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成了!”


    第二天一早,諸葛平那興奮得幾乎破音的唿喊聲,如同春雷一般驟然炸響在倉庫的幽靜之中,驚擾了清晨的寧靜。


    他滿臉紅光,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仿佛發現了新大陸的哥倫布,大步流星地衝出倉庫,那份急切與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聞言,林陽等人都從屋子跑了出來,而讓人不解的是,林陽卻是和王慧一起出來的。


    林陽一個點腳,就直接飛身到了諸葛平的身邊,“什麽成了?”


    “林道友,我的實驗成功了!”


    諸葛平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林陽朝著倉庫中跑去。


    待林陽一進去,就看到了銀甲屍閉著眼睛,一副很是頹廢的樣子,反觀毛天罡除了身子上一片黑一片就焦,頭發變成了雞窩之外,確實精神抖擻。


    “‘第一茅’這是怎麽迴事?”林陽好奇的問道。


    “哈哈,林道友,此‘毛天罡’已經不是‘毛天罡’了。”


    聞言,林陽眉頭微蹙,立刻凝神細察,仿佛要穿透表象,探尋真相。終於,他發現毛天罡體內的靈魂已悄然生變,原本清澈的靈魂之光此刻變得渾濁不堪,充滿了陰冷的戾氣。


    林陽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瞬間洞悉了事情的真相——銀甲屍的靈智竟已悄然轉移至毛天罡的軀體之中,借人之口,說鬼話。


    “他們兩個……互換了?”林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哈哈,果然瞞不過林道友,正是如此,你現在大可以直接詢問他問題了。”


    林陽轉頭看向‘毛天罡’,那雙曾經屬於毛天罡的眼眸此刻卻透露出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深沉。


    “你叫什麽名字?”林陽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岩罕。”一個低沉而沙啞的聲音緩緩從毛天罡的口中響起,仿佛遠古的迴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岩罕?是什麽來頭?”


    毛天罡的眼中閃過一絲懷念,隨後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蒼涼與哀傷:“吾乃南越王麾下大將,王去世後,被賜命陪葬,守護皇陵。”


    聽到這裏,林陽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又是這個老不死的南越王。我和他這麽有緣的嗎?”


    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剛想開口,卻感覺背後一陣溫熱,一道耀眼的火光劃過天際,穩穩落在身旁,正是那性情乖張的禍鬥。


    禍鬥的目光直接鎖定了‘毛天罡’,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你既是陪葬之將,可還有其他將軍與你一同陪葬?”


    林陽也連忙附和道:“對對,還有其他將軍嗎?”


    “確有其他將軍,算上吾,共四位大將。而吾之棺槨,位於地宮正西方。”銀甲屍岩罕並沒有過多隱瞞。


    “西方屬金!”林陽脫口而出,臉上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目光灼熱地看向了禍鬥。


    禍鬥大笑一聲,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倉庫內迴蕩:“哈哈,這南越王真是手筆不凡,竟妄圖將自己煉成五行屍,以求長生不老。”


    聽到這裏,林陽不禁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解:“狗哥,即便如此,那五行之中還缺少中位之土行。五行不全,這可是大忌啊!”


    禍鬥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林小子,你把南越王自己忘了?這老小子的棺槨位於地宮正中央,緊接地氣,匯集四方四行,再加上那塊神秘莫測的補天石,這老小子圖謀不小啊!”


    聽到這番話,林陽不禁心中一凜,略一思索後,苦笑道:“狗哥,我現在有點後悔招惹這家夥了。”


    禍鬥嘿嘿一笑,拍了拍林陽的肩膀:“嘿,你也會怕?放心吧,‘金甲屍’在我們手裏,就代表他的計劃已經失敗了。現在最多就是個半成品,五行不全,不倫不類,不足為慮。”


    聽到這裏,林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眼神中重新煥發出堅定與自信:“那就好,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而這個時候,銀甲屍的雙眼猛地一亮,仿佛兩盞被點燃的古老油燈,在昏暗中閃爍起激動而迫切的光芒。“你們……真的見過吾王?”


    “不僅見過,我兄弟還進去他的地宮遊覽了一番,那可真是驚心動魄的一遭啊。”林陽說到這裏,不禁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對了,上迴他們走得急,也沒好好問問二虎他們在地宮裏都遭遇了什麽奇遇,這次去關外,定要細細盤問一番。”


    銀甲屍對林陽提及的兄弟並無半分興趣,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句“見過”之上。


    “那……吾王是否已經真的複活?”它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是在詢問一個關乎它生死存亡的秘密。


    “沒想到你還挺忠誠的,告訴你吧,那個老家夥確實複活了。現在應該在玩泥巴。”林陽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卻也難掩對南越王實力的敬畏。


    聽到這話,岩罕的眼中閃過一絲狂喜,“太好了,我要。。”


    但隨即又被林陽冷厲的話語打斷:“你要幹嘛?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你現在可是我的人,不對,是我的屍!沒我的命令,你哪裏也不能去,除非你想再死一次,體會一次死亡的滋味!”


    岩罕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那一絲狂喜被無奈和可惜所取代,最終隻能低頭,不再言語,仿佛一隻被馴服的野獸,無奈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林陽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但他很快便思緒一轉,看向了身旁沉默不語的禍鬥:“狗哥,你可有什麽法子,能讓他不能背叛於我?”


    “怎麽?你怕他跑了?”


    “不是怕他跑了,我隻是擔心這家夥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我這人心慈手軟,可不想被人在背後捅刀子。”


    禍鬥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我有辦法倒是有一個,但那是一種古老的契約之術,能夠束縛住他的靈魂與意誌,但也同樣會限製他的上限,讓他難以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你確定要用嗎?”


    聽到這裏,林陽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他猶豫了。


    正當他陷入兩難之際,突然,他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仿佛有一道閃電劃破了夜空。


    “那就不用了,”林陽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自有辦法。”


    他終於把自己的遺忘了很久的係統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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