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的季晟茗和謝麟那是針尖對麥芒,遠處又吵吵鬧鬧來了一撥人,領頭的被左右擁蹙著的人,沈卿生前見過,是梁王。


    印象當中梁王這人十分不簡單,他是現任皇帝南宮擎的哥哥,當年也最得先皇寵愛,手握重兵,是老皇帝留下製衡現任皇帝的一枚棋子。


    原因是前朝奪嫡實在是過於腥風血雨,老皇帝實在是不想自己的兒子被殺的就剩現任皇帝一個,所以才有這麽一遭。


    先皇年輕的時候殺伐決斷,也許因果循環,他納的後宮佳麗們也個個不是省油的燈,折騰來折騰去,十幾個兒子就剩下現任皇帝南宮擎,端王南宮閻和以及十七王爺南宮飛飛。


    至於南宮飛飛,那就不提了,用季晟茗的話來說,那就是個錢簍子,根本無心朝政,一心一意隻想做生意賺錢,堂堂王爺,上到皇親國戚的采買,下到送葬賣棺材,就沒有他不賺的錢。


    季晟茗的評價就是:忒看不起這人。


    而這現任皇帝南宮擎也是子承父業,後宮不寧,兒子們被當成棋子鬥來鬥去,年紀大的幾個就剩下太子還活著,好在近幾年老驥伏櫪老當益壯,在如老黃牛般勤勤懇懇的耕耘之下,終於又集齊了七個龍珠,啊不是,七個皇子。


    三皇子蹣跚學步,四皇子努力爬行,五皇子艱難翻身,六皇子隻懂吃奶,七皇子昨天剛生出來,他們均未達到參與奪嫡大賽的年齡限製,皇帝大掌一揮,立了儲君,也是希望那幾個年幼的小皇子能夠平安活下去。


    至於這梁王南宮閻想不想當老板,那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他很想。


    前有結黨營私,後有暗自豢養死侍。


    而國公府手握一方鐵騎,眼看就要投到太子陣營,愛崗敬業的梁王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不請自來。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太子黨所有的人他非要過去舔兩口,搞得大家敵我不分互生嫌隙,憑借一己之力將原本簡簡單單的朝堂局勢攪得風雲詭譎。


    ?今日這梁王依舊騷裏騷氣地穿一身白底黑紋的衣服,還鑲著金邊,遠看上去就像一匹描邊了的騷包斑馬。


    梁王看見了季晟茗他們,便一顛一顛地跑了過來,沈卿條件反射後撤幾步,真怕自己忍不住衝著他來一句:籲~~


    隻見梁王拍了拍太子的頭道:“當了太子就不把我這個皇叔放眼裏了?出來玩都不叫我?”


    太子擺擺手:“沒有哇皇叔。”


    沈卿盯著他倆站一起的畫麵,這叔友侄恭的樣子實在有些刺眼,於是腳底生風的躲在了季晟茗的身後。


    梁王手還搭著太子的肩,眼光落在季晟茗身上,他嘴角一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喲,季宰輔,好久不見啊,怎麽瘦了這麽多,看來你家小娘子的死你很是傷心呐。”cascoo


    他這話一出,季晟茗身形微頓,原是眉眼瑩潤如玉,現下麵色生寒似惡鬼。


    這時候國公爺趕過來打圓場,拉著太子和梁王還有季晟茗去吃晚宴。


    宴會上沈卿又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正是那日在書院門口替她解圍的帥氣書生江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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