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祥沉默了一會兒，看向秦老說道“爸，跟您沒關係，都是做兒子的不好。”
“唉~”他長歎一聲，說道：“看來，你早就想到了啊。”
秦寶祥看著自己的女兒……
秦子萱搖了搖頭，“沒有，隻是一種感覺罷了。最近，我才確定了一些事情。以前，不敢想，不想去麵對的事情。”
“別怪我。”秦寶祥說道：“一切資本的積累，都是血淋淋的。經曆了才知道。”
說著，他看向了胡楊：“你說，是吧？”
胡楊想了想如今自己經曆的事情，不由得點了點頭……
“您說得對，不過，如果萱萱不喜歡，我可以不做生意。用手藝養她，我們也能過得很幸福。”
如果是別人，或者是以前的胡楊，說這些話。別說是秦寶祥了，大多數人都會嗤之以鼻的。
但是，現在，秦寶祥不得不點頭。“是啊，你一幅畫就價值百萬。一幅字，也差不多將近百萬了。我還聽說，你會煉丹。又會治病救人……很了不起啊！”
秦寶祥是真的在感歎，而不是諷刺胡楊。
他說話中諷刺語氣，似乎是針對的自己……
“我這輩子，在別人眼中，是一個商業鬼才。是一個奇跡。嗬嗬……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其實，我是一個失敗者。不能讓妻子幸福，不能讓父母安心。女兒，也跟著我受苦。實在是失敗啊！”
畢竟是父女連心，秦子萱見秦寶祥這麽說，眼圈有些發紅。“爸，謝謝您對我的教育。您也沒您自己說的那麽差。”
“嗬嗬……好啊！”秦寶祥笑道：“看來，我還是作對點事情的。我這輩子，算是閱人無數了。”
他看向了胡楊，笑道：“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就是看錯了你。一個看似沒什麽見識，沒什麽生活閱曆，剛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竟然創造了那麽多的奇跡。而且，你最大的成功，你知道是什麽嗎？”
胡楊搖頭，“不知道。”
秦寶祥道：“你這個人不貪心。這實在是太難了啊。我當初要是有你這樣的覺悟，那該多好啊！”
說著，他一迴頭，看向秦政道：“你坐到前麵來吧。”
秦政點了點頭，拉著椅子坐到了秦寶祥的旁邊。
秦寶祥說道：“過年了，給爺爺奶奶磕頭吧。”
秦政規規矩矩地地站起來，幹幹淨淨地跪在地上，給秦老和姚老太磕頭……
“爺爺奶奶，孫子祝你們長命百歲，福壽安康。”
“這……”秦老不知道自己改高興還是該生氣了。
但是，從他們並沒有太意外的表情中，大家也猜到寫什麽了……
姚老太將秦政扶了起來，說道：“我跟老頭子早說了，這孩子跟你小時候長得太像了。”
秦寶祥苦笑，“看來，這就是所謂的自欺欺人了。我以為自己隱瞞的很深，卻沒想到，大家都猜到了。”
畢竟是自家的血脈，秦老和姚老太讓秦政坐在了他們的身邊。
秦寶祥看向女兒道：“萱萱啊，在你投資化妝品廠的時候，是不是就猜到了？”
秦子萱搖頭，說道：“沒有，其實，那時候我是覺得我這輩子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太難了。將來不能跟胡楊在一起，就將化妝品廠送給胡楊，作為他的新婚禮物的。”
秦寶祥點頭，“這一點，我還是沒看錯的。你不是能力不行，就是太感性了。像你媽。”
秦寶祥用手指不停敲著桌子，發出“噠噠噠……”的聲音，似乎在抉擇一件很難的問題。
最後，他咬牙說道：“這樣吧，咱們就當著我父母的麵，把事情說開了吧。”
秦寶祥看向秦政，說道：“兒子，天海的股份和權利，全都交給你。你經營的好壞，憑自己本事。我的個人財產，包括現金，房產，不動產甚至是一些收藏等等的，你就不要想了。那些，都留給萱萱和她的母親了。”
“好的，董事長。”
“嗬嗬……”秦寶祥苦笑。“不用再叫我董事長了，這裏沒有董事長，隻有一個不合格的父親，不孝順的兒子，和一個不忠的丈夫。”
秦政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
好長時間的安靜，不過，每個人的心裏都暗流洶湧。秦老老兩口歎息搖頭。
秦子萱隻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文菱芷坐在女兒的身邊，輕撫她的背脊。
秦政眼睛直勾勾看著窗外……
唯一淡定的人，唯有胡楊。因為，秦家的財產分割，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好半天，秦寶祥說道：“秦政啊，如果讓你管理天海，你打算怎麽做？”
秦政馬上站了起來，不過，又讓秦寶祥擺手讓他坐下了……
“以前，我問你這個問題，你的身份是秦家的養子。而我是天海的董事長。現在，你要以我兒子的身份迴答了。”
秦政點點頭，說道：“那，我可以說真心話了嗎？”
“嗯！”秦寶祥笑道：“我就知道，你之前那一套，都是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現在說說真實的想法吧。”
秦政沒有否認，而是點頭承認了……
“沒錯，因為，我以為，我會一直藏在暗處，永遠見不到陽光的。所以，隻能那麽說。”
“那，你的真實想法呢？”秦寶祥問道。
“我真的能執掌天海的大權的話，那麽，我想撤掉其他的三家大股東。”
“為什麽？”秦寶祥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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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道：“有他們在，隻能讓天海分散。就連秦總……我姐都出去自立門戶了。更何況是他們了。這幾天，他們除了利用天海的資源，不斷開發自家的生意，對天海做過什麽貢獻？”
秦寶祥點頭道：“沒錯，我就說，你之前說的那些，緩和關係，同舟共濟什麽的，隻是讓天海苟延殘喘下去的辦法嘛！不過，你現在的想法，也沒辦法達到啊。收購他們的股份，就算是我拿出所有的積蓄也不夠。而且，那些已經是你姐姐的錢了。我無權支配。”
“不，可以的。”秦政看向胡楊和秦子萱說道：“隻要我姐姐和姐夫，同意幫忙，這件事就能成！”
秦子萱皺了皺眉頭，胡楊的嘴角掛起意思笑意。
“你先說說看。”秦寶祥鼓勵道。
“其實，我想好久了。”秦政說道：“能讓天海生存，並繼續發展，唯一的辦法就是換血。我也曾想過很多合作夥伴。但是，最後還是都被我自己否定了。”
他看向秦寶祥道：“您教育我，要有長遠的眼光。要把一件事做好，就要摒棄一切的感情因素，將一切有利的條件利用起來。所以，我覺得，天海最好的一條路，就是讓秦子萱和胡楊兩個代替其他三個大股東！”
“好！”秦寶祥鼓掌道：“你沒你辜負我對你的培養，這種眼光，何不一般。而且，比我當初大氣多了。”
跟著鼓掌的，還有胡楊。其他人依舊沉默……
秦寶祥當然看向了胡楊，問道：“胡楊，看來你也讚成了？”
胡楊笑道：“我不是讚成，而是讚歎！這個大膽的想法，實在是太妙了！虧的秦政兄弟想得出來。”
秦寶祥滿臉堆笑。“那，你是同意了？”
然而，跟大家想象完全不一樣的是。胡楊搖頭道：“不是，我不同意。因為，我說過了，不想要秦家任何的財產。我不想食言。”
說著，他看向秦子萱道：“對不起了。”
秦子萱搖頭，說道：“沒有，我尊重你的選擇。”
秦寶祥的臉色很不好看，說道：“胡楊，難道，你做不到趕上天海的成就，就不算食言嗎？”
胡楊明白，秦寶祥的意思是，“這個提議你不答應。那好，我們就按之前說的，你弄個跟天海能媲美的公司吧。”
胡楊笑道：“當然不了。我沒說我做不到啊。”
秦寶祥實在是受不了了！
“狂妄！你以為，你那些本事，真的能讓你在三年之內，做出天海這樣的成績？”
胡楊道：“我當初說的，也是做到堪比天海業績的公司，而不是直接趕超天海現在的規模吧？”
“哦？”秦寶祥道：“我知道了，但是，我想問問你，你知道現在天海每年的盈利是多少嗎？”
胡楊伸出五個手指道：“頂多五十億！”
秦寶祥道：“不用那麽多，你的生意，一年能賺三十億，就算你成功了。不過，你真的能賺到嗎？”
胡楊想了想，說道：“差不多，今年年底，就能了。”
“？”瞬間，除了秦子萱，所有人都震驚了！
秦寶祥一伸手，意思是：“請開始你的表演。”
胡楊說道：“我們的美容會館，平均每一家的純盈利都在每年一百萬以上，現在有五百多家。不用多，我們今年再開五百多家不難吧？”
秦寶祥點頭，“沒錯，這個我知道。”
一千家，算是一年十幾億了。
胡楊接著說道：“我的藥酒，每一瓶我自己的純利潤是五到十塊錢塊錢。如果賣到五千萬以上，這個利潤還會增加。咱們保守估計，就算是一年隻有一億的銷量，再加上原本酒廠的品牌，一年十億不算多吧？”
秦寶祥的腦門見汗了，他萬萬沒想到，胡楊如今已經發展成這樣了。
“還有十個億，你怎麽說？”
胡楊道：“製藥廠，劉家的製藥廠現在是我的了。”
秦寶祥笑道：“那個製藥廠，一年都賺不了一個億！”他總算鬆了一口氣，最後這十個億，就是壓倒胡楊的砝碼。
“那是劉立群經營的。”胡楊道：“我經營的話，一年至少五個億！”
“胡吹大氣！”秦寶祥笑道：“你的能力我是認可的，但是，沒必要這麽誇張吧？一年翻個兩翻以上，你已經足以自傲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想翻個十幾番，那是做夢吧！
胡楊笑道：“我的丹藥，現在已經預購出去兩千多了！”
秦寶祥頓時無語！
那特麽的丹藥，一枚就是二十萬啊！
“別忘了，我們還有化妝品廠！”胡楊說道：“現在我們的化妝品廠銷路還算可以，半年下來，迴本了。以後每個月的利潤都不會少於五千萬的。這還是剛剛開始。隨著我們的會館在整個華夏大地開花，您說，會怎麽樣？”
“哼！”秦寶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猜測！想法挺好，誰知道能不能實現。”
胡楊：“我還有賭石坊。”
“那也不夠！”秦寶祥有點惱羞成怒了！
胡楊笑了，“你看這個！”
“唉~”他長歎一聲，說道：“看來，你早就想到了啊。”
秦寶祥看著自己的女兒……
秦子萱搖了搖頭，“沒有，隻是一種感覺罷了。最近，我才確定了一些事情。以前，不敢想，不想去麵對的事情。”
“別怪我。”秦寶祥說道：“一切資本的積累，都是血淋淋的。經曆了才知道。”
說著，他看向了胡楊：“你說，是吧？”
胡楊想了想如今自己經曆的事情，不由得點了點頭……
“您說得對，不過，如果萱萱不喜歡，我可以不做生意。用手藝養她，我們也能過得很幸福。”
如果是別人，或者是以前的胡楊，說這些話。別說是秦寶祥了，大多數人都會嗤之以鼻的。
但是，現在，秦寶祥不得不點頭。“是啊，你一幅畫就價值百萬。一幅字，也差不多將近百萬了。我還聽說，你會煉丹。又會治病救人……很了不起啊！”
秦寶祥是真的在感歎，而不是諷刺胡楊。
他說話中諷刺語氣，似乎是針對的自己……
“我這輩子，在別人眼中，是一個商業鬼才。是一個奇跡。嗬嗬……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其實，我是一個失敗者。不能讓妻子幸福，不能讓父母安心。女兒，也跟著我受苦。實在是失敗啊！”
畢竟是父女連心，秦子萱見秦寶祥這麽說，眼圈有些發紅。“爸，謝謝您對我的教育。您也沒您自己說的那麽差。”
“嗬嗬……好啊！”秦寶祥笑道：“看來，我還是作對點事情的。我這輩子，算是閱人無數了。”
他看向了胡楊，笑道：“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就是看錯了你。一個看似沒什麽見識，沒什麽生活閱曆，剛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竟然創造了那麽多的奇跡。而且，你最大的成功，你知道是什麽嗎？”
胡楊搖頭，“不知道。”
秦寶祥道：“你這個人不貪心。這實在是太難了啊。我當初要是有你這樣的覺悟，那該多好啊！”
說著，他一迴頭，看向秦政道：“你坐到前麵來吧。”
秦政點了點頭，拉著椅子坐到了秦寶祥的旁邊。
秦寶祥說道：“過年了，給爺爺奶奶磕頭吧。”
秦政規規矩矩地地站起來，幹幹淨淨地跪在地上，給秦老和姚老太磕頭……
“爺爺奶奶，孫子祝你們長命百歲，福壽安康。”
“這……”秦老不知道自己改高興還是該生氣了。
但是，從他們並沒有太意外的表情中，大家也猜到寫什麽了……
姚老太將秦政扶了起來，說道：“我跟老頭子早說了，這孩子跟你小時候長得太像了。”
秦寶祥苦笑，“看來，這就是所謂的自欺欺人了。我以為自己隱瞞的很深，卻沒想到，大家都猜到了。”
畢竟是自家的血脈，秦老和姚老太讓秦政坐在了他們的身邊。
秦寶祥看向女兒道：“萱萱啊，在你投資化妝品廠的時候，是不是就猜到了？”
秦子萱搖頭，說道：“沒有，其實，那時候我是覺得我這輩子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太難了。將來不能跟胡楊在一起，就將化妝品廠送給胡楊，作為他的新婚禮物的。”
秦寶祥點頭，“這一點，我還是沒看錯的。你不是能力不行，就是太感性了。像你媽。”
秦寶祥用手指不停敲著桌子，發出“噠噠噠……”的聲音，似乎在抉擇一件很難的問題。
最後，他咬牙說道：“這樣吧，咱們就當著我父母的麵，把事情說開了吧。”
秦寶祥看向秦政，說道：“兒子，天海的股份和權利，全都交給你。你經營的好壞，憑自己本事。我的個人財產，包括現金，房產，不動產甚至是一些收藏等等的，你就不要想了。那些，都留給萱萱和她的母親了。”
“好的，董事長。”
“嗬嗬……”秦寶祥苦笑。“不用再叫我董事長了，這裏沒有董事長，隻有一個不合格的父親，不孝順的兒子，和一個不忠的丈夫。”
秦政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
好長時間的安靜，不過，每個人的心裏都暗流洶湧。秦老老兩口歎息搖頭。
秦子萱隻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文菱芷坐在女兒的身邊，輕撫她的背脊。
秦政眼睛直勾勾看著窗外……
唯一淡定的人，唯有胡楊。因為，秦家的財產分割，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好半天，秦寶祥說道：“秦政啊，如果讓你管理天海，你打算怎麽做？”
秦政馬上站了起來，不過，又讓秦寶祥擺手讓他坐下了……
“以前，我問你這個問題，你的身份是秦家的養子。而我是天海的董事長。現在，你要以我兒子的身份迴答了。”
秦政點點頭，說道：“那，我可以說真心話了嗎？”
“嗯！”秦寶祥笑道：“我就知道，你之前那一套，都是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現在說說真實的想法吧。”
秦政沒有否認，而是點頭承認了……
“沒錯，因為，我以為，我會一直藏在暗處，永遠見不到陽光的。所以，隻能那麽說。”
“那，你的真實想法呢？”秦寶祥問道。
“我真的能執掌天海的大權的話，那麽，我想撤掉其他的三家大股東。”
“為什麽？”秦寶祥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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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寶祥點頭道：“沒錯，我就說，你之前說的那些，緩和關係，同舟共濟什麽的，隻是讓天海苟延殘喘下去的辦法嘛！不過，你現在的想法，也沒辦法達到啊。收購他們的股份，就算是我拿出所有的積蓄也不夠。而且，那些已經是你姐姐的錢了。我無權支配。”
“不，可以的。”秦政看向胡楊和秦子萱說道：“隻要我姐姐和姐夫，同意幫忙，這件事就能成！”
秦子萱皺了皺眉頭，胡楊的嘴角掛起意思笑意。
“你先說說看。”秦寶祥鼓勵道。
“其實，我想好久了。”秦政說道：“能讓天海生存，並繼續發展，唯一的辦法就是換血。我也曾想過很多合作夥伴。但是，最後還是都被我自己否定了。”
他看向秦寶祥道：“您教育我，要有長遠的眼光。要把一件事做好，就要摒棄一切的感情因素，將一切有利的條件利用起來。所以，我覺得，天海最好的一條路，就是讓秦子萱和胡楊兩個代替其他三個大股東！”
“好！”秦寶祥鼓掌道：“你沒你辜負我對你的培養，這種眼光，何不一般。而且，比我當初大氣多了。”
跟著鼓掌的，還有胡楊。其他人依舊沉默……
秦寶祥當然看向了胡楊，問道：“胡楊，看來你也讚成了？”
胡楊笑道：“我不是讚成，而是讚歎！這個大膽的想法，實在是太妙了！虧的秦政兄弟想得出來。”
秦寶祥滿臉堆笑。“那，你是同意了？”
然而，跟大家想象完全不一樣的是。胡楊搖頭道：“不是，我不同意。因為，我說過了，不想要秦家任何的財產。我不想食言。”
說著，他看向秦子萱道：“對不起了。”
秦子萱搖頭，說道：“沒有，我尊重你的選擇。”
秦寶祥的臉色很不好看，說道：“胡楊，難道，你做不到趕上天海的成就，就不算食言嗎？”
胡楊明白，秦寶祥的意思是，“這個提議你不答應。那好，我們就按之前說的，你弄個跟天海能媲美的公司吧。”
胡楊笑道：“當然不了。我沒說我做不到啊。”
秦寶祥實在是受不了了！
“狂妄！你以為，你那些本事，真的能讓你在三年之內，做出天海這樣的成績？”
胡楊道：“我當初說的，也是做到堪比天海業績的公司，而不是直接趕超天海現在的規模吧？”
“哦？”秦寶祥道：“我知道了，但是，我想問問你，你知道現在天海每年的盈利是多少嗎？”
胡楊伸出五個手指道：“頂多五十億！”
秦寶祥道：“不用那麽多，你的生意，一年能賺三十億，就算你成功了。不過，你真的能賺到嗎？”
胡楊想了想，說道：“差不多，今年年底，就能了。”
“？”瞬間，除了秦子萱，所有人都震驚了！
秦寶祥一伸手，意思是：“請開始你的表演。”
胡楊說道：“我們的美容會館，平均每一家的純盈利都在每年一百萬以上，現在有五百多家。不用多，我們今年再開五百多家不難吧？”
秦寶祥點頭，“沒錯，這個我知道。”
一千家，算是一年十幾億了。
胡楊接著說道：“我的藥酒，每一瓶我自己的純利潤是五到十塊錢塊錢。如果賣到五千萬以上，這個利潤還會增加。咱們保守估計，就算是一年隻有一億的銷量，再加上原本酒廠的品牌，一年十億不算多吧？”
秦寶祥的腦門見汗了，他萬萬沒想到，胡楊如今已經發展成這樣了。
“還有十個億，你怎麽說？”
胡楊道：“製藥廠，劉家的製藥廠現在是我的了。”
秦寶祥笑道：“那個製藥廠，一年都賺不了一個億！”他總算鬆了一口氣，最後這十個億，就是壓倒胡楊的砝碼。
“那是劉立群經營的。”胡楊道：“我經營的話，一年至少五個億！”
“胡吹大氣！”秦寶祥笑道：“你的能力我是認可的，但是，沒必要這麽誇張吧？一年翻個兩翻以上，你已經足以自傲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想翻個十幾番，那是做夢吧！
胡楊笑道：“我的丹藥，現在已經預購出去兩千多了！”
秦寶祥頓時無語！
那特麽的丹藥，一枚就是二十萬啊！
“別忘了，我們還有化妝品廠！”胡楊說道：“現在我們的化妝品廠銷路還算可以，半年下來，迴本了。以後每個月的利潤都不會少於五千萬的。這還是剛剛開始。隨著我們的會館在整個華夏大地開花，您說，會怎麽樣？”
“哼！”秦寶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猜測！想法挺好，誰知道能不能實現。”
胡楊：“我還有賭石坊。”
“那也不夠！”秦寶祥有點惱羞成怒了！
胡楊笑了，“你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