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龍眯著雙眼,心裏再次的浮現起當初白懷東帶著一眾小混混,在麻四的帶領下和自己挑釁的事情。

    事後,自己才知道,這白懷東的老爹和天涯海閣政堂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次自己的這個偉大的計劃也是因為自己對白懷東的了解才實施的。

    不知道白懷東知道這次賽事的幕後大佬就是自己的時候,會是什麽表情?媽的,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啊。

    比賽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地步,押注這七位車手的金主們個個神情激動,像是吃了春藥一般,亢奮的不行,眼看就要出結果了,這大浪淘金般的比賽,他們所選的車手脫穎而出,著實是不容易。

    跟在十四號後麵的五號車手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加速,車子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牛一般,朝著十四號的車尾便撞了過去。

    十四號賽車頓時前傾,因為本身賽車的底盤很低,在受到這樣強烈的撞擊下,前麵車身猛然著地,擦出一溜兒火花,下一刻,便是因為重心不穩,在跑道上來了一個九十度大轉彎。

    車身和塞到呈垂直狀,緊接著,二十二號賽車悍然加速,狠狠撞擊在十四號賽車車身上,十四號賽車頓時像是十項全能運動員一般,在空中來了一個空中360度乘以n圈側空翻,翻得速度太快了,趙少龍也看不清。

    車子而後重重的摔在跑道旁,零部件摔得七零八落。

    “救援隊,幫忙。”趙少龍朝著聶西風揮揮手。自己可不像白懷東那樣兇殘,善後工作一定要做到位,人家和自己無冤無仇,家裏也有老婆孩子,唔,應該有吧,犯不上傷及他人性命。

    救援隊趕緊上前,滅火器,消防栓,朝著車裏一頓招唿,不一會兒,那名車手就如同粉刷匠一般的從車裏鑽出來了。

    凡是因為意外而不能繼續比賽的賽車和受傷的車手,趙少龍都安排下去好好的安撫,每人還給了一個安慰獎——一萬塊錢。

    錢雖然不多,但是,重在心意,趙少龍是這麽認為的,也是他籠絡人心的一個好辦法,這麽人性化的主辦方,下次比賽肯定要比這次來的車手多,那自己不就掙大發了嘛。

    剩下的二十號眼見十四號被幹掉,便小心謹慎起來,始終不和五號,二十二號賽車處於一個水平線上,但是,這樣就可以逃脫厄運了嗎?

    五號和二十二號好像商量好似的,在一個拐彎處同時加速,一左一右,給二十號來了一個肉夾饃,將其夾在中間。

    “無恥的合作。”趙少龍再次的想要了那種事情,哎,都是這幾條小蟲惹的禍,即便是與情色不沾邊的東東,也可以讓自己聯想到那種事情上來。

    二十號也是大罵一聲無恥之徒,可是,他卻無能為力,夾得可緊了。

    但是,下一刻,二十號便是臉色大變,因為在不遠處的前麵,赫然有一根直挺挺的石柱,豎立在賽道中央,二十號頓時覺得自己菊門一緊,這要是撞上了,那第一受害者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小鳥啊。

    當下一點也沒有猶豫,不要命的踩著刹車,想要停下來,五號和二十二號兩邊一鬆,拋開二十號,遠遁。

    二十號看著距離自己的車子不到十公分的石柱,冷汗森然而下,右手摸摸自己的‘黨中央’,輕輕的籲了一口氣,人生,總是這樣的如夢似幻。

    後麵的白懷東和李公子當然看到了前麵的這一幕,兩個人的內心同時升騰起一陣駭意,不過,不同的是,李公子已然猜到了這件事情的背後主謀,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

    這樣也好,就當是自己和白懷東兩個人的車賽吧,這個逗比,老子今天要讓你再次的出醜。

    說著,便是腳下油門一踩,紅色保時捷如同一道紅色光影一般衝出去。白懷東的心情有些鬱悶,這一幕,和上次的比賽雷同度是那麽高,上次和李公子參加的車賽,兩個人同樣是為了爭奪那第三名,最後一線之間,自己因為車子的客觀原因,被李公子撿了個漏。

    媽的,李公子,老子以後不會再和你玩兒了,你個死娘炮。白懷東咬咬牙,最終悲憤長歎一聲,車,車,老子要一輛牛逼的車。

    比賽在趙少龍的計劃之中結束,賽後,李公子妖嬈的走到一臉憤懣之色的白懷東跟前,關切的問道:“心情好點兒了嗎?”

    這位李公子,不知道為何,總是讓人生不起氣來,但是,做出的事情卻讓人有種想要輪了他的衝動。

    “走開。”白懷東很是不爽的嚷嚷道。

    “堂堂白副省長的公子,不會這麽小氣吧?”李公子媚眼上翻,這種表情,怎麽看和那狐媚眼兒謝晚秋有幾分相似,男人長成這個樣子不覺得有傷天理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爹的作風,我要是有一輛牛逼的車,哼,就你,等著一邊唱你的黃梅戲吧。”白懷東憤憤不平。

    “遠東啊,我們可都是這個圈兒裏的玩主啊,這樣,我恰好和這次比賽的主辦方認識,我們可以私下裏再比賽一次。”李公子提議道。

    “沒車。”白懷東如實迴答。

    “放心,同係列的法拉利限量跑車係列,你的最愛。”李公子嫣然一笑。

    “真的?”白懷東頓時眼睛亮了幾分。

    “還不止呢,這位主辦方啊,自己也是個車迷,他的朋友也個個是資深賽車手,我可以提議舉辦個私人比賽,反正現在場地也已經布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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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如果給我一輛好車,什麽資深賽車手,在我麵前就像女人一樣,被玩弄的主兒。”白懷東極其囂張的說道。

    李公子最見不慣白懷東這副嘴臉了,明明自己就靠著老爹的救濟混吃混喝,還偏偏這麽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不過,先下自己也是替人辦事,不好多說什麽。

    “好,到時候不要輸了在跟我較真,我嫌你煩。”說罷,李公子便施施然走開了,這個變態,自己一直在收集他的犯罪證據,希望有一天可以將其繩之以法。

    現在看來,這個白懷東還不簡單,還有那個自殘的家夥,自己現在也越來越看不透趙少龍了。

    將情況和趙少龍大致說了一遍,趙少龍頓時豎起大拇指,誇讚李公子道:“沒想要李公子這副模樣,竟然真的有偵探的專業水準,事情辦得這叫個利索。”

    “那是,”李公子眼中滿是正義之色,不過,片刻便像是反應過什麽似的,星眉倒豎,“我這副模樣怎麽了,我這副模樣怎麽了?”

    這次的車賽算是圓滿結束,除了那個倒黴催的車手被白懷東給搞死外,其他方麵都很順利,趙少龍坐掙八千萬,心裏不禁暗爽,這種掙錢又辦事的感覺,真好。

    趙少龍給陳熙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些最近天涯海運的情況,同時還打聽了一下天柱峰的開發情況,自己的心情也是變得晴朗起來,現在自己這邊海運的業務蒸蒸日上,天柱峰那邊也算是日進鬥金。

    嗯,以後帶著韓萱,元瓷,虎蘭清,一眾大小老婆找一個海島居住下來,過過悠閑出塵,遠離俗世的清雅生活,沒事駕著遊艇,私人飛機到處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也是不錯的。

    也不知道現在虎三爺和虎蘭清怎麽樣了?在聶西風的麵前,趙少龍也盡量避免提及虎三爺的事情,畢竟,這算是聶西風的一個心結,一個內心永遠難以磨滅的傷痛。

    心病還需心藥醫,自己以後盡最大的努力幫助他們化解這一誤會吧。

    這幾天休整階段,趙少龍依舊住在李公子家,閑來無事,便在那別墅湖邊散步,涼風習習吹來,給人一種舒爽的感覺。

    聽說那邊的麥蒙的麒麟丹研製有了新的進展,這讓趙少龍又想起了自己的師父宋青丹。

    師父他老人家不知道在天堂那邊過的怎麽樣,抽空我得給他老人家多燒些紙錢,以慰他的在天之靈,能夠得到安息。

    繼而,自己又不禁想起莫婉秋來,自己對莫婉秋,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覺,是愛,是恨,還是無所謂?

    從自己的貼身口袋裏麵掏出一塊兒黑乎乎的令牌,但是明顯比起自己的執事令牌高級了不少,最起碼沉了不少。

    上麵同樣用浮雕刻著一個煙雲籠罩的樓閣,但是,在樓閣的兩側,卻是雕有一龍,威嚴古樸,盤旋在樓閣四周,恰好將這塊兒令牌四周填滿。

    在令牌的背麵,用篆體刻著一個主字。

    趙少龍苦笑一下,這是在莫婉秋掉落火岩的那一瞬間她塞給自己的,自己當然明白莫婉秋是什麽意思。

    可是,現在的天涯海閣幾乎被宮傲所控製,自己要這個破木牌有什麽作用?

    趙少龍或許是童心未泯,將這塊兒令牌浸入到湖水中,但見令牌上麵的那條龍如同活過來一般,在令牌上遊弋,趙少龍覺得好生有趣。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這塊兒令牌閃過一陣光芒,同時,趙少龍感覺到別在自己腰間的天涯海運執事令牌傳來一陣輕微的顫動。

    趙少龍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趕緊將自己的執事令牌也取出來。

    我擦,這是怎麽迴事?自己手中略小的執事令牌同樣閃爍出淡淡的青光,並且在輕微的抖動,那模樣,就像是奴才見到主人一般。

    “這令牌有貓膩。”趙少龍微微一驚,而後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忽然間,兩塊兒令牌又沒了反應。

    第343章:搭線

    趙少龍也是心生疑惑,但是,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麽迴事,正在思索間,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一陣淡淡的殺氣,體內龍爪睚眥和龍翅嘲風自行運轉。

    身體一個後空翻,淩空躍起,而後雙手護在胸前,全身以右小腿為支撐點,身軀微微扭曲。

    “可以嘛,反應速度夠快的,”一陣幽幽的聲音傳了過來,趙少龍定睛一看,是李公子這個娘炮。

    “先躲過我的襲擊,而後保證自己的身體要害不被襲擊,同時左腿做出攻擊準備,厲害。”李公子微笑著搖著頭,收起攻勢,不禁讚歎道。

    “你過來不會是專門誇讚我的吧?哥的神通無需誇讚。”趙少龍收起了自己的攻勢,象征性的拍拍身上那虛無飄渺的塵土。

    “那我說過來和你搞基你信嗎?”李公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最近總是喜歡用這樣的話題來逗趙少龍。

    難道你不知道,假話說多了也就變成真話了嗎?假作真時真亦假。

    “你和別人搞基我倒是信。”趙少龍沒好氣的道,“別說,你還真有搞基的天賦,男人中的妖孽,女人中的禍水。”

    “好了,我可是堂堂的執法人員,吃皇糧,拿俸祿的,是為了保衛國家的安全,保衛人們的安全,為了正義而存在的。”李公子大義凜然的說道。

    “好了,你那說的是凹凸曼,到底有什麽事,快說。”趙少龍想,自己為什麽走哪兒都能碰上這樣的奇葩呢,先是狐媚眼兒,然後是曹公子,現在又跑出個李公子,難道自己天生具有吸引花美男的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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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龍,這次比賽你都安排好了吧?這白懷東的賽車技術確實不錯,他的那輛破法拉利足足比我的保時捷低了一個等級,而我也隻是稍勝他半籌。”李公子也不再開玩笑,神情嚴肅的說道。

    嗯,這李公子正經起來還確實挺有正義感的。

    “地下車王聽說過嗎?”趙少龍撇撇嘴,一副裝逼的嘴臉。

    “地下車王聶西風?”李公子微微一怔,“當然聽說過,當年的地下賽車的主宰者,幾乎囊括所有的大小比賽的冠軍,有他在的比賽,其他在牛逼的車手也沒戲,怎麽,你認識?”

    “我兄弟。”趙少龍抬起手腕,伸出大拇指,朝著身後甩了甩,一副驕傲的痞子相。那模樣,簡直就如同是他自己的親爹一樣。

    聶西風還沒有和趙少龍熟悉到這個地步吧?

    “那你可以讓你兄弟出場?”李公子還是不敢相信,聶西風以及和他同樣有著傳奇色彩的萊特兄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了,聽說他們的魔鬼礁被天涯海閣的人給一窩端了。

    聶西風聽說在那次爆炸中也生死未卜,說不定早已經死翹翹了,哪來的什麽地下車王,不會是趙少龍自己杜撰的吧?這個家夥,自己現在是越來越了解了。

    “大丈夫做事就要妥妥的,保證沒問題,況且,在車王後麵,還有一位更加強大的車王之王。”趙少龍得意洋洋。

    “車王之王?”李公子瞪大了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你是在秀逗吧?”

    趙少龍誇張的點點頭,“yes,我也認識。”

    “誰?”李公子也算是在賽車場和白懷東一夥兒經常玩車的主兒,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賽車界出了個什麽車王之王?還雙匯王中王呢。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趙少龍當著李公子的麵擺出了各種健美先生在比賽中才會擺出的姿勢,胸肌展示,肱二頭肌展示,背脊展示。

    隻不過,他那單薄的小身板子怎麽看怎麽給人一種悲涼的感覺,甚至,是心酸。

    “你啊。”李公子的臉幾乎耷拉成了囧字的象形字,一副嫌棄的表情,“你摸過車嗎?”

    “擦,看不起人是吧,知道我的第一輛車是什麽,蘭—博—基—尼—”趙少龍故意拉長了聲線,對著李公子那張小鮮肉般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吧,我信了,爛比基尼。”李公子擦擦臉上的口水,轉身默默離開了。

    趙少龍那條花高價承攬下來的地下賽道已經被他以租賃的方式租出去了,雖然趙少龍嘴裏說著什麽要一個月舉辦多少多少場賽事,那可不是是說舉辦就舉辦的,好多軟件硬件設施都要跟上去。

    最主要的,是自己沒時間,現在自己整天被聶西風跟著,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老繭,聶西風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不得已,自己隻能是將替聶西風報仇的事情擺上日程,反正自己和那幾個老家夥也有很深的過節,開戰是早晚的事情,這也算給聶西風做一個順水人情。

    不過,趙少龍依舊是這條賽道的擁有者,怎麽會是自己的,這件事情,趙少龍才懶得去操心,直接丟給聶西風,讓他想辦法,自己幫他的忙,對付那麽牛逼的人物,他不出點力著實說不過去。

    和白懷東越好的比賽的日子到了,這次比賽隻有三個人,白懷東,李公子,還有當年的地下車王聶西風。

    當這名自詡為聶西風的中年大叔出現在李公子和白懷東麵前的時候,打死李公子和白懷東也不相信,他就是當年威名遠播,聲震四海的地下車王。

    聶西風對此不想做過多的解釋,隻是留下一句“我去了一趟韓國。”而後,便默默的上了自己的那輛銀灰色的法拉利enzo fxx限量版跑車。

    白懷東的注意力立即被這兩車給吸引了,這可是競技專用車啊,自己的最愛,所有的引擎配置以及內裝都是經過特殊加工的。有錢也買不到,他,竟然是這般的高調?

    白懷東的雙眼頓時發出灼灼光華,一個箭步就來到車前,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這輛超級跑車通體流暢型的車身上輕輕的撫摸著,那模樣,就如同是自己傾心已久的女神脫光了躺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李公子內心冷哼一聲,哼,這可是針對你的殺手鐧啊,還怕你不中招?

    果然,白懷東找已經將聶西風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了,我管你是從韓國,還是泰國迴來的,管你做的是整容手術還是變性手術,我隻是想知道,這樣的車,從哪裏搞到的。

    “懷東,不要這麽掉價好不好,先擦幹淨你嘴角的口水,我們好歹是副省長兒子不是,虎父無犬子,你爸爸是個人物,你也不能埋汰了他,對吧?”李公子走到白懷東身邊,將他從車上拉開。

    “我們,一會兒真的開這樣的車比賽嗎?”白懷東喃喃的問道,不過,目光沒有離開這輛車半秒。

    李公子無奈的搖搖頭,被人知道弱點的人簡直太可怕了,白癡的可怕。

    “懷東,看那邊,你一會兒要用的。”李公子隻能是用蠻力將白懷東一把拽起,而後將他的身子提著轉了個個兒,李公子的手勁確實不小。

    “看那裏,看那裏,看那裏。”李公子另一隻手將白懷東的腦袋捋成和那輛白色的法拉利enzo fxx一致的方向,白懷東才注意到在那個角落裏,靜靜的聽著一輛同樣係列的超跑。

    “一會兒,你,駕駛那輛,”李公子給白懷東這個現在智商已經為負數的家夥指了指那輛白色法拉利,“我,開那邊那輛紅色的,”李公子有順手直了直另外一個方向的紅色法拉利,“和這個開銀灰色的過期地下車王,來一場真正的較量。ok?”

    “哇,哇哇,好牛叉啊。”白懷東這個時候哪裏有一點省長兒子的風範,完全是一個禁欲過久的壯男見到漂亮女人的模樣,狀若癲狂的朝著那輛白色的超跑跑過去,上下那叫一個撫摸啊。

    在辦公室的趙少龍看到大屏幕上白懷東的這一幕,就差對著車擼串兒了,“變態。”趙少龍嘟囔了一句,拿起手邊的微型話筒,“西風兄,給他講講規則吧。”

    白懷東對著車子上下摸索了一頓,而後悻悻的轉身拖著兩條手臂返迴來,“李公子,車鑰匙呢?”

    李公子攤開雙手,“我隻是個車手,不是車主。”

    白懷東趕緊轉過身子,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聶西風車前,“鑰匙呢?”

    “想要嗎?”聶西風帶著挑逗的意味,手中一把精致的車鑰匙在白懷東的眼前晃啊晃的。

    “想要,想要。”白懷東連連點頭。

    聶西風的雙眼中忽然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氣勢,“贏了他,還有我,這把車鑰匙就不用還了。”

    “什麽?你是說,贏了你,這車就是我的了?”白懷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旁的李公子一臉的鬱悶,這家夥,直接將自己忽視,我還是對你有很大威脅的好不啦。

    聶西風點點頭,“是這樣子的,這可是你的一次機會,好好把握。”

    果然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啊,白懷東對自己的車技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便是這自詡為什麽過氣車王的,自己也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裏。

    當即答應道:“好,這車一定是我的。”而後,便是轉身跑向那輛跑車,不過,剛跑幾步,白懷東忽然停下腳步,又折迴來。

    來到聶西風跟前,臉上的表情恢複了正常,還帶著一絲的嚴肅,“你是這次比賽的主辦方嗎?”

    聶西風搖搖頭。

    “那主辦方是誰?我贏了比賽車歸我,我輸了呢,不會是我的命歸你吧?”白懷東不是傻子,立即從見到這輛夢寐以求的車的狂喜中清醒過來,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比賽就要有輸贏,自己總的知道輸了後該怎麽辦吧。

    “主辦方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你輸了的話,我也不要你的命,你可是副省長的兒子,我要不起的,你輸了,我就希望你做一件事情。”聶西風道。

    “什麽事?”

    “幫助我搭上你老爹這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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