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是你，趙少龍。”嚴歡的手指在桌子上不斷敲擊，過了一會兒，才看著趙少龍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嚴歡一定是瘋了，瘋的很徹底。
難怪他會被邱海棠陷害兩次，這個嚴大胡子能當上哥老會幫主一定是靠武力吧——根本沒有腦子嘛。算了，還是另外想想辦法搞定哥老會吧，在和嚴歡廢話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趙少龍站起來就走，可以猜到嚴歡接下來要說什麽了，他已經懶得和嚴歡多一句廢話了。
“你要去哪裏？你不聽我把話說完麽？”嚴歡有點急了。
“聽完了啊。謝謝那麽看的起我。”趙少龍聳聳肩。
“趙少龍，難道你不想替謝晚秋報仇麽？！”嚴歡急雙拳砸在桌子上。
“要聽實話麽？”趙少龍重新走迴去，看著嚴歡的眼睛慢慢說，“不想。”
“你！你這個叛徒！吃裏扒外！可恨謝晚秋那麽信任你！”嚴歡氣得雙眼怒睜。
“我為什麽要幫你們報仇？謝晚秋是誰？他是黑社會頭子！你是誰？你是哥老會頭子！你們敢說你們的手上沒有沾染過無辜人的血麽？你要我給你報仇，那誰去給那些被你們殺死的無辜者報仇？”趙少龍衝著嚴歡低吼。
“老子是良好市民。”趙少龍說，“秋哥是我兄弟，我隻想救他的命，但是永遠都不會替他報仇。我現在有求於你，所以才想把你從這裏弄出去，報仇？別逗了好麽？”
嚴歡怔住了，跌坐迴椅子上。
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天打打殺殺的，作為一個黑社會頭子，一點自己是壞人的覺悟都沒有。比起嚴歡，謝家老小，從謝妄竹倒謝晚秋就有自知之明多了，也難怪華夏主人以前會培養謝家。
按了門鈴，有警衛來開門，就趙少龍這麽快就出來了，問趙少龍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趙少龍搖頭笑著說沒事，心裏卻煩死了，嚴歡不肯配合，哥老會那裏必須另想辦法了。
往外走到接待大廳，趙少龍就看到一個熟人坐在那裏等他。
“鄭局長？你怎麽來了？”
鄭重忽然出現在看守所，趙少龍心裏疑惑，走過去和他打招唿。鄭重可是個大忙人，沒事的話，不會到這裏來。
“龍少，我到這兒來找嚴歡。”
鄭重擦了一把汗，火急火燎地站起來，指了指趙少龍身後的房間。
要是鄭重知道嚴歡腦子裏在想什麽，絕對不會再有事找他了。
“找你也差不多。”鄭重拉著趙少龍，急忙說，“嚴歡有個八十歲的老母，快要不行了！”
“真的麽？那可真是太好了。”趙少龍脫口而出。
鄭重不敢置信地看了趙少龍一眼，麵色似乎在說，龍少你是不是有毛病。他擺擺手，示意趙少龍聽他說完。
“嚴歡隻剩這一個老母了，現在他關在裏麵，他老娘躺隻能躺在家裏等死。要是他小子還有一點孝心，就必須得求著我們！”
“真有你的！鄭局長！”趙少龍開心地在鄭重肩膀上拍了一下。
“副局長，副局長……”鄭重的胖臉上紅光滿麵。
趙少龍心裏的鬱結一下子有了解決的辦法，拉著鄭重的手衝見剛剛的房間。但是嚴歡已經不在了，趙少龍叫來警衛，讓警衛把嚴歡重新提出來。
警衛一聽有要重跑一趟，本來心情很不爽，但是看到鄭重也在，立刻麻溜地把鄭重重新提了出來。
“嚴歡，我再問你一次，願不願意出獄？你老娘肝癌快不行了，你就不想見她最後一命麽？”鄭重喘了口氣，對正低頭被押進來的嚴歡說。
鄭重的聲音不大，但是嚴歡立刻像是被五雷轟頂，跪倒在地上。
趙少龍也站出來對嚴歡說：“我的時間也不多了，要是願意的話，現在就跟著鄭局長去辦手續。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後給我一個哥老會，否則……”
嚴歡麵色冰寒，雙拳不斷捶打地麵，忽然仰天長嘯一聲。趙少龍知道他是恨自己要逼他為了華夏主人做事，心有不甘。
過了許久嚴歡握緊雙拳說：“謝謝你們兩人的好意，我嚴歡，沒齒難忘。”抬頭看向趙少龍，眼霜中充滿了恨意。
“剛剛跟你說過了，你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不是任何人害你的。輪迴報應罷了，你要恨我就恨我吧。”趙少龍也滿臉嚴肅，顯然很不屑嚴歡這種想法。
“你！……”嚴歡說道一半，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趙少龍壓下心頭的狂喜，最後看了一眼嚴歡，轉身走出去，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存在電話本裏從來沒有打過的電話。
……
迴到酒店的時候，趙少龍心情好得不得了。躺在沙發裏，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看電視。
元瓷好奇地盯了趙少龍半天，終於開口：“咋啦？走路撿到錢包啦？”
“沒有，撿到大活人了。”
“是麽？哪兒呢？又見到了什麽小妖精？對了海天航運那個爛攤子還沒有收拾好，最近謝家自顧不暇，原來公司裏的一些人又開始鬧罷工了。你還記得那個邱禪麽？現在整天在電視上曝光你。”海天航運的狀況讓元瓷很擔憂。
“邱禪？”想起來了，是那個被趙少龍開除的經理，“他還在電視上鬧啊。公司現在誰管著？”
華夏主人既然要趙少龍鏟除天涯海閣，那麽海天航運遲早也是會被他收入囊中的，既然這樣，不如早點讓華夏主人幫忙一起搞定海天航運，也省得老子操心。
元瓷給趙少龍到了一杯熱茶：“沒人管著，謝妄竹暫時看著。現在就缺一個有霹靂手段的人坐鎮。”
老田搞些融資騙人的事情還行。不過要他去整編海天上下，就不行了。
趙少龍反複琢磨，怎麽也想不出來誰能坐鎮海天。要不然索性跟華夏主人打個招唿，讓他隨便空投個金融高材生來。
剛聊了幾句，趙少龍的手機就有電話進來，是個陌生號碼。
“你身邊有沒有人？我是龍耀天。”電話那頭是個不急不慢的老頭子的聲音。
龍耀天怎麽又換電話了？
看著元瓷，趙少龍隻好說：“有什麽事？你小聲說。”
“讓他們走，主人到東北了，他要見你。你處在房間等他，他很快就會到。”
龍耀天說的很慢，好像也不在乎是不是會被人聽到。
華夏主人親自來東北見趙少龍？還是來趙少龍的房間？聽著怎麽那麽怪？他就不怕房間裏有埋伏麽？
“找我有事？東北的進展都很順利啊，稍微晚了兩天是我的計劃……”
趙少龍一聽到華夏主人要來，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以以往的經驗，隻要和華夏主人打了照麵，他就隻有點頭聽話的份兒。華夏主人實在太聰明了，別人和他比蠢得隻能做棋子。
不過華夏主人怎麽也到東北來了？莫婉秋到東北來，鬆本亂步也到東北來找那個鐵盒，現在華夏主人也跟著來了。東北到底有什麽東西吸引著他們？
和龍耀天通完電話，趙少龍記下了龍耀天的新號碼。跟元瓷說了華夏主人要來，元瓷不放心，想要留下來陪著趙少龍。
“你這麽漂亮，要是被他看上了，我不得哭瞎？”趙少龍勸她。
元瓷笑著翻了個白眼：“那你哭瞎吧，我就要看看這個能把你和謝晚秋都把玩得團團轉的人到底長得什麽樣兒。”
“三頭六臂，是個眼睛。好吧，那你就留下吧，要是你被看上了，我就隻好拿自己的貞操去換你……”
“好吧，我去外麵逛逛好了。他雖然把謝晚秋和嚴歡都送進大牢，但是這兩個人其實也罪有應得，你不要太忤逆他。”元瓷取笑了一通趙少龍之後，立刻答應了。
趙少龍靜靜地看著元瓷推門走出去。沒過多久，有人敲響房門，果然是華夏主人站在門外。
華夏主人也沒問趙少龍，自己抬腳就走進來。早知道不讓元瓷走了，現在還要老子親自給華夏主人端茶送水，光是氣勢上就又輸了一層。
華夏主人這次的心情貌似很好，在屋子裏看了一圈，自己坐上沙發，然後才示意趙少龍也找地方坐下。
“東北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華夏主人問。
“快搞定了，再給我幾天時間唄。反正哥老會和謝家遲早都是你的，也不急這麽一兩天吧。”
“我要哥老會幹嘛？直接端了。”華夏主人頭也沒有抬，喝了一口趙少龍到的茶，然後就皺著眉頭放迴桌子，再也沒有動一下。
“我隻要謝家和天涯海閣這樣有實際效益的東西，不需要哥老會這種蛀蟲，端了吧。”華夏主人說，“你教訓嚴歡的時候，不是說的挺明白的麽？哥老會是黑社會。怎麽現在又糊塗了？趙少龍，什麽時候你才能讓我少操點心？”
當時在看守所，趙少龍隻是和嚴歡隨口亂說的。沒想到華夏主人竟然為了這句話特地跑來了。有這麽缺人誇麽？
華夏主人眼前的茶都放涼了，也沒有端起來再喝一口，看著呆若木雞的趙少龍，他又說：
“這世上沒有一個聰明人，想找個能培養的人都找不到。”
嚴歡一定是瘋了，瘋的很徹底。
難怪他會被邱海棠陷害兩次，這個嚴大胡子能當上哥老會幫主一定是靠武力吧——根本沒有腦子嘛。算了，還是另外想想辦法搞定哥老會吧，在和嚴歡廢話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趙少龍站起來就走，可以猜到嚴歡接下來要說什麽了，他已經懶得和嚴歡多一句廢話了。
“你要去哪裏？你不聽我把話說完麽？”嚴歡有點急了。
“聽完了啊。謝謝那麽看的起我。”趙少龍聳聳肩。
“趙少龍，難道你不想替謝晚秋報仇麽？！”嚴歡急雙拳砸在桌子上。
“要聽實話麽？”趙少龍重新走迴去，看著嚴歡的眼睛慢慢說，“不想。”
“你！你這個叛徒！吃裏扒外！可恨謝晚秋那麽信任你！”嚴歡氣得雙眼怒睜。
“我為什麽要幫你們報仇？謝晚秋是誰？他是黑社會頭子！你是誰？你是哥老會頭子！你們敢說你們的手上沒有沾染過無辜人的血麽？你要我給你報仇，那誰去給那些被你們殺死的無辜者報仇？”趙少龍衝著嚴歡低吼。
“老子是良好市民。”趙少龍說，“秋哥是我兄弟，我隻想救他的命，但是永遠都不會替他報仇。我現在有求於你，所以才想把你從這裏弄出去，報仇？別逗了好麽？”
嚴歡怔住了，跌坐迴椅子上。
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天打打殺殺的，作為一個黑社會頭子，一點自己是壞人的覺悟都沒有。比起嚴歡，謝家老小，從謝妄竹倒謝晚秋就有自知之明多了，也難怪華夏主人以前會培養謝家。
按了門鈴，有警衛來開門，就趙少龍這麽快就出來了，問趙少龍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趙少龍搖頭笑著說沒事，心裏卻煩死了，嚴歡不肯配合，哥老會那裏必須另想辦法了。
往外走到接待大廳，趙少龍就看到一個熟人坐在那裏等他。
“鄭局長？你怎麽來了？”
鄭重忽然出現在看守所，趙少龍心裏疑惑，走過去和他打招唿。鄭重可是個大忙人，沒事的話，不會到這裏來。
“龍少，我到這兒來找嚴歡。”
鄭重擦了一把汗，火急火燎地站起來，指了指趙少龍身後的房間。
要是鄭重知道嚴歡腦子裏在想什麽，絕對不會再有事找他了。
“找你也差不多。”鄭重拉著趙少龍，急忙說，“嚴歡有個八十歲的老母，快要不行了！”
“真的麽？那可真是太好了。”趙少龍脫口而出。
鄭重不敢置信地看了趙少龍一眼，麵色似乎在說，龍少你是不是有毛病。他擺擺手，示意趙少龍聽他說完。
“嚴歡隻剩這一個老母了，現在他關在裏麵，他老娘躺隻能躺在家裏等死。要是他小子還有一點孝心，就必須得求著我們！”
“真有你的！鄭局長！”趙少龍開心地在鄭重肩膀上拍了一下。
“副局長，副局長……”鄭重的胖臉上紅光滿麵。
趙少龍心裏的鬱結一下子有了解決的辦法，拉著鄭重的手衝見剛剛的房間。但是嚴歡已經不在了，趙少龍叫來警衛，讓警衛把嚴歡重新提出來。
警衛一聽有要重跑一趟，本來心情很不爽，但是看到鄭重也在，立刻麻溜地把鄭重重新提了出來。
“嚴歡，我再問你一次，願不願意出獄？你老娘肝癌快不行了，你就不想見她最後一命麽？”鄭重喘了口氣，對正低頭被押進來的嚴歡說。
鄭重的聲音不大，但是嚴歡立刻像是被五雷轟頂，跪倒在地上。
趙少龍也站出來對嚴歡說：“我的時間也不多了，要是願意的話，現在就跟著鄭局長去辦手續。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後給我一個哥老會，否則……”
嚴歡麵色冰寒，雙拳不斷捶打地麵，忽然仰天長嘯一聲。趙少龍知道他是恨自己要逼他為了華夏主人做事，心有不甘。
過了許久嚴歡握緊雙拳說：“謝謝你們兩人的好意，我嚴歡，沒齒難忘。”抬頭看向趙少龍，眼霜中充滿了恨意。
“剛剛跟你說過了，你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不是任何人害你的。輪迴報應罷了，你要恨我就恨我吧。”趙少龍也滿臉嚴肅，顯然很不屑嚴歡這種想法。
“你！……”嚴歡說道一半，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趙少龍壓下心頭的狂喜，最後看了一眼嚴歡，轉身走出去，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存在電話本裏從來沒有打過的電話。
……
迴到酒店的時候，趙少龍心情好得不得了。躺在沙發裏，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看電視。
元瓷好奇地盯了趙少龍半天，終於開口：“咋啦？走路撿到錢包啦？”
“沒有，撿到大活人了。”
“是麽？哪兒呢？又見到了什麽小妖精？對了海天航運那個爛攤子還沒有收拾好，最近謝家自顧不暇，原來公司裏的一些人又開始鬧罷工了。你還記得那個邱禪麽？現在整天在電視上曝光你。”海天航運的狀況讓元瓷很擔憂。
“邱禪？”想起來了，是那個被趙少龍開除的經理，“他還在電視上鬧啊。公司現在誰管著？”
華夏主人既然要趙少龍鏟除天涯海閣，那麽海天航運遲早也是會被他收入囊中的，既然這樣，不如早點讓華夏主人幫忙一起搞定海天航運，也省得老子操心。
元瓷給趙少龍到了一杯熱茶：“沒人管著，謝妄竹暫時看著。現在就缺一個有霹靂手段的人坐鎮。”
老田搞些融資騙人的事情還行。不過要他去整編海天上下，就不行了。
趙少龍反複琢磨，怎麽也想不出來誰能坐鎮海天。要不然索性跟華夏主人打個招唿，讓他隨便空投個金融高材生來。
剛聊了幾句，趙少龍的手機就有電話進來，是個陌生號碼。
“你身邊有沒有人？我是龍耀天。”電話那頭是個不急不慢的老頭子的聲音。
龍耀天怎麽又換電話了？
看著元瓷，趙少龍隻好說：“有什麽事？你小聲說。”
“讓他們走，主人到東北了，他要見你。你處在房間等他，他很快就會到。”
龍耀天說的很慢，好像也不在乎是不是會被人聽到。
華夏主人親自來東北見趙少龍？還是來趙少龍的房間？聽著怎麽那麽怪？他就不怕房間裏有埋伏麽？
“找我有事？東北的進展都很順利啊，稍微晚了兩天是我的計劃……”
趙少龍一聽到華夏主人要來，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以以往的經驗，隻要和華夏主人打了照麵，他就隻有點頭聽話的份兒。華夏主人實在太聰明了，別人和他比蠢得隻能做棋子。
不過華夏主人怎麽也到東北來了？莫婉秋到東北來，鬆本亂步也到東北來找那個鐵盒，現在華夏主人也跟著來了。東北到底有什麽東西吸引著他們？
和龍耀天通完電話，趙少龍記下了龍耀天的新號碼。跟元瓷說了華夏主人要來，元瓷不放心，想要留下來陪著趙少龍。
“你這麽漂亮，要是被他看上了，我不得哭瞎？”趙少龍勸她。
元瓷笑著翻了個白眼：“那你哭瞎吧，我就要看看這個能把你和謝晚秋都把玩得團團轉的人到底長得什麽樣兒。”
“三頭六臂，是個眼睛。好吧，那你就留下吧，要是你被看上了，我就隻好拿自己的貞操去換你……”
“好吧，我去外麵逛逛好了。他雖然把謝晚秋和嚴歡都送進大牢，但是這兩個人其實也罪有應得，你不要太忤逆他。”元瓷取笑了一通趙少龍之後，立刻答應了。
趙少龍靜靜地看著元瓷推門走出去。沒過多久，有人敲響房門，果然是華夏主人站在門外。
華夏主人也沒問趙少龍，自己抬腳就走進來。早知道不讓元瓷走了，現在還要老子親自給華夏主人端茶送水，光是氣勢上就又輸了一層。
華夏主人這次的心情貌似很好，在屋子裏看了一圈，自己坐上沙發，然後才示意趙少龍也找地方坐下。
“東北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華夏主人問。
“快搞定了，再給我幾天時間唄。反正哥老會和謝家遲早都是你的，也不急這麽一兩天吧。”
“我要哥老會幹嘛？直接端了。”華夏主人頭也沒有抬，喝了一口趙少龍到的茶，然後就皺著眉頭放迴桌子，再也沒有動一下。
“我隻要謝家和天涯海閣這樣有實際效益的東西，不需要哥老會這種蛀蟲，端了吧。”華夏主人說，“你教訓嚴歡的時候，不是說的挺明白的麽？哥老會是黑社會。怎麽現在又糊塗了？趙少龍，什麽時候你才能讓我少操點心？”
當時在看守所，趙少龍隻是和嚴歡隨口亂說的。沒想到華夏主人竟然為了這句話特地跑來了。有這麽缺人誇麽？
華夏主人眼前的茶都放涼了，也沒有端起來再喝一口，看著呆若木雞的趙少龍，他又說：
“這世上沒有一個聰明人，想找個能培養的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