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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飛機,曹磊馬不停蹄,匆匆走出機場出口,坐上出租車。


    “師傅,xx路,歡樂園小區。麻煩您路上快點,哥兒們有急事。”^完**\美**小*\*說\網.22pq


    大晚上的,急什麽急。司機看了他一眼,嘴上卻客客氣氣地說:“好嘍。能快的時候盡量快。”


    路上,曹磊總嫌車速慢,不停的催促司機。司機不理他的茬兒,打開車載音樂,該聽什麽歌就聽什麽歌,該怎麽開還怎麽開,似乎不受曹磊的影響。把個曹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馳到歡樂園小區門口,他二話沒說,把一百元錢扔給司機,跳下車,也未等找錢,就飛速朝雪兒的那棟樓方向跑去。趕到樓下,仰頭一望,看見五樓雪兒家玻璃窗上透著燈光,他那顆懸著的心才算落了下來。不過,他急於見雪兒的欲望愈加強烈。他等不得電梯下來,走上樓梯台階,咚咚咚,踏著鏗鏘緊湊的腳步,飛快地跑到雪兒的門口。


    叮鈴,叮鈴。他按了兩下門鈴。沒有動靜。緊接著,噔噔,噔噔,他又用力敲了幾下門。


    雪兒爬在寫字台上,等不到曹磊,哭泣了一個多小時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聽到敲門聲,她警覺地問:“誰?”


    “姐,不,雪兒,是我——曹磊。我迴來了,剛從北京迴來。”


    什麽?曹磊?


    雪兒萬萬沒想到,曹磊會這個時候來,她那顆業已死去的心,突然間複活了,熱乎了,多愁善感的她又禁不住流出了淚水,這次的淚水與以前的淚水截然不同,有天壤之別,它是激動的淚水,幸福的淚水,甜蜜的淚水。她快步過去將門開開。見到曹磊,她真想撲到他的懷裏,讓他緊緊抱住,可是文靜靦腆的雪兒沒有這樣,她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曹磊,看著他那張帥氣的臉。曹磊也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雪兒,看她變了沒有,瘦了沒有,他真想掏出自己那顆滾燙的心,放在她的身上,好好的疼愛她,然後用手去輕輕地撫摸她,用嘴去瘋狂親吻她。然而他不敢這樣,他看不到雪兒的內心,摸不透她對他的感情。他倆佇立在門口,對視著,對視著。這兩顆炙熱的心,都充滿了思念,這種思念已達到了極限,已升華成了,這份愛情未曾表明的愛情,猶如一堆幹透了的柴草,隻要一個火星便能點燃,而且會轟轟烈烈的燃燒起來。


    “我爸病了,在北京住院。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意坐飛機趕迴來看你。對不起,我也沒來得及給你買禮物。”


    短短的一段話,深深觸動了雪兒的心扉。傻子,買什麽禮物!你能迴來,就是最好最大最珍貴的禮物。


    雪兒的心裏,不知有多美多高興。她現在才清楚,原來,自己早已愛上了這個熊小子,而且愛得是那麽深。還好,她愛的人,仍然是那樣癡迷地愛著她。她再也控製不住了,她撲到他懷裏,雙手拍打著他的胸膛。


    愛,不全是用語言來表白的,有些動作,比語言表白的更直接,更痛快!雪兒的拍打,是一種無聲的語言,一種勝似語言的表白,是愛的釋放。曹磊享受著這種幸福的拍打。此時此刻,什麽也不說了,什麽也不必要說了,他能做的,他應該做的,就是緊緊抱住雪兒,緊緊的,緊緊的。此刻,他覺得自己是一名真正的男人,一名非常幸福的男人,因為他得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有權利有資格她,疼愛她,親吻她。內心積攢已久的激情,終於能夠痛痛快快的迸發出來,它已變成熊熊烈火,越燒越猛,他們熱烈地擁抱著,繼而又幸福地親吻起來。這兩顆年輕人的心碰撞到一起,終於摩擦出了燦爛的火花。


    他們相愛了。


    激情過後,曹磊方才想起自己迴來的使命。


    “雪雪,我以後就叫你雪雪。”


    “什麽呀!怎把我的姓當名字叫了。”


    “嗯嗯,我喜歡這樣叫。因為你如雪一樣潔白,像雪花一樣美麗。”


    “隨便。嘻嘻。”


    “今天是你的生日,又是我們相愛的日子,雙喜臨門,我們要慶祝慶祝。這個活動,我安排。走,咱倆出去找個包間,吃喝玩樂,好好嘚瑟嘚瑟。”


    “行。”雪兒考慮到,曹磊尚未工作,沒有經濟來源,便說:“你,我掏錢,姐不能剝削你這個小學生。”


    “什麽姐!不能說姐,以後再也不能說。今天也不能讓你掏錢。”


    今天情況特殊,就由他。


    嗯嗯,雪兒點了點頭,幸福得笑了。突然間,她變得像個小姑娘一般可愛。


    他們買好蛋糕,在街上瞅來瞅去,想找一家富有浪漫情調的飯店。當走到一家類似夜店的飯店門前時,他們被飯店上麵閃閃發光的店名吸住了眼球——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哈哈,太吸引人了。走,進去。


    在裏麵停了一個多小時,吃飽了,喝好了,他倆決定去街上走走。


    夏夜,涼風習習,空氣清新,天上綴滿了銀光閃閃的星星。大地沉睡了,城市安靜了。他倆沒有一點睡意,手牽著手,來到大街上,遊玩著,說笑著。走著走著,曹磊的電話突然響了。這麽晚了,誰打電話?曹磊非常納悶。掏出手機,“老媽”兩個字跳了出來。


    三更半夜的,老媽同誌真有意思,幹嘛呢這是,怎麽,不放心,查崗?曹磊很不樂意地滑開手機。


    “媽,這麽晚了怎還沒睡?”


    “睡不著。你幹甚,怎也沒睡?”


    曹磊有個習慣,晚上睡覺,總是把手機關掉。所以,母親這樣問。


    嘿嘿,老媽真行!快趕上間諜了。在家時,她就管得很嚴,無論曹磊晚上出去幹什麽,十二點以前必須迴家。不然,她會想入非非。今晚這個情況,曹磊更不能直麵迴答。


    “沒事,我也睡不著。”


    “我那銀鐲不知放哪兒了,你看看在我床頭櫃裏嗎?”


    老媽啊老媽,算計到兒子頭上了,您老人家是在查詢兒子在不在家。這不是難為人嘛。曹磊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但一想,母親的手鐲時常放在她的皮包裏,沒見她在床頭櫃裏放過。管她呢,就說不在,這樣比較合適,日後也好應對。


    聽過曹磊的匯報,曹母似乎放心多了:“嗯,那就對了。”話音之外,仿佛她知道手鐲在哪裏了。


    “再給你說個事,笑笑明天非要來北京看你爸,她也是坐八點二十的飛機,跟你是一個航班,你叫上她。”


    怎麽會這樣!他真的不想和笑笑相伴,他知道笑笑一直暗戀著他,覺得這樣別扭。這是誰的主意?是笑笑,還是媽媽?唉!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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