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睜開眼睛,看著明月,心想自己受的傷自己很清楚,子彈還留在腹部,雖然不是致命位置,但也不好受,醫院肯定是去不了的,去地下診所是個辦法,但卻並不能保證什麽。


    “我要是死在車上的話,同一個小隊的人好像是會被調查吧。而且我好像算情報組的,朗姆會出手吧。”安室透虛弱的說。


    正在紫色機械狗顯示器上查看掃描情況的明月點了幾下屏幕,轉頭看向安室透,說:“不會啊,我們串好說法,就說你是被人打死的,我們隻是把你屍體撿迴來就好了。”


    “明月,組織的地下診所也是有的吧,醫院去不了,我們去診所也好。”綠川唯看著暴露出來的傷口說。


    明月看著一臉關切的綠川唯,看著眉頭緊鎖,卻努力將自己保持清醒的安室透,正在開車的赤井秀一也時不時的透過後視鏡看過來。


    研二狗子從副駕駛位置將顯示器伸了過來,顯示器上寫著“請相信她!”


    明月頭頂出現一個大大的井字,來自研二狗子的背刺就是這麽突然,伸手關掉屏幕。


    赤井秀一說:“你的機械狗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明月不迴答,打開手機看地圖,說:“最近的地下診所,距離這裏很遠,就算不考慮限速和交警問題,過去也要兩個小時,而且爆炸了兩個地點,很多街道都被管製了。”


    赤井秀一聽到遠處傳來了警車聲,情況的確不太妙啊。


    明月繼續說:“你這個是槍傷,而且子彈卡在腹部,壓住了下肢的動脈,你的腿應該已經麻木了。腸係的出血也很大,止血我可以做到,但時間久了,你可能要截肢了。”


    安室透雙眼微眯,一旦截肢了,麵臨的就是死亡,畢竟沒有用的人,組織處理起來從不心慈手軟,開口問:“你有什麽辦法嗎?”


    “你能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保持清醒嗎?十五分鍾左右。”明月看著紫色狗子顯示器上的圖片。


    “什麽意思?”安室透眉頭緊鎖。


    “組織開發的藥,效果很好,但使用條件是必須保持清醒,否則人要麽癡傻,要麽發瘋。”明月紫色的眸子盯著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認真的說,“使用過程會很疼,也不能讓自己疼暈過去。”


    “十五分鍾嗎?”


    “你不要高估自己,如果你暈過去後,再次醒來你發瘋的概率很高,我會讓你殺了這個車上的另外兩個,然後將你殺死。”明月笑盈盈的說。


    綠川唯一臉緊張的看向明月問:“為什麽會這樣?”


    明月聳聳肩說:“解釋起來很複雜,做決定吧。”


    “反正都是死對嗎,可惜我並不想死,來吧。”安室透看著明月說。


    明月從紫色機械狗裏拿了卷紗布,丟給綠川唯,“讓他咬住,一會兒會很疼的,而且我不太想接舌頭。”


    綠川唯將紗布塞入安室透嘴裏,安室透咬住紗布。


    “現在給你取,”明月拿出長鑷子,帶上手套,進行消毒,“走長崎大道,那邊交警沒設攔截,而且路況比較好,開穩點。”


    赤井秀一看了眼後車座的三個人,認真開車並觀察路段。


    明月將鑷子伸進安室透的創口,然而此時明月的電話響了。


    “接通。”明月下達命令,手機被接通,琴酒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你那邊怎麽樣?”


    車裏三個人一驚,安室透額頭滲出汗水。


    “在取子彈。”一顆帶血的子彈頭“叮”的一聲落在了鐵盤中,明月從紫色機械狗身體深處拿出一瓶紫色液體,取出針管,吸取液體,注入到創口處,“忍著點,別暈過去了哦。”


    電話那邊傳來琴酒的聲音:“用了那個藥?”


    “嗯,是的,你也用過啊,效果好的出奇。”明月說。


    琴酒笑,“也出奇的疼,也不知道用它的人熬得過去,熬不過去。”


    明月打斷琴酒,問:“抓活的了嗎?”


    “很遺憾啊,看到我後他們選擇自殺了,不過我就好奇你哪裏來的情報。”


    明月看著安室透被綠川唯控製住,脖子上臉上暴起的青筋,歎了口氣說:“你要相信我就可以了,我可不想被你懷疑。”


    電話掛斷,明月繼續收拾各種藥品和器械。


    十分鍾過去,安室透的身體慢慢放軟,攤靠在綠川唯身上。


    “安室!安室!你怎麽樣?”綠川唯感受到安室透鬆軟下來,大感不妙。


    安室透抬手將嘴裏的紗布拿出來,紗布上已經被咬出深深的痕跡,部分地方還血跡斑斑。


    “感覺活過來了。”


    明月伸手用酒精棉在血跡斑斑的創口處擦拭,汙血被擦掉後,看到新愈合的粉嫩皮膚。


    赤井秀一從後視鏡裏也看到了,連槍傷的痕跡都沒有,心下一驚,有這種藥的話,是不是什麽傷痕都無法留下,那麽就算之前受過傷的痕跡也會消失,這可是一個喜憂參半的消息。


    “這個藥能給我點嗎?”赤井秀一問。


    安室透和綠川唯也注意到了傷口消失了,明白了赤井秀一為什麽這樣問。


    明月笑著說:“給你,你也用不了,首先這種藥保存條件很苛刻,稍微不注意那麽就會變成毒藥。第二這種藥使用條件也很苛刻,不能昏迷不能用麻藥這還隻是針對使用者的,注射劑量,注射位置是考驗治療師的。最後,如果想要化驗這藥品成分,那麽一旦環境改變,這個主要的活性就會失效。”


    “能告訴我為什麽一定要清醒嗎?”安室透看著明月問。


    明月看向安室透,不滿意的說:“好歹我是救了你,不給謝禮就算了,還想知道秘密,安室先生你很過分哦。”


    “那種好喝的牛奶給你帶一個月,作為謝禮可以嗎?”


    明月眼睛亮晶晶,笑著說:“嗯,可以。”


    赤井秀一將車安全的開迴了綠川唯的安全屋,安室透已經可以自己下車了。綠川唯看著車內的血跡斑斑,表示自己可以幫忙洗車,並讓安室透迴房間裏休息。


    安室透因為失血有點多,臉色有點蒼白,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其他問題,便也決定幫忙。明月從紫色機械狗裏拿出一瓶試劑,搖了搖瓶身,噴在了血跡的地方,血跡消融不見了。


    三人看到這裏眼底似有暗芒閃過,明月將手裏的試劑瓶丟給了綠川唯說:“這個消除血跡很有效,而且基本怎麽查也查不出來,衣服啊,身上啊,都可以用。”


    果真組織做事完全是不留痕跡的,類似這樣的試劑又有多少呢?真的是很可怕。赤井秀一看著綠川唯手裏的試劑瓶,眼眸低垂,還想通過這些血液能咬住一個人的信息,真是可惜。


    綠川唯看著手中的試劑瓶,心下鬆了一口氣,還好血液被處理掉了,一旦查出zero的身份就麻煩了。


    安室透看向明月,眉頭緊鎖,你究竟有多少秘密?是否能將你策反,帶到進日本公安去,這樣的人才在這個組織裏簡直就是罪過。


    然而明月卻並不知道這三瓶威士忌所想的,看著手機上的報告,陷入沉思,那群人究竟是想做什麽?挑釁,還是警告,或者別有目的,計劃需要加快速度了。不過,這麽大的紕漏朗姆竟然現在還沒發現,是老了,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時光飛逝,明月申請的安全屋由於新年等奇奇怪怪的原因進度很慢,但明月在新年送到了一個很意外的禮物——一把四弦的尤克裏裏。


    綠川唯看著抱著尤克裏裏轉圈的明月笑了,說:“晚上我們要聚會哦,安室透會帶吉他來,到時候我們一起演奏哦。”


    晚上安室透背著吉他來了,赤井秀一去陪明美過新年就沒來。


    他倆還沒分手,明月看著外邊七彩的小燈心裏在想宮野明美和赤井秀一那兩個人,據說他倆今天去逛街了,誌保也去了,但很快也返迴了實驗基地。


    明月沒有去打擾那對她並不認可的情侶,但也不想讓宮野明美為難,就沒過去,相對來說,在綠川唯的安全屋裏,會過得開心一點。


    雖然明月並不承認她是被琴酒趕出來的,隻是找琴酒要新年禮物而已嘛,就被琴酒丟了出來,明月很生氣,表示不想見琴酒了。


    貝爾摩德那個女人,新年是最忙的,莎朗·溫亞德有好幾台舞台劇都需要她,還有很多應酬的呢,不過壓歲錢倒是早早的到賬了,還有幾套從美國寄來的衣服,不過都太華麗了,被明月丟在基地了。


    boss那邊給了一份名單,明月看到後笑了笑。


    四弦的尤克裏裏,五弦的貝斯,六弦的吉他,音樂在安全屋裏迴蕩,有時候迴想如果時間就停留在這美好的一刻該是多好啊。


    突然敲門聲打斷了三人的演奏,綠川唯起身開門,門外沒有人,隻留下一個黑色的盒子,上麵有一張紙“to夢奈明月”,綠川唯認真聽了聽盒子裏麵的聲音,安安靜靜。


    安室透和明月走過來看了看。


    “誒,給我的。”明月拿過盒子。


    “等會,萬一有危險呢?”安室透說。


    然而明月已經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麵是一把小巧的女士手槍。


    安室透和綠川唯相視一眼,雖然沒有寫是誰送的,但似乎也能猜到是誰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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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桃花盛開的日子到了,會發生什麽離奇的事件呢?


    提示:雛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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