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橫列著大量飛機頭的空曠地帶,將克勞他救走的印章車最終停靠在了這裏。

    這裏四處是一片荒原,幾乎沒有人來往,克勞他們壓根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車門推開,克勞的手下說道:“咱們要出發了,老大。”

    克勞的一直機械手臂已經被拆下來,所以他右肩膀背著一個背包,同時右手看著手機。

    先前倫敦博物館幫助克勞鑒別出振金的男子一路跟他在身後說道:“你經常和中情局做買賣嗎?”

    這名男子也正是將特查拉一炮給打後退的麵具男,他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看不太清楚的銀色項鏈。

    克勞盯著手機道:“做買賣隻認錢不認人,你們放心,迴到約翰內斯堡以後,我會小心行事,答應給你們倆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克勞腦袋上的傷口進行了臨時的縫合,看起來已無大礙。

    在他們的麵前停靠著一輛嶄新的白色飛機,麵具男說道:“我才不擔心錢的問題,哥們,這方麵你是行家,迴去的路上把我們放在瓦坎達就行了。”

    麵具男提出了相當瘋狂的要求,這是克勞沒有想到的。

    不過麵具男如此精通非洲的古玩,又能分辨出振金,知曉振金的所在,足以可見這家夥的來頭肯定不小。

    加上麵具男是黑種人,似乎有一條通向麵具男真實身份的線索浮於水麵之上了。

    對於麵具男的要求,克勞告誡道:“你不會想要去那裏的,小子。”

    “不,我想去!”麵具男笑著說完後這裏突然爆發了一聲槍響。

    是麵具男在掏槍打響克勞。

    這突如起來的一幕讓上了飛機放行李的手下馬上關進了機門,克勞還停留在外麵,幸好他已經覺得麵具男有點不對勁了,所以快速的拖著麵具男的女朋友躲到了飛機的側翼。

    麵具男的這一槍打空了,克勞將他的女朋友用槍抵著腦門。

    雖然隻剩下了一隻手,但是經驗老道的克勞完全不受手臂空蕩的影響。

    如果是在克勞年輕的時候,麵具男此刻已經被他一槍給打倒了。

    歲月催人老,不得不服啊。

    克勞在抓住麵具男的女朋友後反過來威脅道:“放下槍,不然你們二位雌雄大盜就都沒命了,把槍給我放下!”

    克勞大聲的威脅著麵具男。

    在這最為關鍵的時候,身邊人的背叛讓他怒火中燒。

    然而有一件事情出乎了克勞的意料,隻見麵具男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埃裏克。”

    麵具男在向女人道歉後,名叫埃裏克的女人一副寬恕的樣子道:“沒事的。”

    埃裏克很清楚當下需要做的是什麽,那就是犧牲自己,成就麵具男。

    於是乎,麵具男毫不留情的開槍打死了埃裏克,讓克勞失去了可以利用的人質。

    克勞沒想到這一男一女居然如此果決,他將女人往前一甩後瘋狂的跑向一堆破爛的飛機頭裏。

    克勞躲在一個飛機頭裏小心的看著麵具男的情況,當他看到麵具男從對麵走出來以後,克勞開槍打去,誰知麵具男反手一槍擊中了他的腹部,這槍法的精準程度讓人感到後怕。

    克勞整個人貼著旁邊的飛機頭,腦袋仰天的大口唿吸著,麵具男走了過來,並且將槍時刻對準克勞,以防克勞有什麽後手。

    克勞真的勞了,他已經無力反抗麵具男了。

    看到步步逼近的麵具男,克勞瞪大眼睛的說道:“你真的想去瓦坎達?他們都是野蠻人,這就是他們對我的所作所為。”

    克勞指了指自己脖子上被烙鐵燙出來的印記。

    麵具男不以為意道:“你那個標記算得了什麽?看看這個。”

    麵具男說完把自己的袖子拉開,他的整條手臂都被燙出一個又一個凸起的印記,密密麻麻的,讓人看了以後全身起雞皮疙瘩。

    麵具男說道:“殺一個人獲得一個標記。”

    他的整條手臂都被燙出了印記,足以說明他殺了多少人。

    克勞嘲笑道:“你願意怎麽自殘是你自己的事,對瓦坎達人來說,你就是個外人,你別以為自己能輕易走進去。”

    正當克勞在這裏嘲笑麵具男不可能深入進瓦坎達的時候,麵具男把自己的下巴翻了出來,露出了屬於瓦坎達人的藍色標記。

    克勞嘲笑的聲音一下哽咽起來:“我還以為你隻是個瘋狂的美國佬,哈哈啊哈。”

    克勞笑完,麵具男就開槍打死了他。

    而在瓦坎達裏,特查拉來到了宮殿裏麵,在種植著心形草的地方,一群侍女們正在培育心形草。

    特查拉對她們命令道:“退下。”

    於是所有的侍女便乖乖的離開了這裏。

    特查拉走進去,這當中還有一個人沒有離開,他正在撫摸著心形草。

    在特查拉過來以後,他開口說道:“聽說你們的任務不太順利。”

    這個正在撫摸心形草的人正是祖厲,如今在瓦坎達裏,他的輩分跟特查拉的母親是一樣的,可謂元老級別的人物了。

    特查拉問道祖厲:“我叔叔尼卓布當年是怎麽迴事?父親告訴我他失蹤了,可我今天遇到了一個人,掛著一枚和我一樣的戒指。”

    祖厲,他正是當年那個跟在尼卓布身邊,跟他過命的好兄弟,在尼卓布背叛了瓦坎達後,他一直跟在尼卓布的身邊揭發著他的秘密。

    最終,尼卓布被祖厲的真實身份給打敗了,也就此被特查拉的父親特查卡審判。

    這一樁老一輩的事情特查拉本來是沒有去過問也不在意的。

    畢竟尼卓布已經成為了過去,現在瓦坎達也一片祥和。

    可是在克勞被救出去的時候,特查拉看到了麵具男身上的項鏈,那項鏈中掛著的銀色的戒指,正是這隻屬於皇室的戒指讓他覺得他叔叔尼卓布的事情並不簡單。

    對於特查拉的問題,祖厲一口咬定道:“絕對不可能。”

    特查拉的聲音開始變大道:“就是他幫著克勞逃跑的,脖子上戴著一模一樣的戒指,我爺爺的戒指,別跟我說不可能,告訴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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