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鳴還是照舊將襯衫扣到最上麵一枚,不過,以往他都是將西裝敞開的,這次卻將西裝也扣上了。晏眼神一暗,“過來。”際鳴愣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卻被晏一把扯過了衣領,他頓時慌了,“先生,您要做什麽?”他死死拽著對方的手,不讓晏進一步動作,眼神有些飄忽閃躲。晏漂亮的眸子一眯,見他一副窘迫羞恥的模樣,更是心頭一熱,直接厲聲嗬斥,“放手!”習慣了服從對方的指令,際鳴下意識的鬆了手,卻瞬間反應了過來,感到驚慌極了。那裏……那裏不能被看見,那種羞恥的地方……可惜已經晚了。晏趁著他愣神的功夫,迅速將他的西裝解開了,露出下麵雪白的襯衫。令人眼熱心跳的一幕出現了,隻見本該平坦的地方,卻多了兩處小小的突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晏揉得太厲害,際鳴的胸肌顯得比平時更飽滿了。晏臉上帶著惡劣的笑,修長白皙的指尖點了點其中一處突起,成功逼迫出保鏢尷尬羞恥的一麵。“際鳴,你的這裏是怎麽迴事?”他故作驚奇地問道。作者有話說:替晏求點海星嘻嘻~他真的很行!第27章 他憑什麽走乍然被觸及敏感得要命的地方,保鏢傻楞地站在原地,嘴唇翕張著,卻是窘迫得說不出話來。直到被雇主的指尖重重碾壓過其中一處,他才抓著對方的手,製止了對方的動作,“先生……”際鳴趁機將西裝收攏,臉上的潮紅顯而易見。晏聽見他語氣已經帶著羞窘和隱怒,知道對方被自己撩撥得狠了,於是幹脆放了他一碼,隻得不甘地將手伸了迴來。際鳴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開口了,“先生,我覺得我恐怕無法勝任您的保鏢職位,所以……”他停頓了一下,接著開口,“我們解除勞務合同吧。”“什麽?”晏以為自己聽錯了,眉頭緊蹙,臉色瞬間難看起來。“我們……雖然那晚上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但是我已經無法再安心的做您的保鏢了。”際鳴沉聲道。“你想離開?我不許!”晏冷冷地說。“你憑什麽想走,就因為你被我睡了,覺得拉不下臉來繼續待在我身邊?”說到後麵,他幾乎是低吼著,拳頭握緊,指甲幾乎陷進肉裏。隻是有了一夜情而已,這不識相的狗居然想要離開自己?晏幾乎要氣笑了。被晏直言揭開心中的芥蒂,際鳴的臉色也難堪至極。他是男人,不存在什麽擔心懷孕的問題,何況現在的社會裏,就算有一夜情也不算稀罕的事情,但是如果是以保鏢的身份,繼續待在晏的身邊,際鳴免不了會覺得難堪和恥辱。作為一個硬邦邦的男人,卻被自己長相漂亮的雇主給上了,心裏怎麽可能不別扭?甚至來到這套公寓,他都會想起那晚的事情,自己是如何伏在對方身下喘息,如何隨著對方的節奏而搖晃,還有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跡,到現在都依舊清晰得很,昭示著那晚發生的荒唐事跡。身體上的痕跡會隨著時間而消失,但是記憶卻不可能就此抹去。“抱歉,先生……”際鳴不知道對晏說什麽,隻能用慣用的話術迴應著。晏卻更加惱怒了,他直接上前,死死揪住際鳴的領口。“說了抱歉,然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際鳴,你未免太把自己當迴事了吧,隻要我想,有的是辦法讓你混不下去!”話說到這個份上,晏已經失去了平時的理智。隻要想到平日裏可以隨意唿來換去的保鏢,突然就要離開自己,還是在睡了一夜之後,他就覺得難以忍受。他想過事後的際鳴肯定會憤怒,可能會想要賠償,甚至或許會揍他一頓,那他自然有法子對付。但是他從沒想過,際鳴會主動提出離開。際鳴卻麵色沉靜地看著他,“先生,抱歉。”晏的脾氣一直不算多好,際鳴也的確相信,隻要對方想做,一定有辦法讓他在h市混不下去,但他是從地獄裏爬過的人,自然能想方設法尋求別的立足之地。何況,他並不覺得,晏真的會對他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下手。晏冷笑,一隻手抓著際鳴的領口,一隻手沿著胸膛,不斷曖昧地下滑,往身後拐去,直到觸碰至那飽滿的tun部才停下。“這裏,還記得那晚上的感覺吧,你也爽了,不是嗎?那天在我身下又是失神流淚,又是叫我慢點的人,是你吧?”晏故意惡劣挑釁著,觀察對方是晃神的表情。“你是不是忘了,那天吸著我不放的,是你啊……是你先勾引我的,在廁所裏,臉紅得要命,我一碰你,你就發抖,就連我親你,你也沒有拒絕呢……”晏一麵說著,手上一邊在保鏢身上煽風點火,一雙漂亮的眼眸盯著對方,帶著明顯的折/辱意味。就在晏的手就要伸進更過分的地方的時候,卻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手腕。“先生……您別說了,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吧。”際鳴掙紮著說,擰著鋒利的劍眉,英俊硬朗的臉上滿是茫然和無措。但是,那份迷茫和無措,很快就消失了,很快際鳴臉上便恢複了從前的堅毅。他放開宴的手腕,對著對方鞠了一躬,什麽都沒說,便轉身離開了。晏手緊握著,掌心被指甲摳出了血,他死死盯著際鳴離開的背影,眼神陰冷。以為這樣就能離開他了?隻要他想,有的是辦法讓際鳴乖乖迴來,甚至以後還得任由他上……就在際鳴剛走到玄關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悶哼,握住門把手的動作頓住了。“哼……”像是因為疼痛下意識發出的聲音。際鳴迴過頭,果真看見晏躬著身,正臉色慘白地捂著胃部,一副痛苦難忍的模樣。“先生!”際鳴趕緊迴到他身邊,扶住晏,“您是胃病犯了嗎,我先帶您去床上休息,再給您找藥!”晏飲食極其不規律,又偏好冷食,所以胃不太好,有時還會犯胃病,際鳴跟在他身邊一年多,當然對此熟悉得很。“滾!你剛才不是說要走嗎,那就趕緊滾啊!”晏沒好氣地說。際鳴力氣本來就比他大,加上晏這下正犯病,更是沒有和他掙紮的力氣。誰知際鳴卻直接彎下身,長臂鉤住他的腰際和大腿,幹脆地把晏抱了起來。晏羞惱地想要掙紮,但際鳴力氣極大,抱得很穩當,根本不為他所動。“你有毛病啊,不是說要走嗎,為什麽還要管我,我是死是活跟你有關係嗎?”他沒好氣地說。際鳴沒搭理他,隻把他的話當做耍小脾氣的任性,榮白有時候也會鬧脾氣,這點上兩人倒是有點相似。直到把不情不願的晏放到臥室床上後,際鳴自顧自地悶頭丟了一句話過來,“我去給您找藥。”說完他就徑自去翻備用藥箱了。晏捂著腹部冷汗涔涔,惱怒地看著際鳴的背影,這特麽算怎麽迴事兒?作者有話說:晏:被老婆公主抱了嗚嗚,這簡直是攻的恥辱!際鳴:打工人的心好累……第28章 我來替你動手際鳴找出了胃藥,又去拿杯子接水,因為晏沒有喝熱水的習慣,為了照顧他的胃,際鳴隻好又特意將水燒開後,才倒了杯溫水。拿著藥和水杯,際鳴迴到了晏的臥室。晏正背對著他側躺,身體微微蜷縮著,背影看起來有些單薄,還有些落寞。聽到他的腳步聲傳來,晏懨懨地開口,“你自己說要走,又跑來管我幹什麽?”心裏卻想,際鳴就算想跑,他可有的是辦法讓對方不敢跑。“先生,你先吃藥吧,吃了藥才能舒服點。”際鳴沒有接他的話茬。“放那吧。”因為身體的虛弱,晏的語氣也低落了不少。“好的,先生。”際鳴將東西輕輕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接著就要轉身離開。眼角餘光偷瞄到人真要走,晏沉不住氣了,厲聲開口:“站住,我說了讓你走?”際鳴隻好轉身,看向他,“先生,那您還有什麽需要的嗎?”晏看著他那副平靜無瀾的鎮定模樣,心中就憋悶得很,一腔火氣無處發泄,不管他怎麽去對待際鳴,對方好像都能麵色不改的接下,就像一個不開竅的榆木頭。也不知道是不是保鏢的耐力超常,還是天生就少一根筋,晏愣是感覺自己像是在錘在棉花上,得不到想要的反應。看來軟的是不行,隻能硬來算了……他開始快速思量著,突然,對著際鳴啟唇一笑,看得後者忍不住打了個莫名的寒顫。“據我所知,你是在市郊一所私人孤兒院長大的,那所孤兒院的院長是徐念初,二十年前他就來到了這家孤兒院,接替了前院長的職位,因為是私人性質的孤兒院,所以能拿到的市政撥款有限,所以當年的徐念初賣了房子,日常靠寫作收入來填補資金空缺,才勉強維持孤兒院的日常運轉。”晏自顧自地說了起來,際鳴則沉默地站在原地。“不過呢,他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也早就大不如前。因此現在孤兒院的資助都是你在出吧,你要是這麽輕易地離開我的身邊,那你靠什麽掙錢,又靠什麽去養他們?”說到這裏,晏毫不留情地冷笑一聲。他眼角餘光瞥見際鳴逐漸握緊的拳頭,接著說:“你想迴黑狼拳場?不巧的是,黑狼有我的股份,你想理所當然的迴去,也得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值不值得讓黑狼得罪我……”“所以,在我身邊待著,是你最好的選擇,何況,你欠我的那瓶酒,十八萬,以為你被我上一次就能還清了?際鳴,你把一切想得也太簡單了吧。”晏的話說到這裏,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沒想到,晏真的會想辦法對付他這樣一個小人物……際鳴覺得心頭被巨石壓著,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前也似乎被陰影籠罩著,臉色變得難堪。屈服於現實,他不得不做出選擇。際鳴想不通,為什麽晏會對自己感興趣?明明是一樣的身體構造,他不認為自己有什麽值得被惦記的?或許晏隻是現在覺得新鮮罷了,畢竟他隻是個硬邦邦的男人,在那方麵也沒有任何情調可言,對方肯定很快就膩了,何況晏身處演藝圈,能接觸到的俊男美女不在少數,遲早能找到更契合的人,他也能擺脫尷尬的處境。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就像當初他去黑狼打拳,隻是因為在格鬥上有些天分,為了討生活才拚命打拳的,之後跟著晏,也不過是對方給出了一個更高迴報的收入而已。為了生活,僅此而已。“我明白了,先生。”他隻好說道,緊握的拳頭也被迫卸去力道,垂軟地放在褲縫邊。本來以為還要再廢一番功夫,威脅加恫嚇都不能撼動對方,可此時自己的一番話,卻讓保鏢心甘情願地俯首,晏微挑起眉,眼裏浮現出一絲捕獵成功的快意。沒想到這個孤兒院在對方心中這麽重要,他還真是碰巧就輕易地拿捏住了際鳴的軟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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