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著高貴頭顱的小崽子,雙手抱在胸前,她倚靠在價值高昂的梳妝台前,瞥一眼她左邊的周寒辰,又斜睨她右邊的厲庭川。


    她摸了摸鼻尖,滿眼的柔情看向厲庭川那雙迷人的雙眸,“好了,我該睡覺了。今天周五,所以哥迴自己臥室吧。”


    “今天周五嗎?今天周六吧?”厲庭川在做最後的拚死掙紮,他明知道這是無效掙紮,可他依然想要嚐試一下。


    小崽子嘴角微微勾起,她湊到男人麵前,用她白嫩的小手捧起男人那張絕世容顏,“哥,別鬧了。乖乖迴屋睡覺去,明天,明天就能輪到哥了。”


    “抱抱哥。”厲庭川執拗地歪著頭,就像個爭糖吃的小孩子。


    “哥好粘人啊。”小崽子雖說嘴裏不情不願,但雙手還是誠實地抱緊了男人強健的腰腹。


    小小的一小隻的小腦袋緊緊貼著男人結實的胸口,她能清楚地聽到男人加速的心跳聲。


    咚咚咚的心跳聲,強有力的心跳聲震得她耳膜生疼。她頓時就紅了眼眶,“哥,對不起,我保證,我一定會彌補我的過錯的。”


    “什麽?”這句話說得沒頭沒尾,厲庭川低眸望向自己的小崽子。


    “沒什麽。”小崽子後退兩步又重新靠迴在梳妝台上。


    “哥走了?”厲庭川牽過小崽子的小手,來迴摩挲著,看得出得不舍。


    “嗯。”小崽子點了點頭。


    厲庭川緩緩往門外走去,就在他剛踏出門口的瞬間,他驟然迴首道,“能……能……能吻哥嗎?”


    這種要求他還是在婚禮時這麽要求過,平時他是絕對不敢的。他得意時會摟著小崽子的額頭吻個沒完沒了,但他的權限也隻有額頭。


    周寒辰聽到厲庭川這麽要求,當即就黑了臉。他默默看向自己的丫頭,他相信他的丫頭不會,不會這麽輕浮,不會隨意親吻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


    可周寒辰猜錯了。他眼看著他的丫頭打著赤腳走到男人身前,隨後環著男人的脖頸,踮起腳尖輕輕親吻在男人的額頭上,這一吻深情而持久。


    頓時令沙發旁的周寒辰血壓飆升,他跌跌撞撞的後退兩步,直到他的左手扶在了床頭櫃上。


    來自小崽子主動的親吻和以往厲庭川強迫的親吻果真是不一樣的,他整個人幸福得恨不得飄到天上去了。那飄飄欲仙的酥麻感真的太奇妙了。


    他的汐兒曾無數次地吻過他,額頭,臉頰,雙唇,還有那隱秘的私密處,可他從沒有這種感覺。


    “莫非這才是對的人?”


    生理性的喜歡他從來沒有過。外麵那些前仆後繼的大長腿、小蠻腰,說養眼那是真的養眼,用起來那也是得心應手。可怎麽都比不上這隻說打就打,說咬就咬,說往死裏折騰就往死裏折騰的小生物。


    要說大長腿她是真沒有,就她那163的小短腿還沒有桌子腿長;勾魂的魅術她是一點兒不會;就連男男女女間的那點情趣說實話她都像個白癡似的一點不懂。


    腦子裏永遠都是一團漿糊,東南西北她都分不清楚,她還動不動挑釁他的底線,脾氣爆到說炸就炸,哭起來也是沒完沒了令人頭大。


    可就這麽小小一隻,既不聽話也不懂事,她怎麽就那麽讓人放不下呢?


    厲庭川眉頭微微挑著,仍在沉沉地思索中。


    一旁的周寒辰終於忍無可忍了,“這他娘的人渣還竟然迴味起來了?”


    “姓厲的?該走了吧?”周寒辰猩紅似血的眼眸要殺人。


    厲庭川挑釁地瞥了一眼盛氣淩人的周寒辰,摸了摸鼻尖,嗤笑一聲後便揚長而去了。


    隻剩下冷著那張臭臉的周寒辰憋著一團怒火在心頭,這團壓抑的怒火他無處發泄,屋裏隻剩下他和他的丫頭,雖說是他的丫頭主動親吻人家的,可他哪舍得衝著他的丫頭發泄出來?怎麽辦?忍著唄。除了忍著還是忍著。


    小小一隻隨後便自顧自地趴到了床上,周寒辰脫了外褲側身也躺下了。


    趴著的一小隻翻來覆去睡不著,半晌,她才開口道,“哥,遞給我床頭櫃上的水杯。”


    男人沒有應聲。


    “哥?”她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臂膀。


    男人依舊沒有應聲。


    “睡著了?也對從江城到緬甸又是飛機又是汽車的,肯定累了。”


    她想著就用自己的右腿和右臂跨過男人的身軀,去夠自己的卡通水杯,她不經意的一瞥隻見男人瞪著他那雙黝黑發亮的眸子盯著自己。


    她膝蓋一軟差點就栽倒到床下,幸虧周寒辰驀地將她騰空撈起,她這才長出一口氣,喋喋不休地埋怨道,“哥既然醒著為什麽不迴應我?為什麽不幫我拿水杯?害我差一點跌倒。”


    男人黑著臉將撈在半空中的一小隻扔到了床上,他皺著眉頭將水杯遞到小丫頭嘴邊。


    小小的一小隻看著男人臉色不悅,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吸吮吸管。


    憑借這麽多年的經驗,她知道她哥肯定是生氣了,至於為什麽生氣,她這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是不清楚的。


    喝完水的小丫頭悄悄將小腦袋扭向另一邊,她屏住唿吸,想就這麽悄無聲息地逃脫。


    可奈何男人越想越氣,他用力掰過小丫頭的小腦袋,驚得小小一隻不停往床尾躲著,可無論怎麽躲,男人控製著她腦袋的手都不曾拿開,她的脖子被力的作用抻得長長的,她此時覺得自己是一隻長脖子的鴕鳥。


    “哥,疼,疼……”小小一隻委屈巴巴得不停喊著疼。


    “疼還躲?往前。”男人皺著眉頭,冷聲命令道。


    “哦。”小小的一小隻隻能聽話地往前湊了湊。


    “今天你為什麽主動親吻那個姓厲的?擁抱哥也就不計較了,哥就當國際禮儀了,哥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那麽過去了。可為什麽還要吻他呢?你還那麽深情,你還……還吻得那麽投入。哥想不通,你告訴哥,你是不是愛上他了?”男人嗓音淩冽,劈裏啪啦一大堆得尖銳問題。


    小小的小人兒嘴角上揚地偷笑著,“哦,原來問題出在這裏了?怪不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不理人呢。小氣鬼!”


    小小的一小隻往男人身前湊了湊,她將她圓滾滾的小腦袋靠在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哥吃醋了?”


    “沒有,誰……誰吃醋了?”男人就是隻煮熟的鴨子嘴硬。


    “哦,既然哥沒吃醋,那我就不解釋了。解釋來解釋去也挺累的,那我睡了?”小小的一小隻戲謔著臉色鐵青的男人。


    男人捏過她嬌嫩的小臉蛋,指尖輕輕用力,“就這麽耍著哥玩是不是?好玩嗎?你信不信把哥惹急了,哥現在還能給你揍一頓?”


    小人兒慌得用雙手捂在自己渾圓的翹臀上,她嬌嗔地喊著,“哥討厭,不和哥玩了。”


    看來真的是被打怕了,委屈巴巴的一小隻頓時眼淚盈盈起來,那梨花帶雨的小模樣估計世上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的了。


    男人前一秒還緊緊捏著她的小臉,後一秒立刻就摩挲起來被自己捏紅的那一處。


    極度溫柔的那隻大手,令帶著哭腔的小人兒貪婪地又往跟前靠了又靠。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驟然男人將小人兒騰空抱起,他將她整個身體輕放在他自己的身軀上,隨後便霸道地吻在她軟軟糯糯、香香甜甜的雙唇上。


    “小東西,這輩子你隻能屬於哥,哥要你完完整整地屬於哥。”男人肆虐著小人兒的香唇,從沒有過的侵襲感、壓迫感竟令這小小一隻輕輕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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