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宮夜一看向工藤優作,一顆忐忑的心在劇烈的跳動。


    工藤優作略微思索了一下,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抱歉,我沒什麽印象。能詳細地說下很久之前見麵時的場景嗎?”


    “也許是我記錯了。”涼宮夜一迴以微笑,將話題陡然一轉,“不知道優作先生怎麽看待魔術表演?”


    “魔術表演嗎?”工藤優作打量起眼前這位新班主任,好似想到了什麽,笑著說道,“欺騙眼睛的藝術。”


    涼宮夜一微微一愣,眼底暗藏光芒,“那優作先生會魔術嗎?”


    然而工藤優作卻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我寫小說的時,了解過一些魔術的常規手法。”


    “這樣啊,謝謝優作先生為我解惑。”涼宮夜一依舊在笑,但笑容裏似乎多了一分失落。


    這一切都被工藤優作看在眼裏,對這位數學老師的打量又重了幾分,麵上依舊微笑著說:“涼宮老師是在找什麽人嗎?可以和我說說嗎?”


    “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涼宮夜一抬頭看向遠處濃煙滾滾的山崖,感受著懷裏筆記本的重量,釋然一笑,“很多事物都付之一炬。”涼宮夜一摸了摸口袋裏那兩枚寫了字的硬幣,隨意拿出一枚,拋向了明月,


    明月伸手接過飛過來的硬幣,寫著“∑”的硬幣出現在掌心。


    有希子歪著頭看向明月手裏的硬幣,一臉疑惑不解。


    “啊嚏~”工藤新一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對明月露出一個微笑。


    目暮警官迎著風雪,捂著帽子走到工藤優作和涼宮夜一身邊,“兩位麻煩和我過來下好嗎?需要核實一些信息。”


    涼宮夜一和工藤夫婦跟著目暮十三離開,尻形少楠和蛇喰葵從遠處走了過來。


    突然不遠處傳來椎名愛理莎的聲音:“爸爸!爸爸!我要和衣姬她……”


    啪!


    明月循聲看過去,椎名愛理莎正捂著左臉頰,癱坐在地上,仰著頭看向她麵前一身筆挺西裝的男人,眼裏滿是淚水。


    男人憤怒地伸出一根手指,修剪十分整齊幹淨的指尖正指著椎名愛理莎,“從今天起,你離寶生家那個女孩遠點!聽到了沒!”


    “爸爸,衣姬她……”椎名愛理莎想辯解幾句,然而對上爸爸憤怒的目光,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周圍工作的警員都看向西裝男人。


    男人感受到周圍不友善的目光,隻能彎腰將椎名愛理莎從地上拽起來,看似溫柔地拍掉椎名愛理莎腿上的髒雪,放緩聲音說道:“這樣做都是為你好,你隻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想辦法與菊池小姐搞好關係,以後想買什麽,爸爸都可以滿足你。”


    椎名愛理莎捂著紅腫的臉頰,看向明月,目光裏滿是焦急和不安,慌亂的她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工藤新一裹著柔順的毯子,走到西裝男人麵前,仰著頭,“椎名同學犯了什麽錯?你為什麽要打她?”


    “工藤同學……”椎名愛理莎小聲呢喃,然後就看到明月往她這邊走了過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對著明月,輕輕搖了搖頭,又緊張地看向身邊的爸爸,見爸爸沒發現她的小動作,微微鬆了口氣。


    明月站在離椎名愛理莎不遠的地方,瞄了一眼尻形少楠和蛇喰葵,覺得有些頭痛。若是平時她肯定是不願意插手椎名父女之間的矛盾,但此時她扮演的是寶生衣姬,而且似乎還與她們矛盾相關,所以不得不過來看看。


    椎名愛理莎的父親看向工藤新一,冷聲質問道,“你是什麽人?”卻不等工藤新一開口,椎名愛理莎的父親就惡狠狠地看向椎名愛理莎,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工藤新一,憤怒地吼道,“你交男朋友了?!”


    “爸,他不是,我沒有……”椎名愛理莎一邊搖頭一邊擺手。


    明月看到椎名愛理莎臉頰上出現清晰的五指印,眯了眯眼睛,但想到剛才椎名愛理莎的舉動,心中有著些許煩悶。


    西裝男人盯著椎名愛理莎許久後,似乎相信了自己的女兒,緩聲說道:“你的夫婿我會幫你選好的,上學就好好上學。”說罷,瞪了一眼工藤新一,拉著椎名愛理莎就走。


    工藤新一想說些什麽,卻看到椎名愛理莎迅速地小幅度搖了搖頭,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一路上,西裝男人笑著對周圍的警官打招唿,“抱歉,我的女兒給你們添麻煩了,她現在還發燒,我先帶她去下醫院。”


    椎名愛理莎轉頭看向明月,神情中滿是憂慮。


    明月隻是輕輕揮了揮手,露出一個微笑。


    西裝男人發現椎名愛理莎正在看“衣姬”,強硬地拽了一下椎名愛理莎的胳膊,將椎名愛理莎拽了一個趔趄,逼迫椎名愛理莎收迴視線。


    椎名愛理莎低著頭,跟在西裝男人身後,看著腳下被踩黑的白雪,思緒逐漸飄遠。


    明月緩緩放下手,目光晦暗不明,思索著椎名愛理莎剛才為什麽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她是在擔憂身份暴露,還是在擔憂這副樣貌的主人——真正的寶生衣姬。


    “你那養父母也不過如此,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都不過來,我還以為他們將你照顧的很好呐!”尻形少楠語氣涼涼,好似幸災樂禍,但他卻一直在環視周圍,似乎在尋找著什麽人。


    蛇喰葵跟在少楠身後,有些煩悶地看向山崖,眉頭緊鎖。


    陽光將黑暗驅散,潔白的雪紛紛揚揚地落下。


    “英理!小蘭!”遠處跑來一個人,在他身後是騰起滾滾雪霧。


    周圍的眾人紛紛避讓,生怕被疾馳而來的毛利小五郎撞到。


    “英理!小蘭!你們……”毛利小五郎看到妃英理胳膊上纏著的厚厚的紗布,小蘭手腳被紗布緊緊包裹,將差點脫口而出的“沒事吧”三個字吞下了肚,一臉擔憂地看著毛利蘭和妃英理。


    妃英理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眼神看向遠處忙碌的警員,輕聲詢問:“你怎麽來了?”


    “目暮說你們被困在山上,我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毛利小五郎看向妃英理,“到底發生了什麽?我聽說山上死了不少人。”


    毛利蘭看到爸爸在關心媽媽,笑得很燦爛,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伸出胳膊勾住了爸爸媽媽的脖子,愉悅地說:“爸爸,你是來接我們嗎?”


    “當,當然是來接你們的。”毛利小五郎覺得自己離妃英理很近,似乎能嗅到她身上的氣息。


    然而妃英理也似乎能感受到毛利小五郎身上傳來的熱度。


    場麵很溫馨,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對視一眼,紛紛扭頭看向別的地方。


    而摟著爸媽脖子的毛利蘭覺得自己現在很幸福,若爸爸媽媽一直這樣就好了。


    雪花簌簌地下落,耳畔是唿唿的風聲。


    明月摸了摸破舊的高領毛衣,看向遠處山崖頂部的滾滾黑煙,心想也許屬於寶生衣姬生母的東西就僅剩下這件衣服了吧。


    突然尻形少楠拉了拉“衣姬”的衣袖,指了指遠處的空地,示意“衣姬”過去。


    明月有些不解,但還是跟在尻形少楠身後,用眼角餘光看了眼站在遠處一臉不悅的蛇喰葵,揣測少楠找她的意圖。


    少楠環顧左右,見附近沒有其他人,紅著臉,小聲問道:“我,我雖然是你的長輩,但……但……”


    明月不解地眨了眨眼,見尻形少楠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便出聲詢問道:“你想說什麽?”


    “我們……我們接吻了嗎?”尻形少楠偷偷瞄了一眼愣住的“衣姬”,然後迅速將目光移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衣姬”。


    明月是真的愣住了,她想過很多可能,想到過自己的身份被對方揭穿,想到了關於那本《虛空的寶藏》裏記載的事情,唯獨沒有想到對方會問這個。頗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轉頭對蛇喰葵喊道:“蛇喰同學能過來下嗎?”


    蛇喰葵看了眼紅著一張臉的尻形少楠,雖然答應少楠不跟過來,讓他和衣姬好好聊一聊,但這好像沒聊幾句吧。略微猶豫了一瞬,蛇喰葵還是遵循自己內心,徑直走了過去。


    明月指著蛇喰葵的臉,對尻形少楠認真地說:“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將人工唿吸說成接吻,但和你接吻的人是他。”


    “是,是嗎?”少楠看向蛇喰葵。


    蛇喰葵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然後肉眼可見的尻形少楠鬆了一口氣。


    而蛇喰葵的視線瞟向了別處,想到“衣姬”剛才說的“接吻”二字,耳根覺得有些發熱。


    明月半月眼看著這兩個純情的男生,就挺無語的。


    妃英理走了過來,毛利小五郎抱著毛利蘭跟在妃英理身後。


    蛇喰葵和少楠注意到滿臉笑容的毛利蘭,覺得被父母關愛的她很幸福。


    妃英理看了看尻形少楠,想了想後,對明月說,“關於遺產後續事情,過兩天我來找你。”再次看向少楠,遵循心中所想,輕聲說道,“那時候少楠也一起來吧。”


    明月瞥了一眼少楠,思索了一下,點點頭。明月準備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寶生衣姬,那位母親拿到遺產應該會安心了吧。明月腦海中浮現出寶生箬葉那張濃妝豔抹的臉,而在那些脂粉之下是疲憊不堪的容顏。


    想到那位翻遍全身口袋,掏出所有錢,卻隻能買一杯紅豆湯的父親。明月微微垂下了眸子,思索著尻形森太郎手稿裏那些事情的真實性。


    “抱歉,沒能照顧好毛利同學。”蛇喰葵麵對毛利小五郎那雙質問的眼神,緩緩低下了頭。


    妃英理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毛利小五郎,歎了口氣,柔聲說道:“你不必感到抱歉,畢竟誰都不願意遇到這樣的事情,萬幸我們都活下來了。”妃英理看向尻形少楠,鼓勵似的說,“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要堅強。”


    然而身邊尻形少楠努了努嘴說出來的話,又讓明月再次大吃一驚。


    “就,就算你的女兒將我看光了,我也不會娶你的女兒。因……因為她已經有男友了。”尻形少楠臉頰漲的通紅。


    而蛇喰葵耳臉頰似乎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啊?!”妃英理大吃一驚,轉頭看向毛利蘭。


    毛利蘭低下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小嘴嘟起,小聲說:“我不是故意的。”


    “發生了什麽?”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滿臉通紅的尻形少楠,又看了看不知所措的毛利蘭,“你們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麽?!”


    明月和剛剛過來的工藤新一對視一眼,確認對方都不知情。


    工藤新一警惕地看向蛇喰葵,蛇喰葵英氣的臉上略帶一絲尷尬的紅暈。


    “是,是我不小心打開了門,然後……”毛利蘭低著頭,小聲講述之前他們在別墅裏發生的事情。


    在分配好房間後,毛利蘭換好衣服就去找妃英理,巧合妃英理特製的薑湯做好了,便拜托毛利蘭將所有人叫到大廳裏。由於別墅房間的門沒有內部上鎖的裝置,毛利蘭十分不小心看到了全身赤裸正在換衣服的蛇喰葵和尻形少楠。


    毛利小五郎得知自家女兒沒吃虧,便不屑地“哼”了一聲,嘟囔道:“男生而已,看一眼又不會少一塊肉。”


    尻形少楠此時又氣又惱,但卻無濟於事,轉頭告誡“衣姬”:“沒結婚前,異性的裸體不能隨便看!一定要記住這一點,看了會長針眼的!”


    工藤新一看向身邊一臉無語的明月,努力憋著笑,但一聳一聳的肩膀還是將他暴露了一個幹淨。


    明月翻了一個白眼,想到那些泡在l.c.l.液體中的身軀,想反駁兩句。但又想到自己此時扮演的是寶生衣姬,便滿口應下。


    反正這件事情結束後,她就不是寶生衣姬了。至於看了會長針眼這件事,明月是不信的,畢竟針眼大多是因細菌感染引起的,和看什麽沒任何關係。


    尻形少楠見明月讚同自己的觀點,心裏舒服了很多。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有些不悅地問道:“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小蘭會變成這樣?”


    工藤新一看了眼明月,收斂了笑容,“毛利大叔,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都死了。”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鎖,“那麽傷害小蘭的兇手也死了?”


    蛇喰葵和工藤新一低下頭。


    “便宜那個人了。”毛利小五郎憤怒地“哼”了一聲。


    工藤新一猶豫片刻後,看了眼少楠,緩緩開口道:“我們推理出茶夫人是被女傭桃田伽知子和管家茨木季楓合力殺死的。栗花落愛香也是被女傭桃田伽知子設計殺死的,少楠差點被管家殺死。至於小蘭為什麽會遇險,誰傷害的小蘭,我不知道。”


    “不知道?!”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


    “我大哥柏桓和他的女友估計也是被茨木季楓殺死的,也許警方會找到證據。”尻形少楠看向遠處的宇野柊吾。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和茨木季楓在一起的栗花落愛香為什麽不知道呢?”明月提出了異議。


    妃英理突然開口:“那時候我和女傭伽知子在一起,途中偶遇了茨木管家和栗花落小姐,他們似乎一直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一時間眾人陷入了沉默。


    毛利蘭摸了摸後脖頸,那裏一片青紫,感到隱隱疼痛。


    蛇喰葵歪著頭思索了一下,“會不會是毛利同學自己摔的呢?畢竟那個時候,大雪都把道路都覆蓋了,不了解周圍環境的話,若是被什麽東西絆倒的話,有可能摔到後腦。不過怎麽說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照顧好你。”


    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看向蛇喰葵。


    工藤新一托腮皺眉,總覺得有什麽關鍵信息還沒有被他發現。一心想著找出傷害小蘭真兇的工藤新一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世界裏,忽略了周圍人的反應。


    蛇喰葵一臉誠懇,他看向毛利蘭,“幸好你沒什麽事,否則我難辭其咎。”


    妃英理扶了扶眼鏡,“唉,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


    “葵同學不必放在心上,我現在很幸福。”毛利蘭笑得燦爛,纏滿繃帶的手再次環抱爸爸媽媽的脖子,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無奈地笑了笑。


    毛利蘭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父母都在身邊,可以無憂無慮地宣泄自己的快樂,和眾人訴說愉悅的心情。


    但是由於毛利蘭的傷情有些嚴重,妃英理匆匆與眾人告別,毛利一家相互扶持著往山下走去。


    “幫我感謝涼宮老師,謝謝他做的藥~”毛利蘭愉悅地揮手告別,她被父母護在中間,幸福包圍著她,就像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開得美麗且耀眼。


    明月看著毛利一家遠去的背影,目光變得深邃,似乎想到了什麽,抬頭看向那座位於山崖之上的別墅,此時別墅裏的大火已經被撲滅了,至於那些標本和書籍,估計已經被毀壞的十分徹底。


    尻形少楠十分豔羨地看向遠處安排工作的宇野柊吾,“未來我想成為像他那樣的人。”


    “為,為什麽?”蛇喰葵瞄了一眼宇野柊吾後,緊張地看向少楠。


    少楠深吸了一口氣,好似下定了什麽決心,他看向“衣姬”和蛇喰葵,一臉認真地說:“因為我想保護你們,而不是被你們保護。經過這件事,我發現自己太弱小了,什麽都做不成,什麽也做不好,難怪爸爸看不上我。”


    蛇喰葵神色有些不安,“你是想做警察嗎?”


    少楠重重地點了點頭。


    工藤新一興奮地說:“真的嗎?我想成為像福爾摩斯一樣的偵探。你會成為像雷斯垂德那樣的警督吧。”


    “雷斯垂德嗎?”尻形少楠看向蛇喰葵,笑著說,“你會支持我的吧。”


    蛇喰葵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隻是在觸及少楠熱切的視線後,蹙眉猶豫了一下,最終無奈地說道:“警察學校不是那麽好考進去的。”


    “我知道,但無論如何我都想去試試。”尻形少楠深吸一口氣,看向自己的雙手,“我想通過這種方式贖罪,想阻止犯罪的發生,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尻形少楠看向蛇喰葵。


    蛇喰葵卻沒看與尻形少楠那雙飽含深情的眼睛對視,隻是看向一邊汙濁不堪的雪水,將話題岔開,“那本《虛空的寶藏》裏有提到生命之瓶嗎?”


    工藤新一不解地看向蛇喰葵,不明白他突然提到這個有什麽用意。


    明月模仿著寶生衣姬的神態看向蛇喰葵。


    蛇喰葵覺得自己似乎沒說明白,便著重地解釋了一下:“就是神話傳說裏,確保萬物能夠交替繁衍、生生不息的神器。”


    “神器嗎?”明月猶豫地開口。


    蛇喰葵眼睛亮了亮。


    “你不會以為我爸爸真的找到神話傳說裏的東西吧。”少楠看向蛇喰葵,“我很早就和你說過了,那些隻不過是爸爸為了製造噱頭而弄出來的傳說罷了,都是假的。”


    然而蛇喰葵已經盯著“衣姬”,期待著“衣姬”的答案。


    明月沒打算從懷裏將手稿拿出來,隻是淡定地說:“手稿我粗略地翻了翻,生命之瓶其實指的就是那兩個泉眼。在這本手稿裏寫明了,這兩泉眼其實是桃田伽知子的父親找到的,但被森太郎據為己有。所以人偶有七個,繼承人也是七個。”


    “那麽桃田伽知子就是爸爸的私生女了?”少楠有些激動。


    明月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她應該是一名複仇者……”


    一名被尻形森太郎選定的複仇者,明月在心底將未說完的話補全,抬頭看向遠處的山崖,嘴角微微勾起。


    少楠順著“衣姬”的視線,看向了山崖,曾經那裏發生的美好的,或者不美好的事情,都隨著爆炸毀於一旦。


    過去也僅限於腦海中的記憶,或許隨著時間,那些記憶也會逐漸淡忘。不過,束縛著他的裏世界已經灰飛煙滅了。


    蛇喰葵伸手搭在了少楠的肩上,而少楠迴給蛇喰葵一個微笑。


    “以後你住哪裏?”工藤新一看向尻形少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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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寶生衣姬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毛利蘭究竟看到了什麽?絕對的危機,華麗的重生,逆轉的開始,解開謎題的關鍵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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