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了足足兩個時辰,牧凡感覺身體內的真氣有些潰散,這表明他需要休息了。


    降下身,牧凡打算休息一陣子。


    剛落到地上牧凡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一窩山賊正在攔路搶劫。


    最前麵的是一個騎大馬的,嘴唇薄的好像都快看不見了,眼睛更是又細又長,皮膚煞白。


    這個白臉男子好像就是這窩山賊的頭頭,兩個身穿灰衣的百姓被這些山賊捆綁在一起。


    “真俊啊小美人兒”


    一紮著羊尾辮的清秀女子被人直接掐住嘴巴,狠狠一咬,滿是痘痘的男子發出一聲慘叫。


    “你這個婊子,敢咬我!活膩了你!”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扇了過去,鵝蛋臉的清秀女子嘴角直接被扇出血。


    “螞蟥,你幹什麽呢你,誰讓你動手的,等會打醜了,我們還怎麽賣到青樓去。”


    “哼,這個小婊子敢咬我,我不打她,心裏不舒服!”


    “求求你們放過絮兒吧,我有錢,我把錢全部給你們,我們夫妻倆好不容易抽空迴家看望家母,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放!你倒是想的美,今天我們就當著你的麵把你老婆輪了,落到我們手裏,你還想走?”


    “是啊,你老婆那麽漂亮,床上功夫肯定也不錯。”


    痘痘男子旁邊的另一個黑胖男子聽見螞蟥準備動手,心中的yu火頓時升了起來。


    這小美人雖然穿的不咋地,但是細皮嫩肉摸起來好生光滑。


    想到這,黑胖男子的下麵微微鼓起了一個小山包。


    “你們這些畜生,你們不得好死,絮兒快跑!絮兒快跑啊!”


    “跑,都落到我們手中了,你還想跑到哪裏去?


    走過身去,痘痘男子直接扯起了書生模樣男子的頭發,表情即邪惡又變態。


    “救命啊!救命啊!”


    看見兩頭如同惡狼的山賊過來,清秀女子心中滿是絕望。


    鵝蛋臉微微有些顫抖,牙齒已經咬到了舌頭上,隨時準備自盡。


    另外兩個小弟見狀準備去脫清秀女子的麻衣,手都已經放上去了,一個小石子猛地射過來。


    “誰!”


    兩個小弟猛的一轉頭,其中一個手指都被打斷了一根,發出了淒裂的慘叫。


    牧凡慢步走了過來,走到哪他都遇見這種人渣,還真tm是見了鬼了。


    本來他就心情不好,剛好可以拿這幾個馬賊撒撒氣。


    白臉男子看見自己的手下被人襲擊,也是一提馬腳走了過來。


    籲!


    扯了扯馬脖子,白臉男子一個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牧凡倒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收拾幾個小毛賊,他還用不著擔心。


    “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我們動手,莫非你以為我們收拾不了你。”


    白臉男子暫時還不敢對牧凡動手,在沒摸清楚敵人底細之前,他不想輕易動手。


    “少廢話,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搶劫,還反了你們了。”


    牧凡揉了揉自己的手指,表情有些邪惡。


    “哦,是嗎?你知道我們是誰的手下嗎?你以為你是修煉者我們就怕了你,我告訴你,我們是聖王宗的弟子!”


    “聖王宗?”


    牧凡一臉懵逼,聖王宗什麽時候又召了這麽幾個歪瓜裂棗。再說了這幾個人身上半點靈氣都沒有,一看就是世俗之人,聖王宗招收外門弟子最次也是傳奇境。


    這可真是假李逵遇見了真李逵,撞見誰不好,偏偏撞見牧凡。


    “聖王宗什麽時候招的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冒充聖王宗的弟子,今天我就把你們打迴原形。”


    “慢著!”


    眼看牧凡就要動手,為首的白臉男子心中有些害怕了。


    他以為是遇見愣頭青了,以前縱使遇見修煉者,隻要搬出聖王宗的名頭都非常好使,今天這個修士居然不怕聖王宗,難不成他來自聖王宗。


    事實上白臉男子還真沒猜錯,牧凡正是來自聖王宗,而且是聖王宗剛進的外門弟子,所以這些人撒謊完全沒有半點譜。


    “怎麽?認錯求饒就趕快點,小爺收拾完你們還要趕路呢。”


    “你如果真是聖王宗弟子,你肯定知道無迴峰的無迴。”


    “我們正是無迴峰的雜役弟子,專門負責幫無迴大人四處尋求貌美女子送入無迴峰。所以如果你對我動手,無迴大人肯定不會饒了你的,他可是真傳弟子,你要想好了!”


    這個癟犢子身為大聖境還和世俗這些小人有來往,可真他丫的丟聖王宗的臉,沒有半點高手風範。


    聽見白臉男子搬出無迴,牧凡更是想笑。


    無迴正是他現在的大仇人,今天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死!”


    一道靈光閃過,所有山賊被牧凡殺了個精光。


    看見痘痘男子被瞬間斬首,叫做絮兒的清秀女子俏臉滿是震驚,這一幕有些血腥,強烈的惡心感湧上心頭。


    牧凡心頭一動,把這窩山賊箱子裏麵裝的所有東西通通收入囊中。


    幫二人解了綁,牧凡轉身就要準備離開。


    “恩人留步!”


    書生模樣的男子快步跑了過來,抬起頭,牧凡發現這男的長得不是一般帥。


    尤其是鼻子和嘴巴,簡直就是黃金比例。


    可是,長得再帥也沒有用,就像剛剛,如果不是他出手,兩人的性命肯定不保,女的那個還要慘遭侮辱。


    “你有事嗎?我現在還要接著趕路,道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我隻是隨手而為。”


    “恩公誤會了,對於恩公的感激若塵三輩子也報答不盡,隻是我看恩公眉心之間有些發紅,這是急火攻心的前兆。如果恩公相信我,請恩公隨同我一路迴去,父親正是醫生,千裏之內都很出名,如果父親出手幫忙,恩公心中的心火鐵定能消下。”


    “牧凡這時候是不願意去的,他可是修煉者區區一介凡人怎麽可能幫到他。”


    可是直接拒絕顯得有些不盡人情,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想要謝謝他。


    “這樣吧兄弟,你把你家地址告訴我,我忙完自己的事再去打擾打擾。”


    牧凡這麽說相當於是拒絕了,隻是說得比較委婉。一般隻要是明白人都能聽出牧凡的真意,隻是這書生男子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高興的應承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若塵隨時歡迎恩公前往。”


    “絮兒趕快道謝恩公!”


    一拉旁邊的女子,書生男子臉上滿是狂熱之色。


    “絮兒謝恩公相救,沒有恩公今日相救,若塵和我已經上了黃泉路。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們夫妻二人三世難報。”


    清秀女子低下了頭,牧凡見狀趕忙開口:


    “好啦,好啦,你們的謝意我心領了,現在我真的沒時間待在這了,告辭!”


    “恩公!”


    就在牧凡準備起身的時候,書生男子突然又叫住了牧凡。


    “還有何事?”


    轉過頭,牧凡有些無奈。


    “恩公,這把油紙傘是父親所賜,如果恩公不嫌棄就收下吧。算是我夫妻二人作為恩公的答謝禮,請恩公務必要收下。”


    “好吧”


    隔空輕輕一吸,油紙傘落到了牧凡手中,他也明白了今天如果不把禮物收下,這家小兩口迴去了,怕是睡不著,心裏不安。


    “謝謝你,這傘我就收下了,山水有相逢,如果可以,我會按照地址前去做客。”


    牧凡說完這句話趕忙飛走,再不走,又被叫迴去了。


    突然,牧凡好像是想到了什麽,重新落下身影,從懷中掏出了兩把黑漆漆的東西。


    “這個東西叫做手槍,隻要輕輕扣動這裏就能禦敵,你倆一人一把,用來防身正好。”


    為了二人能順利迴家,牧凡從納戒中掏出了兩把左輪手槍。


    這東西對於他現在來說已經沒用了,對於二人卻是有大幫助。


    二人都是一介凡人,平時所結識的也大多數是凡人。


    隻要不遇到修煉者,手槍完完全全足夠自保。


    再次把手槍的使用技巧交代清楚了,牧凡輕輕一躍,消失在了藍天之上。


    真是一個奇人!


    看見牧凡飛走,書生男子遲遲不肯低下頭癡癡地望著。


    “相公,你那把油紙傘是祖祖輩輩一直傳下來的,今天就這樣送出去了真的好嗎?不知父親是否會責怪……”


    ”絮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今天如果不是恩公出手相救,你覺得這把油紙傘又能保得住嗎。”


    “最起碼我們得救了,油紙傘隻是身外之物,也是我全身上下唯一值錢的東西。向別人致謝,自然要給予最寶貴的東西,如果不把最寶貴的東西送出去,我和那些市井小民有何區別呢?”


    “好啦好啦,真是說不過你,你說得對,沒有恩公這傘也保不住。你啊就知道死讀書,你該練練武功了,不然以後怎麽保護我。”


    “對了,我們試試剛剛恩公給我們的東西吧,這東西我還從來沒見過,我們按照恩公所說的方法試試。”


    “好!”


    說幹就幹,書生男子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嘭


    巨大的一聲槍響嚇了二人一個大跳。


    看見眼前的樹木裂開一個大窟窿,書生男子長大的嘴巴能塞進一個西瓜。


    “這是什麽武器啊!怎麽這麽厲害!我再扣動試試。”


    嘭


    嘭


    又是兩槍,樹頂上的鳥群被驚飛了,羽毛和樹葉落了一地。


    真是一個好東西,我那傘送出去不虧。


    緊緊把左輪槍握在手中,書生男子把這東西當做了稀世珍寶。


    “相公!相公!給我試試,我也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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