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清栩支開所有傭人,坐在沙發上正對賀承洲……


    “怎麽,想跟著你的好女兒一起離開嗎?”她笑道:“可惜,她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爸,明天就是我跟天佑的婚禮,還有我們的孩子,也會健康出生。”


    賀承洲憤怒地瞪著賀清栩,嘴裏含糊不清地罵著:“你……你這個……惡毒的……”


    賀清栩卻不為所動,冷冷地說:“我知道你在罵我,罵吧,盡情地罵,反正你現在也做不了什麽。”


    賀承洲氣得渾身顫抖,卻又無可奈何。


    賀清栩站起身來,輕蔑地看了一眼賀承洲:“好好享受你這最後的時光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留下賀承洲獨自悲憤交加。


    另一邊,陳清羽離開賀家後,心裏一直想著賀承洲的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第二天,林天佑和賀清栩的婚禮如期舉行。婚禮現場熱鬧非凡,各界名流紛紛前來祝賀。


    鮮花簇擁,彩帶飄揚,清栩挽著林天佑的手臂,緩緩走向舞台中央,她笑靨如花,幸福滿溢,滿心期待著想象著未來,而林天佑的臉上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迷茫。


    陳清羽站在遠處,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就在這時,陸芷茉也來到了現場,看到陳清羽,她趕緊走過去。


    “清羽,你怎麽來了?”陸芷茉驚訝地問道。


    陳清羽:“我就想過來看看,他真的失憶了,還是……。”


    欺騙!


    陸芷茉擔心出事,趕緊轉移話題:“我接到消息,明燦的事情已經有了決定,受害人已經妥協諒解,案子重新訴判,他今天會被釋放。”


    該看的都看了,她已經沒有所求:“好,謝謝你幫忙,我迴頭再聯係你。”


    說完,她轉身跑著離開,陸芷茉默默替她感到難過,為什麽最終受傷害的都是女人!


    台上,林天佑的目光久久沒收迴,賀清栩輕輕喊了他:“天佑,你怎麽了?”


    他搖了搖頭:“沒事。”


    旁邊的女秘書小聲附耳,告訴她清羽已經離開現場了。


    當牧師莊重地問道:“林天佑先生,你是否願意娶賀清栩女士為妻,無論生老病死,都不離不棄?”


    悠揚的音樂聲響起,那熟悉的旋律仿佛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他記憶的閘門,腦海中突然像是炸開了一道光,往昔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他想起了與另一個女子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的瞬間,那些深情的誓言,眼前開始浮現出一幅幅畫麵,曾經與另一個女子漫步在海邊,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一起在街頭品嚐小吃,歡聲笑語迴蕩在耳邊;還有那個女子傷心落淚時,他心疼不已的模樣。


    一瞬間,林天佑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痛苦地捂住腦袋,記憶的衝動讓他幾乎站立不穩。體猛地一顫,他瞪大了眼睛,唿吸變得急促起來,清栩察覺到他的異樣,焦急地拉住他的手,關切地問道:“天佑,你怎麽了?”


    林天佑沒有迴答,他的思緒完全沉浸在了那些迴憶裏,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強烈。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掙脫了清栩的手,現場一片嘩然,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向他。


    林天佑揪下領帶跟胸花,仇恨的看著賀清栩:“毒婦!”


    賀清栩被他的話驚得不知所措,還在強裝鎮定的演戲:“天佑,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別再假惺惺了!”林天佑打斷了她的話,“我已經全都想起來了。”


    林錦華心中也是一驚,早不恢複晚不恢複,偏偏在今天記起來了,當著這麽多人說麵,可不能……


    “天佑,我們先完成婚禮,其餘的迴家解決。”


    林天佑在這一刻,已經徹底對母親失望:“媽,從現在開始,你徹底失去一個尊敬你,愛你的兒子。”


    說完,林天佑轉身衝出了禮堂,留下了一臉驚愕的賀清栩和眾賓客。賀清栩呆呆地站在原地,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她努力站在了最高點,如今卻成了一個笑話,婚禮當天,新郎官撇下新娘子跑了……


    另一邊,李明燦出來後第一時間就迴去找清羽跟徐俊,從徐俊嘴裏得知林天佑的事情。


    聽完,他的憤怒值飆升,衝動再次抑製不住,必須找姓林的算賬,居然如此欺負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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