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向一籌莫展的工藤新一,“工藤君,對於犯人投毒的方式,你是否已經有了頭緒?”


    毛利蘭看向工藤新一,眼底閃過莫名的神色。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看向鬆島拓哉,“還沒有。對了,鬆島同學,田原同學那杯櫻桃汁是從你的托盤上拿的嗎?”


    “田原同學並沒有從我這裏拿走櫻桃汁。”


    眾人看向鬆島拓哉,鬆島拓哉一臉認真嚴肅。


    工藤新一摩挲著下巴,“那麽田原同學她喝的那杯就應該是別人給她的了。”


    宇野星耀深吸了一口氣,“田原同學是搶白川老師手裏的那杯櫻桃汁,這點白川老師承認了。”


    工藤新一眉頭緊鎖,“這麽說的話,最有可能投毒的就是白川老師,但白川老師為什麽要在自己的杯中下毒呢?”


    明月看向遠處被學生圍在中間的的白川輝二,此時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看上去是在安撫周圍的學生。


    宇野星耀搖了搖頭,“我不相信白川老師會給自己的學生下毒。”說完這句,宇野星耀瞄了一眼身邊的夢奈明月,“關於白川老師的為人,我曾進行過一番調查。結果顯示,他在學生中口碑甚佳。”


    鬆島拓哉歪著頭思索,“在自己的杯子裏下毒的確太刻意了,但田原同學她為什麽要搶老師的那一杯呢?”


    “因為口渴了唄。”鈴木園子搶過毛利蘭手裏的杯子,“就像這樣,我渴了的話,看到小蘭手裏有水,就會拿過來喝。”


    毛利蘭看向鈴木園子,點了點頭,“園子要是渴了的話,我有水的話,一定會分給園子喝的。”


    “但是那時候我也在附近,叫我一聲,我就會將櫻桃汁端過去的,再說飲料又不隻有櫻桃汁這一種,分其他飲料的同學也在附近,沒必要搶白川老師手裏的吧。”鬆島拓哉迴憶當時的情景,怎麽想都想不明白,歎了口氣,感慨道,“你們女生的心思真難猜。”


    “不是我們的心思難猜,是你們太笨了吧。”鈴木園子不滿地迴懟過去。


    男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陷入了沉默。


    突然聽到附近的秋山千繪麗說:“聽說田原同學沒事,突然就覺得自己渴了。”


    竹之內直人拿起一杯飲料,“我先喝一口。”


    “沒關係的,我聽說警方已經把這些都檢查過一遍了。”


    “那我也不放心。”


    竹之內直人喝了一口,認真的感覺了一下,覺得沒問題,把那杯飲料遞給了秋山千繪麗,“這杯應該沒事,你喝吧。”


    秋山千繪麗接過飲料,看著杯邊的唇痕,將自己的唇壓了上去小口小口地喝著杯中的飲料,臉略微發紅,良久之後,放下杯子,小聲說:“我們這算間接接吻了吧。”


    “傻瓜。”竹之內直人寵溺的看向秋山千繪麗。


    毛利蘭看向一臉寵溺的竹之內直人,抿了抿嘴唇,鼻尖嗅到香甜的草莓味,瞄了眼工藤新一的唇,又迅速收迴視線,胸腔內的心髒卻怦怦直跳。


    工藤新一看著班上那對情侶,嘴角勾起,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明月半月眼看向嬌羞的秋山千繪麗,想到自己以前在酒吧裏奪琴酒喝過的酒,垂下眼,心裏思索著,下次要怎麽做才能奪取成功,或者耍點小手段,但轉而一想,琴酒似乎不易上當。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珠轉了轉,想著趕緊將這個案件解決了吧,有點想試試那個方法了。


    宇野星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夢奈明月那如濃密的羽扇一樣長長的睫毛,神色晦暗不明,腦海裏不知在想些什麽。


    鈴木園子的目光在周圍人的臉上轉來轉去,最後停留在工藤新一那張自信的笑臉上,“工藤,你不會已經想出來了吧。”


    工藤新一一臉興奮地說:“我們都知道田原同學喜歡白川老師,所以白川老師在自己的杯子裏投毒,田原同學有一定概率會想喝,這樣那杯放了烏頭堿的櫻桃汁就會到了田原同學的手裏。”


    鈴木園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工藤你這樣說的話,似乎有一些道理,但是這樣做是不是太明顯了?”


    “可是鬆本老師說過,白川老師很愛他的妻子啊。而且老師和學生之間不應該有那種感情吧。”毛利蘭一臉疑惑不解,她不相信白川老師會做出那種事情。


    鈴木園子搖了搖頭,雙手握在胸前,眼神悲戚地說:“正是因為學校不允許那種感情的存在,所以白川老師隻能痛下殺手,隻要將田原同學殺死,這樣就可以解決這段不被世人認同的戀情了。”


    毛利蘭眼角溢出淚花,“這樣也太殘忍了吧,新一!真相一定不是這樣的對不對?你一定要證明白川老師是清白的。”


    明月嘴角抽了抽,翻了一個白眼,目光移向一邊,悄悄遠離了一點。


    然而明月的小動作都被宇野星耀看到了,“夢奈同學你覺得呢?”


    “我覺得白川老師更想殺死我,而不是殺死田原同學。”


    “這個時候,你就不要開玩笑了!”工藤新一一臉不讚同地看向明月,“你這小惡魔般的性格也稍微收斂下吧,我們在認真討論案情呐!”


    明月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說:“也許從開始我們選擇的路線就錯了。”看了眼手機上的信息繼續說,“烏頭堿這種毒藥,從中毒到發作是有一段時間的。”


    宇野星耀死死盯著明月,沉聲道:“你的意思是!”


    明月看了眼宇野星耀,淡定地說:“烏頭堿不是那種吃了就立馬會死人的毒藥。”


    宇野星耀垂下眸子,認真思索了一會兒,“但是警方隻在那杯櫻桃汁裏發現了烏頭堿。”


    鬆島拓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從現場的情況看,田原同學是正在喝的時候中毒的,但若依照烏頭堿的特性來說,中毒應該在喝櫻桃汁之前。”


    宇野星耀抬眸看向明月,一臉嚴肅,“所以田原同學她在喝那杯櫻桃汁的時候,就已經中毒了,至於杯子裏的毒物,有可能是接近過她的人,投放到杯子裏的?”


    “也許吧。”明月看向被學生團團圍住的白川輝二。


    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嗯,那杯櫻桃汁應該是無毒的,所以白川老師沒有中毒。所以在田原中毒倒下後,出現在她身邊的人都有嫌疑。”


    明月看向工藤新一,笑著說:“那麽嫌疑人就有我、工藤君,還有木之本同學,再加上一個呆愣在原地的白川老師。”


    原本就內心不安的木之本理穂聽到明月提到她後,便走過來,“當時小橋同學和七川同學也在附近,但我覺得她們倆不像是能投毒的,小橋同學一直在翻找田原同學的包,神情十分緊張,七川同學愣在了原地。”


    宇野星耀看向木之本理穂,眼神裏滿是探究。


    木之本理穂目光掃過眾人,繼續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懷疑我,其實剛才警官也找我談過話了。我是接近過田原,但我沒有要殺死田原的理由。雖然我也喜歡白川老師,但當我知道白川老師家庭幸福,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原本也是勸田原放棄,但她似乎不願意。”


    突然木之本理穂看向夢奈明月,眉頭蹙起,眼神中似乎包含了什麽難以言說的事情。


    宇野星耀出聲詢問:“木之本同學,你不會在懷疑夢奈同學吧。”


    工藤新一看向木之本理穂,鈴木園子一臉緊張。


    然而木之本理穂突然對著明月深深鞠了一躬,反而讓明月愣了一下。


    “對不起,你的課桌上的那些字是我和田原寫的……”木之本理穂目光偏向一邊,不敢與明月對視,“我沒想過你竟然會救田原,如果不是你,也許田原她就死了吧……”說到這裏,木之本理穂的眼睛有些發紅。


    “也就是說,你們在周四的晚上去過學校了?”工藤新一有些激動,“你們在校園裏發現什麽奇怪的事情了嗎?”


    “誒?”木之本理穂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工藤新一。


    明月瞄了一眼一臉興奮地工藤新一,覺得他現在就像是聞到獵物氣息的一匹獵狗,“工藤君應該是希望了解更多關於老師辦公室被人闖入這個事件的情況吧。”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看向宇野星耀,“星期四明月請假,我們都去過老師辦公室,我記得那時候辦公室門鎖是沒有劃痕的,白川老師說周五早上他的抽屜被人翻動過,那麽進入老師辦公室的人一定是在周四晚上動的手。”


    “我……”木之本理穂眉頭緊鎖。


    宇野星耀看向木之本理穂,“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吧,這對我們很重要。”


    木之本理穂看了眼宇野星耀,隨後緩緩開口,“周四晚上,晚飯後,我和田原就偷偷進入了學校,從後門進入教室,在夢奈同學的桌子上寫了那些東西,然後就離開了,離開的時被巡視校園的老師發現了。”


    “沒有看到奇怪的人嗎?”工藤新一眉頭緊鎖。


    木之本理穂搖了搖頭。


    “今天的案子和更衣室的案子有關聯嗎?”宇野星耀看向工藤新一,“難不成今天發生的這件事也是針對白川老師的?隻不過白川老師沒有喝那杯櫻桃汁,而是被田原同學喝了?”


    木之本理穂有些緊張地瞄了一眼夢奈明月,眉頭緊鎖,嘴唇蠕動了幾下,好似要繼續說什麽,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


    明月看向木之本理穂,微笑著說:“你的道歉我收下了。”


    “對不起,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


    “其實我對這種事情並不在意。”


    木之本理穂低著頭,小聲說:“以後,以後我們不會這樣做了。”


    “你和田原同學為什麽要那樣做?”宇野星耀有些不理解,按理說她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麽衝突,不過這件事情也算解決了,以後不會有人受傷了。


    宇野星耀的眉頭微微舒展。


    “因為,因為田原說夢奈同學想要殺死白川老師,我們……對不起……”木之本再次鞠躬。


    “唉,我到底哪裏得罪了白川老師?”明月一時間覺得頭痛,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宇野星耀看向夢奈明月,對於那個問題,他也沒想明白。


    在警視廳宇野忠義的辦公室裏。


    青年抱著一堆檔案站在辦公桌前匯報,“父親,你讓我調查關於白川輝二的信息,我已經全部調查好了。”


    中年男人看向青年,“嗯。”


    “白川輝二從教七年,但他所教的班級自殺的人數有十位之多。若不是他在學生和家長眼裏算是一名優秀的教師,這個自殺率足以讓他離開教學崗位。”


    中年男人微蹙眉頭,十指疊成塔狀放在大概下巴的位置,沉默不語。


    “父親,您是懷疑這些案件另有隱情嗎?”青年將卷宗放在辦公桌上。


    中年男人拿起卷宗翻看,“今天星耀他好像是去鈴木財團的酒店弄什麽集體活動吧。”


    “是啊,不知道他現在玩的開心不開心。”青年看向窗外的藍天白雲,嘴角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小弟現在應該就像窗外嘰嘰喳喳的小鳥一樣快樂吧。


    中年男人眉頭微蹙,沉聲道:“估計是不愉快的。”


    “誒?!”青年一臉驚訝地看向自己的上司父親。


    中年男人將電腦屏幕轉向自家兒子,指著上麵的報告說:“這是搜查一科剛剛傳過來的信息。”


    青年瞪大了眼睛,一臉吃驚地說:“這是?!”


    “昨天發生密室殺人案,現在又是一起眾目睽睽地投毒案,看似這位兇手的目標就是這位白川輝二老師。”中年男人看著照片上臉上掛著溫柔笑意的男子,眯了眯眼。


    青年若有所思地說:“這很有可能是那些自殺學生的親朋做出的事情,畢竟學生自殺和老師其實脫不開關係。”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檔案,看向青年,兩人四目相對。


    此時窗外有隻燕子扇動翅膀,劃過天際。一片枯黃的葉子被風帶離枝頭,飄向未知的遠方。


    火速趕往酒店的鈴木史郎和朋子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看到簡訊內容的兩人略微有一些詫異,最終鈴木史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朋子敲擊鍵盤。


    等他們到達酒店的時候,沒有急著去見園子,反而被警員請到了別處。


    在酒店裏,明月將手機收好,目光掃過所有的同學,最終視線停留在白川輝二這位數學老師的身上。


    眼睛眯了眯,笑的像一隻狐狸,“宇野同學,你應該了解不少刑事案件吧。”


    工藤新一湊過來,“我爸和我說過不少案件,而且我爸爸還參與了不少案件的偵破,你有什麽話要對宇野同學說,不能和我說嗎?”


    毛利蘭看了看工藤新一,看了看明月,一雙圓眼裏流露出些許難過的情緒。


    明月半月眼看向工藤新一,心中腹誹,偵探先生你現在不是我的最優人選,雖然那個警官二代有點煩人,但他目前是我的最優人選。然而嘴上卻說:“如果兇手知道他想要殺的人沒死的話,會怎麽做?”


    毛利蘭蹙了蹙眉,看了眼身邊的工藤新一,突然開口道:“白川老師豈不是很危險?”隨後一臉緊張地看向被學生圍在中間的白川輝二。


    宇野星耀看向夢奈明月,他的手心裏全是汗水。


    工藤新一卻若有所思地和明月交換了一個眼神,緩緩開口道:“的確,白川老師已經不止一次遇險了。”


    “木之本同學,我們去白川老師身邊吧,一起保護白川老師。”毛利蘭認真地說,“園子、明月,你們跟我們一起過去吧。”


    明月笑著搖了搖頭,“我還是不過去了,畢竟白川老師可是認為我要殺他喲~”


    工藤新一瞄了一眼明月後,一臉認真地對毛利蘭說:“那麽白川老師就拜托你們了。”


    毛利蘭看向工藤新一,認真地點了點頭。


    鈴木園子則是看了夢奈明月,又看了看毛利蘭,麵露糾結。


    “園子,去吧,發現什麽,我們簡訊聯係。”明月搖了搖手機。


    鈴木園子遲疑片刻後,點了點頭,“我相信明月你不是犯人。”


    明月沒說什麽,隻是笑了笑。


    木之本理穂不知道這幾個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還是點了點頭,她也不希望白川老師被人殺死。


    三名女生離開後,鬆島拓哉看向幾人,“那我呢?我是過去,還是留下來?”


    宇野星耀看向工藤新一和夢奈明月,“剛才你們是故意將她們支走?”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犯人的確就在我們之中,此時似乎誰也不能完全相信。”說完,一臉壞笑地看向明月。


    明月半月眼看著工藤新一,“我可不是故意將她們支走的喲。”


    工藤新一收斂了笑容,用同樣的半月眼看向明月,“你是想連我一起支走,然後和宇野班長密謀什麽吧。”


    明月雙手抱臂,歪著頭看向工藤新一,“畢竟你現在不是我的最優人選了。”


    此時鬆島拓哉一頭問號,“要不我也走?如果夢奈同學不是犯人的話,我其實很擔心在白川老師身邊的那些女生們,畢竟那名兇手沒有殺害成白川老師,反而讓白川老師身邊的人受傷。”


    “你過去當然是最好的了。”明月微笑著看向鬆島拓哉。


    但這燦爛的笑容卻讓鬆島拓哉略微遲疑了,糾結許久後,最終還是三步一迴頭的去了白川老師附近。


    明月看向工藤新一,嘴角微微勾起。


    工藤新一半月眼看向明月,“我是不可能被你趕走的,將你的計劃告訴我吧。”


    “你們究竟在盤算什麽?”此時宇野星耀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兩名尖子生到底在打什麽啞謎,但現在這裏就他們三個人了,眉頭微蹙起,認真地說,“我父親基本不和我說那些案件,但是我的哥哥偶爾會和我提到一些。”


    明月嘴角勾起,“還是剛才那個問題,如果兇手知道他想要殺的人沒死的話,會怎麽做?”


    “兇手應該會想其他辦法滅口。”宇野星耀看向遠處的白川輝二,略微思索了一下,繼續說,“如果加上這一次,犯人至少對白川老師下手了五次。”


    “如果我是犯人的話,連續五次都殺不死這個人,會怎麽做呢?”


    宇野星耀盯著明月,瞳孔驟縮,想起自己哥哥曾經因為阻止犯人繼續傷害別人,徒手奪刀,刀最終是被奪下來了,但哥哥卻受了重傷,進了醫院。宇野星耀的唿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目光銳利地看向明月,“若是這樣……”


    “犯人一定會不計後果的殺人。”工藤新一看向明月,一臉嚴肅地說,“你不會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吧。”


    明月看向工藤新一,微微一笑,“偵探先生,你沒有看出了嗎?”


    宇野星耀一臉正色地看向明月,神情嚴肅,“夢奈同學,請協助我一起阻止犯罪吧。拜托了!”說罷,深深地向明月鞠了一躬。


    明月一臉錯愕,小嘴微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別過頭,不去看宇野星耀,“班長你之前不是還懷疑我是兇手嘛?”


    工藤新一則是一臉壞笑地看向明月,“原來明月你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明月見宇野星耀又要鞠躬,連忙阻止,“先等一下,我現在隻是猜測,證據的話,我還需要兩位的幫忙。”


    “我就猜到你已經看出什麽了,要我們怎麽做?”工藤新一目光炯炯地看向明月。


    明月嘴角微微勾起,“關鍵性證據一定還在那個人身上,我們要做的就是……”


    “搜身。”明月和工藤新一異口同聲說出這個詞。


    宇野星耀緊蹙眉頭,“沒有明確的指向,警方是不能這樣做的,隻能要求協助調查。”


    “那就想辦法讓犯人自己露出馬腳不就好了嗎?”明月眉眼彎彎,像是遇到什麽好玩的事情。


    工藤新一一臉認真地看向明月,“犯人隻有一個人嗎?”


    “一個人肯定是完成不了這兩起案件,就從毒藥這方麵來說,雖然烏頭堿可以從植物裏提取,但國中生應該還沒掌握這項技能吧。”


    工藤新一毫不留情麵地吐槽道:“說的你好像不是國中生似的。”


    “你們的意思是毒藥此時應該還在兇手身上。”宇野星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手心裏全是汗。


    夢奈明月和工藤新一看向宇野星耀,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對視了一眼。


    “要我怎麽做?”宇野星耀覺得此時他的心髒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明月掏出手機,開始編寫簡訊。


    工藤新一瞄了眼簡訊內容,托著下巴,仔細想了想,“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隻不過……”


    明月和工藤新一一起看向宇野星耀。


    宇野星耀此時一臉疑惑,“你們為什麽這樣看著我,到底需要我做什麽?”


    “我現在明白了,明月為什麽說你是最好的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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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隱藏在校園之中的罪惡終究會浮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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