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帶我進去那裏。”


    祁念意念一動,兩人已經到了秘境的木屋門前。


    姚承熠拉著祁念去那間他發現年輕男人衣裳的房間,翻找了出來,放到她麵前。


    “這是應該是淩霄的,在剛剛進入寧國地界之後的大地震時,馬車陷在峽穀裏,我帶了淩霄和文琴進來避險。”


    “你迴來的時候為什麽沒有跟我說這件事,他為什麽跟你在一起?”


    “他在半道上等我和文琴,之後就一起去的寧國,不告訴你,就是怕現在這樣的情況出現,沒想到還是瞞不住。”


    “念念,我不希望你有事瞞我。”


    “如果我不瞞你,跟你說了,你照樣心裏不舒服,不是嗎?”


    確實,瞞與不瞞,隻要是隻公的出現在祁念身邊,姚承熠都紮心。


    說白了就是姚承熠沒安全感,是祁念對他的在乎未達到他的預期,不,其實是沒有預期,他要的是祁念愛他愛得沒他活不了的那種。


    可祁念不是那樣的人啊,她對姚承熠的態度就是有你很好,沒你也能過好。


    “他不止是文琴的師弟,對嗎?”


    “淩霄是文琴的師弟,也是我生身父母摯友的兒子。”


    淩霄他爹是她爹的屬下,但聽說了兩個爹的癬,和淩爹為祁家所做之事,擔得起摯友兩字。


    摯友,果然是不同呢。


    “所以,你生身父母找到了?”


    “算是吧,但他們已經不在了。”


    “對不起。”


    姚承熠把祁念摟進懷裏,吻著她的發絲,聞著他與她都愛的薔薇香,又活過來了。


    不過,他想要立規矩。


    “念念,以後有事別瞞我好不好?不管好的壞的,我都想知道,開心的難過的我們一起承受,你的事我都要參與,別想把我排除在外。”


    “好,今後再發生什麽事我都不瞞你。”


    “還有,離別的男人遠點,有些時候你無心並不等於別人無意,誰眼睛盯著我的女人或心裏惦記著我的女人,我很計較,不允許。”


    這就霸道了吧?


    “我離別人遠點沒問題,別人怎麽心裏怎麽樣我左右不了,這你就為難人了,你不是派了人暗中跟蹤我嗎?那個厲害的龍四呢。”


    “龍四早在你去寧國時就沒跟著你了。”


    祁念當然知道龍四早就沒在她周圍,不然,淩霄早就發現。


    “你以後無緣無故地生悶氣,隻會把自己氣死,我又不知道,就像你看到淩霄的衣服在這裏,你問我一句,你是不是可以少難受幾天?”


    “以後不會生悶氣,以後你身邊出現可疑的男人,我直接殺掉。”


    祁念抬頭,發現姚承熠說這話時無比認真,真會殺人啊?


    不刺激這個醋精本精了。


    他氣了幾天,就,給他吃份甜點吧。


    帥得這般妖冶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親親不過份吧,祁念踮起腳,主動獻上柔軟的唇。


    驚喜來得猝不及防,姚承熠變被動為主動,雙手摟住她的腰又緊了不少。


    本想著淺嚐輒止,沒想被他攻城掠地似的迴應,祁念軟雙手綿綿地掛他脖子上。


    不止她站不穩,姚承熠也想找個支撐點,然後就,親著抱著迴了祁念的房間,雙雙倒在榻上。


    知道姚承熠這段時間不會太放肆,祁念膽子就肥了,使勁地撩撥積極迴應。


    不用站著了,可施展的地方就很多,祁念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喉結很好玩,胸肌也非常有手感,一雙柔弱無骨的手從上至下勾勒著美男圖。


    姚承熠既享受她指尖帶給他的愉悅,可他又不滿於這種愉悅,想要更多。


    頻臨失控的不止男人還有女人,此時的祁念就是綻放的絕色薔薇,她眼底的波光瀲灩撩人心懷,讓他一瞥淪陷。


    “念,念念,我,我受不了……”


    “放開,放開我就好,,”


    “不,念念,不!”


    姚承熠是不會放的,每次頻臨失控都是祁念拿出渾身解數才能逃出魔爪。


    現在也是她在狠了狠心,在他的唇角重重地咬了一口,才避免犯錯,這裏的犯錯並不是祁念不願意,而是這個時間不合適。


    太後,也就是姚承熠的曾祖母,剛過七七四十九天,禁享樂。


    享樂包括的就多了,就不一一贅述。


    好不容易刹住車,兩人躺在榻上喘氣,還不敢挨著,怕好不容易撲滅的火會死灰複燃。


    “念念,你去祭拜過曾祖母,她的遺言你收到了?”


    “我以為你不會提那件事。”


    “幾天前我還不會提,但這兩天我想過了,我等不了三年,我跟禮部的人商討過了,今年過了年,婚期定在明年。”


    “我們孩子都那麽大了,你真就那麽著急?”


    “我這叫著急?而且,就因為孩子都那麽大了,我都忘記孩子是怎麽來的,我就想早嚐到製造孩子的樂趣,有問題嗎?嗯?”


    說就說,還滾過來?甩不掉了是吧?


    罵了聲流氓,祁念靈活一翻身,瞬間離開床榻。


    為了過一個沒有三小隻打擾的二人時光,姚承熠不願意出去,非要和祁念在秘境裏待到第二天早上,早朝前出去。


    誤會暫時解開,嗯,隻能說暫時解開,誰知道姚大醋哪天又發作呢?


    誤會解開後,兩人精氣神都不一樣。


    姚承熠整個人如開屏的孔雀。


    祁念滿麵春風的,說她愛她不多?也不見得,隻是不戀愛腦吧。


    放任了三小隻那麽多天,今天又開始被一大早送到宮裏接受教育,祁念才看了一會兒孩子們跟著太傅讀書,文琴就進了宮。


    “主子,東方策的一批棉花已經到貨了,文蘭正在接收。”


    “這麽快?走,我們去驗貨。”


    孩子讀書什麽的不管了,祁念急匆匆地和文琴出宮,去了自家倉庫。


    棉花的運輸方便得很,東西不重,隻要打包時壓縮得好,地方也不是想象中那樣占地方,一次來個幾十上百輛馬車的貨,是相當不少。


    “主子來了?”


    “嗯,東方人呢?”


    “他把運貨馬車往這裏一帶,問了你,我說在宮裏,他就火急火燎地去了茶莊。”


    這是饞茶了吧?估計他不會隨身帶茶葉,路上肯定是沒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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