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如熠羞恥得不行,咬著唇沒應他,葉景明就當他是答應了,笑著起身去了浴室,把楊如熠一個人留在床上忍受情欲的折磨。


    跳蛋抵在深處震顫著,頻率不會高到難以忍受,但也無法忽視,被撩撥起的後穴欲求不滿地含吸著按摩棒,可還是無法被滿足,楊如熠忍不住想用那根按摩棒動一動,可葉景明又說不能自己碰。


    雖然葉景明現在還在洗澡,就算他自己弄也不一定會被發現,但楊如熠太聽話了,葉景明不讓他動他就真的不動,在被子裏蜷縮成一團,試圖通過把按摩棒含得更緊點來緩解癢意。


    浴室傳來嘩嘩水聲,在情欲的折磨下時間過得格外的漫長,楊如熠呆呆地望著浴室的方向,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景明出來了,腰間裹了條浴巾,坐在床邊吻著楊如熠的臉低聲問:“阿熠有沒有乖乖的?”


    他的手伸進被子裏,摸到楊如熠身下,原本插到隻剩個尾部的按摩棒隻出來了一點點,連角度都沒變過,楊如熠是真的沒碰。


    葉景明滿意至極,獎勵地親了親楊如熠,剛剛還聽話的人此時突然有情緒了,不安分地動了動,葉景明又給他戴上了分腿器,讓楊如熠的手不能動彈又不得不門戶大開。


    然後又拿出一條黑色絲帶蒙住了楊如熠的眼睛。


    黑暗的環境以及無法掙紮的姿勢讓楊如熠本能地緊張,他試著掙動了幾下,能活動的餘地很小,葉景明取出按摩棒和跳蛋,又拿起剛才沒用的拉珠,一顆一顆地塞進去,然後又一顆一顆扯出來。


    反反複複,直到整根拉珠都能順利進出,葉景明拉動拉珠的速度越來越快,那些珠子的尺寸雖然不比葉景明的東西,但也稱得上粗大,每次擠入抽出珠子都一顆接一顆地從前列腺上狠狠碾過。


    “不……不要!……啊啊!”快感一陣陣炸開,在什麽都看不見的情況下就更為清晰,楊如熠受不了這麽強烈的刺激,扭動著身子想要閃躲,卻被葉景明緊緊按著。


    麵前的人還不依不饒地問:“爽嗎?我操你舒服還是它操你舒服?”


    楊如熠快要高潮了,根本答不上來,後穴裏的拉珠突然被全部抽了出去,然而空虛不到兩秒,熟悉的尺寸又猛地整根貫入。


    “啊呃!!”


    楊如熠什麽都看不到,猝不及防的插入直接讓他高潮了,肉穴爭先恐後地附上粗熱的性器,而葉景明顯然沒有讓他喘口氣的意思,甫一進來就是激烈的猛操,楊如熠看不見葉景明的表情,但是能聽到低沉粗重的喘息,能感覺到對方此時極其的興奮。


    有一件事葉景明一直都沒告訴楊如熠,那就是楊如熠高潮的時候是他最舒服的時候。


    後穴已經被體液浸軟得爛熟,軟嫩緊致的穴肉裹著性器一陣一陣地絞緊,葉景明最喜歡在這個時候繼續用力地插入,用過多到無法承受的快感把楊如熠逼到崩潰,讓他胡言亂語地哭著跟自己求饒,不僅舒服,還能給他帶來掌控楊如熠的快感。


    就像現在這樣。


    葉景明看著在他身下不斷掙紮崩潰哭泣的楊如熠,眼底都紅了,抓著楊如熠兇狠地操弄,一次又一次,期間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beta的身上全是或紅或白的印記,跟他們躺的床單一樣淩亂不堪。


    等到了第七次楊如熠哭得嗓子都啞了葉景明都沒放過他,他被操得神誌不清,身子軟得跟一灘水一樣,葉景明磨過生殖腔的腔口,發現那裏似乎不再像平時那般緊閉,甚至是濕軟的。


    緊接著葉景明又想起“婚前不應發生進入生殖腔性行為”的說法,但這個說法此時在翻湧的欲海裏顯得太過渺小,無依無靠,下一秒就被浪潮掀進了海底。


    這是他的beta,是他的人,全身上下都應該是他的,就應該被他占據生殖腔。


    去他媽的“不應”。


    葉景明側躺在楊如熠身後,摟著他的腰,龜頭在腔口試著戳了戳,小半個龜頭戳了進去。


    楊如熠陡然清醒了一點,驚慌道:“葉、葉景明,你做什麽……不行,別進去……”


    葉景明哄道:“我不進去,就蹭蹭,蹭蹭好不好?”


    說著就真的隻是在生殖腔的腔口上蹭了幾下,但是蹭著蹭著,龜頭又進去了。


    楊如熠嚇了一跳,立即掙紮了起來:“你說了不進去的!你騙我!出去!”


    葉景明現在情欲上頭也不管什麽騙不騙了,緊摟著楊如熠不讓動,嘴上還在哄:“別怕,阿熠,你裏麵都濕了,進去不會疼的。”


    他錮著楊如熠的手臂,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架勢不斷往裏抵進,beta的生殖腔窄小,楊如熠被頂得小腹酸脹,快被這個舉動嚇哭了,慌亂地想推開葉景明:“不行,那裏真的不行,景明,你出去、求你了,我肚子快要……頂破了…嗚……”


    “不會的,不會的,”葉景明繼續深入,每進去一點就被更多的軟肉纏附,越深擠出的水越多,等葉景明全部進去了,含著楊如熠的耳垂說:“阿熠,我這裏硬得好難受,感覺快要炸了,你用裏麵幫我含含好不好?”


    不待楊如熠答應,葉景明就已經小幅度地動作了起來,生殖腔比腸壁更軟更緊更熱,哪怕戴著套這種快感都是前所未有的,爽得葉景明頭皮發麻,幾乎每操一下喉間就溢出一聲喘息。


    “操……阿熠,你裏麵怎麽那麽舒服……吸得好緊,好多水……”


    “不要……景明,別這樣……”楊如熠真的急哭了,beta天生就怕生殖腔被打開,可他怕掙紮會把肚子給頂破了,根本不敢亂動,隻能哆嗦著求饒。


    葉景明見楊如熠抖得厲害,知道他是真的怕了,停下來抱著人安撫道:“阿熠不要怕,我戴套了的……就做這一次好不好?做完就不做了。”


    他細細密密地吻著楊如熠的側臉,安撫了好一會才讓楊如熠冷靜了點,他正準備繼續動作,又聽見楊如熠聲線顫抖地說:“景明……出去好不好?”


    “……”


    葉景明現在興致正高,聽到這話著實有些不高興了,沒吭聲,卻又開始慢慢操弄,楊如熠嗚咽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葉景明在生殖腔裏仔細地探索,尋找能讓楊如熠舒服的地方,然後不輕不重地頂弄,裏麵就更濕了。


    他把楊如熠翻過來壓在床上,讓他麵對著自己:“阿熠,看著我。”


    但楊如熠隻顧著抽噎呻吟,別過臉不肯看他,葉景明抹掉他臉上的淚水,壓低聲音哄道:“老婆,看看我啊……”


    這麽喊著,性器刻意在敏感點上碾了碾。


    葉景明這個人其實很惡劣,看似很隨和很好說話,但強硬起來的時候跟其他alpha一樣不容拒絕,他多得是拿捏楊如熠的手段,總有讓他乖乖聽話的時候。


    楊如熠扛不住葉景明的威逼利誘,淚眼朦朧什麽都看不清也不得不麵對著葉景明,還要叫老公。


    葉景明再也不克製自己,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後楊如熠又高潮了。


    高潮的生殖腔急劇收縮著,葉景明爽得快要瘋了,紅著眼眶不顧楊如熠的尖叫壓著他就是往死裏操,咬牙切齒,什麽葷話都出來了:“你他媽是不是妖精?夾那麽緊做什麽?是不是要我操死你?!”


    楊如熠已經徹底崩潰了,他不斷地哭叫,身體抽搐扭動著,葉景明也完全失去理智,死壓著他,操得越來越狠越來越快:“你他媽就是妖精!……是你逼我的……”


    這場發了瘋的性交持續了將近十分鍾,葉景明幾乎要把自己精囊都塞進楊如熠的後穴裏才完全射了出來。


    射完後好長一段時間葉景明都在恍惚,抱著楊如熠失神地喃喃道:“楊如熠……我必須把你藏起來,不能讓其他人找到你……”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能讓其他人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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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具,dirty talk,生殖腔進入(戴套)警告


    第63章 61 你怎麽這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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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如熠買的幾款烏木香水都到了。


    他照著教程在手腕上噴了一點,據說香水分前調中調後調,但他對香水就像對酒一樣沒有鑒賞力,他形容不出什麽味道,隻能覺得哪個好聞,哪個不好聞。


    雖然這幾款都是以烏木為主調,但味道都大相徑庭,隻有一款是他勉強能喜歡的。


    難道得直接買點烏木迴來?


    但是烏木香也是多種多樣的,他還是不知道葉景明的信息素到底是什麽味道。


    身為最普通的那類beta,楊如熠的世界裏原本從來不存在信息素這個概念,中學生理知識課本上曾提到過的“示威”、“壓製”、“標記”等信息素行為跟他毫無關係,因為聞不到,他也一直沒有在意過葉景明的信息素,直到宋明遠跟他提起。


    他又查了能讓beta聞到信息素的方法,然而基本上是沒有,一個人能否聞到信息素與嗅覺神經有關,而嗅覺神經是基因決定的決定第二性別的基因也決定了一個人是否能聞到信息素,除非發生突變。


    楊如熠隻能放下手機把香水都收了起來。


    葉景明從衣帽間出來看見他些許失落的模樣,走過去拉著他的手問:“阿熠,怎麽啦?”


    “……”楊如熠感覺這個問題就算說給他聽好像也無法解決,就搖了搖頭,“沒什麽。”


    “真的?”葉景明把臉貼進楊如熠的掌心,聞到一股很複雜的香味,這次不是信息素的味道了,但有一點像他最熟悉的烏木,“阿熠,你用了香水嗎?”


    “嗯……隨便試試。”


    葉景明之前從沒見楊如熠用過香水,看著對方有些閃躲的目光,再加上烏木的香氣,他好像能猜到是怎麽迴事了。


    “你是想知道我信息素的味道?”葉景明直勾勾地盯著楊如熠,染上笑意的眼睛幾乎在發亮,他也有些意外,意外之餘又覺得欣喜,“怎麽會突然想知道這個?”


    楊如熠知道自己意圖暴露,又不知道該怎麽狡辯,索性自暴自棄地坦白了:“我隻是想多知道點關於你的事……就一點。”


    他承認自己貪心,葉景明很多不願意跟別人說的事都告訴了他,唯獨信息素是一個陌生人都能知曉而他完全無法感受到的,他真的有點嫉妒。


    葉景明壞心眼地質疑道:“就一點嗎?”


    楊如熠低著頭不肯迴答,但是越悶臉上浮現的薄紅就越明顯。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的,”葉景明捧住他的臉安慰道,“我知道一個世界級的調香師,可以根據別人信息素調製相似的香水,雖然不能說一模一樣,但九成像還是能做到的。”


    “真的?”剛剛還不願意跟葉景明對視的楊如熠聽到這句話倏地抬頭看向他,眼裏是沒來得及掩飾的驚喜。


    葉景明忍不住笑得更開心了:“阿熠你怎麽這麽可愛啊!”


    說完就在楊如熠的唇上很響地親了一下。


    楊如熠被親得猝不及防,過會才反應過來葉景明居然用“可愛”形容自己,這個詞他隻有八歲以前聽人說過,現在明明應該完全跟他不沾邊了才對。


    “你”楊如熠下意識地想用惱怒掩飾自己的羞澀,誰知葉景明又親了一下:“再親一會兒。”


    他一邊親一邊把人壓到了沙發上,黏糊糊地吻了一陣後又改親楊如熠的臉和額頭,吻細細密密的,楊如熠被他堵在沙發的角落裏,臉漲得通紅,緊抿住泛著水光的唇,眼睛都閉得緊緊的。


    葉景明哭笑不得,又親了下他的唇後才說:“幹嘛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打你呢。”


    楊如熠這才難為情地睜開了眼,又不肯看他。


    “好啦,不逗你了,”葉景明笑著把他拉起來,替他理好衣服上的褶皺,“我先出門一趟,晚點迴來再聯係那個調香師,不過他調製需要時間,可能得等一兩個月。”


    楊如熠也沒有抱怨,老實地點頭道:“好。”


    葉景明挑眉:“不問我出去幹什麽?不是想知道我的事嗎?”


    楊如熠感覺自己好像被誤會了:“你總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我不是……什麽事都要過問。”


    葉景明撒嬌地嗔怪道:“我還不是怕你不關心我嘛……”


    楊如熠終於笑了,戳了下他的額頭:“趕快出門吧,不怕遲到嗎?”


    葉景明看了眼時間,發現的確快來不及了,快速說了一句:“我是去跟朋友打球,晚飯可能不迴來了,還是那句話,不想自己做就叫前台送,吃飯別敷衍啊。”


    說完又在楊如熠臉上飛快親了一下,拿起外套匆匆出門了,留下楊如熠一個人在沙發上捂著發燙的臉。


    葉景明到了一家台球俱樂部,這裏也是梁軒開的,分上下兩層,一層供普通客人娛樂,二層則裝修得跟豪華會所一樣,從停車場可以坐電梯直達,服務一流,包廂都是用曆史上有名的君王的名字命名的,正好滿足圈子裏那些富家子弟的優越感。


    梁軒就在二樓大堂等著葉景明,見他來了跟見什麽稀奇玩意似的表情:“喲,來啦?我還以為你半路上被拐到敘利亞打仗,不來了呢。”


    葉景明心情好不跟他計較:“我又沒遲到,急什麽。”


    梁軒覺得他不對勁,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葉景明一眼,壞笑道:“喲謔……看你這春光滿麵的,跟你那小男友處得不錯啊?”


    葉景明愣了一下,心想有那麽明顯嗎。


    梁軒用胳膊肘撞了下他:“下次什麽時候把人帶我酒吧那讓兄弟幾個認認嫂子唄,嫂子來了酒水全免,這待遇可不是誰都能有。”


    葉景明聞言下意識皺眉:“不了,他不喜歡喝酒。”


    “不喜歡就不能來了?我那又不是沒果汁白開水。”


    “怎麽?讓他喝果汁,看我們在那喝酒?”


    “那來這打打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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