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五角的房間?


    為什麽這原本矩形的房間會被多隔離出一麵牆。


    獨孤涯不顧眾人的驚唿。


    走向那原本應該是直角的牆角邊。


    用目光對比了一下大小。


    便轉頭招手讓真純過來一下。


    這時光子從人堆中擠了過來。


    “真純!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看到光子過來,真純連忙解釋道。


    “哎呀!事情比較複雜,這人有點奇怪,我跟過來看看。”


    看著真純就準備邁開腳步往裏進。


    光子連忙拉住了真純的手臂。


    “哎呀!你怎麽還往裏麵走啊?”


    看著這如同血祭現場般的地麵,光子有點毛骨悚然。


    地上的骨頭多的,都快沒地方落腳了。


    看著光子擔心的模樣,真純摸著她的手,說道。


    “放心吧,沒什麽事,我先過去了。”


    說完就跟她揮手作拜,來到了獨孤涯的麵前。


    “喊我過來,有什麽事嗎?”


    獨孤涯看著她頭上的對話框後說道。


    “你把耳朵貼在這裏,我等會兒敲一敲,你聽聽這裏麵是不是空心的?”qqxsnew


    聽到獨孤涯的話後,真純點了點頭。


    雖然心裏還有個奇怪的想法。


    我為什麽要聽他的呀?


    不過事到如今也不好站出來反駁。


    於是便把耳朵貼近了牆壁上。


    “咚咚!”


    “哎!真的是空心誒!你是怎麽知道的?”


    看著這呆萌的小妞,獨孤涯笑了笑,開口說道。


    “這是一個長條狀的矩形房間,卻變成了一個五角房間。”


    “而這多出來的一角,就是從原本的四個角砍去了一段所演變而成的。”


    “但是為什麽他會把這個牆做隔斷?肯定是這個牆壁裏有什麽不得不隱藏起來的秘密。”


    “所以他怕遮不住,特意砌的一個牆壁來作為掩蓋。”


    真純聽完獨孤涯的解釋詢問道。


    “所以說這個‘他’指的是誰呢?”


    獨孤涯搖了搖頭。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說不定能從牆壁裏麵發現一點蹤跡。”


    說完,獨孤涯不顧乘務長勸阻。


    一拳把這個不應該存在的牆壁打了個窟窿。


    陷進去的木板好像被什麽東西給頂住了。


    這樣獨孤涯隻好把手給抽了出來。


    用力沿著破碎的裂縫,用力朝著外麵一拉。


    整個木板受到怪力的影響,向兩邊破裂開。


    露出了裏麵潛藏的真相。


    “啊!!!”


    “真純!你怎麽了真純!”


    聽到真純的叫喊聲,光子連忙跑了過去想要看看她有沒有事。


    結果……


    “啊!!”


    從牆壁上的裂縫處倒下了一具幹屍。


    幸好獨孤涯閃的快,不然這個幹屍就得跟他來一個親密接觸。


    不過由於身體的大小和裂縫現在並沒有開的很大的原因。


    幹屍並不能直接倒在地上,就是上半身成一個接近九十度的角往下倒。


    不過被小小的空間卡住了身體。


    讓這沒有柔軟程度的屍體,就這麽懸掛在半空。


    這句怪異的屍體生前像是遭到了極大的痛苦一樣。


    整個人的表情都非常的痛苦。


    上半身的衣服破破爛爛,從她的服飾來看,這是一名女子。


    一隻手還抬在空中,手指呈現抓撓狀。


    身體還散發著一種奇怪的臭味,不過味道不大,但是她看著惡心啊。


    獨孤涯捏著鼻子圍著幹屍繞了一圈。


    覺得沒有什麽重要的信息。


    於是拿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這裏在進訓練場之後,就跟他的力量一樣,被演化成了正常人的模樣。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穿的協會的製服。


    而是就正常人的夾克衫。


    脫下來之後用手包裹住幹屍的上半身。


    用力把整個屍體從裂縫中抬了出來。


    “哈?”


    看著如此恐怖的場景,真純和光子的聲音有點顫抖。


    她們兩個是除了獨孤涯之外,離幹屍最近的人了。


    這種恐怖的場景瘋狂挑動著她們的內心,把腿都給嚇軟了。


    整個屍體抱出來了之後,被獨孤涯放在了遍布骨頭的地上。


    “真奇怪,全身上下沒有別的傷口,她到底是怎麽死的呢?”


    獨孤涯越想越想不通。


    難道這人並不是死後才被製成幹屍的。


    而是活著就被放在這裏,最後才變成幹屍的嗎?


    可是這不應該啊。


    但看木板上抓牢的痕跡,也有點像這個說法。


    正在獨孤涯還在努力思考的時候。


    一旁的乘務長已經喊了他半天了。


    最後發現獨孤涯實在沒動靜,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唔咳!先生,請你趕緊離開這裏,我已經報警了,下一站會有警察過來處理的。”


    乘務長強忍著內心的惡心感,用手一邊捂著嘴,一邊跟獨孤涯交談。


    看著乘務長頭上的話語,獨孤涯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立馬走。


    還是把目光放進了木板裏麵。


    “那個,你手機借我一下。”


    由於自己並沒有智能設備,隻好讓真純把手機借用一下。


    “你幹嘛!”


    真純不知道他要幹嘛,雖然手已經遞過去了,但是還是問了一句。


    “我去看看這裏麵有什麽內容。”


    “哪個裏麵?”


    看著獨孤涯說完之後往幹屍封存的地方走去。


    真純都懵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講話。


    拿著真純的手機開啟了手電筒,對著狹小的夾層就照了起來。


    果然如同外麵一樣。


    這裏的牆壁上也是布滿了經文。


    “看來經文並不是專門為了這個女人而設計的。”


    獨孤涯深思了一下,這個女人指的就是那具幹屍。


    原本他認為這些經文是為了鎮住幹屍的煞氣而設計的。


    結果發現幹屍身後的牆壁上也有經文。


    那這麽一來,這個結論就大概率是錯誤的了。


    整個夾層空間內除了經文之外也沒有什麽別的異常之處。


    這樣整個事情陷入了泥潭之中。


    事情不但沒有進展,還把時間都拖在了這上麵。


    自己的聽力還被莫名其妙的力量給剝奪了。


    現在手上除了這遍布的經文,就是那之前看到的鎮邪符可以稱得上是線索。


    但是獨孤涯卻沒法把兩件事串聯在一起。


    等等!抓撓!


    獨孤涯突然想起了之前他把耳朵俯在門板上聽到的抓撓的聲音。


    又看了看幹屍的指甲。


    難道當初發出聲音的並不是小動物?


    而是這具幹屍!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


    這裏已經被封存不知道多久了。


    雖然說這條線路是新開的一條線路。


    但是這輛列車並不是新造的一輛列車。


    一個死去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幹屍,怎麽會給自己發信息呢?


    獨孤涯按照幹屍的身高,拿起了位於她手附近的木板。


    仔細一看,上麵果然有抓撓的痕跡。


    “真的是見鬼了。”


    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的獨孤涯扔掉了木板。


    拉起來倒在地上腿軟的真純和光子。


    旁邊的乘務長已經不耐煩了,再這麽下去,估計他們要趕人了。


    隨後便跟著二人迴到了座位上。


    “哼!這下我看你怎麽說。”


    真純啪的一下把獨孤涯的車票拍在了桌上。


    看著這幅場景,獨孤涯索性把頭扭了過去裝作看不見。


    他現在還有更忙的事情,腦子裏麵一直在想這三者之間的關係。


    哪有時間跟她玩過家家。


    “你!迴答我啊喂……”


    沒等真純把話講完,整個車廂就進入了一片漆黑的狀態。


    “哎?這是怎麽了嗎?”


    真純還在不明所以,獨孤涯卻已經瞪大了眼睛。


    “該死!把這一茬給忘了!”


    之前他就覺得列車進入黑暗之後會發生不一樣的變化。


    所以他才想在列車進入隧道之前把事情給解決。


    結果事情一多,直接把他頭腦給衝昏了。


    完全把隧道的事情放在了耳旁。


    眼下他隻好從真純的手裏拿迴了打字機,準備用用看這道具會發生什麽?


    拿起來之後根據黑球的提示,擰動著打字機中間的羅盤。


    隨意擰了三圈之後便停了下來。


    用手拍掉想要拿迴打字機的真純的手。


    把這個微信打字機放在了桌台的正中央。


    整個打字機好像在與什麽進行鬥爭。


    劇烈的抖動幾下。


    隨後便開始了自顧自的打印。


    不一會兒就彈出了一個小紙條,上麵寫著。


    “保護好車上的真純和光子兩位。”


    獨孤涯看到之後皺了眉頭。


    這是什麽意思?馬上她們會遭受到什麽危險嗎?


    真純和光子看的打字機自己吐出了一張紙。


    頓時感覺神奇不已。


    “喂,這打字機不是說好了送給我嗎?可不帶反悔的呀。”


    真純怕獨孤涯反悔,特地囑咐了一遍。


    “嗯,說送你的,就送你的。”


    “那剛剛那個紙條上麵寫什麽了?我也要看。”


    聽到獨孤涯同意的話語,真純得寸進尺的說道。


    “這可不行。”


    獨孤涯可不會把紙條給他們看。


    不然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情況呢。


    畢竟紙條告訴他要保護的就是這二位。


    怎麽可能會讓她們看呢?


    要知道,這個打字機的全稱可是弱點提示微型打字機。


    他的重點可是在弱點提示身上。


    所以意思就是說整個鬼域的弱點就是這兩位。


    但是她們兩個有什麽不同之處呢?


    獨孤涯仔細端詳了起來。


    為什麽打字機不叫他保護別人,反而是保護這兩個女人。


    還有這兩個女人在其中扮演著什麽角色?


    或許等他知道的這些,那整個訓練就已經要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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