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追債一般在自己的家園追得落地無門,一群仙家有的轉身求饒,有的則大聲叫罵,但很快叫罵的那些都給水刀幹掉後,就隻剩下連片求饒的了。


    “東壬穀主!算是我們求您了,你到底想要我們日月觀如何直說便是了,這般趕著殺,還沒到我們日月觀,人都給殺絕了呀!”一位老者終於忍不住停了下來,站在我麵前訴苦起來。


    而一群仙家都在老者說話後幹脆的停了下來,一個個麵帶苦澀,顯然也不想再逃了,其他仙家也有的立即往前逃跑,但結果是給我的水刀當場點殺,這下全都老實停了下來。


    我冷冷一笑,說道:“你是日月觀的觀主之下次席文界吧?”


    “正是本仙,東壬穀主,我們確實是攻打了傾仙府,但那也是多年的恩怨糾葛後不能避免的大戰,我們正邪有別,更何況我們日月觀也跟你落木穀並無近仇,您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文界次席當即一臉悲痛的問道。


    我冷掃了一眼周圍的仙家,說道:“你們的確和我們落木穀離著很遠,也沒有近仇,不過,你們擄走了我的人,藥皇是你們抓走的吧?還有傾仙府的安凡。”


    “啊?!我們何時抓捕了藥皇和安凡道友?本次席並不知曉此事呀?”文界一臉驚訝的問道。


    我怔了下,看了一眼所有仙家,他們確實一個個都震驚的看著我,一臉莫名其妙。


    “是麽?我怎麽聽說被你們的人趕向了日月觀了?你們奪了傾仙府那麽多的財寶,卻被我壞了好事,不抓我的人走,似乎也說不過去吧?”我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揣測。


    文界急忙說道:“我們哪裏敢抓捕東壬穀主的朋友呀?我們在傾仙府進攻失敗後,立即就迴撤了,但卻不知道穀主居然會追來,而且是為了這件事,我們尚且以為是東壬穀主你為了泄憤,所以要屠我們日月觀,適才拚死抵抗呀!”


    “嗬嗬,拚死抵抗怕不是做了什麽令我無法原諒的事情吧?比如你們已經把藥皇和安凡道友給害了?”我反問道。


    “我們哪裏敢如此?即便是抓到了,我們拿來要挾穀主也比害了他們好呀!況且經過傾仙府一事,我們也萬萬不敢得罪您了。”文界急忙說道。


    一群仙家雖然覺得自己的次席此刻很卑微,但眼下大家小命要緊,所以一個個都不敢再吱聲,畢竟我的毒水刀是點誰誰死,即便是具靈逃出來,想要完全擺脫劇毒也要消耗極大的功夫。


    “既如此,怎麽不見你們觀主呀?怕不是守在觀中,等著用人質來要挾我吧?”我問道。


    “怎敢如此?!還請穀主隨我們前往日月觀,定會給穀主一個完美的交代,隻懇請穀主能夠對我們日月觀網開一麵,莫要再追著殺了,我們日月觀這些日子損失慘重,已經再難崛起了,怕是過得不久,就得從祭仙台十二主位上撤下我們的名字囉……”文界一臉的愁苦。


    一群弟子和長老頓時低聲窸窸窣窣討論起來,一時間也無不悲從中來,但現在門派已經被逼入了死角,翻身現在沒人敢想,隻求不被我一鍋燴了就好。


    我想了想,凝眉說道:“若是能夠證明你們沒有抓了藥皇和安凡道友,我也不會為難你們日月觀,還給你們帶來一樁生意,好叫你們再差也不會掉落祭仙台十二主位,你們看如何呀?”


    這話頓時讓文界兩眼瞪大如牛眼,一時間想相信,卻又不敢輕易信了:“此話當真?東壬穀主,我們跟你不是已經結了死仇了麽?畢竟我們也殺了那麽多的傾仙府府仙……”


    “冤冤相報何時了,況且那也是你們兩家的事情,我會助傾仙府一臂之力,全因你們兩家聯合欺負一家,更何況你也看到了,傾仙府的府主千金還在這裏。”我看向了抱著我的手不放的南衿。


    “唉,原來如此,是我們情報誤判之故……我們因此讓整個日月觀一蹶不振了,委實大罪,我們日月觀知錯了,若是有什麽能幫助穀主的,我們會盡己可能的贖罪,隻希望從今以後穀主能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日月觀吧,我們也絕對不再對傾仙府抱有敵意了,至於原先劫掠之財……盡數返還的同時,也願意做出一定的補償,權當賠個不是,如何?”文界唉聲歎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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