然不是隨便說兩句就完了的。
一係列的形勢，都是少不了的。
還要敬謝天地等。
小宛心中一震，不過也連忙過來。
接下來，小宛也沒有找到開口的機會。
她有些著急，不知道堡壘這邊會什麽時候下達命令。
各門各派顯然是沒有辦法一直在這裏等下去的，必須要有人進入到戰場內部去。
紫蘿門那邊，雖然有不少的弟子，對她很不客氣。
估計也是覺得她之前沒有解決好上清真人，又覺得徐青的命令，多半是因為小宛的陣法天賦。
既然如此，他們就遷怒於小宛，也能知道了。
但知道歸知道，但不代表小宛願意理解。
可不理解又怎麽辦？
她最親近的紫藤長老，還在這裏呢。
所以，盡管不太開心，小宛害死想要從這裏試試看，能不能拿到一些資源。
不過眼下不是開口的好機會。
平心而論，地元界的各位，也不想讓地元界的物資，給其他人拿走了。
雖然心焦，不過接下來，小宛還是聽到了上清真人親自給那些人講道。
一些修行的疑難，上清真人都能用極為簡短，又讓人好理解的方式說出來。
那些來請教的人，都需要付出一部分的積分或者是資源。
但這個費用，在小宛看來，真的很少。
就算是相比於紫蘿門收的費用，也是極少的。
而紫蘿門的費用，本身就是很少。
可上清真人的講解，又簡單，又容易理解，還特別有效。
這一位，是真的很適合收徒和授徒。
那些來請教的人，最後都挺開心的。
顯然他們大有收獲。
而且上清真人不介意其他人在旁邊旁聽。
就如她一樣。
如此一來，其他人也能旁聽，或許也能有所收獲，觸類旁通之下，也是大有收獲。
而這大概也是為什麽這些人不介意她在旁邊聽的原因。
嗯，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上清真人表明了，是想要收她為徒的原因。
等所有人都問完了，他們都離開之後。
上清真人才對小宛問道：“怎麽了？你來這裏，是有什麽事情？”
這？
小宛一下子，又說不出口了。
這位可是她未來的師父。
之前是因為紫藤長老他們的原因，她不得不拜師，以保全紫藤長老他們的性命。
甚至是紫蘿門的存在。
上清真人的實力，她親眼所見。
紫蘿門要是和他對敵，大概是存不下來的。
可此時，經過了這些天的接觸，加上剛才上清真人又讓她旁聽。
顯然上清真人是將她當親傳弟子看待的。
這樣的上清真人，她是真的開不了口。
上清真人一看小宛這樣子，就知道她有些開不了口。
稍微想了想，上清真人就笑道：“是因為資源的問題吧？”
連地元界去兌換資源的時候，都遇到了刁難。
紫蘿門大概也是一樣。
他們可不像自己等人，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時間點。
本來這個事情的時間節點，就是他自己刻意選出來的。
資源肯定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紫蘿門就有些坐蠟了。
上清真人笑道：“是資源吧。沒問題，我可以支一筆資源，先借給紫蘿門。但需要付出一筆利息，大概是十抽一的樣子。怎麽樣？”
清風真人覺得寒霜是小人，他自己難道不是嗎？
不過清風真人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真小人，所以一點也沒在意這些。
隻是沒想到，這些大教的核心弟子，也是如此的做派。
和他這個真小人，也沒什麽區別了。
“可是，憑什麽她們有如此好的待遇？”
這些大教的弟子，不說這些核心弟子。
就是那些內門弟子，還有真傳弟子，每個月能領到的資源，都是他辛辛苦苦的工作，還要多番謀劃，才能得到的。
而這些，都是人家的基礎福利。
可見，兩者之間的區別。
人家再做一些任務，得到的資源，想都不敢想。
很快，他就再次見到了寒霜等人。
不過，這一次，徐青已經不在了。
也是，她們都已經出發了那麽久了，小半天過去，靈舟飛遁的速度不慢。
如果想要返迴，那就隻有乘坐傳送陣，從衛城飛過來。
而徐青的一身造化都被那個上清真人給破壞掉了。
這樣的身體和狀況，徐青如果乘坐傳送陣，大概率直接就被壓扁了。
“幾位，裏麵請。堡壘負責人的大會已經結束了，我來匯報一下我們大會的內容吧？”清風真人熱情的迎接了這些清血教的核心弟子。
盡管內心可能恨不得直接殺了人家。
但表麵上，這清風真人還是十分的熱情。
甚至寒霜連一丁點的不敬，都沒有感覺到。
她自然知道這些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做派。
不過她不在乎，就算是這些人恨不得取而代之，這些人難道就能成功嗎？
不可能的。
寒霜點點頭，轉身已經第一個走了出去。
清風真人很快就追了上去，並且獻寶似的說道：“當警報響起的時候，我已經第一時間讓資源兌換那邊停了地元界諸人的兌換資格。”
看他小心翼翼的諂笑，寒霜還是挺厭煩的。
這種人，那是真小人。
連這種不光彩的事情，都這麽認真的說出來。
這就是邀功啊。
有心嗬斥，不過對方做的，是諂媚她的行為，這嗬斥的話又說不出去。
內心暗罵幾句，不過對這個事情，她還是很開心的。
“很好，你做的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裏。未來有你的好處。”
寒霜勉強應付了幾句。
清風真人內心暗罵：“這空口白話的，大餅誰不會畫？一點實際都沒有。”
這群在背地裏詛咒別人，見不得光的家夥。
對於清血教的人，宇宙之中，很多人都是這麽認為的。
一群在背地裏，暗算別人的人。
一點光都不能見的人，都是一群惡心的家夥。
……
天機閣，他們也收到了消息。
蟲族戰場的爆發，信息自然是第一時間傳給了各大教。
作為這個宇宙的掌權者，大教肯定是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之後，才是這些一流門派。
然後消息才會慢慢的傳播出去。
當然了，處於堡壘之中的這些人，也會想辦法把消息傳出去。
但蟲族戰場爆發，堡壘已經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
之後，要等各大教商量好了，才會把製定好的策略傳下來。
這些一流門派還能參與一下。
其下的那些人，就隻能聽命行事了。
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拳頭不夠大，也就隻能這樣了。
幾位太上長老，還有天機子都已經在這裏了。
“情況就是這樣了。接下來，大概我們和天陣宗的人，要忙碌起來了。”
不管怎麽說，蟲族戰場內部的那些陣法，肯定是出了問題的。
天機閣擅長天機易算，對於陣法也很擅長。
而另外一個一流門派，就是天陣宗。
這個門派的人，精修陣法，最是擅長布陣。
修補陣法的事情，肯定得交給這兩個門派。
天機閣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卜算天機，尋找最適合的時機。
“真是晦氣，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
雖然他們去修補陣法的時候，肯定會有其他大教的弟子護送。
但天機閣的弟子也肯定會有危險。
他們天機閣的弟子人數少，正麵戰鬥的能力，也不如其他擅長戰鬥的門派。
好在他們的保命能力不錯，加上她們就算是出任務，肯定也是被保護在最裏麵。
可即使如此，死一個弟子，他們也是很心疼的。
天機子道：“別想那些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木已成舟，根據咱們之前約定的規則。我們的人不可能不出的。”
人肯定是要出的，但如何出法，還是可以溝通的。
還有天陣宗那邊，需要小心提防了。
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他們可以選擇讓天陣宗的人去。
這方麵，天陣宗雖然擅長布置陣法，但卜算危險上，他們更擅長。
這就可以讓他們從容的尋找一些比較安全的點進行修補。
麵對的危險小了，自然就更能活下來。
蟲族那可是一個不講道理的種族，而且蟲族實力極強，又秩序嚴格的種族，不怕死。
麵對蟲族，是極為危險的。
特別是封鎖虛空的陣法出了問題，他們很可能要麵對源源不斷的，可以迅速得到補充的蟲族大軍。
這樣的情況，真的極為棘手。
天機子和諸位太上長老商量了一陣，不出人肯定是不行的。
但怎麽出，出多少，還是可以商量的。
而天機子內心，還在考慮更多的事情。
“既然那個叫做星辰子的已經醒來，星辰教所在的地方也被封鎖了。那麽是不是能把對方給拖下水？畢竟，星辰教也在宇宙之中，如果對方不願意，我也有借口。”
天機子覺得很有可為，但是，卻需要斟酌著說。
畢竟，如果星辰子出了問題，那麽星辰殿和星辰經很可能也會出問題。
他想要得到這兩件至寶。
但競爭者太多了。
別人不說，七劫真人就是他最大的競爭者。
他可沒有勝過七劫真人的信心。
別說戰勝了，他怕是對上七劫真人，會被迅速擊殺。
心裏想著這些，天機子也沒多說。
話一出口，就有天機。
天機閣號稱是這個宇宙最擅長天機的門派。
而天機閣是由上古星辰教的一名雜役弟子創立的，其根本的功法，就是星辰教的功法。
而且還不是最根本的功法。
盡管創立天機閣的那名祖師，也是天縱奇才，才能在上古星辰教覆滅的情況下，創立了天機閣。
但不得不說，星辰教的實力是極強的。
“若是說出來，很可能會被對方躲過。況且，這件事情，也不需要和這些太上長老提。”
他們也都是渡劫期修士，心裏肯定都想要星辰殿和星辰經。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也是競爭者。
“甚至，這幾個老不修，估計心裏也有這樣的打算。隻是誰也不說。”
人老成精，修煉到了這一步，誰比誰傻呢？
都有算計。
不過到底花落誰家，還是要看誰棋高一著了。
暫且不說，天機子和太上長老們商量著，很快就定下來一個章程。
底下的那些個弟子，也很快就接到了消息。
雖然有些擔心，但這是來自門派，還有宇宙大教的命令。
他們平時享受了門派的福利，此時也應該要出力了。
1007堡壘。
小宛的到來，很快就被太清真人知道，他讓人把小宛帶了進來。
小宛看到這裏還在開會，就知道地元界其實也在商量如何麵對這個情況。
是個人都會擔心，地元界雖然可能比紫蘿門要強大一些。
但地元界要出的人，肯定也更多。
到時候，需要的資源，肯定也更多。
可以預見的，宇宙中，各種資源肯定是價格飛漲的。
這一處蟲族戰場，原本的規模不需要太大。
這還剛開啟，戰爭的範圍還不大，參戰的人數不多。
未來，本來按照原本的軌跡，參戰的人數會越來越多。
這是一個趨勢。
隻是沒想到，這個現實會來的如此快。
“小宛來了？”
上清真人原本在和這些導師們談話，也在給其他人一些解答。
這一次的會議，其實基本上已經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這些人的兌換物資的行為，還有就是一些疑問。
修行路上，每個修士都會遇到無數的問題。
在這個過程中，導師也好，博士也好，教習也罷，都是為了給他們答疑解惑的。
這是仙庭的政策。
而在宇宙之中，答疑的，就是各自的老師。
以及門派內，負責傳功的長老和執事。
每一個門派，都會固定讓前輩給後輩答疑。
但這不是無償的，而且還需要在特定的時間內才行。
仙庭在這方麵，就比其他地方做的要好得多。
而且仙庭內部，雖然也有一些保留，但保留的不會太多。
在外麵，就算是各大教，指點後輩弟子，那也是收著來。
也就是說，收了人家的靈石或者是其他資源，卻還是會很有保留，不會盡心盡力的指點。
小宛進來之後，很快就發現原本要收自己為徒的那位上清真人，正在給別人答疑。
而且看樣子，那是盡心盡力的，一點都不保留。
那些詢問上清真人問題的修士，都是很快就有收獲。
上清真人很會教導徒弟。
這是小宛的第一印象。
第二印象就是，上清真人沒有藏著掖著，真的在盡心的指導後輩。
這一點，就算是在大家關係不錯的紫蘿門，好像都沒有發生過。
“小宛，過來一起聽聽。”
其他人想要聽道，想要解答，需要積分，或者是資源。
但小宛作為自己的徒弟，可以在這邊免費的聽道。
其他人不知道上清真人為何如此，還有些疑惑。
上清真人正好說道：“這位，是我要收的弟子。過兩天，我邀請各位來做個見證，正好收她入門。”
正經的拜師，自然不是隨便說兩句就完了的。
一係列的形勢，都是少不了的。
還要敬謝天地等。
小宛心中一震，不過也連忙過來。
接下來，小宛也沒有找到開口的機會。
她有些著急，不知道堡壘這邊會什麽時候下達命令。
各門各派顯然是沒有辦法一直在這裏等下去的，必須要有人進入到戰場內部去。
紫蘿門那邊，雖然有不少的弟子，對她很不客氣。
估計也是覺得她之前沒有解決好上清真人，又覺得徐青的命令，多半是因為小宛的陣法天賦。
既然如此，他們就遷怒於小宛，也能知道了。
但知道歸知道，但不代表小宛願意理解。
可不理解又怎麽辦？
她最親近的紫藤長老，還在這裏呢。
所以，盡管不太開心，小宛害死想要從這裏試試看，能不能拿到一些資源。
不過眼下不是開口的好機會。
平心而論，地元界的各位，也不想讓地元界的物資，給其他人拿走了。
雖然心焦，不過接下來，小宛還是聽到了上清真人親自給那些人講道。
一些修行的疑難，上清真人都能用極為簡短，又讓人好理解的方式說出來。
那些來請教的人，都需要付出一部分的積分或者是資源。
但這個費用，在小宛看來，真的很少。
就算是相比於紫蘿門收的費用，也是極少的。
而紫蘿門的費用，本身就是很少。
可上清真人的講解，又簡單，又容易理解，還特別有效。
這一位，是真的很適合收徒和授徒。
那些來請教的人，最後都挺開心的。
顯然他們大有收獲。
而且上清真人不介意其他人在旁邊旁聽。
就如她一樣。
如此一來，其他人也能旁聽，或許也能有所收獲，觸類旁通之下，也是大有收獲。
而這大概也是為什麽這些人不介意她在旁邊聽的原因。
嗯，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上清真人表明了，是想要收她為徒的原因。
等所有人都問完了，他們都離開之後。
上清真人才對小宛問道：“怎麽了？你來這裏，是有什麽事情？”
這？
小宛一下子，又說不出口了。
這位可是她未來的師父。
之前是因為紫藤長老他們的原因，她不得不拜師，以保全紫藤長老他們的性命。
甚至是紫蘿門的存在。
上清真人的實力，她親眼所見。
紫蘿門要是和他對敵，大概是存不下來的。
可此時，經過了這些天的接觸，加上剛才上清真人又讓她旁聽。
顯然上清真人是將她當親傳弟子看待的。
這樣的上清真人，她是真的開不了口。
上清真人一看小宛這樣子，就知道她有些開不了口。
稍微想了想，上清真人就笑道：“是因為資源的問題吧？”
連地元界去兌換資源的時候，都遇到了刁難。
紫蘿門大概也是一樣。
他們可不像自己等人，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時間點。
本來這個事情的時間節點，就是他自己刻意選出來的。
資源肯定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紫蘿門就有些坐蠟了。
上清真人笑道：“是資源吧。沒問題，我可以支一筆資源，先借給紫蘿門。但需要付出一筆利息，大概是十抽一的樣子。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