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村依然如常,好像沒有發生什麽變化一般。

    不過,如常的隻是王咕行一人而已,哪怕王咕行家所在的下人,都被王咕行這麽狠辣的手段,嚇得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踩死螞蟻一樣。

    雖說,他們到不是擔心縣衙派人過來。

    他們也知道,王咕行有著莫大的背景。

    但是,他們不害怕,不代表著王家村的村民們不害怕啊。

    他們可是見證了王咕行放大狗咬死了捕快的,而且,咬死的不是一個,而是好一些的。

    此時的他們,全部都躲在家中,不敢出來,哪怕過了幾個時辰,他們也不敢隨意出門。

    而晚飯前,王咕行卻是通知了孫保貴他們,前去各家安撫去了。

    有沒有效果,王咕行不知道,但想來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起到什麽效果的。

    但好在已是簽定了佃地的協議,這十戶村民們也不可能隨意離開。

    就算是想要反悔,王咕行也沒所謂。

    都是一些苦哈哈,王咕行怎麽可能會去跟這些苦哈哈計較什麽呢?

    而此時的縣城之中,好一些捕快左等右等,也沒等到他們的典史迴來,心裏想著,他們的典史有可能把人抓到小河鄉去了,也就沒那麽在意了。

    畢竟,那位侯典史可是小河鄉人,辦公之時,順帶迴一趟家,也沒人會說什麽的。

    而就在王咕行正準備吃晚飯的時候,一輛馬車突然來到了那條進入王家村的小路之上。

    “大人,前麵有情況。”一名錦衣衛突然叫停了馬車,向著馬車中的人稟報道。

    “什麽情況啊?眼瞧著天就要黑了,趕緊處理吧。”馬車中的人卻是並未下來,而是向著那名錦衣衛細聲的迴應了一句。

    “大人,王家村的路口前豎了一塊木板,上麵寫著:擅入王家村者,死!!!,而且,那裏還綁著數位未著衣裳的人,路邊扔了一些捕快的屍首。”此時,又一位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人員走近馬車,向著馬車中的人稟報道。

    不過,這名錦衣衛卻是秦風。

    “喲,這位先生還真是好手段啊,捕快都敢殺啊,那咱家到是要好好見一見了。”馬車中人細聲的說道。

    馬車中的人並非別人,而是從京城馬不停蹄的迴到平涼府的於禮中。

    昨天才剛迴到平涼府,就把秦風給叫過去問了一通的話。

    不是利誘就是威逼,好不容易才迫使得秦風鬆口,願意答應帶他來見一見秦風嘴裏說的這位先生。

    而這位於禮中根本也不打算休息,今日又是往著王家村來了。

    而此刻,聽著秦風的迴報後,於禮中到是對這位有著仙家手段的先生,更是期待了起來了。

    至少,殺伐果斷,狠厲毒辣,比他來得更為兇殘一些。

    隨後,一行人也不管那路邊綁著的人,直接往著王家村行去。

    哪怕那些捕快如何叫喚,如何唿救,這一行人好似兩眼是瞎子一般走了過去,連路邊都不帶瞧的。

    而此刻,那位侯典史算是明白了,王家村的這位爺,估計背景大到他無法企及的地步。

    因為,就在他凍得快要暈過去前,見到的錦衣衛人數有著十數人,而且其中有好幾位是百戶職,而且,還有著一位千戶在裏麵。

    就這陣仗,他雖不知道馬車裏麵的人是誰,但也知道,王家村的那位,手段絕對通天了。

    ……

    沒過一會兒,馬車一行人來到了王家院門前,而此時,院門內的小黃小黑冒似聽見了動靜,從大門後鑽了出來,抬著大腦袋瞧著外麵的這一行人,眼中冒著兇光,正欲跳出院門。

    而當那些錦衣衛的人,瞧著突然從院門裏走出來兩隻如虎一般壯的大狗出來,嚇得他們緊張的把手伸向腰間的繡春刀。

    此刻,秦風瞧著當下的緊張模樣,趕緊小跑著跑進兩隻大狗前,“小黃,小黑,是自己人,自己人,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旺”小黑瞧見來人是認識的秦風後,到是沒有再跳出來,隻是向著秦風吼了一聲後,就緊盯著外麵的人。

    至於小黃,身子到是停了下來,但這眼睛嘛,卻是至始至終都盯著外麵的所有人。

    “大家別動,別動,這是公子養的靈寵,隻要你們放鬆,手別摸向刀,對,放鬆下來。”秦風雖說是個老熟人,但也知道,小黑小黃兩隻大狗,在沒有得到王咕行的命令之下,是不會離開的。

    至於會不會攻擊,他秦風真心不知道,因為沒有見過啊。

    “公子,公子,我是秦風。”秦風站在院門前,以身體阻攔兩隻大狗,怕兩隻大狗攻擊後麵的同僚們,所以,人離不開,隻得向著院裏喊去。

    而此時,正在吃晚飯的王咕行,以及那些下人們聽見唿叫聲,到了聽出了是誰在唿喊。

    “小二,去讓秦風過來吧。”王咕行沒在意秦風的到來,想著這麽晚過來,肯定還沒吃晚飯,索性讓小二去把秦風帶過來順便吃口飯。

    小二依言趕緊小跑著過去,可是發現來的不止有秦風後,又是趕忙跑迴去向王咕行轉述。

    ……

    “聽聞公子是位仙家之人,咱家奉魏公公之令,前來拜會公子,還請公子莫要見怪啊。”被請進客堂中的於禮中,還未等王咕行坐下後,就向著王咕行說道。

    不過,從他的臉上就能知道,於禮中好像並未把王咕行放在心上,就連這客套說的也都是平平淡淡,更別說什麽行禮了。

    至於這鴨公似的聲音,王咕行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太監本來就是這樣,聽在王咕行的耳中,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咕行也不說話,也不看那位於禮中,坐下後就緊盯著秦風。

    而秦風也被王咕行盯的渾身乍了毛,不知道該如何向王咕行說起這事。

    說是被逼的嗎?

    那到也是。

    但這話一出口,估計王咕行真能把他弄死。

    隨便一個人逼迫你一下,你就能出賣自己的主子,這是什麽樣的人啊。

    說不是被逼的嗎?

    那你估計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了。

    此時的場麵,極度的尷尬,於禮中坐著看向王咕行,而王咕行卻是盯著秦風,至於秦風,卻隻能看著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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