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審訊室裏,巡捕翻了翻手裏的資料。

    雖說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但是赤手把人打成這個樣子的人,還真是不多見。

    “小夥子,你和那人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把人家打成那樣,現在他要起訴你故意傷害。”

    尚亦澤低著頭,目光平靜,保持著進門以來的姿勢,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巡捕見他這樣,無奈的搖頭,合上案宗,起身關上了門。

    簡單安安靜靜的坐在接待廳裏的長椅上。

    巡捕局外都是因為這件事招來的記者,鬧哄哄的。

    一旁的接待室裏又都是趙天航叫囂的聲音,這一個小時都沒消停過。

    簡單的腦袋更疼了

    左等右等,巡捕終於從審訊室裏出來了。

    簡單忍著疼,趕忙走了上去:“巡捕先生,尚亦澤怎麽樣了?”

    巡捕沉吟了一會,才開口。

    “比較麻煩,他什麽也不說,雖然這件事的出發點沒有錯,但是把人傷的那麽嚴重。

    被害人如果堅持要告他,可能會坐牢,所以這種事最好是私了......”

    話還沒說完,趙天航就走了過來,趾高氣昂的看著巡捕,鼻孔都快上天了。

    “私了?!想都別想,我一定要他坐牢!”

    簡單揉了揉有些疼的額頭,看向他:“確定不私了?”

    趙天航點頭:“對!”

    簡單點頭,示意自己了解了,轉頭看向巡捕先生。

    “我現在要告這位先生對我進行言語侮辱和毆打可以吧?”

    巡捕點點頭:“當然可以。”

    “你!”

    趙天航臉漲成豬肝色,外麵都是被這件事給招來的記者,要是被挖出來了。

    他之後的工作就全完了,惱羞成怒的想要打她。

    白俊立刻走到簡單跟前,衝巡捕試了個眼色。

    巡捕便連拖帶拽的把趙天航給帶走了:“抱歉,先生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趙天航不死心的叫道:“她胡說的!她沒有證據,你放開我!!”

    留在這裏照顧簡單的白俊,見她臉色蒼白,給簡單倒了熱杯水。

    “簡單先你喝點水吧,別急,等會他就出來了。”

    簡單勉強的點點頭,接過水捂在手心裏,沒喝。

    “謝謝。”

    兩人說話間,門口原本嘈雜的聲音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隻有高跟鞋撞擊在地板上清脆的迴旋,聽聲音有些著急。

    簡單一抬頭,就見到胡思雨急衝衝的走到兩人麵前,開口就問。

    “阿澤怎麽樣了?”

    簡單聞見她身上似有若無的的酒味,當場腦袋裏就像是繃緊了一根線。

    胡思雨真的是消息敏捷啊,這事才出了一個小時就知道了。

    不知道她在尚亦澤身上安排了多少眼線,哦不,或許她當時就在現場。

    這一身跟她白天見自己時穿的完全不同。

    簡單不太友善的笑了笑:“胡小姐消息還真是精通啊?這麽快就趕來了,是在我兩身上裝了gps?”

    簡單敬胡思雨是尚亦澤的鄰居,對她一忍再忍,可是現在真的是一點想忍的必要沒有。

    真的是給她臉了。

    “簡單,你別在這兒跟我扯有的沒的,我問你阿澤怎麽樣了?”

    胡思雨看見簡單生龍活虎的現在自己跟前,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心裏更是惱火。

    此刻連裝都懶得裝了,目光高傲跟指使奴才一樣,這趾高氣揚的模樣,讓人想忍不住給她一腳。

    “胡思雨,你這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樣子跟誰學的?

    我還以為你這個大戶人家出來的能素質高到哪去,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個得了公主病的瘋女人。

    白天的事你忘了?

    我不是你的奴才也不是你家的用人,對我說話最好客氣一點。

    我看你就是家裏吃飽了撐的,非要走到哪都要別人低眉順眼的高看你是吧?”

    四周的巡捕也驚呆了,在巡捕局裏吵架是不允許的。

    可是情況特殊,站著的兩尊都是大佛,都惹不起,隻能隨他們去了。

    胡思雨被簡單這麽一陣數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深吸了幾口氣。

    強壓著怒火問一旁看戲的白俊。

    “白俊,我問你阿澤怎麽樣了。”

    白俊向來不喜歡胡思雨,皮笑肉不笑地聳了聳肩。

    “我也不知道,有事問我嫂子。”

    這擺明了和簡單站在同一陣營上,一致對外。

    胡思雨被兩人如此無視,麵子上完全掛不住了。

    “白俊,你最好清楚你現在的立場,還有阿澤進去這麽久了你連幫都不幫,和這個小賤人站在一起?虧他還是你兄弟。”

    聽見小賤人這三個字簡單就笑了。

    “真是好笑,我是搶了你男人還是戳了你輪胎啊?

    一口一個小賤人的是在罵你自己吧?別給你幾分顏色你就開染坊,在巡捕局裏大吵大鬧,你所謂的教養呢?

    對著人白俊撒氣算什麽東西,神經病啊!”

    白俊揚揚眉,聽簡單顧著自己,覺得現在的簡單簡直牛逼轟轟的?

    他認識的所有人裏就她一個敢這麽懟胡思雨,不愧是他的大嫂啊,尚亦澤沒看錯人。

    隻要不動手,他就這麽看著,簡單也處於上方,妥妥的正宮之氣啊。

    牛逼。

    胡思雨也不是凡人,很快就調整好狀態,揚起下巴,姿態強悍。

    “我和阿澤也是認識了二十個多年的青梅竹馬了,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也是親人了,我關心他又有什麽問題。

    不像你隻會給他添麻煩,簡單你自己捫心自問,自從阿澤認識了你,他有過過安穩日子嗎?

    之前的那些事都可以不計較,可這都是第二次進局子了,你除了給他添麻煩一無是處。”

    這些話一句比一句毒,尤其是那句添麻煩,簡直紮進了簡單的心窩子。

    她說的一句都不假,的確尚亦澤無聊自己之後遇見了很多的事。

    這一次的事也是因為自己而起的,可是內疚這種事,她自己一個人受著就可以了。

    可是這也不是成為別人手裏的刀子戳自己的脊梁骨的理由。

    “別在這一口一個阿澤的叫的親熱,人尚亦澤理你了嗎?

    你說我隻會給他添麻煩,我認了,那胡小姐的本領大的很,試試看啊?

    把尚亦澤給保釋了,看他出不出那扇門。

    別在這一天天的跟聖母婊似得指責我,我們兩個人的事,用不著你這個老姐姐插手。”

    白俊聽見簡單罵的順溜忍不住笑了笑。

    衝簡單豎大拇指:“嫂子威武。”

    就算是胡思雨想保,尚亦澤還不肯給她這個臉。

    胡思雨什麽時候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說過,感覺麵子都丟光了。

    尤其是看著簡單一臉的淡然,心裏就來氣,一股火氣從喉嚨燒到了心口,一步跨到簡單跟前,就揚起手來。

    手還沒落下,就被白俊給抓住了。

    簡單看著停在自己腦袋頂上的手,鬆了口氣。

    還以為又要挨打了,還好白俊在,要不然按照她現在的情況,估計是躲不掉了。

    雖然兩個人認識時間不長,但是看得出來是白俊是在顧著自己。

    胡思雨被人攔著,臉色陰沉,怒目圓瞪:“白俊你給我鬆手。”

    白俊分毫不動,臉上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胡思雨我勸你還是走吧,等會阿澤出來是不會樂意見到你的,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

    胡思雨的痛楚被戳到,心上也像是被人捏了一把,比打不到簡單更心寒。

    她不覺得自己對白俊不好,也不求白俊能幫自己。

    可是看著他這麽護著一個外人,心像是別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白俊我自認為我們兩個之前還是有點情分的。

    可是現在你居然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幾個小時的女人,不顧我們之間的情分?”

    白俊眼神一冷,反問:“你怎麽知道我們隻認識了幾個小時?”

    他聚會這件事可沒和別人別人說過,也沒告訴過任何人之前沒見過簡單。

    她又是怎麽知道的?

    胡思雨聽見他的話,下意識的咬了咬下唇。

    “我,我猜的,你之前沒有見過簡單,隻能說明你剛認識。”

    白俊顯然不信她這種說辭,畢竟太明白她的手段了。

    白俊鬆開她的手,冷哼一聲:“希望最好是這樣,你趕快走吧,別在這裏了。”

    “可是阿澤他還沒出來,他可是藝人,這樣待下去對他的生涯不好,你們不知道嗎?”

    胡思雨並不想就這麽走了,原本想借這個機會,毀了簡單。

    這樣尚亦澤肯定不會和她在在一起了。

    可是沒想到會成這樣,是她低估了尚亦澤也低估了簡單。

    三人就這麽僵持間,門口走進來一個人。

    “是誰這大唿小叫的,大老遠還沒進來就聽見了,不知道這是巡捕局嗎?”

    簡單聽見聲音,眼睛陡的亮了起來,看向門口。

    “卿卿。”

    胡思雨看見來人,臉色大變:“姚卿?!”

    姚卿穿著職業裝,步態優雅的往裏走,一舉一動間,都在透露出一種信號,老娘才是天下第一。

    姚卿鄙夷的看了一眼胡思雨,嘖嘖搖頭。

    “姐妹,這瘋子是誰啊?”

    胡思雨的臉又青了一度:“姚卿,你說什麽呢?!”

    姚卿拍了一下腦門,語氣充滿懊悔。

    “不好意思,你這臉綠的跟葫蘆娃似得,我沒認出來,原來是胡思雨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姚卿故意的,果然話一說,胡思雨的臉就更綠了。

    別人綠都是被帶了綠帽子,被活生生氣綠的,估摸著胡思雨還是頭一個。

    “你……”

    誰知道姚卿根本不給她留說話的機會。

    “既然我來了,我手下的藝人的事就由我來解決,胡小姐請迴吧。

    巡捕局這種伸張正義的地方,實在是容不下胡小姐這種卓然的氣質。

    萬一被那個不識人的巡捕當做對社會有威脅的人給抓了起來,那可就成笑話了,您還是快走吧。”

    言下之意就是我手下的人,我來管,你就哪涼快哪帶著,別在這鹹吃蘿卜淡操心。

    胡思雨在這接二連三的吃癟,見呆在這的確不是個好法子,討不到一絲的便宜,況且被人察覺也不好。

    既然姚卿也來了,尚亦澤鐵定會沒事,在心裏暗自權衡一番後。

    胡思雨給了簡單一個眼神,跟來時一樣,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

    簡單看著她瞪自己,也不甘示弱的瞪了迴去,以為就你眼睛大啊。

    趕走了綠茶婊。

    姚卿衝身邊跟來的律師交談了幾句後。

    律師點了點,便走開了。

    姚卿看了眼簡單身旁站著的白俊,微微挑眉,語氣不明:“簡單這是你朋友?”

    這不就是剛剛在酒吧裏調戲自己的男生嗎?這世界可真小。

    簡單趕忙介紹道:“這是尚亦澤的朋友,叫白俊,這是我閨蜜姚卿。”

    白俊看著姚卿覺得麵熟,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隻覺得這小姐姐看自己的眼神很友好,自己的罪過她嗎?

    還是借過她的錢沒還?都沒有啊,奇怪。

    “你好,我是白俊。”

    姚卿衝他不冷不淡的點點頭,衝著簡單就是一陣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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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都和你說了讓你小心了嗎?怎麽還是出事了,你看你額頭上的傷,還有哪裏傷著沒有?”

    簡單搖頭,現在她完全不關心自己的傷。

    剛剛和胡思雨吵了一架,現在一消停下來,整個心思都在尚亦澤身上。

    看見姚卿才稍稍安心了點,趕忙問:“尚亦澤還要多久才能出來。”

    “大概幾分鍾吧。”

    簡單盯著審訊室的方向,心不在焉:“哦。”

    姚卿扶著她坐迴了椅子上說道:“尚亦澤挺爺們的啊,把趙天航揍成那個樣子,看起來就解氣,等他出來了,我要請他去好好吃一頓,館子隨便他挑,唉,人呢?”

    姚卿話都沒說完,一扭頭,發現原本坐在自己身邊的簡單呲溜一聲不見了。

    那生龍活虎的步子,一點也看不出來挨過打,就跟練了輕功似得,飄到了剛出審訊室的尚亦澤跟前。

    “你沒事吧?”

    “對不起。”

    剛見麵,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口。

    尚亦澤看著她額頭上的烏青,心疼不已,嗓子也有些啞。

    “都怪我,我應該陪你一起去的。”

    才放開她一會就遇見這種事,明知道不安全。

    簡單在麵對趙天航的時候沒哭,對上胡思雨的無理取鬧也可以坦然麵對。

    可是偏偏一看見尚亦澤幹淨的眼睛,就像個摔倒的孩子見到自己信賴的人一樣,委屈的很,沒忍住,眼淚決堤而出。

    一見她哭了,尚亦澤沒了在審訊室裏的淡定,整個人都有些手忙腳亂的給她抹眼淚。

    可是沒紙,就拿身上昂貴的毛衣當紙巾使。

    “你怎麽哭了,別哭啊,是不是還疼?你哪疼啊?”

    簡單搖搖頭,瞥見他紅腫起來的指關節,吸吸鼻子,想止住眼淚,可是流的更快了。

    都怪她自己不小心,才讓他受傷了,自己應該小心一點的。

    尚亦澤一見到她哭,心裏就跟貓抓似得。

    “你怎麽了?倒地哪裏不舒服?”

    簡單搖頭,隻是哭,說不出來話。

    姚卿有些看不下去了,坐在原地,欣賞著自己剛做的新指甲,涼幽幽的說道。

    “她哪裏都舒服,就是心不太舒服。”

    一聽見姚卿說了出來。

    尚亦澤愣了一兩秒後,反應過來,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朝簡單求證。

    “她說的真的嗎?你心疼我了?”

    簡單眨了眨淚眼朦朧的臉,忍不住打了個嗝兒。

    這麽哀傷的氣氛就被這麽終結了。

    尚亦澤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嗯?真的嗎?”

    簡單張了張嘴準備辯解,隨即又閉上,幾不可聞的點點頭。

    尚亦澤心裏那個樂滋滋的,覺得這一趟巡捕局沒白來,正準備給簡單一個擁抱的時候。

    隻聽見姚卿咳嗽了兩聲說:“你丫的要是明天想上頭條的話就抱吧。”

    別怪姚卿狠,任何誰本來玩的興起,然後突然通知自己的藝人出了事。

    火急火燎的來了,把人給撈出來了,一句謝謝也沒有。

    一出來就光明正大的撒狗糧,也是沒誰了。

    白俊也覺得今晚的狗娘吃多了,見縫插針的說:“外麵記者挺多的,出去可能有點麻煩。”

    剛剛白俊抽空出去看了看,短短的一個小時。

    外麵的長槍短炮倒是不少,大家都想搶頭條,也是卯足了勁。

    也不知道胡思雨怎麽進來的。

    姚卿起身,把包裏帶著的圍巾和帽子給簡單帶上,衝白俊說道。

    “那誰,你帶著簡單走後麵,我和尚亦澤在前麵,記得保護好她。”

    “我叫白俊。”

    “哦。”

    姚卿隨口敷衍了一句,開始幫簡單戴帽子。

    戴好後,和尚亦澤還有簡單,走到門口,扭頭對白俊說。

    “那誰,你還不走嗎?”

    白俊有些汗顏的跟了上去,這小姐姐記性不好的樣子,他的名字很難記?

    簡單料到過門口肯定有一大群的記著,但是沒想到會有這麽黑壓壓的一群。

    擠的幾個人幾乎走不動道了。

    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發蜂擁而上,閃光燈晃的簡單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相機都恨不得透過帽子往人臉上懟,好在白俊有護著自己,再加上記者的目標是尚亦澤和姚卿。

    簡單移動起來還不算太難。

    “姚小姐,請解釋一下今天的事。”

    “姚小姐,今天來保釋新人,是不是代表這件事的過錯方是趙天航!”

    “姚小姐,對於這件事有什麽看法?”

    .......

    耳邊都是各種記者的連珠炮似的提問,姚卿充耳不聞,在三人上車後,利落的關上車門,移步到主駕駛。

    “姚小姐!請你解釋一下,您手下的經紀人是否真的和趙天航有什麽不正當的關係!”

    記者裏不知道誰不怕死的吼出了這一句。

    姚卿聽下手,快速的掃過發言的那名記者的標牌,薄唇微微一動。

    記者都紛紛噤了聲,期待她能說出什麽話。

    全場安靜下來後,姚卿唇角一揚,露出張揚又美麗的笑容:“無可奉告,還有,最後提問的記者勇氣可嘉,不過估摸著眼睛有點問題,記得去看看眼科醫生。”

    說完,坐進駕駛室。

    記者們不肯放過這次機會,紛紛堵住了車。

    姚卿發動汽車,開出了人群。

    尚亦澤的公寓裏

    姚卿坐在沙發上,悠閑的刷著微博:“你倆也是挺厲害的啊,微博前十全裏麵六個位置,都被你倆霸占了,還不用花錢買熱搜,這一天的曝光率比得上好幾個一線明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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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湊過來看了一眼,幾個話題妥妥的霸占了熱搜榜前十。

    其中排在熱搜榜前二的竟然是,還我趙天航清白。

    點開來,裏麵的文字句句犀利,沒有一句是好話的。

    上麵的帖圖也是很曖昧,雖然遠距離臉看不清,可是但凡見過簡單的,都能認出來那是她。

    從文章上看上去,就是說是她主動向趙天航投懷送抱。

    而趙天航抵死不從,她惱羞成怒,約他到洗手間誣陷他。

    那個報道的博主說的也是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真看見了當時的形勢似的的。

    也不得不說這粉色也夠腦殘的,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下麵還有一堆腦殘粉跟風。

    簡單看完熱鬧,扭頭繼續給尚亦澤擦碘酒,語氣輕妙淡寫。

    “這熱搜應該花了他不少錢吧。”

    尚亦澤疼的嘶了一聲,嘟囔著:“輕點.....”

    簡單看著沒過多久就明顯青了下來的指節,忍不住兇他。

    “剛剛打人的時候不覺得疼嗎?”

    一隻手還好,這兩隻手的骨節都青了,耽誤了明天的拍攝怎麽辦?

    尚亦澤嘿嘿一笑,沒了打人的時候的那股狠勁,乖乖的低著頭。

    “當時沒想那麽多,看見你出事了,我忍不住嘛。”

    姚卿覺得自己就跟個人肉背景似的,語氣幽幽:“請注意,你們這邊還有個大活人。”

    尚亦澤驚唿一聲,眨眨眼:“啊,你還在啊。”

    姚卿嘴角抽搐:“簡單,傷口處理好了嗎?”

    “好了。”

    十秒後,姚卿站在門口笑的溫柔:“晚安,尚亦澤,好好休息。”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尚亦澤看了眼客廳裏亮堂的燈,麵對著禁閉的房門,眼神淒慘。

    這明明是他家,簡單也是他女朋友,怎麽就這麽被一個女人給帶進了臥室,他是不是得拿點行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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