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王欲哭無淚,我他媽也是手賤,好好的殺他幹嘛。


    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往裏跳嗎?


    但,江南王可不敢反抗,隻能打掉牙往肚裏咽:“江先生,我願彌補您的損失,代他獻上一百塊靈石。”


    江南:“算你識相。加上你之前欠我的三百塊靈石,現在你總共欠我四百塊靈石了。”


    “你現在收集多少靈石了、”


    江南王道:“小的不才,現在才收集了一百塊出頭。但您放心,再給我點時間,四百枚靈石肯定一顆不少的奉上。”


    江南:“拿來吧。你最好如期準備好足夠的靈石,逾期的話,可是要拿逾期費的。”


    江南王:“是,是。”


    他馬上跑迴車上,把收集到的一百多塊靈石全都交給了江南。


    江南的目光又落在陳元奎身上:“現在該說說咱們的事了,你準備如何解決此事?”


    此時的陳元奎都要瘋了。


    堂堂江南王,在江南麵前怎麽跟孫子似的。


    這混蛋到底是如何征服江南王的。


    他藏的到底多深啊!


    完了,今天是踢到鐵板子上了。


    江南王罵罵咧咧:“陳元奎,你他媽啞巴了!江先生問你話呢,快說,準備怎麽解決此事。”


    陳元奎隻能強壓下心頭怒火,道:“江南,我給江南王一個麵子。你殺害陳玲瓏和林武,重傷我兒的事我就不予追究了。”


    “往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滾你媽的!


    江南王罵道:“給我麵子,老子用你給老子麵子?你和江先生的事,別他媽把老子摻和進來。”


    要不是因為這陳元奎,自己也不至於無緣無故多賠江南一百塊靈石。


    他要再繼續摻和,鬼知道還得多賠多少靈石啊。


    江南道:“陳玲瓏和林武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們該死,你兒得罪了我,他也該死。”


    “我隻是把他打成重傷,已是仁至義盡了。你竟妄言不予追究,可笑至極。”


    陳元奎和陳一山氣的要吐血。


    殺了我女兒,重傷我兒子,還是仁至義盡,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


    但,他們是一肚子怒火不敢發。


    否則別說江南了,江南王都不會放過他們!


    陳元奎道:“那你想怎麽解決?”


    江南道:“一百塊靈石,買一條命,很劃算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陳元奎已無路可走,隻能咬著牙答應:“好,我們願拿一百塊靈石買命。”


    “一山,去拿一百塊靈石來。”


    陳一山也氣的夠嗆,但為了保命,也隻能硬著頭皮點頭:“好。”


    慢著!


    江南忽開口道:“先說好,你們誰生,誰死。”


    什麽意思?


    陳元奎道:“我們答應你,拿靈石買命,你為什麽還要殺人!”


    江南道:“我說了,一百塊靈石買一條命。”


    “你們隻拿一百塊靈石,隻能保住一條命,而你們是兩個人,所以得死一個。”


    你欺人太甚!


    陳元奎終於忍無可忍:“我陳家最多隻能拿出一百塊靈石。若拿兩百塊的話,我陳家必會破產!”


    “這跟殺了我們有什麽區別?”


    江南道:“看來陳家家境不怎麽樣嘛,跟海家完全沒得比。海家輕輕鬆鬆就拿出兩千六百塊靈石,你們卻連人家的零頭都拿不出。”


    “我最瞧不起窮逼了。要不我還是直接幹掉你們得了,你們也別拿靈石買命了。”


    陳元奎吼道:“江南,夠了,你真把我陳家當軟柿子捏?”


    “我陳家在京城再怎麽說也有百年底蘊,人脈網複雜,別的不說,玲瓏和海家家母駱玉珠是無話不談的閨蜜。”


    “你殺死我家玲瓏,你覺得駱玉珠會放過你?”


    江南道:“哦,忘了告訴你了,駱玉珠也被我殺了,和陳玲瓏前後間隔不足一分鍾。”


    “她們倆早到下麵去做閨蜜了。”


    怎麽可能!


    陳元奎渾身一顫。


    駱玉珠,那可是海家家母,海家是怎樣的存在?人家可掌控著整個武協係統。


    江南殺了海家家母而平安無事,他有這麽牛掰?


    還是說,他在撒謊,故意嚇唬自己?


    此時陳一山聲音顫抖道:“爸,我聽小道消息說,海家家母的確被人給殺了,以前隻當是風言風語。”


    “現在看來,情況極可能是真的。”


    陳元奎一時間大腦充血,再聯想到江南之前說的“海家賠了他兩千六百塊靈石”,他細思極恐。


    莫不是江南殺了海家家母,海家非但不敢找他麻煩,甚至還倒賠了兩千六百塊靈石?


    那這麽說來,他隻讓自己賠兩百塊靈石,的確是“仁至義盡”。


    性命攸關,現在他寧願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咬著牙道:“好,我會奉上兩百塊靈石,買我們兩條命。”


    “我現在就去變賣家產,為你湊靈石。”


    江南:“明早之前我希望能見到靈石,否則會有逾期費的。”


    陳元奎頭重腳輕的往外走去。


    可他還沒走到大門口,陳一山忽捂著胸膛一聲慘叫,哇的吐了口血出來。


    陳元奎嚇了一跳,連忙又折返迴陳一山跟前:“一山,你怎麽了這是?”


    陳一山唿吸艱難,臉色憋的通紅:“爸,我……我喘不上氣來。”


    啊!


    怎麽會這樣?


    我現在就給你請大夫。


    他掏出手機,就要給醫院打電話。


    而陳一山則滿麵驚恐的看著陳元奎:“爸,你……你怎麽了這是?”


    陳元奎莫名其妙道:“什麽怎麽了?”


    陳一山道:“爸,你流鼻血了。”


    陳元奎連忙摸了摸鼻孔,手上沾染了大片的血跡。


    陳元奎的唿吸也急促起來:“該死,好悶,喘不上氣,這怎麽迴事。”


    而與此同時,酒吧內幾乎所有人也都開始鼻孔流血,唿吸艱難起來。


    現場頓時一陣騷亂:“該死,我怎麽也流鼻血了。”


    “草,我喘不上氣了,好難受。”


    “打電話,快給醫院打電話,難受死了。”


    “爸,你怎麽了?有沒有人是醫生,我爸本來就有哮喘,他快要憋死了。”


    嗯?


    看著這麽多人同時流鼻血,窒息,江南高皺眉頭。


    縱然江南醫術高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搞懵了。


    “詩雯,你怎麽了這是?”厲傾城忽緊張的喊道。


    江南忙看了眼華詩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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