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早上的第二節課上完,楚龍的父母就找到了學校,第一時間就衝進肖恆所在的教室,想要給傷害自己孩子的兇手一個下馬威。


    隻不過肖恆可不是什麽兇手,他當時將楚龍打傷,完全屬於一種自衛的行為。


    換做是其他人,如果不是肖恆,如果肖恆沒有變成武者,照樣要被楚龍喊來的人給打傷。


    到時候躺在醫院裏麵的就是肖恆,被廢掉雙手的說不定也是肖恆。


    這些人就從來沒有換位思考過,隻在乎自己的親人是不是受到了傷害。


    隻要自己身邊的人受到了傷害,不分青紅皂白就要站在自己這邊的人身邊,這種人不僅僅愚蠢,還特別的自私。


    見肖恆好模好樣的坐著吹空調,沒有任何受傷的樣子,甚至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楚龍的父母這氣不打一處來。


    尤其是戴著金色項鏈,留著卷紅色短發的肥胖婦女,此時的她,臉已經黑的快要滴出水。


    就像一隻棕色的野豬,即將發火。


    楚龍的父親同樣也很生氣,這塊頭也非常的大,足足有一米九,難怪能生出這麽強壯的兒子。


    “你就是肖恆對吧,你竟敢打傷我兒子!現在跟我們走一趟,我帶你去醫院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我兒子讓被你打成什麽樣了,兩隻手都給你廢掉了,你怎麽下手這麽狠啊!


    “看你年紀輕輕,你的心比那毒蠍還要毒上三分,我今天和你沒完。”


    帶著金色項鏈的肥胖婦女,想拉肖恆的手,卻被肖恆一個轉身躲過。


    肖恆順著自己的課桌,直接跳到另一個課桌上,有些無語的看著不分青紅皂白的楚龍父母。


    楚龍的父親倒是沒說什麽,但是從他那想要吃人的表情,已經可以看出,他現在非常的惱火,恨不得將眼前的少年碎屍萬段。


    隻不過這是在學校,他們就算有這種想法,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實行。


    雖然,羚羊高中的校長警告過他們不要去得罪肖恆,可是他們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自己的兒子還在醫院躺著呢,這個時候管你什麽背景,這做父母的都忍不了,一定要討迴公道。


    “你們傷心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們悲憤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可是你們想來找我算賬,這我就理解不了。你們似乎還沒有搞明白一點,是你們的兒子先去找到人來堵我,我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為了保護我自己而已,我記得當時有目擊證人,你可以隨便找一個人來問問看。


    “看看是我先動的手,還是你兒子先動的手,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我雖然年紀輕,但我的心可沒有像你說的那般狠如毒蠍,不要將髒水潑在我的身上。”


    “你還敢狡辯,人都給你打成那樣了,你竟然還在狡辯!”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了肖恆的預料。


    楚龍的母親,完全就是不講理的狀態,一定要為自己的兒子討個公道,就像那菜場裏麵無理取鬧的大媽,要多瘋狂就有多瘋狂。


    “你們想要找我算賬可以,能不能換個地方?這裏是學校,你們不要打攪到其他人正常上課,也不要影響我正常上課,有什麽事,等到我下課再說。你們留個地址吧,到時候我親自過去。


    “至於賠不是這種事,你們就不要想了,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錯,我也沒有必要和你們道歉。之所以答應見你們,隻是不想讓你們再繼續纏著我。”


    肖恆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活了那麽多年,楚龍的父母都沒有見過這麽囂張的年輕人,這肖恆到底多大的背景?囂張成這樣。


    當著大人的麵,還敢說這種狂妄的話。


    不過這完全不是肖恆囂張,肖恆說的句句在理,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再加上肖恆有足夠的實力來保全自己,所以他完全可以以理服人,這件事情的起因很簡單,那是因為楚龍先看肖恆不爽,去找人打肖恆,結果打人不成,自己反而被肖恆給打了。


    這完全就是楚龍自己活該,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因為這樣,就要懲罰肖恆,那未免也顯得太不公平。


    隻是有些人不在乎公平,隻在乎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家給打傷,這就是比較令人惡心的一個點。例如現在楚龍的父母,哪還管你什麽公平不公平,他隻想要他的兒子能夠恢複健康,隻想為自己兒子討迴公道。


    可是現在說這一切都晚了,楚龍的手臂已經被廢掉。


    “好!我們給你地址,希望你不要食言。你既然敢做希望你敢當,到時候下課了,到我們所說的地方,今天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做個了結。”


    你也可以叫你的父母過來,我倒要看看你父母是何方神聖,居然能養出你這樣的孩子。


    肖恆的父母早就被肖恆送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可以說是安度晚年最合適的地。


    這個合適的地,便是牧凡的體內恆國。


    外麵的世界對於肖恆的父母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去到牧凡的體內恆國裏麵成為武者,好好享受人生才對。


    至於這些,肖恆早就不在乎,也不怕別人去查他的家世,因為壓根就查不出來,他現在完全是以一個新的身份在生活。


    有些人就是很奇怪,你和他講道理的時候他要和你講拳頭,但是你和他講拳頭的時候,他又要和你講道理,反正不管怎麽說,他們都有理。


    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


    說的就是楚龍這樣的父母,平時也不見他們來管教自己的孩子,等到自己孩子出事的時候,才追悔莫及,這個時候晚了!


    很快就到了下課的時間,肖恆準時赴約,抵達楚龍父母所指示的地方。


    二人選擇的地方是一處酒店,肖恆有種赴鴻門宴的感覺。


    剛一見麵,戴著金色項鏈的卷發肥胖婦女,就扯著肖恆的衣領嘶吼起來。


    “你這麽年輕,你還沒有做過父母,你無法體會我現在的心情!你知道嗎?你將我的希望都給毀了。你將我們二人的全部希望給徹底磨滅了,我知道我早些年因為在外做生意對楚龍缺乏管教,以至於讓他變得目中無人。


    ”可是我也沒想過他會有今天,你為什麽要把它弄殘啊!你不知道,一旦沒有了雙手他這輩子就廢了嗎?你怎麽能下那麽狠的手,你是不是故意的!”


    “沒錯,我就是故意打的你兒子,我就是故意將他的雙手給廢掉。像你們這樣的父母,生下孩子卻不懂得管教,整日就知道忙活你們的工作,你們這樣放縱不管,不就是將你們的孩子活活往火坑裏推嗎。


    “我告訴你們,他有今天全是拜你們所賜,正是因為你們的放縱,才讓他肆無忌憚的去欺負別人。欺負到別人我不管,可要欺負到我身上,我怎會輕易放過他。我能留他一條小命,已經算好的了。


    “你們也不用威脅我,把我給惹急了,信不信我連你們一起幹掉,別以為我不敢。”


    肖恆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很是狠辣,一臉的冷漠,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


    沒錯,他現在不殺人,完全是因為自己的良心限製著自己,一旦自己的良心不再限製自己的時候,什麽都管不住他。


    到時候,就這兩個還敢找肖恆麻煩的世俗凡人,肖恆分分鍾就給滅了。


    這肖恆果然如自己兒子所說,囂張的不得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解鈴還需係玲人,當時在為自己兒子拯救雙手的時候,主治的醫生說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也是楚龍父母最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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