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周夏最終撐不住迴了房間休息,薛淩幾人則在客廳大牌。


    臨近中午的時候,周夏忽然跑了出來,大喊著,“哥,下雪了!”


    “七月的天,居然下雪了!”


    周夏又激動又害怕,重複了好幾遍,四個男人才意識到外麵居然真的在下雪。


    薛淩起身來到露台上,看著外麵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他擰著眉頭說:“近年來氣候異常,北方夏天下雪是常有的事,可這他媽是熱帶海洋性氣候的海城啊!”


    宰序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他將手伸到半空,很快掌心就落下了七八片雪花,晶瑩剔透,美妙絕倫。


    可是掌心溫度還是太高了,不到三秒鍾,一片片雪花就褪去了本來的六角形,變成了一個點,又化成一灘水,最後消失不見。


    “影帝可真有閑情雅致。”薛淩說。


    宰序眸色深沉地看著遠方黑壓壓的雲層,“那裏正在下雨。”


    薛淩,“我看到了,下雨怎麽了?”


    宰序:“不怎麽,隻是接下來,要做好隨時麵對各種極端天氣的準備了。”


    薛淩:“……”


    這話聽著有些耳熟。


    過了幾秒,他才想起來,來海城的路上,他們還見識了幾場雷暴冰雹,飛機被迫中途降下,他們隻好買了車自己開車過來。


    明明不長的一段路,可他們卻仿佛經曆了一個四季。


    那時候廷少就說了跟宰序一樣的話。


    宰序離開露台迴了客廳,薛淩試圖跟宋方聯係,沒得到迴應,隻好先留了言。


    他進去時,宰序和樓棣正在對峙。


    宰序想進去房間裏麵看錦晏,他大約像要驗證什麽東西,但樓棣說錦晏睡覺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攔著不讓他進去。


    薛淩一過去,立即站到了樓棣那邊。


    廷少都不在,怎麽也不能讓宰序占了便宜。


    但沒過多久,當樓棣要進去時,宰序也攔著不讓他進。


    而薛淩很好的詮釋了“牆頭草”的威力,這一次他又果斷地站到了宰序這邊。


    樓棣和宰序想怎麽打就怎麽打,他是不關心的,他隻想要幫廷少守護錦晏小姐!


    而周夏全程黑臉看完了這一場鬧劇,隨後光明正大地推開了錦晏的房門,拉仇恨似的,大搖大擺走進了房間裏麵。


    樓棣剛想往裏看,咣當一聲,門又關上了。


    他哼了一聲,轉身迴到了沙發上。


    宰序也不再較勁,也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薛淩又繼續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沐斕看著幾人的舉動,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一會,周夏出來,說錦晏還沒醒,但體溫什麽都正常,讓大家不要擔心。


    這時,沐斕手機突然出現了警報。


    他倏地站起身,“別墅那邊有人闖進去了,我迴去一趟,你們留在酒店。”


    “表哥,你一個人怎麽能行?”周夏說。


    沐斕:“我可以……”


    宰序已經穿上了外套,他說:“我跟你一起去。”


    樓棣的身手他不是很了解,但薛淩有多能打,他早就已經見識過很多迴了,而且這家酒店的安保也是頂級的,錦晏的安全,暫時不會有任何問題。


    沐斕意外地看了宰序一眼,他沒想到剛剛還跟樓棣爭執一個“探視權”的宰序會急流勇退,選擇跟他出門。


    而且現在外部情況不明,他以為宰序會更願意留在酒店,守在錦晏身邊。


    宰序像是沒看到沐斕的眼神一樣,他說了句“走吧”,就先一步離開了房間。


    沐斕笑了下,也快步走了出去。


    他們在酒店時外麵在下雪,可當抵達別墅時,天上又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


    別墅最外麵的大門已經被破壞了,門口一個監控所連接的線被粗暴地扯了出來,鏡頭也被砸得稀巴爛。


    可闖入者不知道,這裏被沐斕改造過,一旦有不明身份的人闖入,一旦監控設施等被破壞,那就會觸發安保係統,也會激發針對闖入者而設計的懲罰係統。


    所以結果可想而知,闖入者很有可能已經兇多吉少了。


    沐斕解釋完,先關掉了懲罰係統,宰序說:“進去看看吧,確定沒問題了再出來找人。”


    “嗯。”


    別墅裏麵的防盜門完好無損,跟他們走之前相比,也就多了一些塵垢,倒是窗戶那裏有拳頭那麽多的石頭,有塊玻璃還被砸破了一個洞,但也不影響什麽,因為窗外麵沐斕都用鋼筋加固了一遍,即便玻璃被砸碎了,也輕易進不去裏麵。


    “去找人吧,不然等雨下大了,屍體泡了水腐爛,滋生很多細菌,到時候會衍生出很多麻煩。我去這邊,你去那邊。”宰序說。


    沐斕點頭,“注意安全。”


    宰序率先找到了一個被電的麵目全非的男人,男人看身高跟他差不多,但此刻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破爛爛無法遮體,裸露在外的皮膚也都被燒得看不出本來的麵目,隻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別墅的方向,似乎湧動著太多的不甘心一樣。


    他剛給沐斕發去消息,沐斕說他也看到了兩個人,三個人無一例外,都已經沒了生命跡象。


    宰序過去時,沐斕正在打電話,聽到對方竟然在報警,他差點就沒繃住情緒。


    掛斷電話後,宰序忍不住說:“沐少爺,您剛剛做什麽呢?”


    沐斕:“報警啊。”


    宰序:“人死在你的別墅裏,你還報警……”


    沐斕:“……”


    他“哦”了下,麵不改色說:“習慣了,忘了現在情況不同。不過也沒什麽,他們忙著抓捕昨晚上搞事的人,沒時間處理這一點小事。”


    宰序:“也是。”


    然後沐斕又打了一個電話,這次是打給殯儀館,結果那邊也稱現在業務非常忙,死了一兩個人這種小事,讓沐斕自己處理。


    沐斕:“……”


    宰序:“……”


    沉默了幾秒後,沐斕又打給了一個偵探,給對方轉賬了一大筆錢後,又等了半小時多,才親眼看著對方將三具屍體拖走。


    宰序:“你讓他把這幾人送去哪裏?”


    沐斕:“沐家。”


    宰序:“……沐家???”


    沐斕淡淡地說:“死得最慘哪一個,是我後媽的親弟弟,他們姐弟情深,不讓他們姐弟見最後一麵的話,我良心過意不去。”


    宰序:“…………”


    良心?


    重新定義“良心”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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