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什麽事是一頓擼串解決不了的。
吃著香氣撲鼻的烤串，喝著爽口的啤酒，趙鵬這些天的鬱悶一掃而光。
最後，沈墨靈駕車將他們一同載迴了天海家園。
……
第二天，胡楊一到天海典當行，就有人找他。說是鑒定部門那個鬧事的又來了。
這些，其實胡楊早就預料到了。
沈一凡雖然知道來天海典當行找胡楊，也是解決不了什麽問題。可是，被胡楊坑了十萬塊。就算是能惡心胡楊一下，心裏不是也能舒服點嗎？
很快，胡楊到了鑒定部。
王全勝再次滿頭大汗地小跑過來，說道：“胡楊，那個姓沈的又來了。這次，他要賣一幅畫。我看了看，覺得萬八千收了還行。但是，覺得他這個人不怎麽樣，不想搭理他。可是，他說你說了，這畫值十萬塊，然後鬧著不走。你看……”
胡楊點了點頭，知道了沈一凡來的目的了。
沒多久，胡楊跟王全勝到了接待處。
沈一凡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裏，身前擺著的就是那副沈墨靈的畫。
“誒呦，這麽巧，又見麵了。”胡楊故作驚訝道。“寶眼大師，這麽得閑嗎？我可聽說，現在鑒寶大會正在收集能上節目的寶貝，忙得很呢。難不成，這把關的事情，沒勞煩你的大駕？”
胡楊說的好聽，可是，任誰都能聽出來，這是擠兌沈一凡不夠資格。
沈一凡一聽，果然臉色不好看。
“我們各管一攤，我是負責書畫類的，剛好都處理完了。”
胡楊點頭，“哦，那，不知道你來我們天海有什麽見教呢？”
沈一凡道：“這幅畫，是我從你那裏買的吧？”
胡楊點頭，“沒錯。”
“好！你承認就好。”沈一凡說道：“那麽，當時你說的，你們的收購價是五萬。結果，我拿到這裏，他們都說最對一萬塊。這事兒，你怎麽解釋？你可是這裏的首席鑒定師啊！”
胡楊暗自點頭，“原來，他這是迴去之後，想出了這個辦法，故意來惡心我來了。”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書畫類，不光要看畫的質量，作者的知名度也很重要。比如現金在江城被很多人推崇的三千年。很多人都覺得他的畫價值千萬。可是，因為他的知名度不夠，所以，就值不了這個價錢了。”胡楊說道。
“這個，我也是專家級別的，還用得著你來教我？”沈一凡沒好氣道。
胡楊點頭，“沒錯，你是大師級別的。當然懂這些了。不過，你也看到了，這位承香女畫家的功底非凡，畫功細膩逼真。論實力，絕對是值五萬到十萬的。但是，因為知名度不夠，所以，才賣不了那個價錢。不過呢，我個人覺得，用不了多久，她必然會名聲大噪享譽全國，甚至是世界的。你十萬塊買了，絕對值得，絕對證明你的眼裏確實是大師級別的。”
“別整那沒用的！”沈一凡道：“我就問你，既然你這麽看好，五萬塊，我認虧本了，你們收不收？”
胡楊笑道：“這個，當然那是……”
胡楊故意拉了長音，別說是沈一凡了，就連天海的鑒定師都急得不得了……
要知道，胡楊這要是說收了，那可是打他們的臉呢。他們可是最多給了一萬塊的。
誰知道，胡楊接下來說的是：“當然是不收了。”
沈一凡似乎也不，知道想少損失那五萬塊，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你這是明顯的欺人太甚啊！說了價值五萬塊的畫，你們卻要一萬塊收？你們天海就是這麽做生意的？”
胡楊鄭重道：“當然不是了！首先，我們不光看東西，也看買東西的人。一般的藏家，我們絕對的價格公道。不過，對於您寶眼大師來說，我們不得不慎重啊。畢竟，看了你的文玩app，不得不都防著點啊！”
這些話，不光是擠兌沈一凡做事太差，人品不行。更是幫天海的鑒定師洗白了。
我們不是沒眼光，是對於你寶眼大師這個人不得不防著點的。
果然，胡楊說完，眾鑒定師都紛紛點頭。要不是怕人家笑話，都要忍不住鼓掌了。
沈一凡氣的直冒煙，“那麽，我就問你，是你說的，天海花五萬收的那些畫。我才肯花十萬塊買的。為什麽同樣的作品，在文玩集會你們收，在我這就不收了？我可是在你手裏拿來的這幅畫的。難道，我還能作假不成？”
胡楊連連搖頭，說道：“你看，事情是不是這樣的？我打個比方，我們同事看好一件東西。你先來的，我問你，這東西你買了？你怎麽迴答？”
沈一凡有些懵，不知道胡楊想表達什麽。隻好用正常的思維說道：“既然是看好了，當然是說‘我買了’。”
“對啊！”胡楊一拍大腿，說道：“我們當時的情況，不也是這樣嗎？你問我，這些畫你們天海收了？我以為你也看好了，想跟我搶呢。所以，我說，是啊，收了。”
然後，你問我“多少錢收的啊？”
我說‘五萬’。沒錯吧？”
沈一凡見胡楊絲毫沒有推諉，點頭道：“是啊，有什麽問題？”
“誒？你難道是屬驢的？反應怎麽這麽長？”
“……？”沈一凡暗想：“你特麽才反應慢呢！你們家才都屬驢的呢！”
胡楊道：“我當時隻是有那個想法，還沒真的收呢。後來，迴來跟大家一商量，他們覺得我太武斷了。玩意這位女作家過幾年沒成名，豈不是賠了？要收的話，頂多一萬以內。我一向，也對。那就不收了了吧！現在，你聽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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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凡無語。
“你的意思是，你當時隻有收的想法，還沒收，是嗎？”
胡楊點頭：“唉！反應是真慢。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麽跟別人溝通的。上節目的話，會不會影響節目的正常錄製啊？我想象一下，原本對著鑒寶大會的期望值，下降了不少啊。”
“……！”沈一凡真想罵娘了！
不過，這裏是人家的地方，他怕罵完了走不出去……
“好！胡楊，你狠！我們走著瞧！”
胡楊道：“好啊，你慢走。這句話你都說三迴了。期待下一迴，你能換個台詞。因為，一樣的台詞，還永遠實現不了，是在是太缺乏期待感了。”
沈一凡“哼！”了一聲，轉身走了。沒辦法，他覺得，再跟胡楊強嘴下去，容易氣的原地爆炸。
等沈一凡走了，王全勝搖頭道：“這不知道盛城那個人傑地靈的地方，怎麽會出這麽一位鑒寶師的。實在是有點讓人失望啊。”
其他的鑒定師也紛紛點頭附和……
“就是，不管幹什麽，首先就是人品。文玩買賣，一手錢一手貨。哪還有找後賬的？”
“可不是？一般人不懂，也就算了。他這種行裏出身的人，竟然幹這樣的齷齪事。是在令人不齒啊！”
“眼力不行，還來裝大師，是在惡心！”
……
人們紛紛吐槽中，胡楊慢悠悠說道：“人家看中的那可是三千年的畫。隻不過，被我調包了，他沒發現而已。”
“……”頓時，一群鑒定師沒聲了。這可是不打眼的事情。這是用江湖手法坑人的事情啊。
好半天，王全勝說道：“沒毛病，他這種人，就該這麽收拾他！想來，他騙人的事情也沒少幹！哼！”
“對！對！對這種人，就該胡大師技高一籌的人教訓一下！”
“沒錯！可惜，隻讓他損失了不到十萬，太少了！應該讓他多花點！”
“人家三千年上千萬的畫，他就給十萬塊，本來就沒安好心。活該被騙……不是，內個，被教訓！”
……
胡楊笑嗬嗬看著，這些都是人性最真實的一麵。
如果沈一凡沒到天海來撒野，胡楊敢這樣的事情，這些人即便表麵不說，背地裏也會戳脊梁骨的。
但是，沈一凡之前的作為，想接著天海的名聲打造自己，已經將這些人觸怒了。
那種行為，簡直就是踩著天海典當行的鑒定師們上位，他們怎麽忍得了呢？
所以說，誰也別說自己多高尚。動了屬於自己的蛋糕，每個人都可能成為魔鬼的……
胡楊正想著，營銷部打來了電話……
“胡總，您讓我們送到鑒寶大會的商品，全都被駁迴了。還說我們在做炒作。會給整個大會帶節奏，影響節目的正常運轉和效果。以至於將來收視率堪憂什麽的……”
胡楊聽完，說道：“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的。”
撂了電話，胡楊暗想：“這個沈一凡看來還是有點能量的。不過，這才有意思。”
讓營銷部門送一些商品到鑒寶大會，自然是胡楊的授意。因為，這種不要搶幫自家公司打廣告的事情，有機會，誰不去做啊？
可是，一般來說，讚助方都會有這樣的待遇的。即便合同裏麵沒寫，也不會出現這種直接被駁迴的事情的。
當然了，胡楊爭取到了冠名權，算是已經做了宣傳了。對方如果真的考慮節目效果什麽的。也情有可原。
但是，沈一凡剛剛被趕走。他們之前一直聽結果的事情，就來了駁迴信息，實在是太巧了吧？
“要像個辦法，跟他們好好玩完了。”
沒錯是“他們”，而不是沈一凡個人了。
胡楊暗想。
吃著香氣撲鼻的烤串，喝著爽口的啤酒，趙鵬這些天的鬱悶一掃而光。
最後，沈墨靈駕車將他們一同載迴了天海家園。
……
第二天，胡楊一到天海典當行，就有人找他。說是鑒定部門那個鬧事的又來了。
這些，其實胡楊早就預料到了。
沈一凡雖然知道來天海典當行找胡楊，也是解決不了什麽問題。可是，被胡楊坑了十萬塊。就算是能惡心胡楊一下，心裏不是也能舒服點嗎？
很快，胡楊到了鑒定部。
王全勝再次滿頭大汗地小跑過來，說道：“胡楊，那個姓沈的又來了。這次，他要賣一幅畫。我看了看，覺得萬八千收了還行。但是，覺得他這個人不怎麽樣，不想搭理他。可是，他說你說了，這畫值十萬塊，然後鬧著不走。你看……”
胡楊點了點頭，知道了沈一凡來的目的了。
沒多久，胡楊跟王全勝到了接待處。
沈一凡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裏，身前擺著的就是那副沈墨靈的畫。
“誒呦，這麽巧，又見麵了。”胡楊故作驚訝道。“寶眼大師，這麽得閑嗎？我可聽說，現在鑒寶大會正在收集能上節目的寶貝，忙得很呢。難不成，這把關的事情，沒勞煩你的大駕？”
胡楊說的好聽，可是，任誰都能聽出來，這是擠兌沈一凡不夠資格。
沈一凡一聽，果然臉色不好看。
“我們各管一攤，我是負責書畫類的，剛好都處理完了。”
胡楊點頭，“哦，那，不知道你來我們天海有什麽見教呢？”
沈一凡道：“這幅畫，是我從你那裏買的吧？”
胡楊點頭，“沒錯。”
“好！你承認就好。”沈一凡說道：“那麽，當時你說的，你們的收購價是五萬。結果，我拿到這裏，他們都說最對一萬塊。這事兒，你怎麽解釋？你可是這裏的首席鑒定師啊！”
胡楊暗自點頭，“原來，他這是迴去之後，想出了這個辦法，故意來惡心我來了。”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書畫類，不光要看畫的質量，作者的知名度也很重要。比如現金在江城被很多人推崇的三千年。很多人都覺得他的畫價值千萬。可是，因為他的知名度不夠，所以，就值不了這個價錢了。”胡楊說道。
“這個，我也是專家級別的，還用得著你來教我？”沈一凡沒好氣道。
胡楊點頭，“沒錯，你是大師級別的。當然懂這些了。不過，你也看到了，這位承香女畫家的功底非凡，畫功細膩逼真。論實力，絕對是值五萬到十萬的。但是，因為知名度不夠，所以，才賣不了那個價錢。不過呢，我個人覺得，用不了多久，她必然會名聲大噪享譽全國，甚至是世界的。你十萬塊買了，絕對值得，絕對證明你的眼裏確實是大師級別的。”
“別整那沒用的！”沈一凡道：“我就問你，既然你這麽看好，五萬塊，我認虧本了，你們收不收？”
胡楊笑道：“這個，當然那是……”
胡楊故意拉了長音，別說是沈一凡了，就連天海的鑒定師都急得不得了……
要知道，胡楊這要是說收了，那可是打他們的臉呢。他們可是最多給了一萬塊的。
誰知道，胡楊接下來說的是：“當然是不收了。”
沈一凡似乎也不，知道想少損失那五萬塊，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你這是明顯的欺人太甚啊！說了價值五萬塊的畫，你們卻要一萬塊收？你們天海就是這麽做生意的？”
胡楊鄭重道：“當然不是了！首先，我們不光看東西，也看買東西的人。一般的藏家，我們絕對的價格公道。不過，對於您寶眼大師來說，我們不得不慎重啊。畢竟，看了你的文玩app，不得不都防著點啊！”
這些話，不光是擠兌沈一凡做事太差，人品不行。更是幫天海的鑒定師洗白了。
我們不是沒眼光，是對於你寶眼大師這個人不得不防著點的。
果然，胡楊說完，眾鑒定師都紛紛點頭。要不是怕人家笑話，都要忍不住鼓掌了。
沈一凡氣的直冒煙，“那麽，我就問你，是你說的，天海花五萬收的那些畫。我才肯花十萬塊買的。為什麽同樣的作品，在文玩集會你們收，在我這就不收了？我可是在你手裏拿來的這幅畫的。難道，我還能作假不成？”
胡楊連連搖頭，說道：“你看，事情是不是這樣的？我打個比方，我們同事看好一件東西。你先來的，我問你，這東西你買了？你怎麽迴答？”
沈一凡有些懵，不知道胡楊想表達什麽。隻好用正常的思維說道：“既然是看好了，當然是說‘我買了’。”
“對啊！”胡楊一拍大腿，說道：“我們當時的情況，不也是這樣嗎？你問我，這些畫你們天海收了？我以為你也看好了，想跟我搶呢。所以，我說，是啊，收了。”
然後，你問我“多少錢收的啊？”
我說‘五萬’。沒錯吧？”
沈一凡見胡楊絲毫沒有推諉，點頭道：“是啊，有什麽問題？”
“誒？你難道是屬驢的？反應怎麽這麽長？”
“……？”沈一凡暗想：“你特麽才反應慢呢！你們家才都屬驢的呢！”
胡楊道：“我當時隻是有那個想法，還沒真的收呢。後來，迴來跟大家一商量，他們覺得我太武斷了。玩意這位女作家過幾年沒成名，豈不是賠了？要收的話，頂多一萬以內。我一向，也對。那就不收了了吧！現在，你聽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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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當時隻有收的想法，還沒收，是嗎？”
胡楊點頭：“唉！反應是真慢。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麽跟別人溝通的。上節目的話，會不會影響節目的正常錄製啊？我想象一下，原本對著鑒寶大會的期望值，下降了不少啊。”
“……！”沈一凡真想罵娘了！
不過，這裏是人家的地方，他怕罵完了走不出去……
“好！胡楊，你狠！我們走著瞧！”
胡楊道：“好啊，你慢走。這句話你都說三迴了。期待下一迴，你能換個台詞。因為，一樣的台詞，還永遠實現不了，是在是太缺乏期待感了。”
沈一凡“哼！”了一聲，轉身走了。沒辦法，他覺得，再跟胡楊強嘴下去，容易氣的原地爆炸。
等沈一凡走了，王全勝搖頭道：“這不知道盛城那個人傑地靈的地方，怎麽會出這麽一位鑒寶師的。實在是有點讓人失望啊。”
其他的鑒定師也紛紛點頭附和……
“就是，不管幹什麽，首先就是人品。文玩買賣，一手錢一手貨。哪還有找後賬的？”
“可不是？一般人不懂，也就算了。他這種行裏出身的人，竟然幹這樣的齷齪事。是在令人不齒啊！”
“眼力不行，還來裝大師，是在惡心！”
……
人們紛紛吐槽中，胡楊慢悠悠說道：“人家看中的那可是三千年的畫。隻不過，被我調包了，他沒發現而已。”
“……”頓時，一群鑒定師沒聲了。這可是不打眼的事情。這是用江湖手法坑人的事情啊。
好半天，王全勝說道：“沒毛病，他這種人，就該這麽收拾他！想來，他騙人的事情也沒少幹！哼！”
“對！對！對這種人，就該胡大師技高一籌的人教訓一下！”
“沒錯！可惜，隻讓他損失了不到十萬，太少了！應該讓他多花點！”
“人家三千年上千萬的畫，他就給十萬塊，本來就沒安好心。活該被騙……不是，內個，被教訓！”
……
胡楊笑嗬嗬看著，這些都是人性最真實的一麵。
如果沈一凡沒到天海來撒野，胡楊敢這樣的事情，這些人即便表麵不說，背地裏也會戳脊梁骨的。
但是，沈一凡之前的作為，想接著天海的名聲打造自己，已經將這些人觸怒了。
那種行為，簡直就是踩著天海典當行的鑒定師們上位，他們怎麽忍得了呢？
所以說，誰也別說自己多高尚。動了屬於自己的蛋糕，每個人都可能成為魔鬼的……
胡楊正想著，營銷部打來了電話……
“胡總，您讓我們送到鑒寶大會的商品，全都被駁迴了。還說我們在做炒作。會給整個大會帶節奏，影響節目的正常運轉和效果。以至於將來收視率堪憂什麽的……”
胡楊聽完，說道：“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的。”
撂了電話，胡楊暗想：“這個沈一凡看來還是有點能量的。不過，這才有意思。”
讓營銷部門送一些商品到鑒寶大會，自然是胡楊的授意。因為，這種不要搶幫自家公司打廣告的事情，有機會，誰不去做啊？
可是，一般來說，讚助方都會有這樣的待遇的。即便合同裏麵沒寫，也不會出現這種直接被駁迴的事情的。
當然了，胡楊爭取到了冠名權，算是已經做了宣傳了。對方如果真的考慮節目效果什麽的。也情有可原。
但是，沈一凡剛剛被趕走。他們之前一直聽結果的事情，就來了駁迴信息，實在是太巧了吧？
“要像個辦法，跟他們好好玩完了。”
沒錯是“他們”，而不是沈一凡個人了。
胡楊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