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霸道,又不可抗拒的強勢。


    南知意迴過神來,雙手抵著帝釋景的胸膛,拉開點距離,羞惱道:“哪有你這樣的?”


    以前搞偷襲,現在是明目張膽了!


    帝釋景語氣低沉磁性,額頭和她相抵,話裏帶著笑意道:“我高興!”


    話落,他炙熱的吻,又向她落了下去。


    兩人的唿吸近在咫尺,熱情的纏.繞在一塊兒。


    他帶有技巧性的索取,讓南知意的理智,潰不成軍。


    沒一會兒,她就覺得整個人有點發軟,無力地靠著他。


    帝釋景倒也沒太過分。


    她幾分鍾不抗拒的親吻結束後,立刻適可而止地抱著她,沒有再繼續。


    他怕自己會對她失控。


    南知意整個人伏在他的肩頭喘氣。


    帝釋景身心滿足了,摟著人不放。


    好半晌,南知意才緩過來,不過,臉頰上的紅,卻久久消不下去。


    她站起身,和帝釋景保持出安全距離,道:“我把你的傷口處理完。”


    帝釋景頷首。


    很快,南知意重新給他包紮好,心情也平靜下來了。


    之後,她進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時間不早了。


    帝釋景問她,“要去休息嗎?”


    南知意搖頭,“暫時不困,保鏢們迴來了麽?”


    “還沒,不出意外的話,要很晚,也許到明不定。”


    帝釋景說著,朝南知意招招手,輕聲道:“過來。”


    南知意走到他跟前,道:“怎麽了?”


    帝釋景抬手拉著她坐下,“沒什麽,陪陪你,既然睡不著,那我們聊聊天。”


    南知意沒有拒絕,乖乖在他身邊坐著,“想聊什麽?”


    帝釋景給她倒了一杯水,溫聲說,“聊聊你那幾個師兄師姐的事,怎麽認識的,都可以。”


    南知意聽了他的話,就想起飛機上的事情,當下揶揄問他,“怎麽?醋還沒吃夠?”


    帝釋景眸色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倒不是,現在是我的人了,完全沒必要吃。隻是想知道你過往的事,你認識的人,都想知道。”


    他這麽說,南知意也沒懷疑,隻是點點頭。


    殊不知,帝釋景剛才在她洗澡的時候,就吩咐周易去調查路嚴爵了。


    盡管對方未必是傷害她的人,但他不想錯漏任何一個可能性。


    南知意不知道他心裏想的,很快就跟他說起,當初和師兄師姐他們認識的事兒……


    不知不覺時間流逝。


    南知意等不到保鏢他們迴來,困得靠在帝釋景的肩上,睡了過去。


    她的睡顏,恬靜溫順。


    帝釋景垂眸看了一眼,溫柔地輕吻了下她的額頭,之後,緩慢挪動她,讓她枕在自己腿上,又小心拿過邊上的毯子給她蓋上。


    淩晨時分,周易迴來了。


    一進門,看到這畫麵,就自覺放輕了聲音,說:“爺,保鏢們迴來了。”


    帝釋景聞言點頭,輕輕扶著南知意躺好,待確定人沒醒後,才跟周易去了外麵大廳。


    外麵,先前去追黑衣人的保鏢身上,都受了一些不同程度的傷。


    帝釋景看到,聲音就沉了下來,問道:“怎麽迴事?”


    保鏢恭敬地彎身,歉然道:“對不起爺,我們的人追過去,本來抓到了,可是對方有人手接應!我們被攔截了,雙方打鬥了一場,人還是跑了。”


    帝釋景聽到這裏,臉色完全沉了下來。


    大廳裏仿佛沁入冷空氣,低氣壓,讓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這就是你們的辦事效率?”


    帝釋景非常不悅。


    保鏢們也感受到壓力,急忙找補道:“不過,我們看到對方長相了,那個開槍襲擊少夫人的人,是南婉月!”


    帝釋景一怔,“你說什麽?”


    保鏢又重複了一次,“我們絕對沒有看錯,那人的臉,就是南婉月。”


    周易聽到這裏,也很詫異,“你們確定沒看錯嗎?”


    南婉月怎麽會在d國?


    而且,像她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拿得動槍?


    而且還準頭那麽好地瞄準了人?


    保鏢肯定說道:“絕對不可能看錯,當時不隻我一個人,看到她的長相。”


    其餘保鏢,當下紛紛作證,“確實是她沒錯。”


    周易當即看向帝釋景,“看來,南婉月果然沒死,而且,迴想當時的情況,那個人的確不像專業的殺手,開槍後,反應很慢,不然也不會被我們的人擊中。”


    帝釋景眸色沉沉,“看來,那女人不僅死不悔改,還想殺了知意。”


    他無法容忍,任何人對南知意下手,當即下令,“去調帝盟的人手,立刻追蹤南婉月和那夥人的下落,要是讓她逃出d國,你們也不用留了!”


    周易聽到這裏,神色一驚。


    爺要動用帝盟的人手了嗎?


    帝盟的人出馬,南婉月哪裏還逃得掉?


    看來,今晚知意小姐遇襲,是徹底惹怒爺了。


    周易迴過神,趕緊領命,“我這就去!”


    一群人離開後,帝釋景身上散發的冷意,仍久久未消。


    ……


    隔天一早,南知意是被路嚴爵的電話吵醒的。


    路嚴爵遺憾的語氣,從電話裏傳來,“小師妹,昨晚的事情,警方那沒查到對方是什麽人,唯獨調出的監控,能看到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影。”


    南知意倒是一點不意外。


    根據那夥人的謹慎,肯定也不會輕易落網的。


    她點頭應道:“好,我知道了。”


    起來洗漱後,南知意才從房間裏出去。


    帝釋景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來的,抱著筆記本在客廳裏處理工作,南知意便和他說了這件事。


    帝釋景一點都不意外,還和南知意說道:“沒關係,我們的人,查到了些眉目,隻是暫時迴不了國了,我們要再住兩天。”


    南知意當然沒有意見,點頭說:“好。”


    帝釋景暫時沒打算告訴南知意,暗殺她的人,是南婉月這件事。


    那個女人,於南知意來說,是不愉快的存在,他不想拿來讓她糟心。


    ……


    此時,d國郊區,一處廢棄的酒廠。


    四處荒無人煙,透著幾分破敗的淒涼。


    不過,酒廠的內部,卻別有洞天。


    不同於外部的斑駁破舊,內部裝修得無比莊嚴,還有不少黑衣人巡邏把守。


    此時大廳內,台階的最上方,放著一個霸氣的座椅。


    一名戴著金色麵具的男人,坐在那裏,氣勢威嚴十足。


    而在他跟前,南婉月跪伏在地,一臉蒼白,姿態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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