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步蟬帶路,趙少龍兩人跟在朝靜竹深院最深處走去。一路都是翠竹夾道,景色幽靜怡人,沒多久便來到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之前。

    進了大廳,迎麵兩排美女旗袍分叉開到了胳肢窩,舉手投足間能清晰看到她們內衣不但成套而且顏色統一。

    一個貌似大堂經理的年輕少女笑臉如花地迎了上來,“曹董,秋少,龍少……”喊地不但順溜而且甜膩黏人,趙少龍暗想自己怎麽這麽出名。

    想想自己沒事就來這裏刷卡蹭吃蹭睡,在靜竹深院工作人員裏麵薄有微名也是理所當然。

    順著大廳走進去,地勢緩緩下沉,不一會到了一個舞台奇大的vip包房。坐下後又是各種小吃茶點擺了一桌,曹步蟬在少女耳邊一陣嘀咕,少女微笑點頭出去了。

    包間也算不得多豪華,但是雅致不俗。牆麵書畫字帖琳琅滿目,以趙少龍半罐水的鑒定水品來看,絕逼是真品。桌凳全是明代的實木家具,雖看不出是什麽木頭,不過古色古香,絕對不是現代作坊仿出的做舊效果。

    虎父無犬子,曹步蟬雖沒得到父親曹震的古武傳承,不過風雅的血脈還是完整地繼承了下來。沒跑,這裏應該和綠竹樓一樣,也是他的禦用包廂了。

    謝晚秋喝酒雖然豪放,品起茶來卻是相當斯文。端起拇指頭大小的茶杯,放在鼻子下聞了半天,才淺淺地嚐了一口,就跟喝農藥似的難以下咽。趙少龍無語搖頭,裝逼犯走到哪都要裝逼。

    端起茶杯頭一仰一杯,連著喝了三杯,淡淡的桂花氣,味道不錯,齒頰留香餘味悠長。幹脆又端起茶壺,拿了個大碗咕咚咕咚倒了滿碗。

    “這茶不錯,再續點水。”趙少龍邊說邊端起碗往喉嚨裏灌。

    “靠,你個土包子牛嚼牡丹啊。這是武夷山的頂級大紅袍,你知道多少錢一兩嗎?”謝晚秋皺著眉頭說。

    “還不是茶,還不是用來解渴的。”趙少龍沒理他,咕咚咕咚把碗裏的茶喝光,又去添水。

    “少龍啊。”曹步蟬笑嘻嘻地說,“這茶可不比綠蟻酒之類的普通貨色。我都是花了好大代價才弄來這麽一兩多。”

    “不會吧,你隻有一兩多?什麽茶有什麽了不起。”趙少龍隨口問。

    曹步蟬端起僅剩的那隻小茶杯,先聞了聞,再淺嚐了一口說,

    “這武夷山大紅袍采至武夷山九龍窠內的一座陡峭岩壁上的幾百年樹齡老茶樹。不管是半山腰,或者山腳的都與這茶有雲泥之別。就算是最好的年份,每年的產量也不到一斤。你知道嗎?當年太祖送禮給來訪華的米國總統尼克鬆,這武夷山大紅袍,也隻送了四兩。”

    我靠,太誇張了!趙少龍趕緊又給自己倒了一個滿碗。

    “少龍不幹嘛這麽急,等它泡一會再喝才有滋味。普通的茶一般7泡就沒茶味了。隻有這武夷山大紅袍可以泡9泡,依然不失桂花香。”曹步蟬笑著說。

    “嗬嗬,那這應該是世界上最頂級的茶了吧?慢慢喝,慢慢喝。”趙少龍說完端起碗又咕咚咕咚喝了半碗。看地謝晚秋直皺眉頭。

    正說著話,台上燈光從邊緣到中間依次明亮了起來。亮麗的燈光把舞台照地亮如白晝,卻又不刺眼,如同九十年代邵氏電影的熒幕背景,纖毫畢現。

    隨著幾縷弱不可聞的絲竹之聲,一個聘聘婷婷的纖弱女子穿著水綠輕紗閃亮登場。女子肌膚賽雪,青絲如雲,柳葉眉兒娟秀斜飛,兩抹胭脂在雪白的香腮上畫出兩片嬌紅。

    雪藕般的纖細手臂和大腿在綠紗中若隱若現,一亮相就晃瞎了謝晚秋和趙少龍的狗眼。

    謝晚秋女子樣的狐媚眼兒固然變的水汪汪,趙少龍還算純淨的少男眼神也變的霧茫茫……

    隨著女子弱柳般的腰肢款擺,輕揮綠紗衣袖,兩人心中不由一聲絕歎——瑪德,這才叫煙視媚行傾國傾城啊!

    女子隨著絲竹聲也不說話,也不唱歌,就在台上輕搖曼舞。也不算現代舞,也不算古典舞,舞蹈動作也不是難度很大,甚至連要表達的主題也沒有。

    不過她淺笑著用那雙水盈盈地眼睛看人的時候,絕逼是勾魂攝魄。

    我日,今天算是看到尤物了。趙少龍不止眼神直勾勾,心髒都跳地快飛出胸腔,不得已隻得運起天合功眼觀鼻,鼻觀心,心髒依然亂跳不停。

    略微靜下心來,趙少龍側眼掃視謝晚秋和曹步蟬。謝晚秋細眼裏淫光四射,舌頭已經伸出唇邊一陣亂舔,推開凳子,身體站起。看架勢是打算撲上舞台,和女子共舞。那女子毫不躲避他的眼神,居然還不經意地飛了個媚眼,挑i逗之意堪稱露骨。

    讓趙少龍詫異地是曹步蟬老神在在,似乎對台上女子興趣不大,就算目不轉睛地看著,卻是止於欣賞舞蹈,並沒有半點垂涎之意。

    靠!曹哥,你果然是個雅人,風流不下流,下流而不淫。趙少龍在心裏暗暗讚歎。

    “曹呆子,這妞給你沒關係吧?”謝晚秋歪著脖子盯向曹步蟬說。

    “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靜竹深院做表演的這麽多人,每一個都跟我有關係,我早精盡人亡了。”曹步蟬大聲說。

    謝晚秋輕身功夫可不是浪得虛名,一個猛竄,人已經到了舞台之上。空氣中留下一句話,“那我就不客氣了,今晚我要這個妞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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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秋哥……”

    曹步蟬話還沒說完,舞台上的謝晚秋已經把女子抱在了懷中。

    女子笑盈盈羞怯怯,盯著帥倒掉渣的謝晚秋欲拒還迎。謝晚秋見女子並不抗拒擁抱,索性一把把女子攔腰抱著,臉猛湊上去,就是一個深吻,甚至手也立刻開始一通亂摸。

    我日,這也太不要臉了!趙少龍眼神呆滯,居然心頭發酸,伴隨一陣深深地失落。

    早就說有美女的地方謝晚秋與狗不得跟隨嘛……

    舞台絲竹聲不停,謝晚秋豐神俊朗,女子嬌柔絕美。兩人相擁深吻的畫麵美地如同投資八億的網頁遊戲開篇彩漫,讓人看地心動神搖。

    趙少龍暗暗讚歎,好一對逼人!

    曹步蟬啊地一聲尖叫,輕輕接上後半句話,“秋哥,那是個男人啊!”

    唔,趙少龍瞪大了眼珠子,再看台上兩個人心裏一陣惡寒。同時看到看到台上風月無邊的畫麵突然轉變,那女子被謝晚秋一記耳光抽飛出老遠,趴在地上嗚嗚地啼哭。

    “尼瑪,曹呆子,老子要殺了你……”謝晚秋一聲狂吼,踢飛了舞台邊的射燈,朝曹步蟬衝了過來。

    “少龍,救我……”曹步蟬喊出一聲,扭頭就朝包間外跑去……

    趙少龍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曹步蟬跑出去,謝晚秋追出去,外麵一陣雞飛狗跳。不一會就聽到曹步蟬發出一陣哀嚎,似乎是被猛物爆掉了某菊。

    男人居然能美成這樣?!趙少龍搖頭歎息,帶著強烈地求知欲慢慢走上舞台,隻見那男人抱著肩膀,一邊臉已經腫成了包子。楚楚可憐地低聲抽泣著,依然美地不像話。

    媽蛋,幸好是男的,要是女的,不知道會讓多少男人傾家蕩產。趙少龍見他並無大礙,禮貌地笑了笑,轉身走出包間。

    出來時幾個服務員哆哆嗦嗦站在一邊,似乎被嚇地不輕。謝晚秋和曹步蟬兩個人卻不知道廝打到什麽地方去了。一些保安朝竹林方向匯聚過去,估計是去為董事長護駕。

    這些保安當然傷不了謝晚秋,謝晚秋也最多把曹步蟬打成重傷而已。想了想又是生氣又是好笑,這次的事件該不是曹步蟬故意安排報複秋哥的吧?橫豎這裏也沒自己什麽事了,趙少龍傻笑著悠哉悠哉從原路返迴停車場,坐上車讓司機開迴京都的家裏。

    洗完澡躺在床上,元瓷一條短信息發到了手機上:少龍,我要押送黃金迴岐山島,牛牛我送上島京都的飛機了,晚上2點,你去接她。

    趙少龍立刻迴撥過去,接通後急切地說,“元瓷,你一個人運送黃金安全嗎?我陪你一起去岐山島。”

    元瓷聽完沉默了一會低聲說,“閣主沒讓你迴岐山島,你先在京都照看公司吧。記得去接牛牛,她下了飛機可一個人也不認識。”

    閣主一定是招元瓷迴去問高天生失蹤的事情,看來這個閣主還是不太信任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去岐山島一趟,當麵求她救韓萱。掛掉電話,趙少龍看時間還早,索性打開電視看起了新聞。

    轉了幾個台,轉到了財經頻道,猛然間老田居然出現在裏財經新聞的畫麵裏。老田精神頭十足,活像商界精英,在無數記者的包圍下對海天投資分拆公司上市的計劃侃侃而談。

    看來這老家夥已經開始動作了。趙少龍對這方麵可以說是一竅不通,難道老田一個賣假古董的老騙子會突然對資本運作爛熟於胸?

    趙少龍在心裏琢磨了好大一會,直到老田的畫麵消失,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天涯海閣根深蒂固,會這麽容易就被老田玩弄於股掌之上。

    趙少龍嚴重不相信。

    為什麽閣主又會放任老田瞎搞胡搞呐?趙迪爾到底查的怎麽樣了……趙少龍心裏有些急,翻出號碼給趙迪爾打了過去。

    “老板,我正在和專家一起對這件事進行研究,今晚就能出結果,明早我到公司給你匯報。”趙迪爾很認真地說。

    趙迪爾那邊不太安靜,似乎有幾個人正在竊竊私語商量什麽。估計是在熬夜開會吧。趙少龍應了一聲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快12點。去機場還遠,可不能讓牛牛一個人在機場。

    趙少龍穿好衣服,直接下樓打車去機場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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