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得太可愛了。


    葉景明笑著把楊如熠拉到懷裏,清晰真實地感受到對方的重量與體溫讓他感覺既踏實又溫暖,他很喜歡這麽抱著楊如熠,而楊如熠總是任由著他。


    原來這就是被真心喜歡的感覺,方方麵麵都被考慮照顧,隻要是自己想要的、需要的,有時候甚至不用自己去想去操心,對方就會提前把那些主動送到麵前,用心至極,無微不至,一顆盛滿喜歡的心剔透而真摯,沉默卻熱烈。


    他雖然不喜歡楊如熠,但也會被他的喜歡打動。


    楊如熠的喜歡是他的,楊如熠也是他的。


    想到這的時候,葉景明心裏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別樣的滿足感。


    “你……”楊如熠支支吾吾地道,“以後不要隨便把任何會跟手機電腦連接的設備借給別人,也不要隨便借別人的……不安全。”


    “好,你放心,而且我學習和工作的電腦包括平板都是分開的,就算真用了那個u盤也沒事,”葉景明親了親楊如熠已經有些發燙的耳垂,“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把原來的那個給我,我會解決的,別擔心。”


    “……嗯,我要去實驗室了。”


    葉景明笑著放開楊如熠,等人要走的時候又拉住他的手:“晚上我去接你呀。”


    “嗯。”臉上泛著微紅的楊如熠低頭應了一聲,提起背包出門了。


    到了晚上葉景明去接楊如熠,兩個人路過東區操場的時候發現那裏有主題音樂節,唱的都是一些老歌,葉景明拉著楊如熠去那聽了一會,唱到了他最喜歡的一首。


    “if i had to live my life without you near me。”


    如果沒有你在身邊。


    “the days would all be empty。”


    光夜虛度。


    “the nights would seem so long。”


    長夜無盡。


    “with you i see forever oh so clearly。”


    和你在一起我能如此清晰地看到未來。


    “i might have been in love before。”


    我也曾陷入愛河。


    “but it never felt this strong。”


    但從未如此強烈過。


    ……


    這首歌很經典,楊如熠也聽過幾次,這首歌結束後葉景明拉著他走了,似乎心情很好,從操場到迴小區一路都在哼這首歌的曲調,又跟他講起了往事:“以前我還小的時候,我爸媽喜歡在我和我哥睡著以後,在客廳一邊小聲地放歌一邊跳舞,像這樣。”


    葉景明知道楊如熠不懂這些,牽著他的手後退一步,抬起,自己轉了一圈,楊如熠忍不住笑了起來。


    “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直到有一次我睡到一半突然醒了,聽見客廳那裏有音樂,把門悄悄打開才看見的,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也是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他家客廳很小,他父母跳的舞也很簡單,但他們就是能跳很久很久。


    葉景明突然覺得這樣的確很有意思,一邊小聲地哼著歌一邊拉著楊如熠跳簡單的舞,小路的兩邊是開滿山茶花的灌木叢,朦朧的燈光在黑暗中勾勒出他們的身影,遠遠望去就像畫一樣。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沒有什麽可以改變我對你的愛。


    “you ought to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愛你。


    “the world may chan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或許我的人生可能隨世界而改變。


    “but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但是我對你的愛矢誌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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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一下午牌,cpu都燒幹了


    第29章 29 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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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誰先靠近的,很快就變得密不可分,兩個人都緊緊地抱著彼此,手胡亂地摸著,唿吸淩亂,腳步搖搖晃晃,一直到小路的盡頭才意猶未盡地分開。


    等進了公寓,剛關上門兩個人就又糾纏在了一起,雙腿交疊著跌跌撞撞進了臥室,外套被粗暴地扯下扔在地上,葉景明低頭吮吻楊如熠的脖頸,楊如熠喘著氣推了推他:“別咬脖子……先去洗澡。”


    葉景明抵著他的額頭,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一起。”


    說完就把楊如熠扯進了浴室,衣服還沒脫就打開花灑,兩個人淋了個全濕,在水中一邊接吻一邊扒對方的身上的衣物,葉景明把楊如熠壓在牆上,炙熱的軀體壓著他,一條手臂墊在他背後,低聲道:“我先給你擴張,你幫我洗。”


    楊如熠咽了口唾沫,點頭。


    兩個人都擠了點沐浴露,葉景明摟著楊如熠給他擴張,在流水中舔舐著他的肩頸,在衣領能遮住的地方用牙齒輕輕碾咬,銜住後慢慢吸吮,直到那白皙的皮肉上留下豔紅的吻痕。


    楊如熠用浴球給葉景明擦洗,動作慢得很謹慎,又像在撩撥,擦到腰腹的時候,葉景明的腹肌肉眼可見地緊繃起來。


    葉景明雖然隻比楊如熠高六厘米,平時穿著衣服的時候身形很勻稱,但是觸摸到細膩的皮膚時,又能隱隱感知到蘊藏在這肌膚下的驚人的爆發力。


    炙熱的身軀壓著楊如熠,巨大的陰莖就頂在他小腹上,楊如熠每次感受到的時候總覺得自己能被這東西操死,好在葉景明沒有,也算一種仁慈了吧。


    楊如熠給葉景明洗完又給自己洗,後穴裏的手指忽然壓了下某處,楊如熠腿一下子就軟了,葉景明扶著他,吻了一下後問:“好了嗎?”


    “泡沫還沒衝幹淨……”


    “噢。”


    葉景明應了一聲,手指壞心眼地在後穴裏攪動著。


    楊如熠忍不住夾緊了腿,好不容易等身上的泡沫衝幹淨了,兩人草率地擦幹水又吻住彼此,好不容易從浴室挪到床上,葉景明早就等不及了,戴上套就壓著楊如熠大開大合地幹,床被晃得吱呀作響,楊如熠也顧不上疼,抱著葉景明張開腿讓他操。


    兩個人做了一迴後,葉景明沒出來,趴在楊如熠身上休息。


    楊如熠剛剛高潮過,唿吸的時候身體都輕微地發著抖,葉景明摟著他安撫,突然感覺楊如熠其實好像很脆弱,做愛的時候他完全推不開葉景明,隨隨便便一弄就抖成這樣,葉景明撫摸他的脖頸時,就好像他的唿吸甚至命脈都掌握在自己手裏。


    可楊如熠還是那麽乖。


    像他的囊中之物一樣。


    葉景明很快就又硬了,準備換套的時候手伸進盒子裏摸了摸,什麽都沒摸到,拿起盒子一眼真的空了,這盒是五隻裝的。


    楊如熠看葉景明表情有點難看,問:“怎麽了?”


    葉景明臉色不霽地把盒子扔到一邊:“套用完了。”


    “抽屜裏不是還有嗎?”


    “都小了。”


    楊如熠一哽,葉景明抄起手機翻了翻外賣軟件,最近的便利店沒他的型號,有他型號的店送過來要半小時,他興致正在頭上,現在不得不暫停煩躁得很。


    突然一隻手握住葉景明的手,輕得像安慰一樣,葉景明看向楊如熠,隻見他紅著臉不敢看自己,小聲說:“那就……不戴,也可以的……”


    “……”葉景明口幹舌燥,他關上手機,撐在楊如熠的上方緊盯著他問,“你確定嗎?”


    楊如熠想了想,有些緊張:“你別弄到清理不出來就行。”


    他這話說得很隱晦,但葉景明一下子就明白是什麽意思了,他原本還以為楊如熠最多是讓他不戴套但不能射在裏麵,沒想到連內射都允許了。


    主動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我盡量。”


    葉景明在床上可不想跟楊如熠客氣,給了楊如熠一個獎勵性質的吻,讓他跪趴在床上,扶著硬挺的陰莖插了進去。


    不戴套和戴套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葉景明能更鮮明地感受到楊如熠包裹自己的觸感,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那裏比他想象的還要軟嫩,緊附上來討好他的時候爽得頭皮發麻。


    早知道楊如熠允許不戴套,在浴室的時候就該把他辦了。


    葉景明這麽想著忍不住操得更深,恨不得把囊袋都擠進去,仿佛要把在浴室裏忍的那會都找補迴來,他頂得深,楊如熠都有些怕了,雖然不戴套是他提議的,但葉景明把他填得太滿了,楊如熠甚至能感覺到盤錯在上麵經絡。


    他也說不上這樣自己是爽還是難受,隻是感覺身體好像完全被鑿開了,有種麵對未知時的恐懼與興奮期待。


    他被操到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說:“別、這麽深……輕點啊……”


    葉景明不應他,隻說:“疼的話就跟我說。”


    這話說得好像很體貼,但言外之意是除非疼,否則別想讓他停下來。


    葉景明雙手掌住楊如熠的腰,從上往下看,楊如熠似乎快撐不住了,把床單抓住了大片褶皺,背上的肌群緊繃著,肌肉絲毫不誇張,線條流利漂亮,汗水順著腰線沒入股縫,猙獰的肉刃一次次沒入最隱秘的地方,有種粗暴的美感。


    葉景明越看越著迷,一邊往前頂一邊抓著楊如熠往自己性器上摜,他變著角度地去頂楊如熠敏感的地方,把楊如熠操到手撐不住了,腿也在不住地打顫,葉景明索性壓在他背上操。


    楊如熠忽然想起小時候在老家樹後交配的野狗,跟他們現在的動作幾乎一模一樣。


    他覺得葉景明快要把他頂穿了,說了好幾次別那麽深,雖然葉景明每次都會聽話出來點,但沒幾下又進去了,要射的時候就死命往裏捅,楊如熠一直叫不要那麽深,會弄不出來,再往後就什麽話都說不出了,葉景明最後射的時候整根都埋了進去,讓被操到完全失控的後穴賣力地吸吮他。


    葉景明不戴套射在楊如熠裏麵的時候,腦海裏閃過一個危險的想法:他想多做幾次,如果楊如熠不同意,就把他綁起來操。


    但射完後葉景明冷靜下來了,這種事隻能想想而已,他知道楊如熠不讓超過三次,好在還能再來一迴。


    葉景明從餘韻中迴過神來,想看看楊如熠怎麽樣了,楊如熠是在他射精的時候高潮的,現在嘴裏發出些稀碎的嗚咽,下麵也一下一下地吸著葉景明的性器。


    葉景明把楊如熠翻過來,看見楊如熠的臉時,眼瞳驟然微縮。


    今天兩個人都急色,燈沒關就做了,所以楊如熠的表情他看得很清楚,白皙的臉上透著醉人的紅,眼尾也是微紅的,眼裏那潭冷泉被攪成了春水,看起來就像被人欺負了一樣。


    以前葉景明一直都以為楊如熠與楊如鈺最不像的就是眉眼。楊如鈺眉目總是溫潤的,像春光般溫和明媚,而楊如熠時常眉頭壓低,目光或冷漠或刻薄銳利。


    但等到了床上,情欲化開眉眼裏的那些鋒利,葉景明才發覺這兄弟倆其實最像的就是這裏,甚至一晃神葉景明真的以為跟自己做愛的是另一個人。


    然而葉景明並不覺得興奮,反而背後一寒,覺得自己惡心得作嘔,他克製住自己快要扭曲的表情,立即起身關掉了燈。


    他在想今天是就這麽算了還是繼續,突然聽見楊如熠喊他:“景明……?”


    那一聲有些顫抖,葉景明聽出了無助害怕和依賴的意味,楊如熠還在黑暗中摸索試圖夠到他。


    葉景明幾乎是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我在,”葉景明抓住楊如熠找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剛剛怕你覺得光刺眼,把燈關了。”


    說完,重新壓住了楊如熠。


    楊如熠幾乎是在葉景明一靠近的時候就抱住了他,葉景明溫柔地撫摸楊如熠的臉:“剛剛我弄進去你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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