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灩的歸宴一日遊,還沒到時間就提前結束了。


    下午四點,辦完事迴來的秦鶴說要送金灩迴去。


    金灩愣了,“迴哪兒?”


    桑茵突然諷笑了下。


    還在這做白日夢,以為談叔會將她留在身邊呢。


    秦鶴:“談家。”


    金灩心裏隻覺得荒謬,桑茵臉上讓她捉摸不透的諷刺更是讓她覺得難堪。


    好像她就是一隻被人圍觀的猴子一樣。


    她嚐試著想讓秦鶴明白她心裏所想,“秦助理,爸爸在這兒,他和媽媽剛離婚,心情肯定不好,我留在這裏陪爸爸。”


    秦鶴臉上依舊是讓寧女士討厭至極的官方表情,他說:“抱歉,送你迴去就是談董的意思。”


    金灩心裏抓狂,完全不明白談盛到底在想什麽。


    大早上將她接了過來,一天時間不到,又要將她送迴去,還不容許她反抗,到底是為什麽啊?


    “秦鶴,我說了,我想留在這裏陪爸爸!”金灩的語氣從重轉弱,又委屈起來,“他們離婚了,那邊空蕩蕩的都不像個家了,我不想一個人留在那邊。”


    秦鶴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那邊並不是隻有你一個人,還有廚師和管家,而且這是談董的吩咐,他不希望你再熬夜,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爸爸知道了?”金灩心裏驚了一下,今天談盛幾乎都沒正眼看她,竟然注意到她的黑眼圈了嗎?


    秦鶴點頭,說:“你不聽話,談董很生氣。”


    金灩心裏又莫名的生出甜蜜的感覺,她笑著說:“所以今天爸爸沒理我,是發現我熬夜生氣了,故意給我教訓呢?”


    秦鶴繼續點頭。


    你想這麽認為那也不是不可以。


    金灩煩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她笑了笑,善解人意地說:“既然是爸爸的安排,那我聽話就是了。”


    說完,她就看到對麵的桑茵表情有些古怪。


    她奇怪的不行,忍不住問:“茵茵,你怎麽一直這麽看著我?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桑茵:“有嗎?”


    金灩:“……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對我這個態度,可我們是好朋友,你生我的氣,那一定是我做的不夠好,是我的錯。”


    錦晏和權鑒下來就聽到這一句。


    桑茵也學她的陰陽怪氣,“你說是就是嘍。”


    金灩:“……”


    桑茵到底哪裏來的底氣一直跟她對著幹的?


    “我們走吧。”秦鶴說。


    金灩走了幾步,聽到後麵的腳步聲,又迴頭看了眼。


    見權鑒從樓上下來,她心裏更覺得古怪,“秦助理,權鑒怎麽一直在這兒,他不迴自己家的嗎?”


    權鑒留下了,連桑茵那幾個都留在了別墅裏,可她這個談家大小姐反而要被送走。


    盡管她不停安慰自己這都是因為談盛太關心她,可心裏還是不舒服。


    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秦鶴信口胡說,“權少目前在給談董做助理。”


    金灩頓時明白了。


    權鑒的爸爸據說和談盛是好友,權鑒留在自家公司的話其他人畏懼他的身份,不一定會真心教他,讓他做事學到東西。


    可談盛就不同了。


    他是一個鐵麵無私的人,即便是對好友家的孩子,肯定也不會手下留情。


    秦鶴以為這樣金灩就不會再問他問題了。


    結果開到半路,金灩忽然來了一句,“我知道了,爸爸要替權家教權鑒,但又不能把他帶迴家,怕他纏著我,所以才專門住到了這邊。”


    她看了秦鶴一眼,有意無意地說:“我知道,爸爸太愛我了。”


    她說不上心裏得不安是怎麽迴事,但通過秦鶴這個助理讓談盛知道她有多愛“爸爸”,對她來說總是沒有壞處的。


    秦鶴:“……”


    腦補是病。


    但思維發散成金灩這樣,就得下猛藥了,否則治不好。


    快到談家時,經過一個路口,一輛豪車突然從對麵橫衝直撞開了過來。


    金灩嚇得哇哇大叫,秦鶴麵無表情地打方向盤避開了撞擊,完美的避免了一場交通事故。


    很快他又給物業打了電話,說了一些信息,讓物業去查監控並報警。


    看著他沉穩冷靜的側臉,金灩心裏忽然升起一個念頭。


    如果秦鶴性格不是這麽冷淡的話,倒也挺帥的,軒轅殤脾氣還挺像的。


    秦鶴:“……”


    別來沾邊。


    他隻是不想跟外來者多說話,又不是真的冷淡。


    ……


    “所以,你們倆就拜師了?”


    聽到錦晏和權鑒都拜了兩個老道為師,桑茵幾人別提多驚訝了。


    誰能想到,讓學校最驕傲的兩大學霸,未來醫學界的兩位佼佼者,竟然都走上了玄學之路呢!


    錦晏:“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權鑒轉述後,桑茵連連搖頭,“很有趣,但我不想學,我不想走著走著就看見阿飄。”


    “哦,原來茵茵不想看見我啊?”錦晏故意委屈。


    權鑒繼續當傳話筒。


    桑茵呸了一聲,立即哄她,“唉喲我說錯了好不好,不對,我沒說錯,我是不想看見莫名其妙的阿飄,但你又不是,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


    錦晏:“這還差不多。”


    雖然沒有行拜師禮,但師徒名分已經有了,因而老魏十分重視,晚上又整了一大桌子菜。


    飯後,錦晏和權鑒幾人出門去玩了,談盛與無妄他們商量讓錦晏迴到身體的事。


    當談盛再次提起報答時,無妄不悅的哼了一聲。


    他說:“談董這話就見外了,先前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現在是老道士要替自己的徒弟出口惡氣,再談錢談報酬,就傷感情了。”


    別人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他們這行是十年二十年不開張都沒事,一旦開張,那也足夠他們吃一輩子了。


    錢不錢的,全看交情。


    他就稀罕錦晏那種狡黠的眼睛裏滿是小算計的樣兒,也喜歡錦晏叫他師傅時軟乎乎的親昵勁兒。


    現在錦晏都是他的徒弟了,保不齊也是他的關門弟子了,他絕不會容許任何人欺負他的徒弟!


    同一時間,一家高檔會所內,桑茵將幾個心懷不軌衣冠楚楚的大漢引到了監控死角後,錦晏便拿起鐵棍對著幾人狠狠一頓暴揍。


    沒一會兒,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幾人就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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