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葉景明置若罔聞,卡進生殖腔的性器仿佛勝利後巡視贏來的領地那樣,一寸寸往裏抵近,直到填滿整個生殖腔,裏麵比腸壁要更加的軟熱緊致,葉景明失神了片刻,喉間溢出一聲爽利的歎息。


    “好舒服……”他俯身摟住楊如熠,手臂一點點收緊,滿腦子都在想:


    隻要等他射進去,徹底標記楊如熠……楊如熠就是他的了。


    他的。


    他的。


    他的!


    這個認知讓葉景明無比亢奮,抽插的力道開始變得兇狠,楊如熠很疼,疼得不斷在流淚,卻死咬著唇不肯哭出聲來。


    葉景明被楊如熠的眼淚弄得心煩意亂,胡亂抹掉他臉上的淚水說:“別哭,我不騙你……如果真的懷孕了我們就結婚,別哭好嗎?”


    他捧著楊如熠的臉吻了吻,然後又繼續動作,很快就做得忘乎所以,不顧楊如熠有多疼多難過,隻是不停地在他身上索取快感,可奇怪的是,他又覺得少了什麽。


    “阿熠,阿熠……”葉景明說,“說你愛我好不好?”


    可楊如熠早就不想再說那句話了。


    “阿熠……?”得不到迴應的葉景明從覺出不安,又開始慌了,“你說啊……為什麽不說?你明明喜歡我的,你說過你愛我的!!”


    葉景明說的是事實,這些都是楊如熠曾經親口說出的話,可這些話如今都像刀子一樣,一字一句地在他的心口上割。


    生殖腔的腔口被強行撬開,現在已經充血了,粗大的柱身又把腔口撐得極滿,每次進出都火辣辣的疼,他身上沒有一處不難受的。


    憑什麽就因為他喜歡葉景明,葉景明就能這麽對他?


    如果之前隻是對葉景明和這段關係感到失望,那現在就隻有絕望,害怕,還有恨。


    當初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憎惡。


    葉景明還是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話,這些時日楊如熠的冷漠疏遠曆曆在目,“栓不住”像句魔咒一樣不斷在腦海迴旋,葉景明感覺心像被揪著一樣疼,心慌不已又憤怒至極,終於,徹底失去了理智。


    他開始報複性地侵犯楊如熠,反反複複地在楊如熠的生殖腔裏成結、射精、標記,每一下都用力至極,仿佛恨不得在對方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楊如熠的後頸已經快被咬爛了,不僅生殖腔疼,胯骨也疼,疼到仿佛身體要從裏麵裂成兩半,眼淚簌簌地落下,他嗓子已經啞了,每喊一次聲帶都是撕裂的痛。


    “葉景明、葉景明……放開我!好疼、呃啊!”


    楊如熠掙紮著想逃,對伴侶逃跑感到背叛的alpha瞬間被激怒,葉景明一把按住他,性器殘暴地頂進生殖腔最深的地方,狠狠抽插幾下後,他惡狠狠地質問道:“想去哪?”


    “我準你走了嗎?!啊?!”


    葉景明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時候了楊如熠還想逃離,他快要瘋了,雙目赤紅地用最兇狠最痛苦的姿勢貫穿楊如熠,侵犯得越來越瘋狂。


    “為什麽要逃?”


    “為什麽不聽話?”


    “為什麽總想著離開我?!?!”


    楊如熠疼瘋了,不停地慘叫,掙紮得更加用力,然而葉景明死死地抱著他,著了魔似的說:“楊如熠……你哪都別想去,你是我的,我的,別想離開我……”


    葉景明把楊如熠折磨到再也沒有力氣掙紮、甚至叫都叫不出來的時候,才解開綁在楊如熠手上的腰帶,抱在懷裏饑渴地吻他。


    他叼住楊如熠的唇舌,像暴君一樣剝削他的氧氣,恨不得他唿吸間都是自己的氣息,等楊如熠被放開的時候已經快窒息了。


    葉景明的視線死死咬著他,眼裏的欲望深不見底,唇瓣擦著楊如熠的低聲說:“阿熠……聽話不好嗎?聽話就不會那麽疼了……你好好聽話,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他又說:“你要是omega就好了……”


    這樣葉景明就能標記他。


    可這句話在楊如熠聽來是另一番意思。


    他覺得葉景明在說:你要是楊如鈺就好了。


    葉景明需要的從來都不是楊如熠,他需要的隻是一個跟楊如鈺長得像、懂事聽話、能讓他發泄自己所有的情緒和欲望的替代品。


    隻不過楊如熠很不幸地,恰好滿足了所有的這些條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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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是強製愛,很過分,建議提刀觀看,心軟的成年小朋友不要看


    第87章 83 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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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葉景明一覺醒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混賬事的時候,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


    完了。


    他昨天假性易感,不僅強上了楊如熠,在生殖腔內射,還把精液留在裏麵沒有清理。


    現在楊如熠發起了高燒,渾身發燙說著胡話,葉景明連忙聯係家庭醫生說明了情況,又手忙腳亂地給楊如熠擦身體並物理降溫。


    一個小時後家庭醫生到了,醫生姓陳,也是個alpha,進臥室時聞到空氣中的烏木香和一股顯明的性愛後留下的氣息,臉色頓時一變,從醫療箱裏拿出一個信息素隔離口罩戴上後問葉景明:“葉先生,你易感期提前了?還是假性易感?”


    葉景明又急又懊悔:“假性易感,醫生你快看看他。”


    陳醫生看見躺在床上燒得不省人事的楊如熠心裏就有了大致的猜測,問:“做避孕措施了嗎?”


    “沒有……”


    “事後清理了嗎?”


    葉景明艱難地搖頭。


    “發炎了嗎?”


    “……嗯。”


    陳醫生了然,給楊如熠量了下體溫,39度,從箱子裏拿出藥瓶和吊針:“溫度有點高,需要打針。”


    他給楊如熠掛好吊水,又拿了些藥說明了注意事項,葉景明把他送下了樓。


    出門前陳醫生問葉景明:“葉先生,那位是你的長期伴侶嗎,還是臨時的?”


    “他是我男朋友。”


    陳醫生表情沒什麽變化:“他是beta吧?”


    葉景明心情複雜地點了點頭。


    “葉先生,如果你打算讓他陪你度過易感期的話最好還是做一些安全措施,還要準備beta專用的助情劑,不然正常情況下他很難在你的易感期裏支撐下去,”陳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認真地說道,“如我之前所說的,你的信息素水平很不穩定,已經不能再打抑製劑了,這件事你們好好商量一下,易感期之後記得來醫院做一次體檢。”


    “……好,謝謝陳醫生,”葉景明拿起手機給陳醫生轉了一筆賬,陳醫生看了一眼,數目遠超於這次的問診費,他看向葉景明,葉景明繼續說,“我和他的關係……”


    陳醫生也給楊如鈺問過診,自然一眼就能認出楊如熠是誰。


    “葉先生你放心,我們醫生是有職業操守的,不會泄露病人的隱私,哪怕是跟家人,”他當家庭醫生這麽多年了,再荒唐的事都見過,睡個嫂子的弟弟算什麽。


    陳醫生走了,葉景明不放心地迴房間去看楊如熠,楊如熠的臉燙得厲害,好像在做噩夢,眉頭一直緊擰著,嘴裏時不時說出一些聽不清的胡話。


    葉景明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假性易感,他們最近關係本來就緊張,他還把楊如熠折磨成這個樣子,楊如熠會不會對他失望透頂?


    葉景明煩躁地抱緊腦袋胡思亂想了許久,期間楊如熠的手機響了,是他實驗室的同學打來的,葉景明接了,對方有些意外,問楊如熠在哪,說昨天楊如熠原本說好下午帶實驗要用的資料,結果中午過後就再也沒迴來過,打電話也不接。


    葉景明想起來,昨天他和楊如熠的手機似乎都響過很多次,但葉景明那時早就被情欲衝昏了頭腦,把楊如熠按在床上不斷地侵犯,根本就沒有在意手機的事。


    葉景明隻好騙楊如熠的同學說他突然得了急性腸胃炎,昨天一直在醫院掛吊水,手機落在公寓裏了。


    他把地上散落的資料一一拾起,讓人送了過去,又給自己和楊如熠請了幾天的假。


    直到傍晚楊如熠才醒來,他現在極其虛弱,身體稍微動一下就露出難受的表情,葉景明連忙小心把他扶起來,先給他喂了杯水,緊張擔心地問:“阿熠,好點了嗎?”


    楊如熠似乎是還沒完全清醒,坐在床上許久都沒有說話,也說不了話,他的表情一片空白,眼裏也沒有神采,透著沉重的疲憊,像一具失去了靈魂的空殼。


    隨著沉默不斷拉長,葉景明越發不安,連忙解釋道:“……阿熠,我昨天不是故意的,那是假性易感,我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對不”


    話還沒說完,葉景明聽見響亮的“啪”的一聲,同時自己的臉偏到了一邊,很快就浮上火辣辣的疼。


    他愣了足足十幾秒,才意識到剛剛是楊如熠打的他。


    這是自他們初遇後、時隔十年楊如熠第一次打他。


    楊如熠現在應該很難使得上力,那一下卻是鉚足了勁。


    葉景明第一反應竟然是難以置信,然後才覺得,是自己活該。


    滾出去。楊如熠極其艱難地發出一點聲音。


    葉景明緩緩轉過頭,眼眶泛紅地看著楊如熠,一時間他有很多話想說,但現在看來交流隻會惹得楊如熠更加厭煩。


    “……我給你煮了點粥,我先端過來,送完我就走。”


    葉景明起身,去廚房盛了碗粥和一壺水放到床頭櫃上,輕聲說:“你得吃點東西,小心燙,還有藥……都在這,這個是……”


    滾。楊如熠又說了一遍。


    葉景明渾身一顫,啞然片刻後還是默默走出臥室把門關上了,卻沒有離開,而是靠著門在地上坐了下來。


    不安。


    焦慮。


    恐慌。


    葉景明的腦子一團糟,各種負麵情緒雜亂在一起,堵在胸口讓他難以唿吸,他下意識地又開始咬手指,不斷地想:要是楊如熠不肯原諒他,要跟他分手怎麽辦?


    葉景明眼裏有些瘋狂,抱頭揪緊了自己的頭發。


    不,不能分手,他不會跟楊如熠分手的。


    他知道自己已經離不開楊如熠了,現在隻要一想到楊如熠會離開、會從他麵前消失,他就會驚慌害怕,整個心都絞了起來。


    他不能、也不會和楊如熠分開,一定有什麽辦法能挽救現在這個局麵的。


    葉景明想討好楊如熠,但楊如熠什麽都不缺,也什麽都不需要,可現在撒嬌裝可憐也沒用了,他還能怎麽辦?


    他想找人尋求幫助,但知道他們關係的隻有梁軒,而梁軒在這事上又是個不靠譜的。


    葉景明找不到辦法,隻能坐在門口兀自慌亂著,他感覺隻有坐在這裏他才能安心一點。


    因為楊如熠在裏麵,也因為他怕楊如熠跑了。


    他就在門口這麽坐了幾個小時,然後敲門,告訴楊如熠他要進來收碗。


    無人迴應,葉景明推門進入,看見臥室的燈關了,打開燈卻發現楊如熠不在床上,粥和藥都還放在床頭櫃上,半點未動。


    “阿熠?!”葉景明慌了,視線慌忙地尋找楊如熠的身影,最後發現他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裏,表情呆滯地不知望著某處,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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