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傳聞中他執行任務時一直擁有先斬後奏的特權,更讓他們心生畏懼。


    “哼,搶個功勞還搶出優越感了。”那個出言反駁的小軍官似乎仍然憤憤不平。


    其他人自然不會駁了他的麵子,紛紛附和道:“就是啊,不就是有點關係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呢,跟咱們不也就一個官職的嗎?”然而說歸說,他們幾人也清楚自己與鷹鉤鼻男子之間的差距。


    愚蠢的弱者啊……你總不能阻止他們的自我安慰吧?


    就在這時,旁邊的草叢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那些小軍官立刻警惕起來。


    “誰?是誰在那裏?快點出來!”那個最年輕的話嘮軍官率先開口,他舉起了槍對準了草叢中的不明生物。


    然而草叢中難以藏身那隻不過是一條蛇而已。


    年輕軍官靠近草叢發現真相後不由得有些惱怒自己的過度緊張。


    “真的是……這蛇到底是哪裏來的啊?”他轉過身向隊友們抱怨道。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聲槍響陡然響起。


    那是在樹冠上!


    “嘻嘻,虛晃一槍再命中的感覺……一如既往地不錯啊。”一道陰險的聲音在樹冠上響起。


    林北辰和夏路遙眼前的景象突然消失了。


    林北辰知道這是因為符籙已經徹底燃燒殆盡。


    他的眼神凝重,夏路遙也是如此。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不安。


    “說實話,我不懂到底誰才是那個神秘人的手下了。”林北辰緩緩開口說道。


    夏路遙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此時場中一位軍官猝不及防地被爆了頭,緩緩地倒了下去。


    那位年輕軍官隻感覺混身肌肉緊繃,他看著頭頂這位必定已經埋伏了很久的人心中充滿了驚恐。


    不僅是因為眼前這人的耐心,更是因為這人帶給他的強大壓迫感。


    那道身影穿著的衣服與那些之前攔截林北辰兩人的大漢相同。


    他從樹枝上跳了下來,似乎根本就不擔心剩下的軍官會對他構成威脅。


    他是那個中年人手下十二位擁有自己思想感情的死侍之一。


    由於黑袍一直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思想感情,所以那個男子一直在重用黑袍。


    而對於有自己思想感情的死侍,那個男子自然是不敢輕易放在身邊的。


    “我還以為這次那家夥派給我的任務能有點意思呢。”馬壹落地後順勢一蹲,卸掉了大部分的衝擊力。


    他大搖大擺地走向那群軍官:“結果這兩位是沒有我提醒就被炸死了的蠢蛋啊。”


    麵對眼前這位強大的敵人,那些軍官一個個汗流浹背如臨大敵。


    雖然他們不知道馬壹到底是為誰而來,但通過他剛剛的話語,他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林北辰和夏路遙這兩個人。


    “一群愚蠢的小蟲子。”馬壹旁若無人地穿過那些軍官的防線,“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剛剛到底在和誰說話。


    ”和誰說話?他指的是那個鷹鉤鼻男子吧?剛剛在場的所有人中除了鷹鉤鼻之外還有誰特殊呢?這是年輕軍官聽見馬壹的話後產生的念頭,然而這也是他生命中最後一個念頭了。


    因為當馬壹經過他們身邊時,他們就已經全部死了。


    “那個家夥……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馬壹的話語中透露出難以抑製的興奮之情。


    然而,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帶著一絲遺憾的口吻說道:“真是可惜,這種事情似乎並不值得那些比我更強的人出手……”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


    畢竟,那位男子,無論如何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在他周圍,能與馬壹相提並論的,也不過兩人而已。


    那麽,馬壹到底有多強呢?


    他的強大,甚至讓那位男子不得不賦予他一個姓氏,作為對他的認可。


    馬壹毫無遲疑地踏入了那個幽深的洞穴。


    而在他離去後不久,林北辰與夏路遙才急匆匆地趕到現場。


    夏路遙望著眼前僅剩的幾具屍體,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家夥,還是逃走了嗎?”


    林北辰卻並未太過在意那人的去留,他徑直走到屍體旁,蹲下身來仔細查看。


    他翻動著屍體,檢查著他們身上的傷口。


    “看來都是近戰造成的傷害,難怪沒有聽到槍聲。”林北辰一邊觀察,一邊對夏路遙說道。


    究竟是怎樣的情況,才會讓這些人放棄使用槍支呢?


    恐怕,隻有麵對那種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壓時,他們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吧。


    林北辰站起身來,轉頭對夏路遙叮囑道:“我們進去之後,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有絲毫大意。”


    夏路遙不屑地瞥了林北辰一眼,嘲諷道:“你一個沒怎麽出過任務的新人,也敢來教訓我這個隊長了?”


    林北辰隻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麽。


    然而,在他心中,卻已經感到了一絲沉重。


    他深知,自己剛剛隻是匆匆一瞥,便已經感受到了那個家夥的強大。


    即便自己全力以赴,恐怕也隻有七成的勝算。而如今,那人還占據了地利……


    林北辰搖了搖頭,不願再多想這些。他帶著些許遺憾說道:“可惜了,我們的符咒在關鍵時刻用掉了,否則還能多看到一些信息。”


    夏路遙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那麽,我們是不是也該進去了?”她詢問道。


    林北辰略一思索,雖然不確定喬是否是那個神秘人的手下,但眼下他們更擔心的是飛鷹等人的安危。因此,他決定還是冒險一試。


    他抬手拍出三張符籙——防禦、禁空、隱形,將兩人的身形漸漸隱去。


    得益於同一張隱形符籙的籠罩,他們仍能清晰地看見彼此。


    林北辰對夏路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兩人便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基地之中。


    而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又一群人緩緩從草叢中走出。


    領頭的,是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他苦著臉,抱怨道:“大人給我們派的這都是些什麽任務啊?那個醜陋的男子、神秘的家夥,還有最後那對男女,哪個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


    身旁的士兵們默不作聲,他們深知這位大人的實力或許確實不如那些人,但他的手段卻讓人膽寒。


    這位大人那堪稱頂級的入侵技巧……讓他們感到一陣惡寒。


    就在這時,年輕男子看著手中的顯示器屏幕,驚訝地說道:“喬爾,你怎麽會在這裏?”


    喬爾帶著一群人麵色陰沉地走了過來,他冷冷地看著年輕男子,聲音中透露出濃濃的殺意:“艾斯亞,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艾斯亞卻一臉正氣地迴應道:“我艾斯亞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何時需要向別人交代了?”


    喬爾聞言,立刻示意身後的手下對準艾斯亞。然而,艾斯亞卻麵不改色地繼續說道:“喬爾,你要知道,你並沒有繼承權,不是嗎?”


    他的聲音漸漸變得冰冷刺骨:“你以為你繼承你父親的那一套,現在還有用嗎?”


    喬爾被這話震驚得無言以對,他死死地盯著艾斯亞,想要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艾斯亞卻隻是笑了笑,點開了手機上的相冊。相冊裏顯示的,是喬爾整容前的照片。


    “你所在乎的、所憎恨的、過往的一切秘密,在我這裏都無所遁形。”艾斯亞的笑容讓喬爾感到由衷的恐懼。


    就在喬爾內心掙紮之際,他身後突然傳來一句冰冷的話語:“我們走吧,別再跟著這個家夥了。”


    喬爾費盡心機才聚集起來的隊伍,在兩次出師不利後即將瓦解。


    他額上滲出冷汗,看著眼前這個知道了自己秘密的艾斯亞,心中充滿了恨意。


    而那句冰冷的話語,正是出自之前與林北辰交過手並幸存下來的潛伏第一的家夥之口。


    “等一下!”喬爾緊咬著牙關,臉上泛起病態的潮紅和偏執。然而,他還沒說完,潛伏第一的男子便開槍了——但不是對艾斯亞,而是對準了喬爾。


    喬爾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顫抖著聲音問道:“為……什麽……”


    男子平靜地看著喬爾死去,然後轉身對其他人說道:“這幾個人,不用死。”


    話音剛落,剩餘的那些人便突然倒地不起。


    艾斯亞似乎早已預料到這一幕,他抱著胸站在一旁看好戲。


    而他身後的士兵們則不敢有絲毫異動——他們深知,這個一天到晚笑嗬嗬的艾斯亞上將,絕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存在。


    除了泰拳大師,眼前的這位冷麵男子與艾斯亞,都是他的養子。


    艾斯亞,曾是他布局中的一枚閑棋,如今卻已開始展露鋒芒。


    原本,冷麵男子是他為暗殺而準備的,但事情的發展卻出乎預料。


    冷麵男子被約瑟夫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甚至在李叢靜口中,他成了喬爾隊伍裏的臥底。


    解釋過後,艾斯亞帶著幾分戲謔問道:“聽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這哥哥聯手,去分享約瑟夫的財寶了?”


    冷麵男子目光平靜地看向艾斯亞,輕輕搖頭:“我還需按約瑟夫的囑托去接一個人。若事後你們還未結束,我或許會迴來。”


    “約瑟夫已經不在了,”艾斯亞痛心地說,“你的哥哥我還活著,你竟願意幫助約瑟夫,而不是我。”


    冷麵男子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揚,但瞬間便恢複如初。


    “小心那個夏國特種兵,林北辰。”他語氣平靜地提醒,“他手中的底牌,我們難以預料。”


    艾斯亞苦著臉,點了點頭,而冷麵男子則轉身離去。


    …


    飛鷹等人被蒙上黑布,跟隨著那些神秘人的手下前行。


    說實話,那些神秘人確實非同凡響。


    即便他們身死,所布下的局依舊在運作。


    單是這一點,就足以彰顯他們的手段。


    然而,他們沒料到的是,約瑟夫僅一次拜訪,便成功策反了他們的一名死侍。


    此刻的周博士已完全懵了。他原本隻是被一群普通雇傭兵俘虜,怎料事態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他疑惑地看著飛鷹等人,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身處某部電視劇的拍攝現場。


    飛鷹強忍傷痛,詢問領路人:“我們要被帶到哪裏去?”


    前行的人沒有迴答。而看守他們的人則接口道:“我們本應按大人的指示行事,但現在……”


    “閉嘴。”領路的人冷冷地打斷了他。


    剛剛說話的男人立刻噤聲,似乎對領路人極為畏懼。


    野牛感到氣氛太過沉悶,開口搭訕:“哥們,交個朋友如何?我叫野牛,你呢?”


    領路人停下腳步,聲音變得悠遠,仿佛在迴憶著什麽:“我叫喬,或者你們可以叫我李喬。”


    “喬?”這個名字讓野牛感到意外。之前他們遇到的那個李叢靜的手下也叫喬。


    野牛按捺不住好奇,繼續追問:“你和李叢靜手下的那個喬有什麽關係?”


    然而,李喬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與此同時,在另一條隧道中,馬壹凝神注視著前方的鷹鉤鼻男子,周圍一片寂靜。


    隻有林北辰和夏路遙的腳步聲在隧道中迴蕩。


    鷹鉤鼻男子思索片刻,決定不在此地對付馬壹,以免便宜了後方的兩人。


    他對那兩人的實力一無所知,若他們每人都與自己相當,那或許該考慮與馬壹聯手先除去這兩人。


    而馬壹心中也有所顧慮。那些大人物派來的人必然實力非凡,至少也跨過了那個門檻。


    通常而言,這樣的高手即便在大人物手下也不會太多。


    在疑慮中,馬壹繼續前行。他也曾懷疑過林北辰兩人,畢竟他們手段奇特。但最終,他選擇了無視這種可能性。


    林北辰和夏路遙聽著自己的腳步聲在隧道中迴蕩,開始後悔過早進入通道的決定。


    林北辰心中暗想,下次定要改進,至少要能讓人在行走與交流時不發出聲響。


    他們並未意識到前方兩人是如何掩蓋腳步聲的——這通道中滿是積水,每一步都會發出聲響。


    時間悄然流逝著,鷹鉤鼻男子眼前豁然開朗,他已進入第一個房間——大廳。


    雖然外麵的通道因爆炸而斷電,但基地內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供電設施,因此大廳內依舊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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