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水,神水。”此時,魏忠賢開始有些心疼那一小勺的神水來了。

    如此神奇的藥水,浪費一點是一點,更何況,他可是看過這玉壺瓶中的藥水,本就不多。

    “禮中,這仙家先生可還在平涼府?你可有見過?”心中激動的魏忠賢,望了望那條狗,轉頭向著於禮中問道。

    “迴幹爹,那位仙家先生暫時不在平涼府,具體去了哪,或者在哪裏,孩兒不知,不過,待孩兒迴去,一定尋到那位仙家先生,定讓他前來京城見一見幹爹。”

    於禮中其實也被剛才的那一幕給震的有些還沒迴過神來。

    可當他迴過神來之後,腦中開始閃現著秦風的話來,隨即小心的向著魏忠賢迴應道。

    至於秦風,丟一邊去吧。

    這麽大的功勞,怎麽可能會讓給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千戶。

    更何況,要是他不來京城送這瓶神水,又如何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更別說他幹爹此時更是希望得到更多的神水了。

    升官發財的機會來了。

    於禮中怎麽可能會放過,哪怕此時讓他在京城果奔三圈,他也無所謂了,反正無鳥之人,早就特麽的沒麵子了。

    反觀此進的魏忠賢,緊緊的握住手中的玉壺瓶,就怕這玉壺瓶長了腿跑了似的。

    畢竟,近五十歲的人了,身體早就被霍霍的不行了。

    更何況,還是一個太監。

    魏忠賢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那隻活蹦亂跳的狗,心中卻是快要翻了天了。

    好半天之後,在場的幾人,這才把那隻狗帶了出去,又是清掃,又是擦地的。

    “禮中,你先迴家休息去,等過兩天,我再召你過來細說。”魏忠賢看出於禮中,輕語的交待道。

    “是,幹爹。”於禮中恭身行禮後,緩步退去。

    而此刻的於禮中,可謂是欣喜異常。

    他從未見過自己的幹爹與人說話之時是用輕語的聲調,而就在剛才,自己的幹爹用著如此輕語的聲調向他交待了一句,這可是破天慌了。

    於禮中興奮,真是興奮。

    比剛才見到神水效用之時還要興奮。

    隨後,於禮中返迴到他的府上,在屋內轉來轉去,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從他的表情之上,可以看到,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舒展,又一會兒彎眉眯笑的。

    此時,就連他的那位仆人,都靜靜的站在一邊,臉上掛著些許的笑容。

    有高興的喜事,理應大家一起分享,但於禮中是不可能分享了,但這高興的勁,卻是可以影響到別人的。

    ……

    話說此時的魏忠賢。

    此刻,他正坐在一間屋子的桌邊,桌上放在那個玉壺瓶,邊上擺放著一些茶具。

    魏忠賢發呆似的盯著桌上的那個玉壺瓶,猶豫了好半天之後,這才伸手拿過玉壺瓶,直接打開喝了下去。

    魏忠賢的猶豫,並非對這瓶藥水懷疑。

    他隻是在猶豫,這瓶神奇的藥水,到底是自己喝,還是給當今的皇上喝。

    當今的皇上,對他有著知遇之恩,同樣,對他也是寵信有佳,要不然,也輪不到他來做這個司禮監秉筆之職了。

    司禮監秉筆太監,除了手握批紅之責之外,還兼任東廠廠督一職,更是使其魏忠賢的權力,達到了鼎盛。

    雖說,這司禮監還有著掌印太監在,可是,那司禮監掌印太監王體乾,同樣是他魏忠賢的爪牙,要不然,魏忠賢也不可能被人稱為‘九千九百歲’呢。

    而此時,魏忠賢喝下了那玉壺瓶中的藥水,靜靜的坐著。

    時過一刻鍾後,肚中開始響起了‘咕咕咕’的響聲來。

    魏忠賢趕緊起了身,往著出恭之地奔了過去,看樣子,這是快要淋遍全身了。

    ……

    半刻時辰後,魏忠賢這才從茅廁走了出來。

    不過,此時他的身上,汙氣熏天,與著別人完全不一樣。

    為何?

    因為人家是太監,少了點東西,自然是不方便了。

    “洗澡水弄好了沒有?”魏忠賢向著就近的番子喊道。

    “迴督主,已經好了。”那番子小心的迴應道。

    不小心都不行啊,眼前的這人,可是魏公公,而且,他還聞到了一股難聞之味,要是敢表露出一絲的異樣,說不定就得身首異處了。

    魏忠賢此時也無心與他人說什麽,趕緊往著洗澡的地方走了過去。

    他身上的味道,就連他都開始有些受不住了。

    隨著魏忠賢躺在一個叫湯沐房的屋子中的一個池子裏開始,溫熱池水使得他全身都開始放鬆了下來。

    而此刻,魏忠賢正享受著池水的浸泡,突然感受到下腹一股麻癢之感傳來,這使得他心中甚為大驚。

    太監是什麽人?那可是無根之人。

    而當魏忠賢感受到這股麻癢之感時,還使得他震驚的不行。

    因為,這可是他三十多年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股麻癢,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大驚了起來。

    雖說,他早已是無根之人。

    可依然嚇得他趕緊站起身,查看了起來。

    可當他魏忠賢起身之後,突然發現,他原本在少年之時,為了進宮做這太監,所割去的根,此時卻是冒出一點點的尖尖來。

    “這~~這~~”魏忠賢驚得已是有些不知所以了。

    麻癢繼續,時過一刻鍾後,麻癢這才消失不見了。

    魏忠賢就這麽愣愣的看著他的根,從一個尖尖,到現在長出到指甲那麽長了,喜得他嘴裏不停的在念叼著‘長長長’的。

    一個三十多年不知肉味的宦官,可真不是誰都能理解的。

    況且,這可不是三十多天,這是三十多年,都快要近四十年了。

    而且,隻能動手,不能動武啊,因為沒東西可動啊。

    就如一個小娃,隔著玻璃看蛋糕,隻能張著嘴巴咬空氣了。

    而此時的魏忠賢,除了他的根有了變化之外,就連他這氣色,他這皮膚,他這麵貌,都開始趨於年輕化。

    雖說不至於太過異於常人,但如今的他已是近六十歲的人,可現在看起來,就像年輕了十歲一般。

    當魏忠賢從池水中瞧見自己的當下的模樣之時,這股欣喜之情,頓時瘋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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