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悶油瓶說想起來了,有些驚喜,忙走到他麵前要去問他,可他看我過來卻不自覺地退了一步。這本是他的一個小動作,我看後卻難受的要命,他剛才是在躲我。

    悶油瓶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著我,透著些驚異,這眼光沒持續多久,那驚異就從他眼睛裏消失了。

    這眼光叫我更加害怕。

    悶油瓶看見我臉上的表情,以為我錯愕的表情是因為剛才他那潛意識的一躲對我打擊很大,忙上前握住我的手,可是神色卻是前所未的不坦然,目光有些閃爍的對我說:“這地方我之前來過,很危險,我們現在就出去。”說著就要抓著我的手爬上那上懸棺,動作少了之前的矯健從容,多了些慌亂。

    我用力的甩開他拉著我的手,立定的看著他。其實我的本意是,胖子依然在之前的那條路上,我們不能拋下胖子離開,那是我們出生入死的弟兄。但是悶油瓶看著我的眼神卻好無隱藏的是懇求的神色。

    我這才緩過神來,剛才悶油瓶的動作,眼神都告訴我,悶油瓶想起了什麽,但是卻故意不想讓我知道,甚至不想我繼續呆在這裏。這樣的認知一出現在我那還裏,我自己就覺得受不了了。從容如他,如今眼神卻如此慌亂。

    “小哥,想起什麽了嗎?”

    “。。。。。。”

    “起靈,想起什麽了是不是?”

    “。。。。。。”

    我一聲聲的叫他,卻得不到迴應。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叫他的名字,我曾經設想過這樣叫他的場景,有叫他起床的時候,叫他吃飯的時候,加他去買東西的時候,叫他幫我看店時候,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像現在這樣,得不到迴應。

    我知道他現在想起來的有些事情,是他要逃避的,不願意對我說的,我這樣做無疑是在逼他,無疑是叫他為難的。

    在來這裏之前,我已經數不清他到底隱瞞了我多少次,有多少秘密,但現在我可以看作那時是他自以為是的保護甚至對無關者的隻字不提,但是現在呢?

    他在我的麵前生嫩的故意隱瞞著,我以為我是這世界上最該與他分享秘密的人,我以為我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聯係,我甚至以為。。。。。。我是他的愛人。

    就這麽僵持著,我覺得我現在可以徹底的死心了。我猛然間發覺悶油瓶從沒說過迴應我感情的話,一切都是我增加了自己感□□彩的無聊揣測揣測,滿是個人理想主義的色彩,真是諷刺至極。

    “我不想你知道。對不起。”

    “。。。。。。為什麽,我沒資格知道麽?”

    “我希望你永遠是現在的吳邪,我願意用我的一生,再換你十年天真無邪。”

    我乍聽這話甚至有些想笑,我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用天真無邪形容我,沒想到這人不是胖子,竟然是悶油瓶。

    我現在終於知道,在悶油瓶心裏,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和他同樣的位置上,我一直是受他保護的弱者,從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改變過。

    “又是你所謂的保護,還是你覺得,我根本不配知道?”

    “吳邪,你聽我說,這不是我所謂的保護,是真的為了你好。”

    “對我有沒有好處,難道不是要我自己判斷,更有說服力麽,你憑什麽替我做主,你是我的誰!”

    剛才激起的不滿徹底爆發了,胖子說的沒錯,我這個人,隻要沾到悶油瓶相關的事,真的是一點火就可以燃燒起來。

    “你明知道不是那樣的。”

    兩個大男人此時此刻顯得矯情,我的頭很疼,好像馬上就要炸開了。

    我好似呆在一個密封的容器裏,而悶油瓶對我的隱瞞就好像容器裏不斷增加的水,現在已經到了要讓我窒息的程度了。

    我想起前兩天自認為得到了悶油瓶感情的迴應時自己偷笑的樣子,覺得蠢到不行,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我的視線落在那懸棺上,悶油瓶看到那懸棺才會想起以前,看見那懸棺才會想帶我快點離開,那麽他不願意讓我知道的事兒,肯定和這個棺材裏的人或者東西有關。

    我其實深知,單憑我想打開那懸棺根本不可能,卻一個箭步衝那懸棺衝過去,悶油瓶反應相當的快,一下就擋在我麵前,雙手緊緊扣著我的胳膊,力道似乎要把我架起來似的。

    我拚命的掙紮著,衝他大喊:“你放開我,我要這裏麵有什麽不能讓我知道,為什麽你們一個個都瞞著我,三叔是這樣,二叔是這樣,連你也是這樣,你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這樣,我這麽相信你,這麽喜歡你。。。”

    我喊得聲嘶力竭,眼睛熱辣的要命,怎麽都平靜不下來,最後還是甩開悶油瓶的手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臉。

    悶油瓶還是老樣子,一聲不吭的站著,我已經沒有勇氣再抬頭看他是個什麽表情。我覺得剛才我好像是個潑婦一般,簡直丟盡了我爺爺的臉麵。

    我蹲在那裏,覺得自己淒慘無比,這麽在意人家,為了人家的一舉一動左右自己的心情,卻得到了這樣的結果。石室裏就這麽安靜著,我們誰都沒有再說話。

    我捂著臉,眼眶已經沒有了剛才熱辣的感覺,但是還是不想把手放下來。因為不想麵對悶油瓶。我使勁按著眼睛,讓自己置身在黑暗裏。拚命想理出些思緒,但是隻要思考就難受的喘不上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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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裏我聽見嗞嗞的聲響,開始隻是一兩下,慢慢的頻率在加快著。

    此時身旁傳來悶油瓶悶悶的四個字:“來不及了。”

    他說這話的語氣和神態,從他在西王母宮爬出那個詭異山洞時一摸一樣,我上前一把抓住他,衝

    他大喊:“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什麽來不及了,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必須全都告訴我!”

    他的眼光慢慢轉向我道:“吳邪,真的沒有時間了。”

    說完徑自走到哪懸棺旁,用手摸了摸棺蓋與棺體的縫隙,拔出腰間的黑金古刀就插了進去,力道很大。另一隻反手伸到背包裏,掏出了一條特質的橡膠管子插了進去,就見順著橡膠管竟然有液體流出。

    那液體無色,卻有一種奇怪的味道,說香不香難以形容。好一會兒,那液體才流幹淨,悶油瓶把那膠管扔到一邊,用手推著那棺蓋,看上去絲毫不擔心其中的機關暗算。我也過去幫他一起推,那懸棺整體是用與周圍麒麟石雕相同的材質製成,很重。

    兩人死命的推著才慢慢有些縫隙,我透過縫隙往裏看,那油燈在懸棺側麵,根本找不清,隻能看見黑乎乎的。我拿過自己的礦燈,一手打著礦燈,一手推著棺蓋,當我借著礦燈發出的暖光看清了裏麵躺著的人的時候,一下攤到在地上,滾出老遠。

    那懸棺裏麵躺著的人,竟然和我有著一摸一樣的臉。

    我隻看了一眼,就能斷定,那人不論身高體型,五官神態,和我都不是相似,而是一摸一樣。我連滾帶爬的爬出老遠,自己都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手還一邊用力掐我自己的大腿,掐的發紫卻不知道疼。我想我就在崩潰的邊緣。

    “嚇到你了吧。”

    “。。。。。。”

    “別害怕,躺著的這個人沒有死,而且他不是你。”

    我聽到他的話,心裏那份害怕並沒有消失多少,我第一次感覺我的心有種要被我吐出來的感覺,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吳邪,我有話要告訴你。”

    ※※※※※※※※※※※※※※※※※※※※

    哎

    這是今天的雙更啊

    真希望辛勤程度能和收益成正比

    我真的很糾結o(╯□╰)o聽相聲都笑不出來了!【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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