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能吃瓜看熱鬧了,再這麽下去,我就要猝死了!”


    桑茵仰天長歎。


    原以為痛打落水狗會很激動,結果被顧殤一通騷操作搞得她很忙興致都沒了。


    畢竟顧殤太能作死了,又有兩個情敵在暗中環伺落井下石,他們這些人想添油加醋都找不到機會。


    錦晏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權鑒說:“我就說讓茵茵別關注了,就讓那三個人狗咬狗去,遲早他們得同歸於盡。”


    “嗯,不說他們,我們該出發了。”權鑒說。


    今天是安城林家老爺子八十大壽,林家籌備了許久的大日子,談家和權家都是最先被邀請的。


    “你們倆坐一輛車,我們去後麵的車。”桑茵說。


    她可以跟晏晏同車,也可以跟權鑒同車,就是不想和他們倆同時坐車。


    畢竟狗糧的滋味她已經嚐的夠多了。


    上了車,錦晏才想起什麽,“金灩是不是也要去?”


    權鑒:“她不去。”


    “那爸爸對外怎麽說的?”錦晏問。


    權鑒:“不知道,但談叔肯定不會讓她代替你出席這麽重要的場合。”


    更別說,林老的壽宴上可能會出現龍訣和顧殤,要是讓金灩和他們相認,免不了又要給錦晏帶來名譽上的危機。


    而被談盛嚴令禁止出門的金灩,是在壽宴開始後才知道了消息,她不停給談盛打電話。


    從沒人接到直接掛斷,後麵直接打不通了。


    之後她又給秦鶴打,秦鶴依舊是往日的樣子,語氣很客氣,卻半點不容置疑。


    最後沒辦法了,她才打給寧女士。


    “媽媽……”


    “我不是你媽媽!”寧女士吼道。


    她披頭散發坐在地上,腦子裏滿是早上見麵時談盛冰冷的眼神和他說的話。


    自從和談盛離婚後,她的境遇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往日那些巴結她羨慕她的人,一個個都不拿正眼瞧她了。


    還罵她算什麽藝術家,她頂多就是個滑稽可笑沒有一點內涵的藝術品。


    一個殘次品。


    要不是“談盛妻子”的身份給她身上鍍了一層金,那她什麽都不是!


    就離婚後的這短短幾天功夫,她就嚐到了出生以來從未體會過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她告訴所有人不是這樣的,談盛是愛她的。


    可沒人信。


    她希望談盛能帶她去林老的壽宴,隻要她挽著談盛的手臂出現在壽宴上,那些關於她的鄙視不屑瞬間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再者,她要是不出現,外人恐怕也會在背後議論女兒,她這麽做,也是為了女兒好。


    但偏偏這句話惹怒了談盛。


    他沉著臉,滿目怒氣,狠狠給了寧琳一個耳光,打得她半邊臉都腫脹了起來。


    寧琳不明所以的撒潑,跟談盛鬧。


    反正談盛又沒打算結婚,那她繼續占著談夫人的身份有什麽不可以?


    更重要的是,不管他們複婚與否,隻要他們感情好,私下相處和睦了,外人也就不會對錦晏指指點點了。


    就這樣,寧女士在談盛的雷點上反複橫跳,不停作死。


    隻是這次談盛再沒動手。


    他看著野心勃勃的譚女士,說:“下次別打電話了,真想死的話,我幫你。”


    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對待女兒一樣溫柔,可他的眼神卻讓她不寒而栗。


    談盛想殺她。


    這個念頭清晰的出現在寧琳的腦海。


    她忽然就明白了。


    談盛的意思是,隻要她再敢拿女兒做擋箭牌,打著為錦晏好的名義行事,他就會弄死她。


    是以當金灩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寧女士滿腹的怨氣就朝她發泄了出來。


    金灩被吼得有一愣,不過很快就適應了。


    畢竟她成為談錦晏後見到的寧琳就是一個情緒不穩定的人,偶爾發瘋,也正常。


    她說:“媽媽,我看有人拍了林家壽宴的照片,權鑒他們都去了,連桑茵都在現場……”


    “桑茵怎麽了?她的爺爺是中醫專家,多少有權有勢的人都費勁了心機跟桑家結交,你以為他們是傻子不成?他們是在給自己留後路!”寧琳罵道。


    金灩:“……可現在西醫才是主流,中醫早就……”


    “早就怎麽了?沒落了?那我還就告訴你,許多西醫想破了頭也無法解決的病,中醫就給治好了,你說它是誤打誤撞或者什麽都好,病人需要的隻是活路,至於救他的方法是先進還是落後,甚至是愚昧的迷信都沒有關係,懂嗎?”


    不等金灩說話,她又跟個機關槍似的說:“有權有勢的人,哪個不惜命,結交一條人脈就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更何況是桑老爺子那麽厲害的人,有句話是和桑家交好,閻王都得繞道,你和桑茵是好朋友,你不知道嗎?”


    金灩:“……”


    寧琳:“聰明人都會留餘地,傻子做事才不給自己留一點後路……”


    話沒說完,她自己愣住了


    她就是那個不留一絲餘地的傻子。


    ……


    林家。


    權鑒和錦晏來到大廳一角時,顧殤和龍訣正在對視。


    他們就那麽站著,什麽也沒做,什麽話也沒說,可彼此間劍拔弩張的氣勢卻是藏也藏不住。


    如果這裏是可以任由他們肆意妄為的地方,那此刻兩人絕對已經打得你死我活了。


    權鑒站在不遠處,裝作不經意地看著外麵中式庭院的美景,一邊問錦晏,“要用在他們倆身上嗎?”


    他說的是他和錦晏畫的那兩張符。


    錦晏:“慕容燼那個縮頭烏龜坐山觀虎鬥躲在icu裏不出來,咱們也沒必要特意去醫院找他,反正手裏就兩張符,隻好便宜這兩個了。”


    權鑒寵溺的笑了笑,“是便宜了他們。”


    錦晏便走到了顧殤和龍訣跟前,學著無妄大師教的法子,將符紙貼到了兩人身上。


    顧殤和龍訣都一無所覺,但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是越濃了。


    錦晏剛貼好,顧殤就一拳打向了龍訣。


    龍訣肆意一笑,眼裏滿是鄙視不屑,完全沒把顧殤放在眼裏。


    可下一秒,顧殤的拳頭就招唿到他的臉上了。


    龍訣瞬間愣了。


    他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就避開這一拳的,到底怎麽迴事?


    疑惑間,知道是龍訣在背後算計他得顧殤很快又打下了第二拳第三拳,直到龍訣的臉變成他親媽都認不出來的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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