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龍心裏一陣嘀咕。側頭對唐詩說:“唐詩,給秋哥到上,我再敬他一杯。”轉眼看著莫芊卉笑嘻嘻地說:“姐,秋哥還有小個子還有秋兒丫頭,他不會喝酒有人代他喝,你別生氣啊。”

    荷花廳的燈光明亮溫馨,謝晚秋麵前的酒盅再次被唐詩倒滿。謝晚秋嗬嗬笑了笑,搖頭舉起酒盅,一飲而盡。

    唐詩對趙少龍眨了眨眼,端起他麵前的酒盅,舉向謝晚秋,“謝大少,我代趙執事敬你。”,一口喝光,櫻桃小嘴上不留一絲酒漬,瞧得趙少龍心頭一陣激賞。

    莫芊卉呡著果汁,氣不打一處來,我認弟弟關你們屁事啊。一瓶半白酒一口喝幹,這叫喝酒嗎?這是在玩命啊。

    “少龍,先吃菜……”莫芊卉夾了隻螃蟹放進趙少龍碗裏,又給唐詩和元瓷一人夾了一隻。笑語嫣然,把剛才的不快氛圍衝淡了不少。

    看莫芊卉的麵子,謝晚秋和趙少龍沒再拚酒,兩人換了小杯,一人又喝了兩瓶下去。一頓飯緊吃慢吃,謝晚秋收斂不少,趙少龍再沒機會灌醉狐媚眼兒謝晚秋了,心裏相當遺憾。

    賓主盡歡,約好明天一早在謝家大宅見麵後,雙方分手。鐵塔開了輛悍馬送趙少龍一行,賓館是莫芊卉早安排好的,直接送到門口。鐵塔把門卡交給元瓷,停車把趙少龍拉到一邊說:“龍少,秋哥讓給你安排點節目,要不今晚你讓她們直接睡,我帶你去玩玩。”

    “不去,沒錢。”趙少龍嚴詞拒絕。

    “秋哥開的,不要錢,白玩。”鐵塔也是個耿直人。

    “不去,怕病。”趙少龍繼續。

    “看跳舞不會得病的,龍少,你想多了……”鐵塔純潔地說。

    “……,不去,拜拜。”趙少龍轉身不再理這個白癡。

    尼瑪,一點誠意沒有,還借機埋汰老子,開你的車吧。趙少龍歪頭招唿唐詩元瓷進賓館。

    莫芊卉安排的很細心,三個大套間。可是,唐適和元瓷非要明目張膽地和趙少龍住一個房間,她們的理由是洪烈交代的必須寸步不離。萬幸她們兩個還是如花似玉的美女,要是換兩個糙爺們,趙少龍唯有上吊自盡一條路可以走了。

    洗過澡,趙少龍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現在穿這衣服確實像一團醃菜。天柱峰一場惡戰,又在水裏打了個滾,大概是體力透支,被唐詩打暈後直接昏迷了兩三天。現在看著衣服上還有不少烏黑的血漬,透著一股濃重的汗臭。也不知道唐詩元瓷這幾天是怎麽忍受下來的。

    難怪元瓷要我換身衣服。這個打扮去要飯比較靠譜,當伴郎的話,一定會被謝晚秋那個裝逼男踹死吧。

    圍上浴袍,打開浴室看見唐詩元瓷也穿著睡袍盤膝坐在床上。門被沙發死死抵住,窗簾拉的嚴絲合縫。兩女露在外麵的肌膚細白柔嫩,簡直如玉生香。緊瞌的眼瞼微微顫動,渾身又冒出了在天王潭邊臨戰時隱約的粉紅氣絲……

    趙少龍咽了口口水,隱約記起洪烈讓唐詩和元瓷教自己修習之法。

    難道要三修渡化於我?記得鹿鼎記裏韋小寶和聖女龍兒一夕蠶眠,郎心似水,妾意如綿,雨橫風狂承恩露……醒來後武功蓋世……

    “趙少龍,擦擦口水,我們教你怎麽提升龍胎和把龍胎之力運用圓轉如意。”耳邊元瓷鄙夷的聲音,把趙少龍的思緒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出來。

    趙少龍羞澀了,“介個,穿著浴袍貼身教導?我會不好意思的。”

    “呸,隻是口頭教你方法,別做美夢了。再亂說,打斷你三條腿。”唐詩粉紅的臉頰罩上一層煞氣。

    元瓷正襟危坐,緩緩說:“從天柱峰那場打鬥的表現來看,你和龍爪睚眥融合的很不理想。感覺一半的融合都沒達到,真是可惜了。當然,這個可能是你體質的問題,要是天份再好一點,融合完全了,當天在天王潭邊,被打進潭裏的人應該是我。”

    “那要怎麽才能完全融合?”更強更厲害是每個男人的終極夢想,趙少龍當然也不例外。

    “龍胎天生近陰喜水,隻要你月夜和女子緊貼在水中望月唿吸,吸收水月女的靈氣……還有……那樣的話……更好……其實你這個修習很簡單。你明白了吧,懂了嗎?”元瓷聲音越來越低。

    “不懂,理論不如實踐,手把手教我吧。”趙少龍虛心好學的態度讓元瓷臉頰緋紅。

    “我來教你吧……”唐詩纖纖玉腿帶起一抹粉紅迅疾無比的踢向趙少龍……

    “啪”,趙少龍龍還沒看清浴袍下的風光便被踢滾到沙發上,臉上頓時腫起一塊烏青。

    捂著臉上雞蛋大的腫包,趙少龍相當鬱悶。怎麽說自己也是異寶在身的人物,現在被兩個女人毆打都幹不過,腦海裏的睚眥招數總是要慢上半拍,是需要再變強一點了。等開學找韓萱修習一下吧,不過,這丫頭會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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