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輛封閉的豪華商務車裏麵了。手腳都被死死地綁在一起,車身相當平穩,看來車在某段高速路上行駛。左邊坐著豐腴絕美的元瓷,右邊坐著纖秀絕倫的唐詩,這時都閉著眼睛在打盹。

    趙少龍試著活動手腳,粗大的密集的繩索讓他心生絕望。就是頭牛這樣綁也隻有歇菜,完全是虐待俘虜的做派。元瓷和唐詩唿吸平穩,眉頭一皺一皺的,似乎在做著什麽夢。

    這兩個冰山美人睡覺的時候看著不再那麽冰冷,確實是人如其名,一個細白如瓷,一個如夢如詩。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喂,我要尿尿,快給我鬆開,不然尿車裏了啊……”趙少龍大聲叫醒了兩位還在做夢的女綁匪。

    唐詩“嗯”了兩聲,眼睛都沒睜開,嗕嗕說:“姐姐,你收拾他,我再眯會……”

    元瓷睜開眼,沒好氣地盯了趙少龍一眼,“你這人怎麽這麽多事啊,我們可不敢讓那個人等。時間來不及了,不能停車,用這個礦泉水瓶子解決吧。”說完把繩索輕微動了動,鬆開趙少龍一隻手,遞給他一個空礦泉水瓶子。轉過身子,又閉上了眼睛。

    趙少龍錯愕了,這兩女的就讓自己在這高速行駛的車裏解決?看來這兩妞早有準備,繩子綁的很有學問,一隻手剛好能拉開拉鏈小便,偏偏又解不到繩子。這兩妞一定沒少做這事,莫非是職業綁票。

    可是,這一邊一個大美人,讓自己就這樣掏出小鳥來方便,實在是很尷尬啊。

    趙少龍從來沒臉紅的這樣厲害,用肩膀靠了靠元瓷,“喂,元瓷,你們在這,我尿不出來。”

    元瓷似乎把男女大防看得很輕,瞪了他一眼說:“尿吧,毛都沒長齊害什麽臊啊。”

    趙少龍恨不得把礦泉水瓶子塞進她那櫻桃小口,“有什麽好害臊的,礦泉水瓶子一直不是我的尺寸,給我換脈動瓶子。”

    元瓷楞了一下,隨即嫣然一笑,“嗬嗬,小毛孩還想裝大炮啊。好啊,我給你換。”

    元瓷從飲料櫃裏拿出一瓶脈動,打開車窗倒光,遞給他,“來啊,讓姐姐看看尺碼對不對。”說完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又看看他褲子拉鏈的地方,眼裏盡是捉狎的意味。

    趙少龍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這時小腹發漲,實在是憋不住了,“轉過去,不許睜眼,老子還沒被女人看過呢。”說完側身避開元瓷目光,開始解決問題。

    再不解決問題真要尿褲子上了,趙少龍眼一閉,豁出去不要臉了,一陣咻咻、咚咚、滴滴聲之後,趙少龍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一大截。側頭把脈動舉著對元瓷說:“丫鬟,幫爺把夜壺倒掉。”

    抬眼看見對麵的唐詩不知道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漲紅著臉,捂著嘴巴小聲驚唿,“真大啊!”

    暈死!這兩妞把女人的矜持鎖家裏沒帶吧……趙少龍慌忙拉好褲子,臉紅的像猴子屁股。

    “對了,你們怎麽知道我會去天柱峰峽穀的,還做好那麽大個陷阱?”趙少龍岔開話題。

    “有一種軟件叫x臥底,被唐詩改良之後,裝在陳熙的手機裏,你們說什麽我們都聽見了。天柱峰還有寶藏對吧,以後可要分點給我們。”

    “分毛線,你們又不是我媽。”

    元瓷沒理會趙少龍,再次把他的手固定的死死的,語氣冷峻了起來:“趙少龍,九龍胎是我們尋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天地靈物,耗費精力財力之巨大你想象都想象不出來。以前我們是想拿迴九龍胎,但後來才知道九龍胎離開那瓶子三個時辰後就會灰飛煙滅,所以上麵改變了主意。你和田白剛已經融合了九龍胎裏的龍爪睚眥和龍喉蒲牢,現在注定已經是我們天涯海閣的人了。待會我們帶你去見三執事洪烈,希望你看清形勢,不要再有無謂的想法,也不要傻到推掉天大的福緣。”

    “什麽福緣?還能長生不老啊。”趙少龍聽得一愣一愣的。

    “龍爪睚眥又稱戰龍,調理修習得好的話,見鬼殺鬼遇佛殺佛,天下無人能擋。刑堂九執事宮傲想它都想瘋了。本來還以為你融合的是龍舌囚牛,想不到你運氣這麽好,隻可惜另外那幾隻龍胎了,任誰融合一隻都是百世修來的福緣啊。”元瓷說完長歎了一口氣,臉上的遺憾痛惜不言而喻。

    那八條蟲子不是都在我身體裏嗎?為什麽隻說我融合了一條?有古怪!趙少龍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傍晚的時候,商務車駛入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地下車庫。前排開車兩個保鏢模樣的男子擁簇著趙少龍、元瓷、唐詩三人乘電梯直達頂層的總統套房。

    房間裏裝潢奢侈低調,客廳牆上居然掛著八大山人的幾卷立軸,很有書香氣息。長長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威猛的老人,一頭銀發服帖地攏在腦後,一看就是久居上位權勢滔天的人物。老人揮了揮手,兩個保鏢退出去關上門。老人又朝旁邊的沙發指了指說:“坐吧,趙少龍,我是三執事洪烈,掌管天涯海閣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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