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位麵,


    梁山。


    “喲,我林哥哥還是個文化人呐。”


    “什麽風什麽扇子的,都刮大風了怎麽還用扇扇子啊,這不多此一舉嗎?”


    “不知道,我也沒有念過書,要不你去問問其他念過書的兄弟,我看剛剛時遷兄弟一直在點頭,他肯定念過書懂得那句詩的意思。”


    “懂個屁啊懂,我時遷要是要念過書還用得著去幹偷雞摸狗的勾當,哦對了,這個還你。”


    “嘿!我的錢袋,什麽時候到你那裏了。”


    林衝有些傻了,他雖然念過書,但也沒有到可以作詩的境界,果真不愧是後世之人,隨隨便便都能出口成章,厲害厲害。


    在不遠處的燕青瞄了林衝這邊一眼,可惡啊!讓林衝給裝到了,要是師師妹妹真以為天幕上的這首詩真是林衝送給她的,也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樊樓。


    李師師早就將天幕裏,林衝(偽)寫給自己的詩給全篇默寫了下來,細細研讀後她的情緒一下子就上頭了。


    “唉,原以為這林教頭隻是個會舞刀弄槍的武夫,卻不曾想到竟有這般詩才,隻可惜呀,這世道,容不下林教頭這等大才之人也。”


    若非如此,她李師師又怎會淪為....這一切都是命啊!


    同一時間,皇宮內,宋徽宗正吹胡子瞪眼的看著麵前那副瘦金體的納蘭性德的《木蘭花》,“氣死了氣死了,為什麽朕就寫不出來這樣的驚豔詩句。”


    而且,他並不擅長畫人物,所以想要給這首詩畫上一幅應景的佳作都沒有辦法,最後隻能無奈作罷了。


    太尉府。


    高俅一臉不屑,“還以為後世之人有多大的能力呢,搞了半天就這,太讓本太尉失望了。”


    這還不如上次那位穿越者呢,至少還帶來了一些現代的食物,還有那個叫做香飄飄奶茶的。


    看看這一位弄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靠這些就想要抱上官家大腿,睡醒了沒小子你?


    【次日,


    高衙內找了幹爹高俅高太尉來林府尋仇。


    高衙內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哦不,是兒仗爹勢,帶著一批打手直接就踹了林府大門,將林府的一眾下人都給嚇得慌忙逃竄。


    “我爹可是太尉,林衝你給老子跪下!”


    高衙內可太享受這種淩駕於眾生之上的快感了,今天有他爹給他撐腰,他就不信林衝這個狗雜碎敢不乖乖的把小娘子送到他的床上。


    誰知,他話音剛落,就見到自己麵前出現一道人影,林衝出手的速度極快,一招擒龍手當場就拿下了高衙內。


    林衝(偽)眨眼間就卸掉了高衙內兩隻胳膊,全然不把對麵的高俅高太尉放在眼裏,更是當著對方的麵給了高衙內兩個大逼兜,“忘了灑家昨日跟你說的話了嗎?在東京見到灑家要低著頭做人!你剛剛低頭了嗎? 你踏馬的低頭了嗎踏馬的?”


    猖狂!太踏馬的猖狂了!


    高俅高太尉一張臉變得鐵青,他出道這麽多年還沒有被人這麽當麵羞辱過,那一巴掌一巴掌落在高衙內的臉上,卻和落在他高俅的臉上無異,都是在打他這個高太尉的臉。


    “好!好呀!好得很呀!林教頭真不愧是八十萬禁軍教頭,連本太尉都不放在眼裏,好好好呀好!”


    一連說了七個好字,七本來就不是什麽吉利數,這高俅高太尉自然說的不是什麽好話了。


    就在他準備今天就在林府當眾解了腰帶發飆時,林府外邊有一太監及時送來了一道聖旨,還在抽嘴巴子的林衝(偽)一看來人的裝扮和那特有的太監聲線就明白,想必是昨夜李師師的枕邊風奏效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武藝超群,才略過人,晉升為步軍都指揮使,另外,賜紫金魚袋。”


    前麵那個升職不足為慮,真正讓高俅高太尉神色大變的是後邊的賞賜,


    “紫金魚袋?我大宋朝上一個得如此聖寵的,還是包拯包大人呢!”


    高俅太尉一時間神色變得有些嚴峻下來,他不明白林衝為什麽突然就得了聖心,而且這些他都沒有一點的消息,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林衝(偽)當然不可能隻是單純的送點投其所好的小禮物這麽簡單,他還夾帶私貨,給了宋徽宗提了好多他心中所想的建議,比如如何推廣蹴鞠來擴大自己的內帑,以及默寫的整整一本可以用來裝逼的驚豔詩句,全都在市麵上沒有出現過的,還有如何針對討厭和反對自己的迂腐臣子的用地哦之策等等。


    簡直就是讓本就不務正業的宋徽宗,不但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去放蕩,還能讓其他人找不出借口,甚至還有許多利國利民也利他這個皇帝的相關國策來給他這個官家正名,為其塑造不世功勳,都可以多到去泰山封禪了。


    就問問,這種臣子哪一位不務正業的皇帝不喜歡?


    原以為上天給了他一個高俅,沒想到還給他送了一個更加全能的林衝,朕真的是天命所歸呀!


    “區區步軍都指揮使,不過一五品小官而已,我爹可是正二品太尉,林衝你...”


    高衙內好不容易才得到林衝的釋放,當即狼狽的從地板上起來,本就掉了牙,說話漏風,他指著林衝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可話才剛說到一半就挨了高俅高太尉一巴掌:“給我閉嘴!你個孽子!那個,林衝林指揮使,犬子頑劣,多謝林指揮使多為管教,今日高某前來,是特地登門拜謝來的。”


    高俅高太尉也是個審時度勢之人,如今他還沒有弄清楚林衝在官家心中有多少分量,所以最好是不要跟對方交惡到不能和解的地步。


    再說了,挨打的又不是他,是他兒子,說是打他臉,但又不是真正的打臉,又不疼,隻是丟了些麵子罷了,麵子值幾個錢是不是。


    打臉的要是比他身份低賤的,那麽他是絕對不允許的,可打臉的是和他同處一個階級地位的,那有什麽接受不了的,實在接受不了,以後把場子找迴來就是了。


    林衝(偽)也是一改之前的囂張狂妄態度,見對方有意拉攏自己,說話間已然掏出一疊的銀票,林衝(偽)也是不客氣的將其收下,他為了搭上李師師這條線剛好花了家裏不少銀錢,這一來一去的也算是抵消了。


    “哎呀,太尉言重啦言重啦,灑家也有錯,本想替領導你分憂啊,奈何這方式方法有點過,走,去樊樓,我給太尉和衙內擺一桌,來一整套的遼漢全席,就當做是給太尉你賠罪。”


    樊樓,酒過三巡,因為要處理公務,高俅高太尉早早就離席了,但他和林衝(偽)交談甚好,雙方又沒有什麽實際性的仇怨,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於是留下了高衙內繼續陪林衝喝酒,算是拉近拉近一下兩人的關係。


    “來,灑家敬你,高老弟,灑家跟你說句掏心窩的話啊,我那娘子是家裏安排的,我們之間沒得感情,你要是真的能追到她,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就跟她和離,不辜負你的一片真情。”


    林衝(偽)這番話說得十分真誠,可這酒話裏又幾分真幾分假就真說不定了。


    奈何我們高衙內秉承曹丞相遺誌,加上實在是喝多了,也就真信了對方所說的。


    高衙內低著頭,卻抬高了眼皮子,忙問:“當真?”


    他可是沒忘記早上的那幾個巴掌,見著林衝(偽)就低著頭,剛才在酒席上也是全程低著頭喝酒夾菜吃肉。


    “還有假?走!這就跟灑家走!”


    說著,林衝(偽)就拉上了心情澎湃的高衙內出了樊樓,繞著東京城走了一圈又一圈的,最後來到了...李師師樓下。


    “我夫人就在樓上,你是要自己上樓,還是哥哥我陪著你上去?”


    林衝(偽)問是這麽問,但他自然是不可能陪對方上去,但他這也是存在風險的,萬一高衙內有特殊的癖好呢。


    好在,高衙內經過這一晚上和林衝(偽)的交心,加上高俅高太尉離開前的特地囑咐要和對方交好,自然是不可能會幹出這種低級惡趣味的事來。


    而且,和人娘子共處一室,還當著人家男人的麵,還讓人家男人看,呸!惡心,至少也要把燈熄了。


    “啥也不說了哥哥,一日連襟,終身兄弟!”高衙內此時此刻是真心把對方看作哥哥的。


    “好弟弟,去吧去吧,玩得開心哈。”林衝(偽)順水推舟,就把高衙內往樓上梯子推,他剛才趁著借口去撒泡尿的功夫已經擺平了官家帶來的那些個護衛了,隻為保證高衙內一路暢通無阻。


    “嘿嘿,林小娘子,我來咯....嗯?咋床上還有個男人?林大哥的連襟也有點多了點吧!”


    高衙內還在迷糊,而他的出現卻是驚動了床上的男人,隻見對方勃然大怒,憤怒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慌亂,”大膽!來人,給朕拿下!”


    能夠悄無聲息的摸到房內來,定然不是一般人,床上的男人抓過自己的瓷枕就往對方的腦袋一扔,高衙內一下子就被砸得七葷八素的,摸著被砸到的地方嘶嘶叫:“嘶嘶嘶好痛好痛!踏馬的我爹可是太尉,你居然敢動我!反了你,林兄弟我打不過,你個軟腳蟹我還打不過!吃我一記猴子偷桃!!!”


    待高衙內打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林衝和其他幾個被神秘人打暈的護衛才出現在房間裏,三兩下就拿下了騎在某位姓趙單名一個佶的男人身上的高衙內。


    旁白:“高俅父子,欺君罔上,革職抄家,刺配滄州,林衝護駕有功,升為太尉!”


    被流放的路上,高俅欲哭無語,抱怨蒼天無眼,竟讓他這個前任太尉遭了林衝這個小人的暗算,“兒啊,沉住氣,上天有浩然正氣,我等父子必定沉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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