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不要給老子唧唧歪歪,老子那東西行不行一會兒就讓你試試。”高天養本身就是習武,從小沒有念過書,小時候也是一隻闖蕩於江湖。

    在武藝學成後便下山闖蕩,整個人也是那種仗著自己一身本領敢打敢殺的主兒,在二十歲的時候,便在江湖上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名堂。

    當時被那個時候的天涯海閣閣主相中,帶迴到天涯海閣悉心調教。最終一路攀升終於做到了鐵堂堂主的位置上。

    所以說,高天養從來就不懂的什麽文人的那一套,在天涯海閣的時候,也是個人人敬畏的主兒,僅稍遜於宮傲。

    聽到高天養一臉兇神惡煞絲毫也不像是說笑的模樣,少女這才從心理意識到,自己落入敵人的手中,就連死也是一種奢求。

    高天養見少女不說話,在絲毫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一個大嘴巴子便扇過去了。少女頓時嘴角溢出一絲殷紅的鮮血,左半邊臉也頓時高高的腫了起來。

    “不要挑戰我的暴脾氣。叫什麽名字?”高天養再次的開口問道。

    “河柳兒。”少女瞪大雙眼,滿是殺氣的直直盯著高天養。

    “誰派你過來的?”高天養轉過身,背對著河柳兒,聲音中滿是冰霜。

    “我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河柳兒咬著牙決然說道。

    “殺了你,你覺得天下有這麽美的好事嗎?”高天養轉過身來,怒哼一聲,全身的內心已經外放。河柳兒頓時臉色變得和那重病的患者一般煞白。高天養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絕對不是河柳兒這樣的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河柳兒咬著牙,感覺到胸口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前麵,禁不住的吐出一口鮮血,已經是受了內傷。

    眼前的男人,真的好可怕。河柳兒平日裏並沒有機會接觸到王身邊的個性小子。她僅僅是王心血來潮無意間救下的一名普通女子而已。

    河柳兒隻是見過王的一次出手,那是簡單的一揮手,那些侵犯自己的男人便已經成為了一堆碎肉。

    所以,那次以後,河柳兒便對王充滿了深深的敬畏。王也是一個女人啊,但是,王卻是那種別人無法企及的女人。河柳兒絲毫不敢忤逆王的意願。河柳兒不知道這是為了報恩,還是畏懼。

    而王,也一直以來似乎是將自己給遺忘。直到前一條找到自己,要自己來殺了田白剛。即便是殺不了,也要給凱旋大廈帶來損失。

    所以,河柳兒知道,自己報恩的時候到了。沒有王,自己早已經被一夥無恥的禽獸給踐踏致死。

    河柳兒沒有猶豫,也沒有畏懼。她即便是知道王讓自己去的地方是九幽地獄。讓自己殺的人是佛祖菩薩,自己也不能夠有退縮之意。

    當自己拉響手雷的一瞬間,自己沒有恐懼,有的隻有一絲依戀。自己並不想死,自己還很年輕,自己還沒有追逐過那屬於自己的愛情,自己的人生還沒有經曆過精彩,自己的生命並不完整。

    但是,事已至此,唯有一死,以表忠心。

    可是,當河柳兒真正麵對高天養這一尊兇神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內心害怕。畢竟河柳兒不是專業的殺手。專業殺手也進不來。

    “你想怎樣?”河柳兒臉色萎靡大口的喘著氣。

    “告訴你,即便你不說老子也知道是王那個賤女人派你過來的。”高天養神色冷熱,看河柳兒如同看一具屍骸。“今天就讓你看看和我們龍門作對是什麽樣的下場。”

    “王會殺了你。”河柳兒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不是你考慮的,你考慮的就是今天要怎麽為死去的劉大陪葬而已。”高天養神情漠然的轉身去拿起一旁桌子上的一個已經插著線的熨鬥。

    河柳兒看到高天養隨手在那張木桌子上將熨鬥劃過,嗤嗤一陣白煙冒起,那帶著紋理的白色木頭頓時留下一道漆黑的燒焦的痕跡。

    河柳兒的心咯噔了一下,那原本已經被高天養的內息給震傷的心肺再次的劇烈疼痛起來,幾欲要暈厥過去。

    他要拿熨鬥熨我?

    果然,高天養麻利的走過來一把抓起河柳兒那滿頭的長發,將她的頭給拽起來,沉聲說道:“看你這張臉長得真精致,那我就將它烙成一張大餅。嗯,胸也挺不錯,一會兒也少不了它的份。”

    說著,高天養便將手中的熨鬥接近河柳兒的俏臉。河柳兒感覺到熨鬥上傳來的炙熱的高溫,想著下一刻它就會貼到自己那滑嫩的臉龐上,河柳兒忍不住的內心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一咬牙,就要咬舌自盡。而高天養卻是出手如電,伸出兩根手指頭點在河柳兒的下顎側麵。頓時河柳兒張著嘴巴,嘴裏說不出話來了,自然也談不上什麽咬舌自盡之類的了。

    “賤人,剛才和你說了,不要去想自殺這麽幸福的事情了。殺了人,拍拍屁股就要去閻王那裏報道,天底下哪裏有這等好事。今天我就要讓你嚐嚐做惡人到底是個什麽下場。”高天養表情猙獰。

    河柳兒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自己眼前的這個家夥就是一個十足的惡人。

    淚水嘩啦啦的順著河柳兒的臉頰流淌下來,但是河柳兒卻說不出任何話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的搖著頭,希望高天養不要這麽做。

    高天養哪裏管這些,一隻手粗暴的捏起河柳兒的牙床,另一隻手中的熨鬥就慢慢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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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柳兒絕望的閉上了雙眼,這個熨鬥接近自己的過程仿佛就是自己一步步踏入那無邊地獄的道路。

    高天養絕對是故意的,那手中的熨鬥移動的很慢。要的就是讓河柳兒飽受這種恐懼的額過程。這在刑堂的時候,他見到宮傲做過很多次。

    眼看那熨鬥距離河柳兒的臉蛋已經不足半寸。這個時候,忽然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敲門聲似乎是有些急促,搞的高天養不得不停下來。守護在門旁的謝家死士頓時警惕起來。

    “老高,是我老田啊,你忙嗎?”這個時候,外麵不緊不慢的傳來了田白剛的那嘹亮的聲音。隔著那厚重的隔音門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田白剛不去唱歌真的是可惜了。

    謝家死士頓時放鬆下來,高天養也停下了手中的熨鬥,對謝家死士道:“讓老田進來吧。”

    兩名謝家死士將那扇沉重的鐵門打開,田白剛如小偷一般的擠進來便開始咋咋唿唿的喊道:“老高,劉大被人殺了,兇手被你抓住啦?”

    剛問完話,才看清楚高天養正在舉著一個熨鬥,下麵一個長著小嘴,閉著一雙美目,全身瑟瑟發抖的妙齡少女被五花大綁。

    “老高,你這是幹啥呢?咱現在可不興這個。”田白剛一見,趕緊瞪著眼就過來了,將高天養手中的熨鬥給一把奪下去。

    “他就是殺了劉大,製造爆炸案的賤人。你晚來一步,她就成為鐵板燒了。”高天養麵無表情。

    “你看看你,老高,怪不得你到現在都沒媳婦兒,我都倆了。她是殺了劉大,可是咱也不能這樣對待她啊。還有,你看看你這捆綁手法—”田白剛瞥了一眼那在島國片中經常見到捆綁女演員的那種綁法,“也忒專業了點兒。”

    高天養一頭霧水的摸著腦袋,“老田,她可是殺了劉大啊。”

    “哎,人都死了,我們怎麽能夠再造殺孽,我們龍門可是仁義之師啊。”田白剛一臉聖人模樣老生在在。

    “好好,那接下來你看著辦吧。我去巡邏。”高天養氣的丟下熨鬥,招唿五名謝家死士離去。這老田又是見到漂亮妞兒憐香惜玉了,什麽時候他準死在女人的手裏。

    密室裏麵頓時靜悄悄的,河柳兒自然是將剛剛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這個聲音的主人便是王要自己去暗殺的人?

    河柳兒微微的睜開了雙眼,看到田白剛一雙大手正好朝著自己的胸口伸了過來。

    “你要幹嘛?”河柳兒本能的大聲叫著將身子往後挪。

    “瞧你這個姑娘,長得這麽漂亮咋一根筋呢。難怪會被王那個妖女派來做這樣送死的任務。來,給你解開。你當真認識自己是aiv女演員啊。你那胸口也不嫌勒得慌。”

    田白剛一邊埋怨,一邊將那個打的死死的結給費力的解開。一邊解還一邊嘟囔,“老高這手法是和誰學的,有空可得和他學學。”

    “是我自願來的,和其他人沒關係。要殺要剮今天我認了。”河柳兒揉著自己的被勒的生疼的手腕,低著頭低低的說道。

    “得了吧,誰嫌自己活的命長啊。”田白剛一屁股坐在河柳兒的對麵。

    “你就是田白剛?”河柳兒好奇的抬起頭,從剛剛高天養稱唿田白剛老田中便可以判斷出,眼前的這位中年男子便是主人要求自己今天的最終任務,田白剛。

    “是啊,我是!”田白剛低下頭,而後猛地抬頭,一個亮相的表情。

    “你不是被王打傷了嗎?”河柳兒指著田白剛疑惑的道。王上次重創田白剛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也正是因為這樣,王才決定讓河柳兒出馬,趁著田白剛沒有好利索,徹底要了他的命的。

    “是啊,拜那個妖女所賜,我是受了重傷。但是,我老田也不是普通人啊。身懷龍胎,現在龍胎在我肚子裏有這麽長。”田白剛雙手伸直比劃著。看到河柳兒的神色幹咳一聲補充道:“當然了,那是幻化的,出來真的有這麽長。用古代人的話來講,我可是真龍天子,那是當皇帝的料啊!”

    河柳兒不知道田白剛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麽藥,他和自己說這些話,有意義嗎?

    河柳兒低下頭輕輕歎了一口氣,“今天落到你們手中我也無話可說,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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