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越南離境最快捷的方式當然是謝秋兒選擇的從河內坐飛機迴國。再人文一點坐旅遊車過中越友誼大橋，沿途觀賞北侖河風光，從芒街迴國。不快不慢的就隻有像趙少龍一樣坐郵輪，雖然慢了一點，但可以欣賞海上的風景。
奢華的海景大套房，身邊美人如玉，趙少龍端著紅酒，瀏覽著窗外萬頃碧海波濤，一臉的享受。
虎清蘭一身清涼，躺在沙發上吃葡萄，嬌軀橫臥，玉腿半露，雪白的腳丫翹在沙發扶手上，看得趙少龍心頭如小貓亂撓。靜下心來的趙少龍無聊琢磨，感覺虎清蘭的美簡直有些離譜。
趙少龍見過的女人如果按分數來劃分的話，秋寶美年輕嬌嫩，能得6分。唐詩元瓷姐妹單就相貌來說有7分，不過表情單一，態度惡劣，能得6.5分。
韓萱身材容貌天然呆萌，可得8分，不過愛恨分明，感情專一，再加點感情分可得8.5分。謝晚冬天生禍水，一雙狐媚細眼勾魂攝魄，光相貌身材都能得9分，不過言行太過開放，西化的很厲害，不太符合傳統審美，依然是8.5分。
莫芊慧中西合璧不管是相貌身材，氣質涵養都是上上之選9分穩穩到手。朝蒼西子容貌一級，素養一流，氣質不凡，加上身材經過趙少龍嚴格審查過，確實硬件過關。幾乎要超過莫芊慧達到不可思議的9.5分。
但是虎清蘭，趙少龍實在是沒法給分了。容貌絕美無暇，身材在陽光下經過反複觀察實在跳不出任何毛病。尤其是小腹上那對乳虎，後背上那隻雌虎，簡直讓人血脈噴張，欲罷不能。氣質更是不著一點煙火氣，如禪如仙，下手時都覺得有種罪惡感。
仙佛氣在身的氣質，加上完美無瑕身體上的撩人紋身，組合成了一種極致的魅惑，讓趙少龍即使罪惡也忍不住想要瀆神。
“清蘭啊，今天把你累著了吧？我給你揉揉肩吧。有首歌不是唱嘛，多迴家看看，迴家看看，哪怕是捶捶後背揉揉肩。”趙少龍饞著臉湊了過去。
虎清蘭明眸一轉，“那是唱給爸爸媽媽的歌吧。再說我就吃幾顆葡萄累什麽累？”
“哎，你不知道在我心裏，你比我親媽還親呐。來吧，虎媽媽，小老虎給你揉揉肩膀。”趙少龍一邊說著，兩隻魔爪已經搭上虎清蘭細膩柔滑的肩膀，開始感受那極致的觸感。
虎清蘭輕輕將身體一扭，斜躺在沙發上說，“你正經點啊，大白天的，我們好好聊聊天吧。”
趙少龍手裏的細膩觸感突然消失，心頭湧起一陣失落。無奈地說，“大白天的聊什麽啊，晚上我給你講鬼故事吧。”
“少龍，我們還是多了解了解吧，比如對方有什麽興趣愛好啊，有什麽特別的嗜好啊，將來相處也融洽些是嗎？”虎清蘭放下手裏的葡萄，盤腿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趙少龍坐下來。
我恨一切興趣愛好。趙少龍在心裏吼出這句話，無奈地坐到虎清蘭身邊，聽她講所謂的興趣愛好。
“你平時都有些什麽興趣愛好啊？”虎清蘭開始扮演記者。
“我隻有情趣愛好，黑絲製服高跟等等都很喜歡。”趙少龍癟著嘴說。
“你不正經是不是，我不理你了哦。”虎清蘭板起了臉，微憎的模樣仍然讓趙少龍心如鹿撞。
“好吧，我沒什麽特別的興趣愛好，除了小時候扔鞭炮炸牛糞之外，就是下載小電影批判日本低俗的人倫文化。唔，還有最近學會了吹笛子等等一係列樂器的演奏，有點小心得吧。”趙少龍老老實實地迴答。
“你也會吹笛子！？我知道一個和你同名同姓的人在國際古典樂交流大會拿了冠軍，他也是吹笛子。”虎清蘭眼中升起了小星星。
趙少龍愣了愣，心頭大喜，饞著臉說，“清蘭，那就是我啊，嗬嗬，原來你的偶像就是我啊。”
虎清蘭仔仔細細看了趙少龍一陣，搖著頭說，“那個趙少龍皮膚白皙，五官端正，氣質比你好多了。你看你皮膚黑的像煤炭一樣，臉上還有那麽大一道疤，五官雖然有點像，不過你這氣質兇狠有餘儒雅不足，說話猥瑣又下流，絕對不會是你。”虎清蘭武斷地下了結論。
“我靠，你在太陽底下一邊暴曬一邊用冷水澆半個月，你比我還黑呐。這道疤是為了裝成那個死海盜黑龍故意弄上去的。再說，我哪裏下流了，這是接地氣啊清蘭，像我這麽親民的高端藝術家不多了，你要珍惜啊。”趙少龍義正言辭地為自己辯解。
虎清蘭癟嘴瞪著趙少龍，眼神裏盡是鄙視和不信。趙少龍長歎了一口氣，也難怪虎清蘭不相信。當時為了追求更美的藝術效果，演奏笛子時臉上至少抹了100克增白麵霜，加上胡教授那耗資百萬的燈光效果一打，土狗也變成貴賓犬了。
那些代言商更加無良，幾個廣告把視頻剪輯的照片ps美化的比翩翩美少年還翩翩美少年，趙少龍看了幾張照片後連自己都不太敢相信是自己。
更別說這一個月為了扮演黑龍，既要破相出鏡，又要學習他的兇狠狂傲。有些時候都搞地快人格分裂了，關鍵是最後還一點用處沒有。想到這裏，趙少龍摸了摸眉骨上方的刀疤，一肚子都是淚。
“其實很容易的，你隻要聽我吹一次就信了。”趙少龍盯著滿臉懷疑的虎清蘭說。
虎清蘭愣了愣，仿佛想起了往事，眼神有些恍惚，“其實我以前也吹簫的。就是在國際古典樂交流大會上敗給了朝蒼西子。”
趙少龍點了點頭，“這事我知道，唐詩和元瓷給我說過，就是在挪威辦那次對吧。你得了第二名，發脾氣把綠竹蕭扔在了舞台上，發誓再也不吹簫了。”
虎清蘭猛地抬頭，看著趙少龍眼神詭異，“那次比賽是不對外轉播的，也就是華夏，什麽事都喜歡弄地沸沸揚揚的。你真的是古典樂愛好者。”
趙少龍再次點頭，剛剛張開嘴巴，就聽到郵輪發出巨大的汽笛聲，輕柔的廣播聲音傳入耳中，“各位尊敬的旅客，感謝您們參加這次愉快的越南清涼之夏旅程。北海港就要到了，請大家做好下船的準備。”
靠，這郵輪也太快了吧。趙少龍心頭暗罵，自己還沒想好怎麽破謝晚冬和謝秋兒一起來接船的局麵呐。隻有打電話給秋兒，讓她想辦法不要讓謝晚冬來接船了。
趙少龍拉開艙門，問門口的大漢要了手機，直接撥給謝秋兒。
“秋兒啊，你讓晚冬在酒店等吧，我下船後過去找你們。”
謝秋兒低聲說，“我們已經在海關外等你了，給你這麽長時間你還不當機立斷，你想死啊。”
謝秋兒話還沒說完，手機聲音突然一陣嘈雜，立刻就傳來了謝晚冬甜膩急切的聲音，“少龍嗎？我是晚冬啊，你迴來就好了，我們在海關外等你，你快出來吧。”
趙少龍心頭溫暖，表情尷尬，明顯是謝晚冬直接搶了謝秋兒的電話。柔聲說，“嗯，晚冬你等我，我馬上就出來。”
掛掉電話，把手機還給大漢，趙少龍有些手足無措。現在怎麽辦？難道真要給謝晚冬一個驚嚇。雖然自己跟虎清蘭根本沒什麽實質性的狗屁倒灶的事情發生，不過這妞明顯是跟定自己了。幾天幾夜的生生死死，怎麽可能忘記，兩個人的命運早已經連在了一起。
沒有虎清蘭，自己早就被聶西風在魔鬼礁撕成了碎片。沒有自己，虎清蘭絕對已經葬身大海喂魚了。兩個人生死糾纏，情感上幾乎還要勝謝晚冬一籌。
“清蘭，我們上岸吧。”趙少龍走迴船艙，拍了拍虎清蘭的肩膀。
“嗯，上岸我們先迴京都一趟好嗎？我想帶你去見見爸爸。”虎清蘭眼神清澈，完全沒意識到岸上還有一個勁敵在等著自己。
隨著湧動的人群上了岸，趙少龍如同行屍走肉，一步一挨地朝海關走。虎清蘭走在前麵，步履歡快，趙少龍無奈地扔下越南那倆哥們買的土特產，蹭著跟上。
待會就說東西忘拿，讓虎清蘭先出關吧，能拖一陣是一陣了。趙少龍暗暗為自己的妙計得意。不過待會還不是要照麵，想到這裏趙少龍心頭又開始黯然。
走到關口，虎清蘭率先出關，趙少龍突然對虎清蘭說，“清蘭，土特產忘了，你先出關等我，我迴去拿。”
虎清蘭迴頭笑了笑，點著頭說，“去吧，我在關口等你。”
趙少龍迴頭就跑，他已經隱約在關外的人群中看到謝晚冬和謝秋兒翹首企盼的身影。
迴頭走了一段，扔下的土特產好好地擺在那裏，趙少龍抓起那袋土特產，迴頭磨磨蹭蹭地走到關口。
出關的人已經走得幹幹淨淨，關口隻剩下了趙少龍一個人。虎清蘭靜靜地立在關外，平靜地看著趙少龍，等待他檢驗完隨身物品出關。而她身邊站著的正是滿臉笑意的謝晚冬，兩個人還禮貌地相互點了點頭。
趙少龍嗬嗬笑著朝關外點頭，兩個女人都含笑望著他，一副等情郎出來擁抱的架勢。趙少龍臉都快僵了，微笑變成了苦笑。
突然海關檢查口的警犬對著趙少龍那袋土特產大叫了起來。幾個海關警察皺了皺眉，把擺在桌上的幾個盒子打開，裏麵出現了一袋一袋的白色粉末。
警察臉色大變，掏出手槍對準了趙少龍。其中一個警察把袋裏的所有物品拿了出來，一袋一袋的白色粉末陸續出現在了桌子上，目測至少有兩公斤之多。看那包裝和粉末的色澤，明顯不是食鹽和味精。
警察拿起粉末袋聞了聞，冷冷地說，“對不起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關外的虎清蘭和謝晚冬包括謝秋兒都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趙少龍滿頭問號，這些土特產在船上自己看過，都是些正經八百的土特產，並沒有這些粉末袋。那隻可能是在郵輪上，自己和虎清蘭出套房玩耍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
可是這郵輪上自己並沒有什麽認識的人啊？更別說仇人了。華夏運毒一百克就會被槍斃，這麵前擺的是幾公斤啊！用幾公斤毒品來陷害自己，到底是誰這麽大手筆？誰又跟自己這麽大的仇恨？
趙少龍麵對眼前黑洞洞的槍口，滿頭霧水加目瞪口呆，木訥的雙手被警察戴上了冰冷的手銬。
遠離海關的大樓頂，邱海棠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沉聲說，“你還真舍得下本錢，至少有兩公斤吧。我的郵輪是做正經生意的，你tm弄這麽多毒品上船想害死老子嗎？如果在海上被緝私船檢查，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
身邊的劉墩敏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賠笑說，“邱哥你別急，沒有那麽多。隻有兩百克海洛因，我用最上等的藕粉混合了。不過華夏還沒有用純度來量刑的法例，這一次查出兩公斤海洛因就是兩公斤海洛因。趙少龍，這次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邱海棠陰冷地笑著，頭上豔麗的海棠刺青在陽光下閃耀著妖異的光。
“你小子真夠狠的。不過我喜歡，以後要對付誰你就給我出謀劃策。我有人有路，你有膽有謀，我們雙劍合璧，一定天下無敵。”
劉墩敏嗬嗬大笑，臉上和身上的肥肉一起顫動，“走，邱哥，今天我請你好好消費一次。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心裏痛快。”
奢華的海景大套房，身邊美人如玉，趙少龍端著紅酒，瀏覽著窗外萬頃碧海波濤，一臉的享受。
虎清蘭一身清涼，躺在沙發上吃葡萄，嬌軀橫臥，玉腿半露，雪白的腳丫翹在沙發扶手上，看得趙少龍心頭如小貓亂撓。靜下心來的趙少龍無聊琢磨，感覺虎清蘭的美簡直有些離譜。
趙少龍見過的女人如果按分數來劃分的話，秋寶美年輕嬌嫩，能得6分。唐詩元瓷姐妹單就相貌來說有7分，不過表情單一，態度惡劣，能得6.5分。
韓萱身材容貌天然呆萌，可得8分，不過愛恨分明，感情專一，再加點感情分可得8.5分。謝晚冬天生禍水，一雙狐媚細眼勾魂攝魄，光相貌身材都能得9分，不過言行太過開放，西化的很厲害，不太符合傳統審美，依然是8.5分。
莫芊慧中西合璧不管是相貌身材，氣質涵養都是上上之選9分穩穩到手。朝蒼西子容貌一級，素養一流，氣質不凡，加上身材經過趙少龍嚴格審查過，確實硬件過關。幾乎要超過莫芊慧達到不可思議的9.5分。
但是虎清蘭，趙少龍實在是沒法給分了。容貌絕美無暇，身材在陽光下經過反複觀察實在跳不出任何毛病。尤其是小腹上那對乳虎，後背上那隻雌虎，簡直讓人血脈噴張，欲罷不能。氣質更是不著一點煙火氣，如禪如仙，下手時都覺得有種罪惡感。
仙佛氣在身的氣質，加上完美無瑕身體上的撩人紋身，組合成了一種極致的魅惑，讓趙少龍即使罪惡也忍不住想要瀆神。
“清蘭啊，今天把你累著了吧？我給你揉揉肩吧。有首歌不是唱嘛，多迴家看看，迴家看看，哪怕是捶捶後背揉揉肩。”趙少龍饞著臉湊了過去。
虎清蘭明眸一轉，“那是唱給爸爸媽媽的歌吧。再說我就吃幾顆葡萄累什麽累？”
“哎，你不知道在我心裏，你比我親媽還親呐。來吧，虎媽媽，小老虎給你揉揉肩膀。”趙少龍一邊說著，兩隻魔爪已經搭上虎清蘭細膩柔滑的肩膀，開始感受那極致的觸感。
虎清蘭輕輕將身體一扭，斜躺在沙發上說，“你正經點啊，大白天的，我們好好聊聊天吧。”
趙少龍手裏的細膩觸感突然消失，心頭湧起一陣失落。無奈地說，“大白天的聊什麽啊，晚上我給你講鬼故事吧。”
“少龍，我們還是多了解了解吧，比如對方有什麽興趣愛好啊，有什麽特別的嗜好啊，將來相處也融洽些是嗎？”虎清蘭放下手裏的葡萄，盤腿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趙少龍坐下來。
我恨一切興趣愛好。趙少龍在心裏吼出這句話，無奈地坐到虎清蘭身邊，聽她講所謂的興趣愛好。
“你平時都有些什麽興趣愛好啊？”虎清蘭開始扮演記者。
“我隻有情趣愛好，黑絲製服高跟等等都很喜歡。”趙少龍癟著嘴說。
“你不正經是不是，我不理你了哦。”虎清蘭板起了臉，微憎的模樣仍然讓趙少龍心如鹿撞。
“好吧，我沒什麽特別的興趣愛好，除了小時候扔鞭炮炸牛糞之外，就是下載小電影批判日本低俗的人倫文化。唔，還有最近學會了吹笛子等等一係列樂器的演奏，有點小心得吧。”趙少龍老老實實地迴答。
“你也會吹笛子！？我知道一個和你同名同姓的人在國際古典樂交流大會拿了冠軍，他也是吹笛子。”虎清蘭眼中升起了小星星。
趙少龍愣了愣，心頭大喜，饞著臉說，“清蘭，那就是我啊，嗬嗬，原來你的偶像就是我啊。”
虎清蘭仔仔細細看了趙少龍一陣，搖著頭說，“那個趙少龍皮膚白皙，五官端正，氣質比你好多了。你看你皮膚黑的像煤炭一樣，臉上還有那麽大一道疤，五官雖然有點像，不過你這氣質兇狠有餘儒雅不足，說話猥瑣又下流，絕對不會是你。”虎清蘭武斷地下了結論。
“我靠，你在太陽底下一邊暴曬一邊用冷水澆半個月，你比我還黑呐。這道疤是為了裝成那個死海盜黑龍故意弄上去的。再說，我哪裏下流了，這是接地氣啊清蘭，像我這麽親民的高端藝術家不多了，你要珍惜啊。”趙少龍義正言辭地為自己辯解。
虎清蘭癟嘴瞪著趙少龍，眼神裏盡是鄙視和不信。趙少龍長歎了一口氣，也難怪虎清蘭不相信。當時為了追求更美的藝術效果，演奏笛子時臉上至少抹了100克增白麵霜，加上胡教授那耗資百萬的燈光效果一打，土狗也變成貴賓犬了。
那些代言商更加無良，幾個廣告把視頻剪輯的照片ps美化的比翩翩美少年還翩翩美少年，趙少龍看了幾張照片後連自己都不太敢相信是自己。
更別說這一個月為了扮演黑龍，既要破相出鏡，又要學習他的兇狠狂傲。有些時候都搞地快人格分裂了，關鍵是最後還一點用處沒有。想到這裏，趙少龍摸了摸眉骨上方的刀疤，一肚子都是淚。
“其實很容易的，你隻要聽我吹一次就信了。”趙少龍盯著滿臉懷疑的虎清蘭說。
虎清蘭愣了愣，仿佛想起了往事，眼神有些恍惚，“其實我以前也吹簫的。就是在國際古典樂交流大會上敗給了朝蒼西子。”
趙少龍點了點頭，“這事我知道，唐詩和元瓷給我說過，就是在挪威辦那次對吧。你得了第二名，發脾氣把綠竹蕭扔在了舞台上，發誓再也不吹簫了。”
虎清蘭猛地抬頭，看著趙少龍眼神詭異，“那次比賽是不對外轉播的，也就是華夏，什麽事都喜歡弄地沸沸揚揚的。你真的是古典樂愛好者。”
趙少龍再次點頭，剛剛張開嘴巴，就聽到郵輪發出巨大的汽笛聲，輕柔的廣播聲音傳入耳中，“各位尊敬的旅客，感謝您們參加這次愉快的越南清涼之夏旅程。北海港就要到了，請大家做好下船的準備。”
靠，這郵輪也太快了吧。趙少龍心頭暗罵，自己還沒想好怎麽破謝晚冬和謝秋兒一起來接船的局麵呐。隻有打電話給秋兒，讓她想辦法不要讓謝晚冬來接船了。
趙少龍拉開艙門，問門口的大漢要了手機，直接撥給謝秋兒。
“秋兒啊，你讓晚冬在酒店等吧，我下船後過去找你們。”
謝秋兒低聲說，“我們已經在海關外等你了，給你這麽長時間你還不當機立斷，你想死啊。”
謝秋兒話還沒說完，手機聲音突然一陣嘈雜，立刻就傳來了謝晚冬甜膩急切的聲音，“少龍嗎？我是晚冬啊，你迴來就好了，我們在海關外等你，你快出來吧。”
趙少龍心頭溫暖，表情尷尬，明顯是謝晚冬直接搶了謝秋兒的電話。柔聲說，“嗯，晚冬你等我，我馬上就出來。”
掛掉電話，把手機還給大漢，趙少龍有些手足無措。現在怎麽辦？難道真要給謝晚冬一個驚嚇。雖然自己跟虎清蘭根本沒什麽實質性的狗屁倒灶的事情發生，不過這妞明顯是跟定自己了。幾天幾夜的生生死死，怎麽可能忘記，兩個人的命運早已經連在了一起。
沒有虎清蘭，自己早就被聶西風在魔鬼礁撕成了碎片。沒有自己，虎清蘭絕對已經葬身大海喂魚了。兩個人生死糾纏，情感上幾乎還要勝謝晚冬一籌。
“清蘭，我們上岸吧。”趙少龍走迴船艙，拍了拍虎清蘭的肩膀。
“嗯，上岸我們先迴京都一趟好嗎？我想帶你去見見爸爸。”虎清蘭眼神清澈，完全沒意識到岸上還有一個勁敵在等著自己。
隨著湧動的人群上了岸，趙少龍如同行屍走肉，一步一挨地朝海關走。虎清蘭走在前麵，步履歡快，趙少龍無奈地扔下越南那倆哥們買的土特產，蹭著跟上。
待會就說東西忘拿，讓虎清蘭先出關吧，能拖一陣是一陣了。趙少龍暗暗為自己的妙計得意。不過待會還不是要照麵，想到這裏趙少龍心頭又開始黯然。
走到關口，虎清蘭率先出關，趙少龍突然對虎清蘭說，“清蘭，土特產忘了，你先出關等我，我迴去拿。”
虎清蘭迴頭笑了笑，點著頭說，“去吧，我在關口等你。”
趙少龍迴頭就跑，他已經隱約在關外的人群中看到謝晚冬和謝秋兒翹首企盼的身影。
迴頭走了一段，扔下的土特產好好地擺在那裏，趙少龍抓起那袋土特產，迴頭磨磨蹭蹭地走到關口。
出關的人已經走得幹幹淨淨，關口隻剩下了趙少龍一個人。虎清蘭靜靜地立在關外，平靜地看著趙少龍，等待他檢驗完隨身物品出關。而她身邊站著的正是滿臉笑意的謝晚冬，兩個人還禮貌地相互點了點頭。
趙少龍嗬嗬笑著朝關外點頭，兩個女人都含笑望著他，一副等情郎出來擁抱的架勢。趙少龍臉都快僵了，微笑變成了苦笑。
突然海關檢查口的警犬對著趙少龍那袋土特產大叫了起來。幾個海關警察皺了皺眉，把擺在桌上的幾個盒子打開，裏麵出現了一袋一袋的白色粉末。
警察臉色大變，掏出手槍對準了趙少龍。其中一個警察把袋裏的所有物品拿了出來，一袋一袋的白色粉末陸續出現在了桌子上，目測至少有兩公斤之多。看那包裝和粉末的色澤，明顯不是食鹽和味精。
警察拿起粉末袋聞了聞，冷冷地說，“對不起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關外的虎清蘭和謝晚冬包括謝秋兒都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趙少龍滿頭問號，這些土特產在船上自己看過，都是些正經八百的土特產，並沒有這些粉末袋。那隻可能是在郵輪上，自己和虎清蘭出套房玩耍的時候被人動了手腳。
可是這郵輪上自己並沒有什麽認識的人啊？更別說仇人了。華夏運毒一百克就會被槍斃，這麵前擺的是幾公斤啊！用幾公斤毒品來陷害自己，到底是誰這麽大手筆？誰又跟自己這麽大的仇恨？
趙少龍麵對眼前黑洞洞的槍口，滿頭霧水加目瞪口呆，木訥的雙手被警察戴上了冰冷的手銬。
遠離海關的大樓頂，邱海棠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沉聲說，“你還真舍得下本錢，至少有兩公斤吧。我的郵輪是做正經生意的，你tm弄這麽多毒品上船想害死老子嗎？如果在海上被緝私船檢查，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
身邊的劉墩敏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賠笑說，“邱哥你別急，沒有那麽多。隻有兩百克海洛因，我用最上等的藕粉混合了。不過華夏還沒有用純度來量刑的法例，這一次查出兩公斤海洛因就是兩公斤海洛因。趙少龍，這次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邱海棠陰冷地笑著，頭上豔麗的海棠刺青在陽光下閃耀著妖異的光。
“你小子真夠狠的。不過我喜歡，以後要對付誰你就給我出謀劃策。我有人有路，你有膽有謀，我們雙劍合璧，一定天下無敵。”
劉墩敏嗬嗬大笑，臉上和身上的肥肉一起顫動，“走，邱哥，今天我請你好好消費一次。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心裏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